【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一日】師父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1]下面我簡單彙報我在修去人的觀念上走過的一些彎路,以便大家引以為戒。 一、去掉「做媒體沒時間學法煉功」的錯誤觀念 得法前我是做科研的。二零零一年有同修勸我加入大紀元的寫作,我當時悟性很低,謝絕了,直到二零零四年大紀元推出《九評共產黨》之後,我才認識到,善用常人媒體這個平台來傳遞大法真相的重要性,於是我開始學寫新聞,後來做網站編輯。 等到了二零零六年底,我們決定創辦一個面向常人銷售的時事週刊。記得那年聖誕夜我坐在電腦前發愁,根本不懂雜誌文章怎麼寫,於是在谷歌上搜尋,結果找到有關寫作培訓的文章,就這樣我一面上班,一面給雜誌寫稿,還有網站的編輯工作,每天忙得像打仗一樣。還要教育孩子、做家務,週末還有洪法,時間很緊,人也很累。 經常寫不出來時,頭疼得很,但又必須按時交稿,我就停下來發正念、煉功,有時寫一篇揭露邪惡的文章得停下來發五、六次正念,寫完後感覺好像脫了一層皮。 二零一一年我把待遇很好的常人工作辭了,全職做大紀元,每天在電腦前面十五小時左右,有段時間我的眼睛很痛,吃飯都睜不開眼。但我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不能被困難擋住。就這樣跌跌撞撞走過來了。如今我平均每天要寫五千字左右,我知道這全靠師父的加持和指引。 那時學法時間很少,就是做飯做家務時聽師父講法,煉功時間更少,只有每週六洪法時煉完一遍。我還自己找藉口,我們的功法是法煉人,只要提高心性,功就在長。那時我被人的觀念障礙了,覺得我每天應該保證七小時的睡眠,否則工作效率不高。 這個觀念的突破還得感謝在SONANT上舉辦早上學法的同修,開始我起不來,但神韻推廣期間咬牙起來了,就這樣堅持下來,每天學法才有了保證。 等我眼睛出問題時,我才注意到我的本體沒修好,人也顯得衰老憔悴,頭髮變白了、牙也鬆了,這時我才想起師父強調的:「修煉如初,圓滿必成」[2]的法理,其實二零零九年師父已經提出「修煉如初,必成正果」[3],但那時我沒悟到,煉功沒跟上。 記得一九九七年我在北京時,每天早上四點多就起床去煉功點,為何現在不能早起呢?還是人的觀念和求安逸心障礙了自己。從那以後,我每天晚上十一點半睡覺,早上三點四十五起床,兩套功法煉完後參加SONANT學法,每天過得反而輕鬆愉快,眼睛也不再疼了。 二、信師信法 走出「證實自我」的漩渦 小時候我很叛逆,六歲就要離家出走,修煉後才明白,人最大的罪惡就是不敬天、不信神。那些舊勢力大多就是自以為是、擺不正與師父關係的神。 由於以前我學過不少亂七八糟的氣功,加上思想業比較重,在修煉的頭些年,我不敢看師父的法像,看時腦子裏就有不好的念頭冒出來,有時還在夢裏喊不認識的人叫師父。我認識到這事的嚴肅性,就強力去除思想業。那時我一直在心裏默默地念:我是李洪志大師的正法弟子,我的師父只有一個,就這樣時時刻刻反覆念,二十天後這一關才算過去了。 在前十多年讀《轉法輪》時,每次讀到有關「心性多高功多高」[4]時,我就讀不懂師父講的這句話:「我說你再往高上一上。他說:我上不去了,不敢上了,再也上不去了。為甚麼?因為他的功柱就那麼高,他是坐著他的功柱上去的。」[4]我就問自己,師父知道那個學員功柱只有那麼高,為何還要讓他往高上一上呢?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悟到:只要在那一瞬間我們真的百分之一百的信師信法了,師父怎麼說的我們就怎麼做,就在那一瞬間我們的功柱就會長上來,我們就能往高上了。 從那以後我才發現自己修煉的一大漏。在修煉頭幾年遇到困難時,我從來沒在心裏求過師父,表面上是說不要用自己的小事來讓師父操心,但深挖下去是有一個放大的自我藏在後面,潛意識中是在 「證實自我」而不是純純淨淨地證實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 如今每天清晨我都虔誠地跪在地上給師父燒香問安,雖然我沒有任何功能,但我也開始真切感受到師父時刻就在我身邊。每當我想到一九九九年之後的人類空間都是師父巨大的付出換來的、延長來的,我就禁不住流淚滿面,我就意識到肩負的責任,絲毫不敢有所懈怠。 三、破除舊法門「安貧樂道」的觀念 我從小就嚮往修煉,從來沒想過要多掙錢。儘管師父多次強調我們媒體在經營上要走出一條路來,但起初我覺得這段法是講給拉廣告同修的,跟我無關。直到二零零七年參加紐約法會時,親耳聽見師父說:「大法弟子讓你們寫文章、發資料、上街,反正做甚麼他都做的來,可是讓你去跑市場這個事就不想去做。」[5]我回來就問自己,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事,我為甚麼「不想去做」呢?不是說師父叫幹啥就幹啥嗎? 於是我開始有了要做生意的念頭,但起初對破除舊勢力經濟干擾的決心不夠,就這樣拖到了二零零九年我們做神韻之前。聯想到第一年打印神韻海報一張就要幾十英鎊,很貴,我和幾位同修商量,籌錢買了一個大型打印機。本來只想在家裏做做神韻海報,哪知機器太大,又是工業型的,不能放在民宅,於是我們被迫成立了公司,而且還租用了辦公室,就這樣我們被逼著開始了做生意。 我還是抱定那一念:大法弟子做甚麼都應該做好,不懂我們就學,從零開始學。非常感謝公司同修們的辛勤付出,如今我們公司不但存活下來了(一般英國新開的小公司只有百分之十五的存活率),而且我們把歐洲很多國家的神韻推廣和洪法活動的宣傳展示全部包下來了,給大法節約了很多資源,同時也解決了部份同修的工作生活問題。 二零一五年三月八日我們還被英國政府評為今年女性創業小企業中增長最快的五十強的前十一名。我們知道這是師父慈悲呵護的結果。今後的路我們還要走得更正更好。 現在我每次出門都帶上大法真相傳單,哪怕是常人中的談生意,我都給人們講大法真相,以前我被人的顧慮之心障礙,不好意思提大法。師父早在一九九七年的經文中講到:「一般的怕是個執著修煉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別人知道你在學大法?修煉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應該如何對待自己與法?」[6]師父還說:「不要自己感覺學大法會不被人理解。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6] 四、消除負面思維 去除黨文化的毒素 這十多年來我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寫文章。在做事心的帶動下,我一度還覺著我們的媒體做得不錯。二零一四年聽了師父在紐約講法時對我們媒體的批評,當時真覺得五雷轟頂,非常痛苦。原本以為我們辛辛苦苦辦出的媒體能夠救人,哪知無意中卻起了反作用。師父說:「特別是在媒體中,用邪黨文化那套理論、那套用詞、那套思維方式,那就等於是宣傳黨文化,所以大家要注意這些事情。」[7] 我不斷反省自己,發現自己的言行很多都是變異的,比如我強迫兒子學法,以至於他說我像共產黨,我的做事風格很強勢,沒有順天意、順因緣的那種順勢而行的無為心態,爭鬥心、面子心較強。後來我明白了師父安排我做歐洲神韻報導的苦心,就是讓我一遍接一遍的用神傳文化來清洗我骨子裏的黨文化。 在我修煉的路上,家庭關是最難過的。前十多年是丈夫的阻撓,最近這幾年是兒子在幫我修煉。起初我把兒子當成修煉人那樣嚴格要求,他要買那些變異的玩具,要穿那些怪模怪樣的衣服,我一口拒絕,他很孤單要養寵物狗我也拒絕,對兒子很嚴,認為給他甚麼都不如給他法,每天強制陪著他學法,但最後結果是,等他上初中後就開始叛逆,而且學會撒謊,表面上他做得很好,背地裏卻不一樣。起初我用更嚴厲的方式懲罰他,結果他越變越不好。兒子說,你從來不表揚我,我當時不悟還回應說,你幹那麼多不好的事,我表揚你甚麼?結果我這種負面的教育方式適得其反,我這才理明白師父說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8]的另一層含義。 從中我看到了自己黨文化的劣根,還有我對他的人情沒斷,同時我還有顆怕心,怕他給大法抹黑。後來我慢慢悟到,兒子處處事事和我想法不同,這裏面有東西方文化的對比和代溝的存在,以及業力輪報等因素,但他是來幫我修出寬容心的,我要學會時刻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態,無論他如何做,我都不能產生負面想法。這一關我拖了很久。一個人犯錯了,如果只強調真,那就得嚴厲批評,那我就沒做到善,更沒有做到忍。我現在認識到,「真善忍」同修是最難的,我們的路非常窄,往旁邊偏一點都會出錯。 黨文化講「批評與自我批評」,其實這是一種很隱晦的壞思想,把人與人、人與自我對立起來了。佛家講慈悲勸善,我們講學法修心,正面看問題。 前不久劍橋市政府突然通知我們,按照英國法律,在國王學院門前抗議必須用手舉著橫幅,不能把橫幅展板等固定在某處。當時我的第一念就是負面的,覺得是邪惡在干擾:過去十多年我們都是固定在那兒的,為何現在要提這個呢? 我就給議員們寫信,提出了我們人手少,老人無力舉橫幅、大陸人被毒害得不敢接傳單、只有靠橫幅來傳遞真相、在法律之上還有良知道義等等種種理由,要求市政府給我們特批一個許可。當時還覺得這是正念強,後來我發現自己有一個「總想改變他人、不願改變自己」的心,同時還有無視法律、自以為修煉人高人一等的黨文化心理,還摻雜著爭鬥心等。後來大家商量後決定,我們就站那舉橫幅,讓參與的學員一直處於精進的狀態,結果效果非常好,因為能量場強了很多。 從中我悟到自己沒有擺正修煉人與世人的關係,遇到阻力時我往往只是片面強調發正念,而忽視了向內找。師父教我們要真善忍同修。我覺得修煉人就好比大地,是「厚德載物」,我要把自己變成最卑微的大地,把可救的眾生托起來,遠離危險,而不能有高高在上的心。 以前遇到困難時,比如我們沒有找到神韻劇場,發正念時,潛意識中我把劇院經理看成了我們的對手,好像我們要從他們手中把劇院拿過來,後來我明白了,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的,我們是肩並肩的關係,而不是對立的關係。慢慢的v,冰雪開始消融了。 由於媒體沒做好,有段時間我覺得心裏很苦,上次法會聽台灣高雄的同修分享他們高高興興辦神韻的體會,我意識到我錯了。師父在悉尼法會上教過我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過不去,實質是他放不下執著心,或者對法不信。」[9]反思自己,還是信師信法的信念不強,後來我轉變觀念後,心情開朗多了,在工作中也慢慢能體會到師父在《洪吟三》〈抱輪〉中講的意境了:「抱輪兩臂圓 頂天獨尊站 垂慧看世間 環球小如彈 三界在腳下 世人塵中看 出世為何難 執著心難斷」[10]。 我很感恩自己有幸能成為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願成為大法洪勢中一個默默的小粒子,走好最後的路。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鞠躬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9]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10]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抱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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