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三日】我六十八歲了,在邪黨專制的所謂「新社會」只讀了小學二年級,只能聽別的同修談心得體會,實際我也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又是說不出來個啥。我就請同修幫助,把我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和同修交流。 修煉十八年了,我沒給大法抹過黑,也沒向邪惡妥協過。我這幾年勸三退的人數有三萬來人。 一、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六年經我妹夫介紹,我開始煉法輪功。我認識到了法輪功就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我一生所盼望的終於得到了,無比的興奮,發願一定嚴格要求自己,好好的修煉。 經過學法和煉功,就在短短的幾天裏,我的一身老病全都不見了,以後也再也沒犯過病。在修煉前,我身體非常不好,有多種疾病纏身。如:哮喘病、頑固性偏頭痛、胃下垂、老寒腿等病。常年四處求醫,藥費不知花了多少錢啦,弄得家貧如洗,也沒治好我的病,每天都活在痛苦的煎熬中,苦啊。修煉至今已經十八年了,身體棒棒的,一片藥都沒吃過,走路生風一身輕,幹甚麼活都不累,修煉大法真是身心受益呀。 我二兒媳婦患有風濕性心臟病,在一九九八年就突然加重了病情,下半身失去知覺了,一天就發生過四~五次的休克。醫院乾治也不見效,生命垂危。我們全家著急上火,束手無策。我告訴她,煉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叫她快煉。她答應了,我馬上就教她煉功。我們全家眼睜睜的看著她,一天比一天好。就一個月的時間,她的病竟然全好了。我們全家老少都感謝師父、感謝大法,認定這大法太神奇了。因此我二兒子、兒媳婦和孫女都走進大法中修煉了。 二、信師信法、正念正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邪惡鋪天蓋地,簡直就像天塌下來了一樣,宣傳工具日夜不停的誹謗師父和污衊大法,弄的人心惶惶。七月二十三日當地派出所一幫惡警闖入我家,進門不容分說就搜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看到他們拿大法書,我同老伴就往回搶,他們來的人多還是搶走一部份大法書。老伴罵他們是土匪。 面對邪惡的瘋狂,世人被謊言欺騙著,師父和大法受誹謗和污衊,我清醒了,我不能坐視不管,我得想個辦法揭穿邪惡的謊言,讓世人明白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清白的。那個時候還沒有資料,我白天在家寫,晚上出去挨家挨戶的發送。 有一天,我在家寫資料,突然看見一幫警察翻院牆已經到門口了,正在大喊大叫的叫我開門。我一時措手不及,忙將我身邊的縫紉機上的布簾扯下把資料裹住放入立櫃,連櫃門都沒來得及關,他們就闖進了屋。進屋就亂翻騰,一邊說:「你在家幹啥呢?不開門,看書?」我不回答他們,他們翻夠了也沒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氣急敗壞的說:「我們都上你家三回了,你家連個人影都沒有。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你送進去」。他們還高聲的問我:「你信不信?」我看他來勢兇狠,就想出個緩和的辦法,說「你們都別上火,坐下來細著說。」當時櫃子邊放著一個小凳子,一個警察就坐上去了,他的腿還挨著櫃門邊。這個警察我認識,我說:「你千萬別這樣,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這樣做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給自己留條行善的路吧!」我這樣一說他笑了,往下再沒說甚麼。他們走之前還叫我第二天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老伴怕我受到傷害就跟他們說讓他去。又過了兩天,警察們看我沒有去派出所就又找上門來了。我老伴先看見他們來了就往屋裏跑,老伴知道我在家不是煉功就是看書,怕他們傷害我,快給我報信。警察看我老伴跑他就在後面追。當時我就在家學法看書,只能把書緊緊的抱在胸前,不管他們怎麼要、怎麼搶,我都不鬆手。這樣持續了半個多鐘頭,我老伴急了,對警察大聲說:「你們都別搶了,這書是她的命,你們拿走書就是要了她的命了,不信你給她一個槍子,她都不會給的。」警察震驚了,鬆開了手,再也沒跟我搶,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新年前一天晚上九點多鐘。我正在煉功,警車突然開到我家門前,幾個警察進門就叫我派出所走一趟,說有事要跟我核實一下。我冷靜下來了,我怕他們亂來,急忙的給他們每人倒上一杯熱茶水,他們坐下來了,態度也逐漸地緩和了。開始閒聊起來了,我藉機把屋裏的書、煉功帶都轉送到外面的安全地方藏好,然後我又回到屋裏看他們還在閒聊,我又給他們倒水。這次他們是一定要我去派出所,說有事要核實,還說如果沒有你的事就送你回來。我老伴說:「你們怎麼一過年就找事,去年就沒讓我們過上一個團圓年,這個時候又來鬧事。我老伴她煉功健康,還整天的要求做好人,她不是壞人,你們怎麼成天這樣沒完沒了的,讓不讓人過日子啦?」他們不聽老伴說,硬把我拽上警車,帶進派出所。一進門他們就跟我說:「有人舉報你,讓我必須承認同修家有師父經文和大法資料,並且還給過我。」 我知道他們要加害同修,我想我絕不會出賣同修,不配合他們,他們一看我不配合他們,就大怒了,立即叫來刑警隊的十幾個打手來,開始向我下毒手了,強行逼我站著,兩胳膊和手使勁往後撐彎著腰,按著我不讓我動,折磨我。他們這種刑叫「坐飛機」,我不配合他們。他們看這招不靈,又換了一招,用一根長帶子捆住我的雙手,都被我把帶子撐斷了。累的他們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他們又把電棍拿來要電我,我大聲喊:「你敢!」我的大喊把他們震住了,沒敢電我。就這樣折磨我一整天,到了晚上他們強行給我扣手銬,把我的雙手腕勒的緊緊的,還使勁的向外拉了。他們走前還命令其它警察看著我,並且留下話:不准放我上廁所,不准睡覺。夜深了,不能睡覺,我就背法,鼓勵自己加強正念。我幾次喊要上廁所,他們都不准我上,到了第二天所長都來上班了,他們還不放下我,於是我就大聲喊「我要上廁所」。所長進來了,把我的手銬打開了,我看到我的雙手腫的紅紅的,手腕青一塊紫一塊的,深深的手銬印裏布滿了血絲,所長還得意地把我的兩手合上,使勁的捏了又捏,搓了又搓,給我製造痛苦。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一點都沒疼,我師父在替我承受這一切。 跟我一同受折磨的同修還有好幾個人,我時時都能聽到惡警向她們施暴的打罵聲,酷刑折磨的大喊聲和呻吟聲。我看有一個同修出來時已經不能走了。折騰了幾天,他們也沒得到甚麼,就把二十多個同修都送到「六一零」辦的洗腦班。第一個洗腦班十五天就這樣過去了,他們又接連地辦了四個這樣的洗腦班,我們都不配合他們,都能做到他們宣傳的那套不聽、不看、不動心。在辦第五個洗腦班的時候,他們一看硬招不好使,又來一套軟的,給我們買西瓜吃,切好送到我們手中。我們就是不吃,在辦班結束前他們使了一個花招,就先寫好了一份聲明放到兜裏,看情況。碰巧我一眼就看見兒媳婦來接我來了,我趕快告訴她你快走,你不要管我,兒媳婦聽明白了就離開了。 這次洗腦班,在我們整體的配合下徹底的解體了,而且再也沒有辦此類班。放我的時候,我說:「我不走,關了我十個多月連個說法都不給」。他們一看我不走,就來硬的了,拍桌子大叫:「不走中午飯都不叫你吃,趕快走!下次辦班不要你了。」硬把我推出門。 三、講真相、勸三退救人 從洗腦班回到家,警察們還常常的來我們家騷擾,還安排我家鄰居看著我,這時我已不那麼怕警察。但我心很難過,不知道還應該怎麼做是好。這時師父在夢中點化我給了我一把新鑰匙,點我在水中撈人。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打開心鎖趕快救人。 我開始每天晚上都出去發真相資料,逢人就告訴「法輪大法好」。後來有了九評書,我就發九評書。有甚麼樣真相碟我都送給有緣人,跟人講神韻,發神韻碟,講三退。後來跟一個老同修搭伴講真相、勸三退。出入超市、廣場、火車站、汽車站、醫院、大街上、小巷裏,只要遇到有緣人我倆就講。每天都能講退十幾人到三十幾人,我倆有時都不回家吃飯,我倆搭伴整整七年。不論是甚麼樣的天氣,颳風下雨,酷暑嚴寒,我倆都沒耽誤過,勸三退救人。 有一次我倆走在街上迎面來了一對老夫婦,走到我們跟前就激動地說:「可找到你們了,我出來好幾回都沒找到你們、快給我先生的黨退了吧!你們再給我幾個護身符,給我兒孫們也帶上,我都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個同修說她老伴是某某學校的校長,幾個同修都給他講過三退,他就是不聽、不退。她說:「你去給他講講去,勸他。看看他還能不能聽進去。」我說:「你有這種想法都不好,應該用正念,他準退。」我邊發正念,邊走進她家。他老伴正在坐著休息,我一進屋就跟他打招呼。我說:「兄弟你好唄,我來看看你。」我同他嘮了幾句閒嗑,我說:「我是幫你三退來了,就是退黨、退團、退隊,退了保平安。」「共產主義運動還少啊,甚麼三反、五反、鬥地主、文化大革命、搞內鬥、六四無辜大學生血染天安門。現在又迫害修煉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中共建國以來殺無辜人有八千多萬人,嚇人不?你是黨員,你入黨那會兒,在它的黨旗下發過毒誓,為它流血犧牲、奮鬥終生的。你把命都交給它了,它要死了你還能留下嗎?你還不退做它的陪葬嗎?虧不虧咱自己?」他最後跟我說:「幫我退了吧」。後來,他得了法,已在大法中修煉了,現在還跟他老伴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了。 我這幾年勸三退的人數有三萬來人了,我還會盡心盡力地做好三件事。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在安排,師父在做。我一定要抓緊時間救更多的人,完成我史前大願,機緣難得。感謝師尊、感謝大法讓我一個滿身業力的人脫胎換骨地從本質上改變了,把我這個生命推到了最高位,讓我這個生命得以永恆。再一次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個人體會,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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