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孫克珍,女,六十三歲,現居山東高密市,十幾年來,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孫克珍被無理抄家至少四、五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兩次,非法刑事拘留兩次,非法勞教共計五年,身心受到嚴重傷害,親人也承受巨大的痛苦。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八日,孫克珍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 明白了返本歸真是生命的意義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脾氣不好,性格孤僻內向,不願與人交往,還有一種奇怪的頭痛病,痛起來就嘔吐不止,還有關節炎、子宮肌瘤等病。我姊妹兄弟多,丈夫脾氣不好,生活不富裕,還有兩個孩子生病,三天兩頭跑衛生室,吃藥打針也不見效,夫妻倆經常吵架,感覺我生活的很苦。 一九九八年春,我幸遇大法,看《轉法輪》後,我有了精神,明白了「真善忍」博大精深的內涵,修煉後思想道德昇華,疾病不翼而飛,走路生風,知道怎樣才是好人和更好的人了,法輪大法才是人世間我要找的真正的大法大道。 不法警察和邪黨人員經常騷擾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家離派出所近,有事無事,警察經常到我家騷擾,不管白天還是黑夜。有一天晚上,我和孩子剛睡下不久,聽那聲音就是派出所的所長袁春輝,他私自把警車開到俺門口來了,頓時,就聽一陣陣的拍門聲和砸窗聲、狗叫聲,問人在不在家?驚得俺一夜都沒睡,心在撲通撲通的跳。 兒子被驚醒哭了,我壯著膽子說:「不怕,咱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是他們在知法犯法。」從那時起,這些中共警察把俺折騰的整天不得安寧,沒過一天安穩日子。 曾記得那時迫害大法的高峰時期,一個姓梁的鎮委書記帶著許多人到我家騷擾,逼我交書,說上級有命令,如何如何,抄走我的大法書十幾本,錄音帶、煉功帶等物品。有一天晚上,俺五、六人在同修家學法,忽聽門響,是派出所的所長帶領一群警察私闖民宅,不出示任何證件,把我們非法關押十天,並每人罰款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一天早晨,康莊派出所警察又無故闖入我家,不問事由,將我關押在所裏。接著,打電話,把我在外幹活的丈夫和親戚都叫來,用敲詐嚇唬的手段,逼迫丈夫借三千元錢給他後,才將我放回家。還強迫我到高密辦轉化班,將我雙手銬在鐵床上迫害我。有一次,警察對我暗地裏蹲坑、監視、監聽等手段,不斷對我家騷擾。 記得那時二零零零年皇曆八月份,正是秋收大忙季節,我因送女兒外出打工,那時的火車站就在我家北面不遠。我同女兒帶行李往車站走,剛上台階在買票時,一下就圍上許多警察,把我女兒嚇得哭著說「娘,快回家去吧。」(指車站下面一片警車)我回頭一看,很多警車、摩托車、警察,在那擺了一片,我知道這又是在江澤民的部署下,他們才這樣幹的,想綁架我,結果未果。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上北京說句公道話,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被警察拉上車,送往濰坊駐京辦。後被駐京辦人員告知派出所將俺拉回,雙手被銬在車上,手腕都被銬出血了,袁春輝將俺每人關一間隔離,審訊,硬搧耳光子,還把我和劉田香關進一間小鍋爐房內四十多天,不出任何證據,每人罰款七千元。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康莊派出所所長帶領警察又闖我家,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像土匪一樣砸門砸窗,驚得我不知所措,我剛一開門,二話不說,一下就上來四、五個警察,連拉帶拖,把我拉成大字形,抬上警車,非法拘留我一個月後,逼迫繳納伙食費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我被送往山東王村勞教所非法關押二年,在那裏,我受盡非人折磨,被邪悟者看管,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坐小板凳面壁,關小黑屋,關廁所,關樓梯洞,被警察和邪悟者不斷變相的說為我好,打我耳光子,輪番的折磨了我十五個白天黑夜,腳腫得像柱子一樣粗,身體極度虛弱,幾次感到生命的垂危。後來被強迫違心「轉化」,看污衊誹謗大法的電視,強制寫體會,高強度的體力勞動,加班加點,飯後還要再幹,完不成任務不休息。三天一大會,兩天一小會的批判會,一週一彙報的寫體會,寫的不深刻還要重寫,還給我們查體、抽血化驗等。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因一法輪功光盤,康莊派出所警察又將我送到高密的不知啥地方,是好幾層樓高的地方(實則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我,當時我不配合他們的問話,接著就上來好幾個警察,將我從高樓梯倒掛腳拖下去,在刑事拘留我一個月後,又送進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那裏,我吃盡了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痛苦,關起來將我折騰了三、四十天,不讓進屋,在那暗無天日的日子裏,使我舊病復發,腿痛加重,喉嚨咽不下東西去,頭痛得像炸了,其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特別是在我臨近解教的日子裏,不但沒有絲毫的減期,還加期一月,硬逼我再寫污衊師父的話。 在那裏我親身承受的迫害,承受的痛苦,無論從身體還是經濟上是常人難以想像的。所有這些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自此,我懇請檢察官能夠維護正義和良知,將這個人類的公敵繩之以法。希望每一位與此案相關的人都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