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二日】「父親在許昌勞教所曾遭到的酷刑有:用四個牙刷捆綁一起刷肛門、上電刑、打背銬、上大掛、蹲小號和超負荷做苦工……」這是河南省南召縣雲陽鎮法輪功學員李世洋的控告。 三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李世洋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他父母遭受嚴重迫害,雙雙去世。李世洋要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以下是李世洋敘述父母遭迫害事實: 我們全家是一九九七年至一九九八年相繼走上修煉道路的。我父親李興成首先接觸法輪功。他在修煉前曾患有胃病、心肌炎、腿痛等疾病。常年吃藥效果不佳,那時候我小,只見他難受時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整天悶悶不樂,無精打采,甚至有時候還上不成班。身體與精神在痛苦中忍受著折磨。就這樣久而久之,導致他脾氣變壞,稍有不順心的事就大發雷霆。但他性格耿直,平時最愛幫助別人,最愛打抱不平,鄰里之間和睦相處。人們都說他是個一頭撞在南牆上──寧折不彎的人。 修煉大法以後,他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法理,知道了做人的根本目的不是為了當人,是為了返本歸真,返回到自己先天的本性上去。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時時刻刻嚴格要求自己,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父親也經常用這樣的法理嚴格要求我們,使我們在無知的心靈中受到了影響,漸漸的對大法產生了好感,並且萌發了修煉的念頭。有一天我們忽然發現父親和以前不一樣了:面色紅潤,力氣增大,上山拾柴,背的柴捆比原來明顯大多了。吃飯、睡覺一切正常。特別是他那暴跳如雷的脾氣怎麼漸漸的變溫柔了。看到了父親這麼大的變化,於是,母親、姐姐和我也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娘兒仨都跟父親學煉法輪功。大法給我們全家帶來的美好,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每天全家人和和睦睦,其樂融融。 這麼好的功法,我們怎能不向親朋好友介紹呢?可就在這時,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了!自此,我們一家陷入了厄運之中。 二零零零年七月,父親和同事一起進京為大法討公道,剛到天安門,就被警察抓捕。在北京天安門派出所幾經輾轉,幾天後被遣送回南召縣看守所關押。由於父親堅守信仰,在看守所遭牢頭、獄霸的毒打,然後逼迫在獄中做奴工──編串燈,定額重,時間長,父親的手指頭被拉了一道道的血口子,仍然得咬牙堅持。否則不讓吃飯,不讓睡覺,還要受拳打腳踢的痛苦。 就在這時,學校的直接上級主獄警辦室又扣發了父親的工資,使我們的家庭突然陷入了困境。三個月後,父親被罰款六千元才被放了出來。由於獄中的折磨,使他的身心傷害很大,我們全家也很痛苦。 父親從南召縣看守所被放出來不長時間,由於父親有製作種植天麻彌環菌的技術,就因為此事給人打電話聯繫業務,又被南召縣公安局警察苗曉峰等人綁架到看守所關押。後又轉至南召縣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元旦期間,我接到學校通知,讓我到魯山縣看守所給父親送被子,才知道父親又被綁架去了魯山縣看守所。可能他們以為我父親跟魯山縣雞塚鄉發現大法資料有關係。 在我父親被綁架的第二天,我去魯山縣公安局給父親送被子時,不想也遭到該局政保股頭目劉丙新的綁架。也被送往魯山縣看守所。當時他們先讓我雙手抱樹,再戴上手銬。就這樣折磨我將近一天,到晚上把我關進了五監室。在那裏我遭到犯人的毒打:拳打腳踢搧耳光,並被逼背監規。 眼看年關已到,我和我爸都不在家,只有體弱的媽媽和姐姐,她們沒有一分錢。當時我還有個妹妹是抱養的,她的生父劉道成(已故)想方設法為救我父子倆,拉關係,找熟人,送文物,送現金,花了將近二萬元,才把我父子兩人買了出來。一直到年二十八晚上,我們父子才回到家中,離過年只有一天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父親和同事李西玲又無端的遭到南召縣雲陽鎮河西派出所所長王廷璽的半月監禁。聽說是怕「十一」進京上訪,把所謂的法輪功「頑固分子」提前監禁起來,以防「後患」。不讓上班,不讓外出,不讓回家,給他們本人及家人造成極大的身心傷害。這是標準的侮辱人格!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秋天,因父親給同修打電話被監聽,南召縣公安局又把正在上班的父親綁架,並在學校辦公室搜查出幾份大法資料,然後他們又到家中再搜查一遍。父親最後被劫持到河南省許昌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父親到底遭到了甚麼樣的非法酷刑折磨,經歷了多少次折磨,每次又是多長時間,他回來後始終沒有對我們說起過。也許是父親的內心極度痛苦,一時還不能說清?可從他的外表我們看到了他的極大變化。父親一米八四的個子,體重一百六十多斤,現在瘦的只有一百二三十斤。看上去也矮了許多,因為他的背明顯的駝了。手一直不能捏筆寫字,因為手指不會自由活動,手臂又不停的發抖,一臉愁雲。後來聽別人說,父親在許昌勞教所曾遭到的酷刑有:用四個牙刷捆綁一起刷肛門、上電刑、打背銬、上大掛、蹲小號和超負荷做苦工,挨打受罵是家常便飯,他的身體越來越差。 父親被扣發全部工資,停止工作,不讓上班。二零零五年六月,父親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準備外出打工掙錢。原雲陽鎮教辦室(現在改名「中心校」)主任張春正聽說後,立即指派雲陽鎮教辦室治保主任趙書芳,骨幹何長青、幹事符麗兵到雲陽火車站附近截捕父親。他們先把父親送往雲陽分局,後送南召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的母親,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哪能經得起這幾年的折騰,她的身心也是極度疲憊,眼看著身體漸漸的衰弱下去,還得勉強支撐全家的一切家務勞動。父親一次次的被非法關押,母親米長榮本來就身體衰弱,終於承受不住這一次次的沉重打擊,心理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病倒了。二零零五年的秋期,正趕上教師工資大調整,基本都是翻一番,可父親的工資不但不許參加調整,反而雲陽教辦室又把父親的工資連降三級,原來扣發的工資也石沉大海。家裏沒有了經濟來源,生活無處開支了,生活變成絕望,母親的病情日益加重,當我們把奄奄一息的母親送往醫院檢查病情,還沒來得及治療,第二天母親就含冤離世了,終年五十六歲。從母親病倒到去世,父親始終沒能見上她一面。要不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的母親會無端的死去嗎? 八個月後,南召縣法院枉判父親三年刑期,緩刑三年。因為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們不想承擔責任,親戚們替他又交了八千元保證金才同意這樣做。由於父親遭到連續六年的迫害和折磨,身體一直無法恢復,再加上母親的突然去世,對他的心理打擊實在是雪上加霜,誰都知道思想的巨大壓力會給身體造成甚麼樣的嚴重後果。就這樣,父親帶病堅持上班,他一個人在家生活,每餐都是怎麼省事怎麼來,吃泡麵成了他的主食,因為姐姐已經出嫁,我經常在外打工,母親已經去世,沒有人在身邊照顧,他的工資又低,生活質量很差,一個人孤苦伶仃,病的有時候吃水都很困難。二零零九年,終於病倒了。送醫院檢查,糖尿病、肺結核。本來這些病都不是要命的病,可父親的思想壓力太大了,用藥無效,一直消瘦、消瘦,躺在床上再也沒有起來。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黃曆十月初一不幸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八歲。 父母才是五十多歲的人,就因為鍛煉身體做好人,竟被先後折磨致死,天理何在呀?!這給我們姐弟二人造成巨大的痛苦。 再說一下雲陽鎮教辦室治保主任趙書芳,其主管迫害法輪功,結果當父親被抓走的第二天他就病倒,我父親回來後,聽說趙書芳的病情日益加重,沒幾天就死了,終年才四十多歲。這樣看來,迫害信仰佛法的人下場是可悲的。他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 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元凶,是造成眾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禍首。因迫害大法「真善忍」,摧毀了國人的道德規範,貪腐遍地,社會世風日下。如果不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會有更多的人修煉「真善忍」,會有更多的人受益,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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