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身邊的很多同修都出國了,談一點自己的切身感受。 一、回憶和出國同修在一起的日子 這裏我想回憶五件小事。 第一件事:我們從二零零四年開始去我市的幾個黑窩發正念,那時我們對某些黑窩的路途和準確位置還不了解,甲同修的家屬是警察,在我市最邪惡的(也是全國最臭名昭著的)黑窩上班。甲同修一路上指點我們:哪裏是迫害和關押女大法弟子的區域,哪裏是迫害和關押男大法弟子的區域,哪裏是警察辦公大樓等。因為這些區域大多不掛牌子。從那時起,我們幾個同修有時間就去黑窩發正念。有一次我們去發正念,迎面遇到了甲同修的警察親屬。甲同修正坐在車前面,馬上把頭埋下以免驚動親屬。 甲同修家是學法小組,又是家庭資料點。甲同修的孩子去了國外,辦了綠卡。不久,甲同修去國外看孩子。學法小組也解散了。同修去了也辦了綠卡。後來我們溝通,甲同修說非常後悔,到國外,不但語言不通,還要每天花大部份時間打工,解決生活問題,去景點講真相的時間全錯過了。只有星期天才能去景點,心裏很苦。 當時去黑窩發正念的五位同修,現在除了我,其他四位都出國了。 第二件事:一次,我身邊有位同修被綁架,一直沒有找到家屬,我決定給這位同修送錢和衣服。我去找乙同修,乙同修說正準備找我,因為乙同修也要去看守所給某同修送衣服,而且要給同修送進去新經文,還有明慧網的有關文章。因為我是第一次去看守所存錢和送衣服,很緊張,儘管發正念,心還是很難平靜。存錢、送衣服的人站成一排,乙同修站在我的前一位。我存完錢和衣服走出那個屋的時候,緊張的門都走錯了。當我走到門口,看到了乙同修站在門口,我心中頓感安慰。我問同修:你沒走呀?同修說:我給你發正念呢!那一刻我感到了同修的慈悲,感到了大法弟子是整體、同修之間是聖緣的一層涵義,我落淚了。 乙同修是技術同修,我市城鄉和外市鄉鎮農村,都留下了這位同修建資料點、修機器、送耗材、教技術和安裝新唐人電視鍋的足跡,而且乙同修家也是學法小組。現在乙同修也出國了。 第三件事:我們學法小組的夫妻同修,他們家是學法小組,又是資料點,他們還是安裝新唐人電視鍋的主力。雖然同修年歲較大,但他精益求精、沉穩,做起事來常常是事半功倍,大家都很尊重他,而且同修還是「七•二零」以前的輔導員。前不久,這對夫妻同修去海外參加法會,就沒再回來,已辦了「綠卡」。 第四件事:每年神韻DVD到來,同修們都抓緊時間下載、刻錄、分發。有一年神韻DVD剛下來,同修來找我,我們去了另一位同修家,只見同修家兩台刻錄機在同時刻錄神韻光盤,每個刻錄機旁都有一個小DVD機,在播放每批刻錄出的神韻光盤(檢查效果、質量)。我們拿著這位同修準備好的母盤,開車給有刻錄機的同修們送去。送完回來,剛進我家小區,午夜零點發正念的鈴聲響了,我和同修就坐在車裏發正念。發完正念,同修問我:你回家有事嗎?我說:沒事。同修說:你要沒事,那我們就回到剛才刻錄母盤那同修家,把一部份神韻光盤裝盒,這樣明天就能給鄉鎮同修送去。我說:行。我們三人一直忙到半夜二點多鐘,我和同修才各自回家。現在這二位同修也都出國了。 第五件事:幾年前,我市有位男同修在外地被邪惡綁架,我們接到通知後,立即驅車趕往異地。當我們到達時,看到我市已有幾輛車停在那裏,而且被綁架同修的家屬也坐著同修的車,在我們前邊趕到了。在本地同修的指引下,我們開始配合營救同修。我們隨著「案情」的發展,配合家屬要人、講真相,在本地同修的指引下,我們往返在當地派出所和看守所等處。大法弟子的車隊每到一處,真是一道聖景奇觀,特別是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位置人煙稀少,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更能感到大家整體配合正念一致的威力。一連幾天,我們從市裏前往異地營救同修,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營救同修成功,使邪惡想要對同修非法判十年以上重刑的企圖破產!當時參與那次營救活動的、坐在我車裏的同修,除了我與另外一人,其餘幾位也都出國了。 二、遺憾與實修 近幾個月裏,有親屬幾次跟我說:家裏的新唐人電視台不出影了,有的調不出台了,讓找我們的人給調一下。我心中很是愧疚!我上哪去找呢?想想身邊,會安鍋的同修有五位,都出國了。我只有對自己的悔恨和深深的遺憾了。 因為我多年來和同修們去安裝新唐人電視鍋,但卻一直把自己當作司機了,只是幫著同修們送或買一些材料,卻從來沒有涉及安裝技術。這也是人的觀念:認為自己年歲比較大了,又是女性,幹點力所能及的就行了。現在想想真的是後悔不已。同修們都能超常發揮,身兼多職,而我卻因為自己的觀念,錯過了掌握安鍋的時間和機會。 不久前,一位與我合作多年的同修出國了。我心中真的是不希望同修走,因為我們合作十年之久,而且我身邊出國的同修太多了,我心中隱隱的感到了一種孤獨和無助。 當得知這位同修要出國時,我儘量獨立做證實大法的事,儘量少找這位同修,儘量表現的很平靜,為的是減輕自己的失落感。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已經被同修紛紛出國的舉動深深觸動了。 有一天在夢中,我在一個曠野裏,面對蒼天大喊:師父,他們都走了我該怎麼辦哪!我看到天空翻騰變化,變成了彩色,離我越來越近,在離我頭頂不遠處停住了。我又大喊:師父!我該怎麼辦哪!彩色天空又翻騰變化,我眼望翻騰的天空,跪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直至哭醒……一連幾天煉靜功時,我都因同修的要出國離去而淚流滿面。我問我自己:是不是情太重了,是不是依賴心…… 往年,每逢「五•一三」、「七•二零」等日子,我都會和同修出去懸掛真相條幅。到了二零一四年的「五•一三」、「七•二零」,只有我獨自驅車行駛在掛真相條幅的路上,我的腦海中不時的浮現出同修們的身影。 同修紛紛出國了,不知同修還記得嗎?我們最後一次去那個臭名昭著的黑窩掛真相條幅的情景:那也是一個「七•二零」的晚上,我們把耀眼的真相條幅,掛到了邪惡黑窩的每個監區的大門上、院子裏、辦公樓的門口、辦公樓院中的樹上……那天我們真的神起來了,身體輕的像沒有重量一樣,整個過程中,感到我們都飛起來了一樣。大概是一個多月後,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就解體了!那一刻我們深深的感恩於師尊的佛恩浩蕩,深深的感恩於恩師將一切樹立威德的機會都留給了弟子,只要我們踏實的修。 三、我為甚麼不出國 常有同修問我:你為甚麼不去國外參加法會?為甚麼不去見師父呢?你為甚麼不去國外看看你的孩子呢?你家條件那麼好,你出國最合適了,等等。 我曾經是在彌留之際留下遺書的生命垂危之人,是恩師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才有了今天,我怎麼能不想見恩師呢!可是現在我有這個時間條件嗎?我真的失不起在大陸講真相的時間和精力啊! 說到孩子,我的孩子曾經因為打架在學校出名,我和孩子的爸爸為此操碎了心,我也曾經因為孩子把同學打成重傷而嚇的昏死過去,是師父的大法喚醒了孩子的良知,使孩子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當年,孩子在全國重點大學因拒絕回答污衊法輪功的考題,而遭邪惡迫害,如今出國讀書後在海外做證實大法的事。孩子去海外已五年,可是我覺的我出國去看孩子,只能對孩子緊張的講真相工作造成干擾,也是讓我們在修煉路上互相干擾、浪費時間和資源。 同時,我覺的在中國講真相是最急需、最便利的。如果說有甚麼不便,那也是自己修煉中要過的關、應該昇華到更純淨境界的階梯。 拋開具體的講真相項目不說,就從日常生活上說,在中國大陸,處處都有等著我們救的世人,甚至不用特意去找。比如,我不出門,家裏來了客人、親朋,都可以講真相、勸三退。出了家門,帶著真相資料,牆上可貼可寫,樹上可掛,見人就可以講。到國外,再到旅遊景點去找中國人,對我來說好像有點捨近求遠。況且大陸方方面面需要配合的事情很需要人,現在很多事找不到人做了,都跑國外去了,是不是忽視了大陸同修應該承擔的責任、從某種成度分化了整體的力量呢? 不是說同修出國都不對,因為修煉的路不同,這裏只是自己的一點感受和想法。總的感受是無論在哪裏,心性的標準要求不會變,自己的歷史責任要完成,該過的關一個也迴避不掉,常人之心不能留。只有心繫眾生、心懷慈悲,無論身在哪裏、做甚麼項目,都會效果好。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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