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我是九六年九月間得法的。得法後,我全身心的投入修煉,按師父要求的做到,師父不叫做的,我堅決不做,師父教看淡的,我力爭看淡。 看淡利益 我老伴得病後,需要我在家護理,我不能工作,孩子在上學,家裏僅靠妻子的一點微薄的工資生活,經濟十分拮据。我的朋友從武漢來到我家,要我在武漢、廣州或深圳任選一地的公司做經理,月薪五千元,或分紅。他妻子可以暫時幫我照料家,等我找好保姆後她再離開。我當時也被這豐厚的條件打動,但接著想到,自己雖然經濟條件不好,但學法煉功確有時間保障,我千百萬年等的是甚麼?我覺得自己得法不是偶然的,我要是人生那麼順利,可能得法修煉就不那麼順利了。這位朋友在我家住了兩天,我最終謝絕了他的好意。 修煉不能懈怠 二零零四年,因家庭多種原因,我將縣城的私房賣掉,回到老家征地做屋,當時認為我把材料備好,再包給建築方,不會影響修煉,然而事與願違,農村的包工方法與城區相差極大,從水、電、路等建築用具、腳手架、模板都要自備,茶飯招待等。我一人不僅承擔這些繁雜瑣事,而且還要護理生活不能自理的妻子,我常常把工地的用品用具清理好後,回到臨時住所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等我做好飯、吃完了,連飯碗都沒有收拾,就倒在床上昏然入睡,第二天清早又要準備早餐、茶水。收好的用品、用具又一件不少的遞到工地。數月下來,學法煉功就時有時無的放鬆了要求。 我是九月份回到家鄉的,天氣漸漸涼了,直到冬天,我身上僅穿一件秋衣和一件工作服,家鄉人看到我無不稱奇,我深知這是大法的神奇,我的心裏也滋生了一種懈怠的想法,心想我心裏只要有法,師父就管我,我的一切就有了保障,煉功、學法都成了形式。 這樣一直到二零零六年正月,身體偶感不適,不多會就消失殆盡,但身體逐漸消瘦,這時我還沒悟到自己放鬆了修煉所至。直到四月底的一天下午,我在菜地種菜,那前一陣的身體難受的症狀再次復發,而且持續不斷,大汗淋漓,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趕緊回家打坐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迫害,十多分鐘後才平靜下來,並恢復了正常狀態。 到晚上,不好的症狀重複出現了,我又起來發正念,時間長達半個多小時,症狀仍舊未消除,我就求師父救我,加持我。此念一出馬上就平靜了下來。幾年來,這種不好症狀時不時的出現,白天,晚上沒有規律,有時一發正念就立即消失,有時發正念長達一、兩個小時,另外空間層層疊疊的靈體被清除的景象,歷歷在目,消除後的空間場清澈透明。但每當來客或有事時,這種症狀就立即消失,所以我身邊的常人總認為我的瘦是因為護理妻子勞累所致,但我清楚是自己放鬆了修煉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所造成的魔難。 在我找到自己問題的癥結後,我又像當初得法時那樣認真對待自己的修煉,白天經常在田邊、地頭走家串戶講真相、勸三退,散發真相資料。 「我是大法弟子」 我不論在任何環境,任何場所只要有講話的機會,我都聲明自己是大法弟子。 一次在中百商場購物,正在排隊交費,有一位中年婦女插隊,要我讓她先交錢早點回家,說家裏有客,要早點回去,我欣然同意了。我接著說:其實我家裏有常年生活不能自理的妻子,而且現住在二十多里路外的鄉村,可是我是一個法輪大法弟子,師父要求弟子都要做先他後我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此話一出,周圍人的目光都集在了我的身上,我就一邊排隊,一邊講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大法對修煉者的好處和對社會的好處,其中也有提問,我都一一解答。 還有一次,我到我家旁的門店買東西,我們村的三位幹部見到我跟我打招呼,並介紹了新任的村支書,我買了包煙給他們和在店的人,其中一位幹部說:你又不打牌,要不然到你家去玩一下。我說:煉法輪功的不打牌、不釣魚、不喝酒、不吸煙,凡是不好的事我們都不做,只做有益於社會、有益於他人的人。新書記聽後,提出許多有關法輪功的問題。我用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解答,他從椅子上起來,站在圍聽的人群中高聲呼喊:「法輪功好,真善忍好。」從此後,他見到我總要問些相關的問題。我們村主任也對聽我講真相的人說:「現在是有很多人退黨。」對我勸三退起到了事半功倍的作用。 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我體會到要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首先要修好自己,要在任何環境、任何場合下都能堂堂正正像個大法弟子,只有修好自己,社會都認為你像一個修煉人,你的言行才能感染人、影響人,你才能拯救得了人。 社會上很多人問我:你的妻子二十多年要你照護,你怎麼能做得到呢?我的回答是:我是煉法輪功的,而且我從內心還感激她,是她成就了我修煉的環境。 以上是個人所悟,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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