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五日】 大法緣 在得法修煉前的一個中午,我在似睡非睡的時候,看見天上有一個黃色的東西在往下飄,站到地上是一個身穿黃衣服的人。當時我不認識,學大法後,知道了看到的就是師父,才知道師尊早就管我了。 我家是開商店的。在一九九六年秋天,有一個女士到我們商店去買東西,說有一本書可好了,有九講,人看了,都會做個好人,遇事還不生氣、講忍。我驚訝的問,哪有這種書呀?她說書店就有,可我去了兩次書店都沒買到。 學大法前,我在常人中是個爭強好勝的人,為了名、利、情把自己的身體搞得很糟,胃上邊萎縮,下邊出血,結腸炎、膽囊炎、甲狀腺瘤、心腦血管供血不足,腰椎、頸椎增生,婦科病。九八年春天,又犯病住院,主治大夫對我說:「你這麼多病,都沒法給你開藥,你煉法輪功吧!」我一聽法輪功,這不是早就有人告訴過我的那個功嗎?我問怎麼煉?他告訴我抱輪的動作。 我到家,也學一下頭頂抱輪,我就覺得頭頂有風在卷我的頭髮,我向上看甚麼也沒有,再抱,還是那樣。我回去問那醫生,他說是好事,是法輪,他說,你根基很好,又與大法有這麼大的緣份,你快好好學吧。 那天晚上,我就去他那個煉功點,看了師尊的講法錄像,第二天,去理療科按摩(想把交的錢用完了),腳就扭了,還不悟,第三天按摩時,脖子上的皮全沒了,這回沒法按了,才不去了。此後,我非常珍惜與師父和大法的緣份,把吃的藥全扔了,又參加了集體煉功。 當時由於腰椎骨質增生,壓迫腿神經,已兩年不能走路了,到煉功點,我剛煉一天,就感覺師父給我調整身體,聽到腰部骨節發出的響聲,有時我自己都嚇一跳,也感到小腹部位法輪的旋轉,從此以後,我永遠告別了醫院。 家裏的親朋好友,無不感謝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先後親友有十七人走入了大法修煉。 良知復甦的警察 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晚上,我們有五個同修去街上的大橋上去煉功,煉到二十分鐘左右,就下起了大雨,當時我們都沒有動,可我一下就定了下來,全身都不能動,水從坐的地方流走,也不覺得涼。 這時,來了兩輛警車,把我們一個個都抬到了警車上,有一個同修到公安局,腿還盤著,路上,給車上的警察講真相。警察說這麼大雨,你們都在地上坐著,非得感冒了。我們告訴他,不會的,又告訴他大法是超常的。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不應該聽上邊的來抓我們。 到了公安局,車往前開也開不動,往後倒也倒不動。想開門讓我們上屋裏,怎麼也打不開門。我告訴他,你們就是不應該抓我們,三尺頭上有神靈,你的車才開不動,門才打不開了。他覺察到了。 和我們坐一個車的警察,對我和另一個同修指了一下左前邊,我們明白了,就按他指的方向走了,翻過公安局的大牆,牆都是水泥抹的,很光,腳也沒處蹬,牆上還有電網絲,我就和另一個同修從牆上跳下去。 到了西邊的一個院子,可大門關著,有警衛,怎麼出去啊?還請師尊加持,讓我們的身體變小吧,結果我們兩個從大門底下的小縫(有半尺高)鑽出去了。知道這件事的人為這位警察的選擇而高興。 警察、犯人知道了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我上北京證實大法,被關進了我們縣的看守所,看守所裏只有一個女警察,看管著女號。她開始時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後來漸漸學會了理性思考,細細觀察看守所內的事,就有了一些疑問。 於是,她多次找我談話,問:「過去號裏經常打架,你來後怎麼沒人打架了呢?」「有些人受過酷刑後傷勢嚴重,為甚麼不上藥就好了呢?」「為甚麼被打成那樣也不吭聲,還總是樂呵呵的呢?」「為甚麼被連銬的人日夜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就沒有拉稀鬧肚子的呢?」等等。 我給她講真相,並告訴她:「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大法,我們在任何環境下都會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好人,我們許多煉功人原來都是一身病,煉功後不但身體健康了,心靈更是得到了淨化。江澤民利用國家機器大肆欺騙世人,誹謗誣陷我們師父,並打壓上億的大法修煉者。但是我們堅信邪不勝正,師父法身會隨時隨地看護著我們。」她明白了大法弟子拋家捨業,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世人。 經過多次了解,女警察對大法有了更加清醒的認識。由迫害大法弟子轉變到同情、保護大法弟子。 有一次,張家口有兩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這裏,她們不說話,被警察打得昏死過去,又被吊在衣服桿上,(看守所規定手銬是誰銬上的就由誰打開,其他人無權打開)第二天早晨,女警察上班,看見這兩名外地大法弟子被打成這樣,二話沒說,就將吊著她們的手銬打開,找兩個普教給抬到號裏,並自己掏錢買了兩袋方便麵,讓餵給這兩名大法弟子。她的善舉使號裏的十八個人非常感動。 當時號裏一共被非法關押十名大法弟子,八個普教,其中有四個死刑犯。開始的時候這些犯人每天打架罵人,大哭大鬧。後來,我對她們說:「你們把過去像日曆一樣掀過去吧,如果你們早得法,也不會來這裏,你們相信法輪大法好,我師父會救你們的。」號長說:「過去誰說大法好,我可不願意聽了,今天你這一說,我還真想學了。」 第二天,有一名大法弟子智慧的帶進來一本《轉法輪》,這樣大家就都願意學法了。一本寶書改變了號裏的一切。師父的法理改變了八個普教那變異的充滿仇恨與陰暗的心靈,從此變得活潑開朗。於是寶書成了幾個重刑犯的財富,幾個人搶著讀書,放下書後每個人都檢討自己以前的錯誤,高興的說如果早遇上大法,絕不會走上這條路,既毀了別人的幸福與家庭,也毀了自己的一生。 一天早晨,打完飯後,還沒有吃,號長把《轉法輪》翻開,露出師父法像,放到暖氣片上,莊重的給師父行禮,盤腿打坐,雙手合十,其他七個普教和大法弟子看到後,也忙坐在他的後面打坐合十。一個死刑犯哭著說:「師父啊,收下我們這些罪孽深重的弟子吧,我們就是只能活一天,也一定跟您修煉法輪大法了。」十個大法弟子也感動的哭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誰也沒有動一下,只是哭聲連成了一片。誰也沒有吃一口早飯,一個值班警察聽見哭聲從門往裏望,沒說一句話就走了。從此,號裏沒有作息時間,都是學法煉功,最多一天學過八講。 隨著學法,每個人的心性都在提高,一個姓劉的死刑犯,過去是蛇附體給人看病,學法後,那個蛇對她說:「我都跟你八年了,給你掙了那麼多錢,今天你學大法,不要我了?」姓劉的說:「是,不要你了,我就跟李洪志老師學大法了。」她多年手關節腫痛,不能幹活,學法後幾天就好了。她無言感謝師父和大法,每天把號裏姐妹的髒衣服搶著都洗了。大法弟子為八個人的正確選擇感到高興,也再次感到了師父與大法的洪大慈悲與召喚。 女警察看到號裏這些重刑犯的變化,看到號裏的一片祥和,深感大法的神奇。她經常把我叫出去,對我說;「從你來後,號裏變樣了,我可省心了,真謝謝你。」她還給我買衣服,從家包餃子送給我吃。我也給她請了大法的書,教會了她煉功,從此她走入了大法修煉。 二零零一年,在開平勞教所時,那個大隊長每當值班就把我叫出去,聽我講佛家故事,又聽我講大法的洪傳,大法給人類帶來的好處,講善惡有報,她知道了大法好,她經常誇我是真修弟子,還要把女兒嫁給我兒子,她說你這麼好的人,不應該在這裏呆著,你還有甚麼病嗎?(她是想以病的形式讓我出來)我說病都煉功煉好了。她還多次說,看來,現在坐牢的是你們,將來得是我們哪。 一個「包夾」的轉變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我因去北京證實法被勞教三年,二零零一年,我在開平勞教所時,有一個包夾對大法弟子張嘴就罵,伸手就打,經常向隊長告狀迫害大法弟子。隊長安排我和她挨著住。 我耐心的跟同修切磋,我們修煉人沒有敵人,我們所遇到的一切人都是與我們有緣要救度的。 我又給那個值班普教講法輪大法好,生活上關心她,幫她處理好與同修之間的關係。每天我教她背五首《洪吟》,她的心性也在不斷地提高,往日夜間值班,她都吵得我們睡不著覺,後來她知道遇事為別人著想了,夜間值班連飯都不吃了,就背《洪吟》。後來每天夜間,她都能看到光,手上長的大包,也不知甚麼時候沒了。由於她同化大法,又被調到外邊值大班,有經文了,她還利用職務之便,給按班發了,最終她被提前釋放了。 班會上的謎語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非法關押到高陽勞教所,有個湖南的普教被指定包夾我。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五歲,她以前跟另一個男人鬼混了八年,那個男人的妻子已氣成精神病了。我教她背法,告訴她大法要求我們遇事考慮別人,為他人著想,你這樣做不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了嗎?你想過他妻子的感受嗎?她搖搖頭。後來她也跟我學法了。隊長知道後,笑著說,找個人看著法輪功(弟子),她還煉起了法輪功。 她回家後,真回到了比他大二十五歲的丈夫身邊。她丈夫感動的到高陽勞教所來看我,並寫了感謝信。他非常感謝師父和大法挽救了他的家。 我修煉後不論走到哪,都要把大法的真相講到哪,把大法的美好帶到哪,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感化著人們的心。 二零零二年的冬天,高陽勞教所為了讓我放棄修煉,兩個隊長用電棍電我,昏死過去後,醒來他們又想電,當時有個河南的勞教人員,抱著我大哭:「隊長,你們別打她了,她在班裏像媽媽一樣對我們好,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惡警隊長驚呆了,往日她們都替隊長打,今天她怎麼不讓打了?隊長不說話了,走向窗戶,看著窗外,隨後叫人給我抬回班裏。 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個晚上開班會,有一人站起來說;「我給你們說個謎語,打一人,有時像慈母,有時像娃娃,時時播善籽,處處開善花。你有困難時,一定要找她。要問她是誰,你也認識她。」大家都說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