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十日】在常人中,我看起來是一個生活上軟弱卻心氣很高的人。我從小由奶奶撫養,記得小時候奶奶就跟我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所以我對於讀書以外的其它事都不上心。我學習成績優異,那時並不知道學的都是黨文化,大多也是些沒用的東西。 找對像時我就找了個生活自理能力比我強的,心想我不會、不能幹的事,他可以幫助,很是依賴他。日常生活的事我一點兒也不上心,家裏用甚麼,需要找人幫助了,禮尚往來的這些事,差不多大事、小事都讓丈夫一個人承擔了、操心了。他打算好了,我聽吩咐就行了,好像幹甚麼都是給他幹的,能夠討他個「好」也就心滿意足了,不想事,沒有打算,不過也賺了個「聽話」的名聲。我也就更認識不到這依賴心的危害性。一方面,在家庭中我該承擔的責任沒做好,也不會做,也沒有主動克服畏難的心去學;另一方面,我又有一顆怕他、討好他、依賴他的心。 修煉後,舊勢力就抓住我這方面的漏,利用我丈夫給我製造魔難,他由以前的關心變得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鍋碗瓢盆都看不上,罵我是經常的。那時候我對法理解不深,不會向內找,不知他的表現是去我這些心的,幫我提高心性的,遇到關、難只是消極承受,強忍著,或者用常人的方式無聲的對抗著,還以為自己修 的「堅定」,在做證實大法的事情上我行我素。有時候出去講真相,一看錶他馬上要回家吃飯了,我就騎著車飛一樣的往家趕,經常是他在外面幹了一天活回家了,我飯還沒做好。對孩子也沒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因為我覺得只要多學法,多講真相,多救人就可以了,別的甚麼都可以湊合,做家務甚麼的都不用心,在修煉上走了極端。有時候還去找常人訴說自己的「不幸」,沒有把矛盾來了當成提高心性的好機會,用人心對待,把丈夫對我的一切不滿當成是對我做正事的干擾。我所維護的不是法,而是自己的「愛好」,唯一不同於常人的是我愛好的是「大法」,誰都不許碰我這個「愛好」,一碰就炸,甚至用大法衡量丈夫,覺得越看他越不順眼,而丈夫表現的真的越來越糟,直到最後走到分手的地步。 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才讓我痛下決心要把這些長期不放的人心徹底修掉。大約兩年前我來到現在這個工作單位,我的老闆(也是同修,以下稱同修A),前幾天找到我,讓我上車間幹活,這對我如晴天霹靂,我非常清楚這是干擾,因為當初是他為了我有充足的時間做資料以及解決一些資料點技術方面的問題,而給我安排了現在這個工作:打掃衛生、看看孩子(雙職工家屬的孩子),時間比較自由。同修A也屬於我們這個地區的協調人之一,車間要加班,時間很緊,他心裏應該很清楚這樣安排的結果,現在他讓我上車間,而且是命令式的,甚至對我大吼:「你就是個常人,根本沒修,我叫你去車間你就去車間,哪那麼多話,那些常人叫他幹甚麼他就幹甚麼,連個常人都不如,你一點都不謙虛,資料用業餘時間做吧。」而且對我所管轄的衛生區指責了一通,說甚麼衛生沒收拾好,工作沒做好,說我對他不尊重,我這個人不實在……這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穿透我的心,心跌到了谷底,本來認為自己修的沒那麼差,這下連個常人都不如,他還故意大聲吼著:「你不是不讓人說嗎?怕人聽見嗎?我就讓所有人都聽到……」仿佛以前的家庭魔難又回來了。我痛悔自己修的太差勁,修了這麼長時間,同樣的干擾還會出現,痛悔自己這人心去得太慢。 作為修煉人應該無條件向內找,為甚麼同修A會有如此的表現?這段時間我學法、發正念沒跟上;求安逸心也上來了,晚上甚麼時候睏了累了想睡就睡,不能堅持,有時候心裏想著躺一會兒就起來,這下好了,睜開眼就快凌晨三點半了,十二點的正念也沒發,打印機也沒關,電腦也沒關,燈也亮了一宿,還給自己找個合理的理由:這費不了多少電,忘了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是用來證實法的,哪能這樣浪費?幹事心也出來了,把資料點的事幹的好不好、幹的多少、會不會幹,掌握了多少技術,當成了修煉,忘了只要心在法上,一切智慧都是大法給的。再深挖自己:發現這麼多年我一直把修煉孤立於生活之外,不關心一切世俗之事,更瞧不起、看不上整天俗事纏身的人,在內心深處我有看不上同修A的心,覺得他整天關心廠子的建築、花草、吃的、穿的,怎麼幹活,怎麼用人、使喚人,還愛挑毛病,脾氣又不好……,簡直是執著滿身。看不上同修的這顆執著心在滋養著,一天天膨脹。修煉有漏,被舊勢力鑽空子干擾。 能出現這麼大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促成的。平時我埋頭於資料點的工作,廠子給我安排的活兒好像只是一個幌子──為了做證實大法工作的幌子,我認為都是同修,同修A會理解我,心想他是廠長,我的工作只要他不挑毛病,誰也不會挑毛病,其實是黨文化,認為工人都不願得罪廠長,廠長不說我,他們也不敢。其實修煉誰也代替不了,我忽視了我們常人的這一面,也是在證實法。我們在常人社會的表現,工作的好與壞都直接關係到常人對大法的認識,關係到眾生能否被救度,如果做不好,眾生都會看見的,並不是同修A替我擋著、包庇著,我修煉的漏就沒人看見了。 我沒有擺正大法工作與常人工作的關係,沒有擺正在工作上與同修之間的關係。比如同修A檢查我工作的時候,他不能說我,他一說我衛生沒收拾好,我就會說他太執著於乾淨,一方面,我似乎在幫他指出不足,用情在幫他修;另一方面,他衝擊了我那顆要好的心,一說我就炸。比如在工作上他提出一個甚麼建議,我馬上就會把我認為好的想法說出來;當我安排好了工作,比如今天我覺得單位裏沒甚麼事了,要出去一趟,我會像例行公事一樣的告訴同修A一聲就萬事大吉了,有好幾次都忘了帶電話,心裏對廠子的事是一種敷衍的態度,我不會考慮我走了,如果廠子有事找我怎麼辦,不管別人的感受,我行我素,我甚至認為自己是在辦正事,他們應該支持我。常人在老闆面前一般都會畢恭畢敬、言聽計從,我卻表現的如此隨便、不嚴肅,我忘了自己在常人中扮演的角色,時不時的還用法理指導一下老闆,不分場合,好像我成了老闆的老闆了。同修A作為廠長,站在他的角度感受肯定會很強烈。執著於自我,眼睛向外看,自己卻渾然不知。 常人只會從表面上去看大法弟子做的如何。尤其是在工廠上班,工作幹不好,做多少大法的事,也得不到他(她)們的認可,起不到證實法的作用,反而讓他(她)們不理解。曾有工人在同修A面前說我「也不能光學大法,甚麼也不幹了」,同修A作為廠長肯定希望自己廠子的同修能夠做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我的這個狀態讓他壓力很大,越來越難容忍,才造成我們之間矛盾的激化。這個極端性格讓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走得磕磕絆絆,魔難重重。 師父看見我這麼執迷不悟,該有多麼著急啊!作為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同修A也在用他的方式證實法,管理好這個廠子也是他修煉的一部份。我作為同修,作為他工廠的一名員工,沒有放下自我圓容好,只是一味的要求他滿足我所要的,很自私。曾有同修給我三條建議:第一,不要一說就炸;第二,出去的時候告訴老闆一聲;第三,在工作時,把同修當成老闆,不要當成同修,今天我終於理解了這些話的意思。 師父說:「我不是講了,大法弟子放在哪兒都得是個好人嗎?因為大法弟子大多數都是在一邊工作、一邊證實法。當然了,說我不需工作,經濟沒問題,家庭我也能脫離開,那是另外一回事兒。大家都是有家庭、有社會的事情要做,都在人類社會的環境中修煉、在世俗中證實法,那為甚麼非得要人為的不按照法的要求做呢?」[1] 謝謝師父慈悲點化!謝謝同修幫助!才沒有讓我在舊勢力安排的這條路上走的太遠。感恩大法對我的救度!我願做一顆小小法粒子,用最謙卑的心配合同修證實好法,救度更多眾生,直到邪惡解體的那一天。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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