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六日】我是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份得法的。剛剛對法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中共邪黨就開始了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再加上自身的惰性,放鬆了學法煉功,混同於常人之中。但是大法在我心裏已紮下了根,我認為大法是正的,是好的。可能就因為這一念,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二零零七年底,我見到了一位久未謀面的親屬同修,她給了我師父九九年後的全部講法。從此,我又回到了修煉中來。下面我談一下近幾年來的修煉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心性在學法中昇華 剛剛回到修煉的環境中,師父很快就給我安排了一位離我家很近的同修。這位同修家是學法小組,學法環境很好。這裏的同修讀法都很流暢,所以學法的進度很快。在這個良好的環境中,我開始了大量學法。一年多以後,我開始背《轉法輪》。第一遍我每天背兩頁。用了大約半年時間,背完了第一遍。第二遍我每天背四頁。到目前為止,大約背了十遍《轉法輪》。後來又陸續背了《洪吟》、《洪吟二》,《洪吟三》沒有全背完。後來又背了《二十年講法》。在背法的和學法中,我的思想在不斷的昇華,思考問題的角度也逐步歸正到法中來。這個過程中,我摔了不少跟頭,吃了一些苦,在痛定思痛中,一點一點的放下自我,在剜心透骨的魔難中,一點點去掉骨子裏形成的人的觀念,在師父的指點下,一步步走出人,走向神。 在家庭矛盾中提高心性 我天生是一個很執著於自我的人,清高自傲,看不起人,爭鬥心很強,稍不符合自己的觀念,就心生厭惡,疏遠別人,身上的盛氣凌人的物質非常強盛。因為身上有這些東西,我在常人中很強勢,領導、家人都讓著。同時這些敗物使我產生一種錯覺,在常人中做事很順利,挫折少。還有一些同修說我悟性好,根基好,有王者風範,這些表現都是很自然的。我聽了心裏很受用。逐漸的這些東西越積越多,直到在修煉中,它們像山一樣擋住了我修煉的路。 首先矛盾開始在家庭中出現。我丈夫不修煉,他在國安工作,由於被邪黨不斷的洗腦,他一直抵觸大法。他還很害怕我修煉影響他的前程。因為我個性強,脾氣不好,父母總怕我將來年歲大了找不到合適的人,所以很早就為我物色對像,最後看煩了,一看不結婚不行,遇到丈夫時就想,就他吧。我都沒怎麼正眼看過他就結婚了。所以我對丈夫一直都不滿意,也不把這段婚姻放在眼裏。修煉前一直對他很粗暴無禮,丈夫也確實在我這裏受了很多委屈。為了孩子,他一直在默默的忍受著。多年來我一直在家裏霸道慣了,修煉後,這些業債都找上來了,我們家就像倒了個兒,我事事處處忍讓,他事事處處看不上我。我雖然嘴上不與他發生爭執,心裏一直覺的很苦,說到底還是放不下情。 我兒子從小就很聽話、乖巧,又是丈夫家唯一的男孩,所以從小就很得寵,爺爺、奶奶、姑姑、姑父、小姨,幾乎全家人都很重視他。我一直認為自己對孩子的情不重,因為我從小就不太喜歡小孩,孩子小時候也照顧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婆婆和小姑幫忙照管。孩子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他不太愛學習,我也沒有像其他家長那樣著急上火,經常想反正他也挺聰明的,只要能把高中念下來,考個三表大學,將來憑著親屬關係找個穩定工作不成問題。我沒意識到這也是一種執著。 兒子青春期反應很強烈,非常暴躁,和家裏所有的人都不溝通,甚至產生了敵視。初中四年級的上學期,兒子就時斷時續的不能正常上學了,我做夢也沒想到會這樣,有幾天真是以淚洗面。有一次,我在兒子面前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對我說了幾句話:你記住,我長大後掙錢不會養你的,窮死你我也不會給你一分錢。這些話使我如夢初醒,一瞬間我笑了。兒子很吃驚,說:你傻了,別人罵你你還笑。我說:「因為我明白了。」師父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1]從那天開始,我的心情逐漸輕鬆起來,該幹甚麼幹甚麼。 後來經多方勸說,兒子把初四念完了,中考成績還可以。可是就在高一正式開學的第三天,他就不去上學了,而且離家出走了。他離家出走的當天晚上,我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依然和同修出去發神韻光盤和破網軟件。我決不會被這些假相迷惑。一百多天後,兒子回來了,在家裏閉門不出,睡覺、上網,和家裏的人甚麼話都不說。丈夫在單位是領導,工作很忙,看著一腔心血養大的兒子變的這個樣子,情緒非常低落。他難過的同時,把這些怨氣指向了我,對我極其的冷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經常我回到家,房間被兒子搞的亂七八糟,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抬頭看見的是丈夫冷漠的臉和兒子無所謂的表情,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做飯、收拾房間。每到這時,我都用師父的法理來清理自己,加強正念。 修煉中遇到的一切都是好事。漸漸的,我由含淚而忍,到後來樂呵呵的不在乎。我想這些魔難除了能幫我提高,甚麼意義都沒有,我就要用它們來去我的執著心。經過了大約一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情在一點點的放淡,丈夫和兒子的角色離我越來越遠,而兩個需要我救度的眾生離我越來越近,丈夫對我也溫和了,兒子有時也與我溝通、說笑話。雖然我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把家庭平衡的那麼好,但是我現在看到了希望,我堅信在師父的點化下,在不斷同化大法的修煉中,我們的家會越來越好。 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 我接觸過一位Z同修,有一段時間,由於這位同修妒嫉心和爭鬥心很強,又不會向內找,結果和很多的同修都發生了矛盾,周圍的同修漸漸的疏遠了她。有一次,我地一位同修大姐在講真相時被綁架,我與C同修準備去有關部門要人。因為Z同修修煉時間較長,而且認識很多同修,她本人在多年前也被迫害過。我得法時間比較晚,這類事情根本沒做過,也不知道怎麼去做。我想先和Z同修商量一下。沒想到Z同修對我非常冷淡,說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還說這樣的事情很複雜,我的想法太天真。我當時沒有向內找,心裏很不服氣,決定不再和她商量,而且她在我心目中的形像一落千丈,心裏很看不起她,認為她修煉這麼長時間了,還有一點協調人的姿態,到關鍵時刻不敢去正面要人,還在後面潑冷水,這不是在幫舊勢力的忙嗎?索性不再理她了。 後來我和C同修分別去派出所、國保大隊講真相、要人,在其他同修的正念配合下,被迫害的同修正念正行,在師尊的呵護下,經過三十多天,同修平安回家。從那以後,我漸漸的疏遠了Z同修。後來,我經常能聽到一些關於Z同修的一些事情,一些與她走的近的同修反映她的修煉狀態越來越不好,妒嫉心越來越強,說話不注意,傷害了周圍的同修。聽到這些,我也沒有向內去找,而是認為自己對Z同修的看法很準,覺的這些與我沒甚麼關係,我也不怎麼和她來往了,這些話只是聽聽而已。 去年快到元旦時,我去燙頭,正趕上第二天集體學法,Z同修也來了。她看到我的頭髮後,問我多少錢燙的,我回答後,她覺的太貴了很不划算。後來她不停的說,話越說越難聽。開始時我還能忍的住,但是後來就起心了,嘴上不說,心裏的怨恨、不平、憤怒逐漸冒了出來。我心想我弄頭髮多花了錢關你甚麼事,我又沒花你的錢,再說我這個價錢是個普通價格,是你生活太困難了,見識少。關鍵時刻你沒有膽量去營救同修,背後拆台的本事比誰都大,傷害了多少同修。我對你的容忍已到極限了,你要再繼續下去,我決不客氣,十句話我讓你這輩子忘不了我。回家以後,我的心裏還放不下這件事,氣的夠嗆,法也學不下去了,一看書,眼前都是Z同修不善的表情。身體也非常不舒服,後來身上越來越疼,起床都難受。 這時我突然驚醒了,我這不是上了舊勢力的當了嗎?我馬上坐起來發正念,鏟除我的妒嫉心、怨恨心,我感到一股黑壓壓的物質向我壓來,滿腦子都是對同修的怨恨、看不起,還升起了報復心。我辨別出這些都不是我,是骯髒的觀念和業力。我對它們說:我就不恨同修,你們讓我恨我就不恨,我要鏟除你們,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了大約幾十分鐘,後來又發了很多次。第二天,一切正常。去學法小組時,我身上很輕鬆。Z同修來了,我也沒有甚麼怨恨心,我心裏想著,這個問題也沒有那麼難解決,把那些不好的心去掉就行了。我這個不好的物質去掉了,Z同修也許就好了。如果悟性差一點,也許就是多遭幾天罪。 可是Z同修卻出現了病業狀態。不停的咳嗽,影響了學法。從那以後,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她。後來聽其他同修說她的病業狀態越來越重,甚至出現了很危險的狀況,不僅影響了修煉,還影響了正常的生活。雖然有許多同修去與她一起學法、發正念、交流,但收效不大。我想與她交流,正趕上過年,我讓同修捎話,想去看看她,但又擔心,她家過年有親屬來,又有準備過年的事,想約個時間看她方不方便,但被她拒絕了。我也就把這件事擱置下來。 前幾個月,有同修給我說了一篇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說有一個同修也遇到了相似的問題,後來發現是這個學法小組的弟子普遍存在一個共同的執著,舊勢力就讓她表現出病業反映,看看其他人能不能向內找。整體提高後,這位同修的病業症狀也消失了。最近聽說Z同修的咳嗽症狀還有,有時也影響休息,狀態還不穩定。掐指算來,已有九個月的時間了。我覺的自己的悟性真的是太不好了。向內找,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掛在嘴上,真正出現問題的時候,能做到多少啊。執著自我的心害人害己啊!希望同修能吸取這個教訓,別落下一個魔難中的同修,他們都是師父的弟子,是我們的同修,我們結伴而來,穿越了層層蒼宇,走過了無數時空,為了共同的誓約,走到了一起,我們要珍惜我們的這份聖緣啊…… 集體配合營救同修 今年五月末,一位和我一直配合講真相的L同修在講真相時,遭人惡告被綁架。事發的當天,因為我所在的工作單位有集體活動,我沒有和她一起出去講真相,L同修就和另一位J同修搭了伴,結果兩同修同時被綁架。當我得到這個消息時,已經是事發兩天以後。當時接到同修打來的電話時,我很意外,後來馬上冷靜下來,決定立即去L同修家看看。於是我和另一位同修去了L同修家。那時大概是晚上八點多了。我們見到L同修的丈夫後,大概的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L同修的丈夫很緊張,思想壓力很大。他說他是聽別的同修說L同修出事了,具體事情也不太清楚,同修在哪裏被綁架的,關在哪裏,這些情況都不清楚。我安慰著他,並勸他放心,希望他能相信我們,我們會全力去營救她。 第二天,我和同事H同修結伴去L同修家,準備將大法書轉移,在路途中遇到了被一起綁架的J同修的丈夫,他讓我去他家。一進他家,看到了兩位協調人。我們就開始商量營救同修的事。W同修是個經驗豐富的協調人,她提出,把同修救出來不是目地,在營救同修中,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讓與這件事有關係的眾生擺放自己未來的位置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交流完這件事情後,L同修的丈夫告訴我們,他把L同修大法書放在了廢品收購站,現在讓我們負責保管。(開始時,他說已經把大法書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但不想告訴我們。)我們決定第二天去拘留所確定兩位同修是不是被關在那裏。第二天,我們要出發的時候,接到了協調人的消息,J同修的丈夫不與我們同去了,他的兒女決定通過花錢、走關係去救J同修,他們說不相信大法弟子發正念就能把人救回來。 到了拘留所,我們以家屬名義送用品,拿到了反饋回來的回執,看到了兩位同修的簽字,因而確定兩位同修確實被關在這裏。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四位同修主動為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掏錢買日用品,並一路上不斷的鼓勵L同修的丈夫,告訴他:L同修做的是最正的事,沒有違法,將來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是要承擔責任的,認同的大法的人會有大福報。我們要通過修煉人的正念把同修營救出來,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神跡。同修被迫害,家屬的承受在未來也是有福報的,這是這個宇宙中不失不得的理。這一切都是暫時的,我們一定會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呵護下,L同修一定會回來與他團聚的。我們的正念使他漸漸的減輕了焦慮,和我們配合的非常好。 接下來我們又去國保大隊要人。H同修開車把我們一行四人送到了國保大隊。我陪著L同修的丈夫去見國保大隊的辦案警察。結果他不在,說是去高考考場維持秩序了,門衛給了我們他的電話號碼。他接我們的電話時,態度很不好,說他在某地,讓我們二十分鐘趕到他所在地的派出所,不然他就不等我們。在趕去的途中,我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因素。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清理自身執著自我的一切變異的因素,同化大法,圓容整體,放下自我的一切觀念。按常規,二十分鐘趕到那個地方是很緊的,結果我們十幾分鐘就到了。見到了辦案警察,他說這都是煉法輪功惹的麻煩。我與他講,L同修是因為身體不好才煉的,而且不好好煉,身體狀況還不好。她沒有工作,也沒有醫保,她能不煉嗎?他說煉就在家煉,出來發東西幹甚麼。我說:因為這個社會需要正義的聲音,小學校長都領小學生去開房了,如果都保持沉默,我們的子孫都沒法生存下去了。他說:這些我比你懂,你心裏明白就行了,不要說出來。他說他還有事,並對L同修的丈夫溫和的說:大哥,我知道你著急,我肯定幫你辦,馬上端午放假,節後再聯繫。 回去後,我們和W同修說了這個事情,覺得事情很順利,不知不覺生出了歡喜心。因為這個辦案警察曾迫害了一些大法弟子,名聲很不好,今天態度這麼好,很出乎意料。其實我們在和辦案警察談話時,W同修事先安排了很多大法弟子在派出所周圍發正念,是在同修的正念配合下的結果。 在端午期間,社區領著L同修租賃房屋的房主,脅迫L同修的丈夫立即搬家,並且多交的房錢也不返還。節後,我們又陪L同修的家屬去國保大隊要人,L同修的丈夫對我說,他前一天自己去了國保大隊,見到了辦案警察,他逼著L同修的丈夫說出我的工作單位和家庭住址,要抓我,被L同修的丈夫一口回絕。L同修的丈夫說,辦案警察給他看了一個審訊記錄,上面寫著口供,說J同修的真相資料都是我提供的,辦案警察的電話和名字也已經上了明慧網,他經常接到跨國電話。L同修的丈夫提醒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在國保大隊再露面。辦案警察還繼續脅迫L同修的丈夫說出我的情況,再次被拒絕。他又暗示,說J同修的家人已經給他們送錢了,希望L同修的丈夫也能這麼做,家屬也沒有配合他。我們為同修家人一次又一次的正確選擇感到高興。 但是那幾天,我心裏有些波動,心裏覺的有點苦,還有一些怕心。後來想起了師父講:「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心中升起了正念,每次都陪L同修的丈夫去要人。我們每次去要人後,晚上都在網上將白天發生的一切向同修們詳細說明,並且感謝為我們默默無聞發正念的同修,讓他們看到事情發展的進程,增強了同修的信心和正念,每天都有大量的同修參與進來發正念。 協調人W同修說,這個辦案警察這麼執迷不悟,那麼,我們就準備把他做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事,全面曝光,在他家周圍貼上不乾膠,真相信發給他的親朋好友和單位同事,所有的事儘快籌備。當天回家後,我與另一位關注此事的M同修交換了意見,她說,此事不宜太急躁,古人還講個先禮後兵,應該把話說清楚再做。我們走出了家門,在人流湧動的大街上,M同修給案警察撥打了電話,告訴他:現在很多警察都明白了真相,都在自保,不參與迫害,為甚麼你這麼傻,別人都躲的事,你還往前衝。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我們就向你的親朋好友曝光你的醜事,看你怎麼面對他們。辦案警察很心虛的掛了電話。第二天協調人W同修打來電話,要我去L同修家見面。進了屋,我看到東西都被打了包。L同修的丈夫說,房主又來催搬家了,並說房主也不想攆他們,但她是拿低保的,要聽社區的話。他的表情沉重,我們也感到舊勢力給大法弟子強加的壓力,同時也感到了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的重大。我拿出一千元錢交給家屬,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他能減輕心理壓力,不要向邪惡低頭,L同修一定會回來。千萬不要給邪惡送錢,他迫害我們,我們不能認同。家屬頓時底氣足了起來,表示一定不配合邪惡,決不送禮。從他家出來時,W同修說,L同修的丈夫眼含熱淚,他已經被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堅定所感動。大家的整體配合、整體圓容,才能顯示大法超常的威力。我們的事還要接著做下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單位接到了一個電話,接起電話,L同修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回來了。」我的心裏一熱,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感謝師父,師父無時無刻都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期盼著我們心性的提高,等待著我們境界的昇華,帶著我們重返家園。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的修掉執著自我的因素,配合同修。在同修不滿的指責中,在自我被沖擊中,不斷的放棄自我,同化大法。我是我在這件事中最大的收穫。 給校長講真相 我主要以幾種形式來講真相,救眾生的。有時發神韻光盤,有時發破網軟件,有時面對面講真相,有時有手機直接撥號講真相。我將師尊的經文《講真相的根本目地》背了許多遍,按照師尊的要求:「這就是為甚麼大法弟子要講真相,目地是解除邪惡的謊言,看清共產黨的真面目,清除人對神佛犯下的罪惡,從而救度世人。」[2]儘量全面的講清真相,感覺效果很好。下面我講一下在學校與校長講真相的經過。 我通常是乘坐單位的通勤車上下班的,車程大約是一個小時。通勤車司機為了能活躍氣氛,經常拿一些光盤播放。有一天,這個司機從外面的地攤上買了幾張盜版光盤,其中一張是關於「六四」的,是邪黨電視台製作的,在血淋淋的事實面前,還在誣蔑慘死在槍下的學生。到了單位,我等到所有的職工都下車後,對司機說:「六四」殺死了那麼多的學生,還大張旗鼓的糟蹋人,死者的亡靈不會安息的。咱得講良心,可不能再放這樣的光盤了。真正的六四是怎麼回事,你看看這個。說著我把一包裝有「九評」、「風雨天地行」、「偽火」的資料袋交給他。他答應說看看。 一天下午,我剛從國保大隊要人回到單位,校長就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他說:「你在學校發宣傳法輪功的光盤,是不是?」我說:「是。」他說:「你這樣做是危害學校的利益。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你這樣做也是危害全體教職員工的利益。你今天得給我一個保證,以後不在學校做這樣的事情。司機把光盤交給了黨委,我不是以個人的身份和你談這件事,是黨委派我來的。你必須給我一個保證!」我說:「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我保證不傷害學校的利益。」他說:「這不行,你得保證不在學校有這樣的言論,否則我就把你交上去,我和你談不通,自然有人管你。」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我立即發出了強大的正念:不許對大法犯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感到頭上有一個甚麼東西向他飛了過去。 這個校長的妻子在幾年前因乳腺癌去世,當時他們夫妻都還四十多歲。最近,他又重新組織了家庭,他很珍惜現在的安靜生活。我問了他三個問題:你經歷過親人得重病的痛苦吧?你經歷過生死離別時的無奈吧?你今天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吧?他連答三個「是」。我又說:「你把我交上去,你下半輩子還想不想過好日子?我告訴你,我的名聲和人品在我們系部響噹當的站的住,你要這樣對我,你看這十幾號人怎麼看你,你還想不想得人心了?」校長立刻軟了下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想過安靜的日子。你的工作態度和積極性我都清楚。你看前幾天你幫圖書館整理圖書,那些書輪番去人幫忙,半年了也沒幹完,你一個人幾天就幹完了。你就保證了吧。」我說:「其它的我一個字也不能保證。過去有句話,給僧人一碗飯都是積大德的事,善待修佛的人是有福報的。」他馬上來了精神說:「是啊,你們系部的H老師當年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拘留,她回來後,我沒讓她去掃廁所,還讓她正常上課。不止是一碗飯吧。她父親去世,我還去她家了呢。」我說:「你做的很好。但是迫害修佛的人是有罪的。你不讓我講真相,是殺人害命,是迫害。」我還以為他不知道迫害的含義,正要給他解釋,哪知他立刻慌了神:「我可沒迫害啊,我沒迫害。我沒強加給你任何東西。」我說:「你沒迫害最好。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單位的那個組織部長是怎麼死的,十幾分鐘就走了。」二零零零年,那個組織部長參與迫害我們單位的大法弟子,和「610」配合,把我們單位的大法弟子關進洗腦班。後來他去野外釣魚,突發心臟病,連醫院都來不及送去就死了。 我對校長說:「大法弟子到哪裏都是好人,哪裏有大法弟子,就是那裏的福氣。現在你也知道,職工對單位的怨氣很大。我聽到他們的抱怨時,都給他們說一些寬心話,化解他們的怨氣,我這不是在維護集體的利益嗎?」我又說:「法輪佛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校長說:「其實我以前也看過不少宗教的書,還是有一些道理的。我過去單位有一個女同事,有一年丈夫帶九歲的兒子去農村,結果孩子淹死在池塘裏。她當時人都崩潰了,誰也勸不了。後來有一個算卦的給她佔了一卦,說這個孩子是個仙童,不能在人世間長留,九歲不走,十八歲也得走,長大了再走,對她的刺激更大。這個同事一下就想開了。有些事真是不信不行。」我說:「那你跟她說相信黨、相信組織,想開點,她會好嗎?」校長說:「那當然不會。今天我覺得我們談的很好,我知道怎麼跟黨委說了,司機播放光盤在先,他刺激了你,傷害了你,你才給他光盤的。這事是他有錯在先。今天我在這裏得到了你的保證,我很滿意。不管怎麼說,你我都是為這個集體好,只是方法不同而已。再說你發光盤算甚麼事,現在黃片滿天飛,誰管了?」我說:「你這樣做真的很好。其實在咱們系統,支持大法弟子的單位福利好,領導提升的也很快。」他聽我說這個話,若有所思。 這是我和校長兩個小時談話的大概內容。這個校長幾年來,一直干擾我們講真相,我的同事在單位發光盤被人惡告,他就干擾。由於修煉狀態沒達到標準,我幾次講真相,都被他東說西說,攪和得不歡而散。幾年來,一直沒有突破出來。這一次談話,使一直沒有解決的問題得到了解決,還救度了校長這個有緣人。謝謝師尊的加持,謝謝同修的正念加持。 回顧這幾年來,經歷了很多事情。在家庭中、工作中、講真相遇到的形形色色的眾生中、在剜心透骨的考驗中,人的殼在一層層的蛻去,真我在一點點的顯露。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同修在魔難中的無私幫助,讓一個滿身業力的生命,脫胎換骨,在佛光的慈悲沐浴下,不斷的在法中昇華。在修煉這條路上,不管多難,我都會一直走下去,做好三件事,修成無我為他的正覺,帶著無量無計的眾生走向圓滿。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講真相的根本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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