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五日】修煉大法前,丈夫有病沒錢治,眼看著他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人也一天天消瘦,我卻沒有一點辦法。因家實在太窮,我要照顧不到一週歲的小孩,地也沒人種,唯一指望能掙錢、養家糊口的丈夫卻有病,一家吃飯都沒糧了,更沒錢看病。借錢也沒人敢借給我們,擔心我們還不起。 丈夫病的一頓只能吃一點點飯,上半尺高的台階都費勁,一天他拉著我的手,含著淚說,我不行了,你給你媽寫封信,讓他們給你寄點路費,回你娘家吧,另外找一個(丈夫)把孩子養大。 我聽到這話心都碎了,我該怎麼辦,我娘家在南方,當初嫁到北方時,我們一家都不同意,時刻準備把我弄回去,我哪敢向娘家說一點點丈夫家的不好,我更不忍心在丈夫最為難的時候離開他,如果是那樣,那等於把丈夫往死亡線上推一把,絕望中我想起了氣功,於是我建議他練氣功。 我說聽說煉一種氣功不花錢,丈夫同意了。接著就有人向他介紹法輪功,他開始煉功了。 他剛煉了幾天,就說他好了。我不相信,哪有那種靈丹妙藥?以前我聽說練氣功想練好了病,那得好幾年才能起點作用。可眼前的他,一頓能吃好幾碗飯了,還能扛鋤下地幹活了。這一下讓我也想了解法輪功了。 於是在丈夫下地幹活時,我就拿出他的《轉法輪》看。一看明白了,原來法輪大法是讓人修煉做好人的,於是我也開始學大法了。丈夫身體好了,一家過上了幸福的日子,是大法救了我們一家,從此我們天天沐浴在大法中。 去掉情用慈悲才能救了人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大法以後,我多次去北京證實法,邪惡把我們列為重點,經常對我們進行非法抄家,我也多次被非法關押。 由於受邪黨的邪惡宣傳,老公公開始反對大法了,他不准我們學法煉功,常常罵師父、罵大法,把我們三口人往外趕,不准我們在家住,更嚴重時,到鄉政府告我們,還造我們的謠。當邪惡到我們家,他趁我們不在家,主動把大法書、師父的講法錄音帶、錄像帶等,讓惡人拿走。 針對這種情況,我們對他發正念、講真相都不好使。因為丈夫三歲時,公公、婆婆不和就離婚了,公公一人把丈夫帶大。我們心想這老人很不容易,現在他老了,我們可得好好對他,彌補他對丈夫的付出,讓他過點好日子,所以處處對他好,他想吃甚麼從來都滿足他,身體哪不舒服,也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生怕哪沒照顧好讓他吃苦,但不管怎麼對他好,他從不說大法好,也不說我們好,還常常無中生有,說我們虐待他,最後我們認為他是舊勢力安排起負作用的,然後開始排斥他,另外租一間房子住,離開了他,心想這種好壞不分的人,真不值得對他好,心中產生了怨恨。 一天看到《轉法輪》裏寫道:「要叫人類甚麼病都沒有了,過的舒舒服服的,叫你當神仙你都不去了。沒有病,又沒有苦,要甚麼有甚麼,這多好,真是神仙世界了。可是你是變的不好了掉到這一步上來的,所以你不會舒服的。」「唯一真正要尋找你舒舒服服的沒有病,能夠達到真正解脫的目地,就唯有修煉!叫人修正法,才是真正的普度眾生。」我忽然明白了,原來我對老人的善不是真善,是常人的情,在情中又怎麼能救了人呢?於是我把思想歸正,去掉對老人那種憐憫的心,把他當成眾生,給他講真相,平時對待他也有分寸了,我給他講真相語氣也平和了,不再像過去那種帶情的指責和埋怨。 我這樣和他講大法,他也靜靜的聽著,我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答應了。再後來,我們讓他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他也同意了,現在他也是一名大法弟子了。 能按照法的標準作,壞事就能變成好事 一次我和丈夫從同修家出來,一輛四輪大車把他的腳趾壓壞了四個,最後一個小趾雖沒掉,也只連一點皮。那一段時間丈夫由於忙幹證實大法的工作,忽視了學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出事後,司機把丈夫送往醫院,當時丈夫沒有了正念,聽常人話去醫院了。在路上我不停的為他發正念,又和他一起背法,我相信大法能破除一切邪惡和干擾,慢慢丈夫也生起了正念,認識到這是舊勢力在干擾他證實法和救度眾生。 當時正在大量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鍋,丈夫承擔著這一項目。當他認識到這一點,放下了自我:我這幾個腳趾,算得了甚麼,如果我到了醫院,甚麼都不能做,耽誤一個人得救,就會毀掉一個世界的眾生。他對我說,我不能承認舊勢力這一切,我不能去醫院,我要回家,家有好多事等我做呢。看到丈夫有了這正念,我當然高興,於是告訴司機,我們不去醫院了,把我們送回家吧,我們是學大法的,我們有師父管,沒有事的。可司機不同意,我倆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舊勢力對正法的參與,大法弟子的一切,有李洪志師父說了算,就這樣,司機拉我們去了兩家醫院都不收。醫生還說,哪也不用去,回家養著吧。司機只好把我們拉回家。 到家後,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和交流,向內找,找到了根本執著,去掉它。 在這期間,同修也常常來看他,為他加持正念,鼓勵他。司機擔心怕感染,要他去醫院處理、消毒、包紮等,丈夫都拒絕了,司機又拿了錢賠償,據說拿了五萬元,我們一分都沒要,司機不放心,常來看他,發現丈夫的腳沒腫,也沒流太多的血,只流了一點點,也看不出丈夫有特別疼痛的樣子。司機說大法太神奇了,哪有腳趾掉了,卻不紅不腫的,連血都只流了一點點,常人也有很多人來看我們,我們就和他們講真相,常人都在感嘆,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弟子的善。 一天外地同修打電話,叫丈夫給他們送點東西,離我們很遠,路又是山區小路,開車也是坑坑窪窪的,那時丈夫的腳趾還沒全好,如果是常人,這種情況,是絕對不能騎摩托車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丈夫沒有說甚麼。我說:去吧,「神在世 證實法」[1],這就是我們的責任,把自己當神看,別被小小的腳趾阻礙。丈夫回答:是,我去。 我們從早上八點出發,一直到下午兩點半,才到同修家,到家後,丈夫把鞋脫下,透透氣,奇蹟出現了,在家還在流著黃水,經這一路奔波,不但沒惡化,相反卻封口。 由於時刻把自己擺在大法弟子中,舊勢力想干擾眾生得救的計劃解體了,相反卻讓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因此有很多知道此事的人,紛紛三退,向同修要護身符,把壞事變成了好事,一時間,法輪大法的佳話,傳遍整個縣。 在獄中證實法 一段時間,丈夫的慾望很強,常常干擾到學法煉功,當時我沒有注意向內找,也沒意識到是舊勢力在破壞,要發正念否定這一切,而是一味的指責丈夫不修心,致使我們產生矛盾,直到有一天,我被邪惡綁架,丈夫被迫流離失所。 到了勞教所,在同修的提醒下,才想起來向內找,原來我對丈夫的情太重,於是我加強背法,發正念,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來了就是除惡,救度眾生來了,我就開始和犯人講真相,講惡警怎麼把我騙到勞教所,開始講天安門自焚,四二五北京上訪,活摘器官,大法洪傳世界。 在勞教所五個月,我想我是神的使者,我師父派我救你們來了,也許這麼純正的一念,在勞教所五個月,沒人問過我寫轉化書或煉不煉的話。 一天一警察把我叫去,我想正好可以給他講真相,於是我見到警察平和的一笑,他讓我拿個凳子坐在他身邊,他說想家嗎,家人還不知道你在這吧。我說當然想了。於是我就說,得法以前我家的處境,又談到得法後過幸福的生活,包括丈夫被撞,司機給錢不要的事,說了一遍,如今,邪黨卻把我抓這裏來了,能不想家嗎,大法使我一個快要破散的家,變得和睦幸福,邪黨卻把我和睦的家拆的七零八落,你說這是甚麼世道,給錢不要反倒被抓。他表示同情我,他說你看我也沒為難過你。 一晃,五個月過去了,據說此勞教所要解體了,我被送到省女子勞教所。剛一去,我看到高高的大鐵門和大圍牆,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突然意識到不對,於是我發正念解體邪惡的因素,心平靜了,在這裏他們用專人看著我,不讓我和任何人接觸。 這樣單獨看了我一個來月,我想我幹啥來了?不是助師正法來了嗎,在這裏也要救人哪,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做好三件事,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她這樣把我單獨關起來,怎麼救人哪。於是我主動要求到車間幹活,第二天我被帶到了車間,他們都幹活,我就幫助犯人打一打下手,做一些輔助性工作,這樣,犯人覺得我很好,也不嚴看著我了,有時和他們嘮一些家常,慢慢的引到大法真相上,從現實對勞教人員的迫害,榨取勞動力,到社會的腐敗,到中共的邪惡,這樣順理成章的,講起了真相,犯人說愛聽我說話,說我人挺好,慢慢僵局打開了,我還能和別人交往了,也和世人講真相了。 我找機會和同修接觸,他們也不怎麼管了,我抓住機會,簡單和同修交流,不幹用腦子的活,幹一些重複動作的活,把腦子騰出來背法,白天在車間就背一些短小經文,或《洪吟》,晚上睡覺時很安靜,回憶《轉法輪》,每天按照順序一點一點,一段一段的回憶,雖然我不會背《轉法輪》,但我覺得,這樣按順序學,常常能悟到更深的法理,也常常能指導白天做事的方向。到整點時,我就把手中活停下來,靜靜發一會兒正念。 由於能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並時刻向內找,我過得很充實,感覺整個人完全不在人中,而是在法中,當然就更不在獄中了。在那裏,我會用幹活之便,常常和同修接觸溝通、交流,慢慢我們大法弟子,形成了一個整體。 一次,一同修被壞人打了,據說是打一起了,開會時,說凡打架的,雙方同時都得受處分,早晨,早操集合時,警察卻宣布,給同修加期,而給犯人只是簡單的扣除紀律分。我們商量,不行,我們不能承認這種迫害,於是當天所有大法弟子,集體抗議,甚麼都不幹,要求處罰打人的,由於整體配合得好,惡人不得不退步,打人者給了處分,其實打人的人是警察指使打的,這一次整體行動,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從此,她們再也不敢輕易的對大法弟子行惡了。 雖然世人大部份明白真相,有的也三退了,部份警察也明白真相了,但有個別的惡警,總是在開會時,拿大法弟子的一點點不是當說詞,故意鑽空子,攻擊大法,從而毒害世人。有幾次,我想,不能再讓她們作惡,毒害世人,想在大會上公開揭穿她們的謊言,但每次想站起來說,心就跳得厲害,腿都發軟,我知道是怕的因素,但還是突破不了,沒敢站起來。 一天電視上放了一段學習雷鋒的片子,我就想說,心又開始跳,我發正念排除它,這時一段歌詞打入我腦子:助師正法何懼下苦海。我一下清醒了,我就是助師正法來的!我站起來,對警察說,我想談談,看了學雷鋒,做好人的感受,警察同意了。 於是我把丈夫修煉前,有病也不務正業,修煉後,他改邪歸正,病也好了,又把司機把他腳趾壓壞給錢我們不要的事說了一遍,看到電視上做好人的人,受到表揚,讓大夥向他學習,而我們學習法輪功做好人卻遭到中共的迫害,今天我卻在勞教所受盡欺壓,凌辱還被說成是邪的,讓人瞧不起,看到電視想想我自己,我心裏真難受。 整個一段話說的句句都在震懾邪惡,說話時我的心特別平穩,整個場,好像空氣都凝固了,誰也不說一句話,都靜靜的聽著我說,我自己也覺得這一席話,說得真好,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做,平時我是沒有這個能力的,直到講完,我坐下了,會場開始波動,有人在哭,有人在感嘆,這時警察才反應過來,然後急忙招呼解散。 從那以後,警察再也不說大法不好的話了,整個勞教所,完全被大法正的場覆蓋,大法弟子也可以自由交往,包括背法,還公開唱大法弟子歌曲,世人見到大法弟子,打招呼,都稱大法好。 以上是我這幾年的心得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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