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我於二零零八年被邪惡綁架,遭非法關押。以下是我在黑窩中,與同修們一起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開創修煉環境的經歷。 一、開創煉功環境 在黑窩中,我們七個同修被關押在一個監區,有個同修正念很強,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在監區煉功、發正念,被關了禁閉室,同修在禁閉室同樣堅持背法煉功,唱大法弟子的歌曲,監區獄警沒辦法,把她關進集訓隊(專門二十四小時專人監視迫害「轉化」大法弟子的邪惡之處),集訓隊獄警隔著小窗看這位同修,同修向她打招呼,唱大法弟子的歌,這個同修還給獄警寫了勸善信,獄警沒有辦法,把同修又送了回來。同修為自己開創出了煉功、發正念的環境。 我住在這個同修的隔壁,每當去洗漱間,看到犯人在吃飯,她就在煉功或發正念。我心裏很渴望煉功。第二天,我就打坐,結果被人告了,連號(獄警安排監視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和監舍長被叫去了,室內氣氛頓時像凝固了一樣。這時,臨床的一個犯人趴在我的耳邊說,「不用怕,你看某某也煉了,能咋的。」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聽到這種鼓勵,我輕鬆了許多,怕心小了。過了一會兒,連號和監舍長回來了,紀委會主任也跟進屋說:「你們看心慧(化名)挺好的,啥事也沒有(意思是她沒見我煉功)。」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呢。這樣,我由上鋪挪到了下鋪,煉功更方便了。她們彼此心知肚明,也沒再問我。後來同修們都陸續的煉功和發正念了。 有一天早上,我正頭前抱輪呢,監區長來查鋪看見了,用力打了我的手一下,我睜眼一看是她,就順手拍了她肩膀一下,說:是你呀!她說:你也玩的太懸了。還不睡覺。然後她就走了。當時,全屋的人都驚醒了。還有一次,晚上六點我正發正念,其他人都打水去了,只有我和另一個刑事犯。監區長進來了,徑直走到我床邊。我當時念很正,就說,「你來了,坐坐吧。」她卻說,「別了,別破了你們的場。」 二、學法 有一天一大早,監區長當著三百多號人說:心慧一宿沒睡,背了一晚上經文。我當時想:這是師父借她的嘴點悟我,讓我學法呢!對啊,我得背師父的經文了,從那以後我就把《洪吟》和《洪吟二》、《精進要旨》默寫下來傳閱,師父就看弟子的心,很快,其它監區的同修傳給我們《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通過學法,我們的心性提高了。後來,老同修又傳給了我當時手抄的袖珍式的師父講法。陸續的《轉法輪》、《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也有了,還有其他的師父講法。再後來,《再精進》等師父的其他講法也看到了,我們利用打水、打飯、出工、收工時間和其他監區同修傳閱,相互鼓勵,共同提高。 後來監獄要搬遷,為了便於攜帶,我就和老同修配合又在布上抄了一份《轉法輪》。 三、否定迫害不出工 開始在參加奴工勞動時,我腦中時常浮出:「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1]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不該出工了。有一個同修,正念很足,她直接不出工了。晚上我想,我也不出工了吧。當時就這一想,也沒當回事,第二天照常出工,可一到地方,就感覺不對勁,大批的布料往我坐的地方堆,機器也往我這挪,因地方小,布料放不下,犯人們打的不可開交,這一整,我連立腳的地方也沒了。我和同修一切磋,同修說是師父不讓你出工了。恰在這時丈夫和我鬧離婚,藉著這個事,我就不出工了。不出工後,她們就集中人力,拖、拽、要挾我,強制我到醫院查體,一查心電圖,他們吃一驚,從他們的表情上和話語中,我猜出心電圖顯示非常不正常。我知道是師父演化的假相。 在不出工期間,獄警利用各種方式逼我出工,教唆犯人不給我盛菜、罵我等。但我沒動心,就聽師父的,誰也別想動了我,後來,他們也就沒招了。 四、獄警把棘手犯人調到有法輪功學員的監舍 在黑窩裏,我們努力講真相,勸三退,相互配合,給監視我的連號講真相,辦了三退,她感慨的說,如果她早看到大法書,就不會到這裏來了。 週末,我利用看電視的機會,給犯人們講真相,剛來監獄的犯人,都非常緊張、恐懼,加上繁重的體力勞動,她們不相信任何人。我們就主動關心她們,和她們講大法的美好,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國外的人權等,教給她們唱大法弟子的歌曲,她們明白了真相後,一見到我們就會心的笑,這是眾生明白真相得救後內心真實的流露,他們認為大法弟子是值得信任的人。 其實,獄警也知道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好,他們管不了的棘手的刑事犯,就調到有法輪功學員的監舍,過段時間後,這樣的犯人就會有很大的變化。 在黑窩裏,我努力的找機會給獄警講真相,她們幾乎都聽了我們講的真相。有個年輕的獄警,我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她說:我去過國外,我知道(真相),你回去可得注意點。 以上是我在黑窩內的一點經歷,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同修的整體配合,在此,謝謝同修,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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