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初開始修煉大法的。修煉後,我的身體很快淨化下來了,原來的關節炎、胃病、腎病、氣管炎、頭疼等病全好了,身體一身輕。通過學法心性有了較大的昇華,從一個自私自利愛佔小便宜、心胸狹窄、怨恨特強好記仇的人變成了一個道德高尚的人,表現出來了大法弟子的應有品質。 一、去掉利益之心 我在一個國營企業任職,在公司機關一個部門任副科長,負責一些具體工作。學法後,對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主動為領導出謀劃策解決具體問題,不貪不佔,不圖名不求回報。記得在一九九七年過年期間,各單位都給各部門幹部送禮,因為怕其他幹部產生嫉恨,我把收到的三千多元收下做好記錄,傳統新年過後,我偷偷退給各單位。就是這樣還是傳到了當時的經理那裏。 一九九八年過年期間,這位經理把收到各單位送禮錢十多萬元交到了經理辦,說是受我的影響才做到的。那時候全機關的人都知道學大法的是好人。在二零零三年討論撤銷我副科長職務時,這位經理堅決反對,但那時的某些人為了升官,拿出上級來壓這位經理,最後這位經理拂袖而去,現在這位經理升官當了副局長。 學大法後,我明白了人世間業力輪報等因果關係,對生命的意義有了深刻的認識,對錢財也看的淡了。 一九九七年夏天,大姨子的兒子要結婚,說存的錢是定期的,提前取就損失利息了,向我們借錢。我家的存摺也是存的定期。心想這是考驗來了,可能是我前世欠人家的吧,該還的總是要還的,我沒說甚麼就同意了。一九九八年我們單位每月工資不足三百元,我們倆人勒肚攢存了兩萬七千多元錢,內弟蓋房子和娶媳婦,全借走了。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岳母打來電話說:「兒媳婦因為家裏借的錢太多壓力大,跟兒子幹仗抱著孩子回家了,說甚麼也不回來,娘家人捎話說如果還錢就離婚。」讓我去解決。當時因為我法學的多,心態很好,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只有一個想法,不能因為錢而讓一家人分離。我去了對他們說:「這錢不要了。」娘家人說:「你說不要不行,得立個字據。」我一口答應;他們又要求我到法院做公證,我也答應了,娘家人一看我真不動心,就讓姑娘抱孩子回來了。後來他們也覺得自己太過份了,沒有去做公證。在錢財面前,我的心放下了,輕鬆走了過來。 二、過情關 二零零一年初,因為我是當地的煉功輔導員之一,被當地「六一零」邪惡組織抓進拘留所。在拘留所裏,開始的時候因為沒有放下人心,心裏的鬥爭反反復復,那真是揪心。師父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1]我深深感受到了放下人心這個死關的艱難。 二零零零年末,妻子在體檢時發現脖子裏面有個疙瘩,說是甲狀腺瘤,手術後確診為甲狀腺癌。不到一個月又做了一次手術,後來又經過放療,病情雖然穩定,但是還需要別人照顧。邪惡以此來威脅我:脫離大法,寫保證書不煉大法就是沒事,還可以回去繼續當官發財,如果你再煉功就送去勞教三年,你妻子沒人照顧,孩子也沒人管,讓你家庭解體。 那些天,思想中經過無數次激烈爭鬥。文革時我雖然年齡還小,但是也深知共產黨的邪惡。參加工作後,接觸到邪黨的領導幹部,都是說一套做一套,表面正人君子,背地搞陰謀詭計,他說你對你就對,他說你不對就不對,在他的統治下,根本沒有真理可言。所以他們多次叫我入黨都被我拒絕。後來硬把我調到公司黨委辦公室,逼我入了黨。我擔心一旦自己被勞教,妻子有病沒人照顧,孩子上學,這家可能就完了。 人心沒放下,情不去心就難受,一直纏繞我。每當心態稍微穩定後,就又有人來干擾,整個人心不斷的被蹂躪著,睡不好覺,吃不下飯,有個聲音一再讓我放棄修煉。警察讓單位的領導來威脅我,讓朋友、同學、妻子領著孩子來勸我。但是,我深知大法是我一生中所求的,當初得法就感到:我這一輩子就是為這法來的,絕不能放棄。我整天反覆不停的背師父的經文:「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1]清除自身名利情,排除外來干擾,堅定自己。在不停背法中,正念慢慢佔了上風,最後完全放下了人心。當完全放下人心的時候,反而一身輕鬆,那種舒服自在的心境 ,無以言表,只有修煉人才能體會到。 妻子雖然知道大法好,我也沒有錯是個好人,但她更知道共產黨的邪惡,怕我被勞教,找到我幾個同學一起到拘留所又哭又叫:「你的心真狠,你為了修煉不要這個家了?家重要還是你修煉重要,你太自私了!為了自己修煉竟然如此絕情?」我說:「讓我放棄修煉,我就是行屍走肉!我學法修煉是做好人,沒有錯,假如當年日本人侵略中國,大家都怕自己家庭受損失,不去保護家鄉,侵略者怎麼能被趕出中國去?我們修煉人都怕家庭受損失不去說句公道話,誰為大法說公道話?」我心堅如磐石,絲毫不動。愛人憤怒的打了我幾個嘴巴,當時根本不覺得痛,我只對她笑笑,一點恨意都沒有。 第十四天,公安局的一名王姓科長帶著一個幹警來審問我。開始,他氣勢洶洶,問我為甚麼煉功,我平靜的說:「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他說:「是反動組織,你不知道嗎?」我說:「法輪功沒有組織,更談不上反動了。」問答之間,我笑呵呵的看著他,從容應對,當時一點氣恨也沒有,只覺得他可憐。並給他講大法如何使我身體變好,還提高了我的道德修養,以真善忍為原則做人的諸多好處。他越說越結巴,最後竟然語無倫次了,說不上話來,最後問我:「你還煉不煉?」我斬釘截鐵的說:「煉!」隨從他來的幹警氣急敗壞的跳起來手指著我咆哮:「你等著被勞教吧!」前後不足十分鐘所謂的「提審」就結束了。 那天晚上,我睡的安安穩穩。在拘留所的這些天,天天為了是放不下名利情而苦惱,當我完全放下時,感覺太輕鬆了,修煉真好! 與我一起被抓的有六個同修,其中一個老同修,也非常堅定,他跟我說:「我女兒和女婿都給我跪下了,讓我放棄修煉,我沒答應他們!」我為他的堅定感動的流了淚。鼓勵他說:「勞教算甚麼,我們走的路沒錯!」到第二天,我們倆人一起堂堂正正的走出拘留所回到家。從這以後更堅定了我的修煉信心。 三、講真相 我剛得法兩年,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邪惡的謊言鋪天蓋地。那時我們地區和外地同修溝通少,得法時間又短,也不知道怎麼做好。我和同修們切磋:如果讓人們知道大法的真相、大法如何好,邪惡的造謠就會不攻自破。沒有資料,我們就自編真相資料和傳單散發,還打印了好多標語紙條,如:「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人類需要真善忍」等,張貼在電線桿上、樓房的牆上、公路旁邊、廣告欄、人們聚集的地方等醒目位置,只要是人們經常路過的和集體聊天的地方都貼。 明慧網提供真相資料後,當地不能下載資料時,我每個星期都到外地資料點取一次,分給本地區同修散發。能上網後就自己下載打印,每個星期都組織整體發兩三次。挨家挨戶的發,一遍又一遍的發,小區發遍了,就到附近農村去發。我隨身攜帶資料,利用外出培訓、開會等機會走到哪貼到哪發到哪。老家在農村,離我家三百多公里,回家時要坐火車再倒汽車。有一次回家,下半夜三點多下火車,從縣城的火車站到汽車站三里多路,我把事先準備好的真相傳單走一路貼一路。 我和同修一起把下載的勸善信和真相資料打印做成信件,向外地二十多個派出所寄;到外地向我的公司內各單位寄,全公司十幾個科級單位每個幹部都寄一份勸善信。保衛部門把邪惡發的很多誣蔑法輪功的圖片貼在展板上,放在公司辦公樓門前,進出辦公樓的人都看的見,影響很壞。我想:不能讓這些東西害人。一天下午我利用去辦公機會用裁紙刀迅速把圖片割下來,拿走放進了垃圾箱,後來保衛科又貼一次,被我發現後,我又撕下來扔了。有人告訴了保衛科,他們問我為甚麼撕,我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從此以後再也沒貼。 四、去掉怨恨心 不知道甚麼時候警察把我的身份證做了記號。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我想去青島辦事,到汽車站買了票,上車前要掃描檢查身份證,警察告訴我:「你不能離開本市。」那時才知道警察在我身份證上做了手腳。對這事我一直耿耿於懷,仇視警察,更仇視邪黨和江魔頭。 從此每次外出前,心裏老想被檢查身份證的事,雖然每次都能正念闖過去,心裏總不穩。有一次與哥哥(大法弟子)切磋這事,他說:還是你心裏有問題。我也知道向內找,但總找不出來,總是認為邪惡太陰毒,太邪惡。所以儘量少外出,給工作和生活帶來了很多不便,最主要的是在心裏造成了很大的陰影,像魔影一樣揮之不去。 有一次到北京去講課,準備第二天上課,所以頭一天就去了,住在賓館。大約晚上七點左右,兩個警察突然來到我的房間。要看我的身份證,問我幹甚麼來了,回答後,他們又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心想,明天還要講課,如果出了甚麼事,五十多人,不能因為我耽誤了學員學習,敷衍一下就得了。我拐彎抹角的說:「煉法輪功不好嗎?煉法輪功是以真善忍為原則做好人的。」其中一個年輕的說:「我不管,你就說你還煉不煉吧,說煉是一種後果,說不煉又是一種後果,這個你清楚。」我一聽,在邪惡的洗腦班和拘留所的那一套又來了。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斬釘截鐵的說:「煉!」他像被甚麼扎了一下,跳起來就向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你等著!你等著!」看那意思是叫人去了。我心裏非常平靜,感到他們被邪惡控制的很可笑。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想:三界都是為正法安排的,你邪惡算甚麼?豈能被你邪惡嚇倒。你邪惡想考驗我,你不配!我一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一邊給留在房間裏的那個警察講真相。那個警察說:你說一聲不煉不就完了嗎。我對他笑笑說:「我們煉功人不說假話。」他嘆了口氣沒說:「你電腦有啥資料嗎?要有趕快處理一下。」我知道他是明白真相的人。 不一會,那個年輕的警察回來了,也沒找來人。他翻了一回我帶的包,也沒發現甚麼。問我:「把電腦打開我檢查檢查。」留在屋裏的那個警察說:「我看了,沒啥。」年輕的警察說了一些威脅的話走了。他們走了以後,我向內找,認為自己沒甚麼漏洞,是邪惡再次考驗我是否對法堅定。因為開始想敷衍他們,才造成他們翻包和電腦,如果堅定了,邪惡就不敢考驗我了。總覺得邪惡不應該給我的身份證做記號,干擾我,讓我不愉快,給我找麻煩,肯定是邪惡無理,心裏很生氣。再往深找,也沒找到自己有甚麼不對。第二天,沒影響我講課,原來計劃讓我講半天,後來講了一天,學員反應非常好。 過了幾天,由於要去南方的重慶城,必須在北京坐早班飛機,與同事一起提前一天到北京城住宿。晚上九點多到賓館,剛剛躺下,就聽到電梯門處有人大叫大嚷:「啊,抓法輪功!」我住在樓的一端,聽到劈哩啪啦的腳步聲,聲勢大作,好像有十幾個人向我房間走來。我一聽,知道邪惡又來了。我發著正念,心裏罵道:邪惡的東西,還想考驗我,你們不配。屋外的聲音越來越小,當警察走到我門前敲門時囂張的氣勢就沒了。我打開門,一個警察掏出證件對我說:「我是警察。」我說,「知道,你要幹甚麼?」警察說:「我看看你身份證。」我把身份證給他。他說:「你就是某某嗎?」我說:「是!」他說:「你原來煉過甚麼功吧?」我說:「煉過!」他問:「甚麼功?」我說:「法輪功!」他問:「還煉嗎?」我說:「煉!」他說:「啊,我們只是來看看,沒事了沒事了,你們好好休息吧。」同事也起來問:「還看我的身份證嗎?」他們說:「不看了不看了。」走的時候悄悄的,沒有了聲響。我躺在床上向內找,找了好一會也沒找到自己哪裏不對,覺的就是邪惡利用警察騷擾。又增加了對警察的怨恨,心裏一直不痛快,胸口像有一團東西堵著。 二零一零年八月,我與一位本單位的一個同事經過大連城坐船去威海城學習。上船的時候,要逐個掃描檢查身份證。同事在我前面,我心想看看他們到底有甚麼花樣,沒發正念。到檢查我的時候,報警器叫起來,保安人員急忙攔住我:「你不能走,你不能走!」立即打電話通知其他保安。眾人問:為甚麼?我笑了,大聲對眾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不讓走!」又對同事說:「你在前面等我一會,這就回來。」保安把我領到一個小亭,檢查我的包。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他們講真相。一個小警察問:「怎麼還煉呢?」我說:「法輪功好啊,現在已經傳遍世界上的一百多個國家了,如果不好能傳開嗎?」他問:「不說×教嗎?」我說:「那是造謠,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啊,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會有好報。」另一個保安連忙說:「你快走吧,你快走吧。」怕我再多講。我一邊走一邊生氣的說:「這些邪惡的東西,總找我麻煩。」同事說:「你不正好趁這機會給他講了真相嗎?不然你上哪找這機會去?」我心裏一驚:這不是師父借同事的口在點化我嗎?同事雖然知道真相也做了三退,但是他不煉功,憑他的思想,萬萬也說不出這話來。我知道自己以前錯了,但是也沒深想。 學習回來後,有一天早晨我靜心學法,學著學著,頭腦中閃出身份證的事來。我悟到:如果我把我市火車站、汽車站和遇到我的保安講真相都講明白了,他們都知道大法好,我外出不就暢通無阻了嗎?如果把生活中所有遇到我的人,無論警察也好,保安也好都視為救度的對像不就好了嗎?他們也是人呀。以前,總認為警察和保安人員是邪惡的化身,總給我找麻煩,卻沒找到自己心胸太狹窄,為甚麼不利用這機會廣泛的向他們講真相呢?這不是師父安排的嗎?利用這個機會讓我講真相,救度世人。想到這,長期以來堵著我心口的那團東西慢慢下移,不一會就沒有了,心裏那個輕鬆,無法用語言形容,真想跳起來高喊幾聲。打這以後,再坐火車、在北京住宿,警察和保安也不來騷擾了,掃描檢查身份證儀器也不叫了。 從身份證的這幾件事我悟到:作為一個修煉者遇到甚麼事,不能從表面看,要往深裏找,一定要找自己。當然法學不好,心性上不去也找不到,歸根到底還是要學好法,提高心性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遇到甚麼不好的事,都是需要提高自己了,提高上來就是好事,提高上來感覺真好。 目前,正法洪勢快要來到人間了,天象也在不斷的變化,對我們講真相越來越有利。不管天象怎麼變化,我們應該不受人間形勢變化的影響,紮紮實實學法、講真相、發正念,多救人,快救人。因修煉的層次有限,只悟到這一層。不對之處敬請交流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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