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二零一四年八月一日,甘肅張掖市法輪功學員鄭超英女士,去武威看望生命垂危的嬸子,剛到武威一下火車就被一個拿著鄭超英身份證放大照片等著的警察非法檢查行李,搶走了救人的真相和光盤。嬸嬸沒能得救,永遠地離開了人世。 現年五十七歲的鄭超英女士,張掖市運輸公司職工,一九九六年十月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家庭幸福和睦。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遭受到中共全面迫害後,她多次遭受迫害,在甘肅省第一勞教所被吊銬並毒打九天,整個手腕都是膿和血,十幾年後的今天她的手腕都留有痕跡。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鄭超英因在當地街道上張貼了《善良的人們快來了解法輪功》等法輪大法真相傳單。被張掖公安局非法抄家,非法綁架,非法審問。數天後被張掖公安局劫持到張掖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後,省檢察院通知無罪釋放,但張掖市公安局又非法以取保候審的形式,逼迫讓家屬簽名。九月二十二日鄭超英走出看守所。回單位上班,每月只發一百五十元,其餘的工資都被單位非法扣除。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早上九點,鄭超英在上班的崗位上被張掖市公安局綁架到公安局關押了一天,晚上十點以後連夜綁架到平安台甘肅省第一勞教所七大隊。當時因為沒有任何手續,沒有行李,勞教所拒收,惡警把吸毒犯的行李借來頂數,硬是讓勞教所收下。 在勞教所裏惡警用各種酷刑逼迫鄭超英放棄信仰「真善忍」,因鄭超英不願放棄「真善忍」,在勞教期間,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使她的手指彎曲變形,至今,右手中指還有點彎曲。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至二十七日,一個姓胡的惡警把她吊銬在獄警辦公室的窗子上,使其腳尖離地,連續九天,同時胡還用拳頭打她的胸部,打耳光,還用惡言穢語辱罵她,侮辱她的人格;還用惡語誣罵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創始人。 九天下來她的整個手腕都是膿和血,十幾年後還留有痕跡。當時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她被逼迫寫下所謂的悔過書,從此鄭超英的心在流血,為了給大法討公道,不給師父抹黑,在她身體好一些時,毅然聲明所寫的「悔過書」作廢;胡惡警氣急敗壞,將她寫的聲明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她的頭上。鄭超英又寫一份(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一定要堅修到底)遞上去,被七大隊長姓戴的惡警帶七、八個警察與吸毒犯將鄭超英按倒在玉米地裏,一群惡人用皮鞋踏她的背部,胸部肋骨被踩壞了,說話不能發聲,一發聲就劇痛。 鄭超英又被吊了起來,這回是大字形吊銬,手腕被壓了一個深槽,手銬被深深地嵌在手腕裏。姓胡的惡警用手指抓破鄭超英的大腿內側,鄭超英頭耷拉下來,汗水不停的流著,意識也不清楚了,就像蒼蠅圍住了一樣嗡嗡作響。姓胡的惡警用警棍把鄭超英的頭頂了起來問:「是汗水還是眼淚?」 鄭超英被勞教迫害期間,工資停發,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回家後,公職被開除,孩子和丈夫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二零零四年又被非法抄家綁架,審訊後,不允許丈夫上班,要在家看著鄭超英。因她不放棄修煉,二零零五年又被市檢察院起訴到法院要判刑。自此鄭超英被迫流離失所兩年多才回家。 二零一一年四月中旬,鄭超英在蘭州火車站進站時被鐵路警察搜身查包發現了給家鄉人帶的真相資料,不由分說就把鄭超英非法審訊了兩天,後在蘭州西站鐵路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五天。二零一一年十月鄭超英被城管,社區和公安共十幾人從五樓抬到司法局的車裏,送到石幹墩宋有年賓館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惡人,惡警逼迫大法弟子看誣蔑大法與師父的錄像,強迫寫所謂的悔過書。鄭超英不配合邪惡,五天後鄭回了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號,南關社區派人連夜趕到蘭州尋找鄭超英,他們尋到鄭超英女兒原工作地點,以欺騙的手段從鄭超英女兒的同事那裏得到地址後,一路打探找到法輪功學員鄭超英的住所,誘騙鄭超英的丈夫:「我們找她沒啥事,就是想見鄭超英一面。」」 二零一四年八月一日鄭超英去武威看望生命垂危的嬸子,因想帶著救嬸嬸的大法音樂和真相光盤,結果姑娘的電話被張掖「六一零」監聽,用身份證買車票被監控,剛到武威一下火車就被一個拿著鄭超英身份證放大照片等著的警察非法檢查行李,搶走了救人的真相和光盤。讓嬸嬸沒能看上大法的真相,永遠地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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