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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風雨 見彩虹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六日】二零零零年之前,我處於痛苦、迷茫之中,隨著人類社會道德的下滑而下滑。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結識了一位朋友,他是一名大法弟子,他向我洪法,我沒有接受,因為當時受電視毒害,對大法有誤解。一年後,抱著了解一下的心理,我打開了這本天書《轉法輪》。當「真、善、忍」三個字映入我眼簾的一剎那,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印象一下子消失了,一種急於了解的心,促使我繼續看下去,就這樣看著看著,不知不覺把書合上了,心想:今後就看這本書吧!

得大法三天,擺脫十年病痛折磨

從那時起,我走入了大法修煉。師父很快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三天三夜,渾身疼痛、發燒、腹瀉、眼睛疼痛、牙疼得臉腫、嘴張不開,不能吃東西,只能用吸管喝奶,真是痛苦不堪。周圍的大法弟子(以下稱「同修」)告訴我說是「消業」,由於頭腦中電視污衊大法的思想還有殘留,我心想:那就試試,看看不打針不吃藥能不能好病,反正也死不了,頂多遭點罪,我就堅持住。第四天,一切病痛全部消失,就像師父所說的無病一身輕。特別是眼睛的病痛從我十六歲那年上學時就患上了,不能看書疼痛難忍,母親帶我到省城醫院去看,醫生說眼神經累壞了,無法醫治,沒想到大法三天就治好了。從此擺脫了多年來病痛對我的折磨。

再有就是,我從小把名利看得很重,從不能上學那天起覺得這一生完了,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從那時起我不知道甚麼是快樂。學法後我知道了人從哪裏來,來幹甚麼。從此我不再為人世間的名利得不到而痛苦,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

救度眾生中實修自己

通過學法我知道大法弟子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不但要修好自己還得救眾生,我得法晚,對此感覺比較吃力。師尊在每次講法都講要多學法、多學法,於是我把學法放在第一位,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幾乎不間斷。我深知學法的重要性,只有學好法實修自己才能從魔難中走出來,才能不斷的歸正自己,才能救度眾生。

1)堂堂正正修煉,堂堂正正做資料

我的修煉環境比較寬鬆,每天有足夠的時間做三件事,和同修配合到社區散發真相資料。資料都是同修提供的,我很羨慕做資料的同修,心裏也想做資料,後來自己也開了一朵小花,可機器搬回來了,心裏卻害怕起來了,也不知道怕的是甚麼。一天早晨,當我的腳剛邁進供有師尊法像房間時,一連串的問號從心裏冒出:我怕甚麼呢?我不是修煉人嗎?師尊法像、大法書、做真相資料的機器,這些不都是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有的嗎?不都是應該堂堂正正的放在家裏的嗎?那麼我為甚麼要害怕呢?這時感覺心口窩有塊空處,心敞亮了,怕的物質沒有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當我悟到這些,師父把怕的物質給我拿掉了。

通過這件事讓我從中悟到,這不只是一個怕的問題,而是承認了舊勢力,不敢堂堂正正的修煉。悟到這些我敢堂堂正正的做資料了。

2)在面對面發放神韻光盤中修自己

從二零一零年我與一位同修開始做神韻光盤。在做的過程中每一個環節,每一個細節都認真去做,做出的光盤感覺每張都金光閃閃,光盤送到同修手裏,同修看了都說好。師尊在夢裏也點化同修做神韻光盤發揮的作用,每張光盤發到哪裏都會結出一串串金燦燦的金種子。

最初的一年主要是提供給大家用,以後和同修配合面對面發放,主要面向農村,因為農村極缺資料,特別是偏遠山村,同修騎摩托車馱著我試著先在大道上送,因為剛開始沒有經驗,再加上怕心較重,道上人少壓力小,做了幾天發現怕心小了些,我們就決定到屯裏去做,一開始時見人多不敢給,看見單個的才給,後來怕心越來越小,正念也越來越強,人多也敢給了,再後來見人就給,院子裏的、屋裏的,不漏過任何一個有緣人。

過程中,我看到自己的爭鬥心、怨恨心,妒嫉心,怕被迫害的心、對男同修的依賴心。不得不從新審視一下自己的修煉狀態。

在農村送神韻光盤很苦,身體上心性上都得提高,來回路上近的一百多里、遠的三百多里,碰見人時同修要不停的剎車、停車,不知要多少次,我在後邊也要不停的上下摩托,農村的院落又很長,有時腿累的不聽使喚,而眾生迷的深淺又不一樣,有的你一打招呼人就從院子裏出來接,這樣又省時又省力,有的就不行,看見也不出來。一次我從一家農院出來看見另一家院子還有人,我就示意她出來接,因為這時我感到身體很疲勞,她不屑一顧,我只好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向長長的庭院,把光盤送給她,她接過去看了看反感的說:不要。我接過光盤心裏不知是甚麼滋味,當我又急匆匆的返回,還沒有走到摩托車跟前時,同修一句埋怨的話飛了過來:怎麼這麼慢。我沒說甚麼,穩住心,記住自己是在救人。

可是,回到家裏,人心又翻出來了:說我慢,你下來走走試試,你還不趕我這兩下子呢?一天都沒吃、沒喝了,這就不錯了,看看你那心性……。這時我開始向內找,找到自己的心性問題後,把它們清除,並在平時也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就這樣通過一次次的向內找修心,越做效果越好,遇見甚麼樣的人也會理智、智慧的去做了,正念也越來越強了,慈悲心也出來了,看到眾生不接受,不再感到生氣,而是感到為他們惋惜。

一次,我們一行五人開車到農村送神韻光盤,每人走一趟街,我走到一農戶門口,看見院子裏有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於是便把光盤舉在手裏,示意他們過來拿,這時小女孩跑過來把光盤拿回去了,我剛走出兩米多遠,就聽院子裏的男人對我喊:我回頭望向那男人,只見他把光盤舉的老高,惡狠狠的氣勢洶洶的說:就這個(指光盤),我應該扔掉。我腳步很快但心裏很穩的走向他,他又對我喊:這是不是法輪功?我沒有動心,心態平和的對他說: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大老遠的來到這裏,要是不好我也不能送給你,你就看看吧!就在我說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剛才的邪勁沒有了。我說完,他向我發自內心的用力點點頭。

當我和另兩名同修會合到一起時,我們不知道前面還有沒有路了,因當時身體上的不適,我也不想往前走去找道,和同修說從這走吧,我們便順著一家的杖邊走了過來,剛走到頭拐彎處不遠,一個農婦一聲大吼:誰讓你們從那走的,那不是道,你們是幹甚麼的?站住!你們是幹甚麼的?由於事情來的太突然,另兩個同修沒回答,我剛有點回過神來,便語氣平和的說:我們不知道那不是道,我們沒有踩著你的莊稼。聽我這樣一說,火氣消了,這時她緊跟一句,你們是幹甚麼的?並且語氣比較隨和,我意識到:剛才她大吼,是因為她明白的一面急於得救(因為我們當時都無心救她)。於是,我說:是送光盤的。然後我告訴身邊的同修送給她一個。唉!真是一場虛驚,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正念,師父就在我身邊。要是以前碰到這些事兒就得把我嚇住。可見我們的一念有多重要,決定著眾生的未來。

回來後向內找,為甚麼干擾這麼大?一是當地的環境邪惡因素比較重,因為我們五個人都出現不同成度的嚴重干擾,頭暈、噁心、嘔吐。再有就是沒出市裏的時候,同修把車開到加油站,說要給車加油,這時在我心裏不自覺的動了一念,這車不是加油的是加汽的,背後隱藏了一念,「不會暈車了」,因為我在這方面時常被干擾,就這不正的一念,沒有否定,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身體受到嚴重干擾,削弱了正念,給我這次救人帶來嚴重干擾。

在面對面送神韻光盤的過程中,飢一頓、飽一頓、風吹、日嗮、雨淋、挨凍,甚麼樣的事,甚麼樣的人都會碰到,有的惡狠狠的、有的要舉報、有的給你來個白眼、有的嘲笑。身體上精神上外加邪惡帶來的壓力吃了很多苦。對於從小到大從未吃過苦的我來說,真是一個大魔煉,吃苦對修煉人來說是好事,苦中有甜,自己也鍛煉的比較成熟了。

結語

回想這十一年的修煉歷程,都是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來的,當我早晨聽到鬧表鈴聲響起動手關掉想懶一會兒時,師尊就在我心裏說:「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2],於是我便起床煉功。當魔難過後心裏抱怨怎麼這麼苦時,一個聲音就在我心裏對我說:「不經風雨,哪見彩虹」……我便有了正念。想到這些我怎麼能不精進,我只有精進實修才能報答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神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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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當驚濤撲向她的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