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五日】千里之外打來了電話,叫我們家人過去一下。頓時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肯定是我丈夫出事了。 事情發生在二零一二年,我丈夫去灰騰河打工,晚上住集體宿舍。七月五日那天吃完晚飯後,兩個農民工因為床位打了起來。我丈夫當時也在場,他就拉架,拉的過程中,其中一位農民工的親戚,從我丈夫的背後就捅了他一刀。旁邊的人發現我丈夫身上有血,知道他受傷了,趕緊把他送到醫院搶救。到醫院一看,醫生怕大出血,先把傷口給縫上了。我丈夫感覺肚子裏難受極了,那不是一般的難受。醫生說:「你們趕快去大醫院吧,我們這小醫院治不了。」 可是大醫院離我丈夫住的地方有二百多里,經過這麼遠的顛簸,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沒有希望了。好不容易堅持到了錫林浩特郭勒蒙醫院。醫生給拍了片子,第一次拍的片子很模糊,看不清,又拍了一張。從片上看,刀尖扎在肋骨上,半截刀子留在身體裏。醫生說:「刀子緊挨著大動脈,如果刀尖不是紮在肋骨上,整個刀子就全拔出來了,人當場就沒命了。如果這一刀是從前邊扎進去的,那正好是心臟。從後邊扎進去正好在肺上,從肺上穿過去,刀尖扎在肋骨上,而且緊挨大動脈,真是太懸了。」 醫生說:「得立即做手術。」可是送我丈夫去的都是農民工,誰身上也沒帶幾個錢,而且還得家屬簽字,工友就給我打電話。儘管他在電話上說別著急,受了點小傷,可我知道事情非常大,如果是小傷就不會驚動我們了。 我們一家四口人坐車往那趕。我女婿開車對路又不太熟,不敢快走。醫生準備做手術,等家屬簽字。所以電話一個接一個問我們走到哪了。最後怕病人有危險,給我打電話的工友說:「我代你把字給簽了吧,你看行不行?」我告訴他快簽吧。等我們到醫院,手術已經做完了。做了四個多小時,麻藥勁兒過了,丈夫清醒了,我伏在他耳邊告訴他:「心裏要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很痛快的答應行。醫生說,還得再做一次手術,如果恢復得不好就得切除肺。結果第三天複查,恢復得很好。醫生說:「你們太幸運了,不用做第二次手術了。」 扎傷我丈夫的那個人才二十多歲,出事那天晚上,就有人報了警,已被當地派出所抓起來了。他的家屬找到醫院,不但不問我丈夫的傷勢輕重,反而無理取鬧,說他們孩子也受了傷,還說我丈夫的傷根本不是用刀子扎的,是用鋼筋紮的等等。做完手術把刀子取出來,他們才不作聲了。過後他們又到病房鬧事,就是不想承擔責任,怕花錢。我是煉功人,法輪大法教我處處為別人著想,不和別人去爭去鬥。因為打架是在晚上,院裏黑,平時又無怨無仇,我想他也不是故意行兇,只是怕自己的家人受傷害,才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所以我告訴他的家人:我們不想追究責任,這事咱們自己商量著辦。通過商量,他們同意把醫藥費給付了,又給了幾個月的工錢,陪床費各出一半。那孩子的父親感激的說:「你們真是好人,我不知道用甚麼來感謝你們,我真想給你們下一跪。」 我丈夫的傷恢復得很快,他的工友們說:「那麼重的傷恢復得這麼快,簡直不可想像。」我告訴他們說:「是我修煉法輪大法,他跟著受益了。」我們出院時,醫生告訴說:「三、五年內甚麼活也不能幹,恐怕上樓都喘不上氣來。」按常理是這麼回事兒。可我丈夫傷好後,超常得甚麼活都能幹,上樓就更沒問題了。 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說太神奇了,說我們太幸運了。我說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丈夫。我丈夫出院後,天天給李洪志師父上好幾次香,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