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三日】這裏談一談我任校級軍官時證實法輪大法好的片斷。 九九年迫害大法剛開始時,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迫害,每一名大法弟子都思考過如何對待,我也一樣,學的好好的,身心變化這麼快這麼大,人變的越來越好,但突然面臨著堅持煉,部隊就要找你麻煩。那段時間真是很痛苦的一天一天的熬著。但是迫害中的欺騙和謊言越來越多,怎麼辦?決定到北京去說句真話後,各種心都反映出來了,去以後可能面臨著丟官、失去家庭,甚至失去自由的危險,那也是徹夜難眠。 那年年底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我被帶上了警車,那些車上的警察立即搜我的身,搜出了我的軍官證,並對我實施了暴力。可能由於軍官的原因,他們只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就講了我煉功後幾個月內就把一個人的本質變了,變好了,之前我看的政治書和所受的政治教育比你們警察多,但是我沒有變好。還講了在去北京的火車上,有個人沒有買票被乘務員檢查到了,讓他補票他說身上沒錢,那人從穿著上看上去確實很窮,到下一站停站點,乘務員來攆他下車,他沒有到達家裏的站點,又是夜間,又是冬天,歲數又很大了,我看不下去,就掏錢替他補了票,警察卻說我做這事是傻。還講了由於工作關係到各類娛樂場絕對不做過格的事,也不會去跑官要官買官,還講了身上的一些病也好了等等。 當他們聽到我始終說大法好時就制止我不讓說,但一會又繼續問,然後我就接著說煉大法後出現的好的變化。就這樣他們一會制止一會又問,幾個來回,我用一個來小時時間將煉大法在我身心上起到的巨大變化都講了一遍。車上能有三、四個警察都聽到了,一名警察聽完後自言自語的背起了「為狗爬出的洞……」,背幾句後突然說:「我怎麼替你們說話呢!」最後我安全的返回了家鄉。 在單位裏,工作關係特別近的人,我可以直接講真相,他們也看到了煉法輪功在我身上起到的變化。對於關係稍微遠一點的或不熟悉的人就採取第三者的身份講真相,就是聽煉法輪功的朋友說甚麼甚麼,自己再開始講法輪功真相,揭露迫害、揭露天安門自焚。由於在部隊時間較長,在安全方面用常人的辦法會多些,不如其他同修用正念的辦法多些。在我職權範圍內涉及到學習有關迫害法輪功方面的內容,我能迴避的就迴避,能不學的就不學,避免向他們灌輸謊言。對下屬和不相識的人講真相還容易接受,但與同級別或上級講真相,他們即使聽明白了也有一種戒備心裏,怕影響他們的前途。在那樣的環境中有時更注重理智的去講真相。 如何讓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那時不能上網,與同修也少了聯繫,也不知用何種方法讓世人了解更多真相,當時寫過真相信,但總覺的說服力不大。後來發現真相光盤特別好,圖文聲並茂,於是開始了大量製作發放真相光盤。當時還不知道刻錄塔,只是一台微機上的一個刻錄光區來完成製作工作,想製作出大量的光盤就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那時坐在電腦前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有時坐在那就睡過去了,刻錄到一定量後就出去發放。 那時穿軍裝有這點好處,口袋大,裝的光盤多,還不明顯,一次能帶一百來張光盤,一晚上兩趟,有時路遠兩趟回來都下半夜了,夏天衣兜少,裝的光盤不多,還鼓鼓的有點顯眼,就直接裝到拎兜裏去發。第一次發放光盤時也緊張,怕別人看見,但時間長了自然這個心就沒了。每次發放光盤剛開始壓力大些,隨著身上帶的光盤越來越少,心情也越來越輕鬆。但有時也會遇到想不到的事,有一次發完從樓道裏出來,身後有人大喊,邊喊邊向自己走來,當時也緊張,但那個人走到自己跟前後還在喊,這時才知道他在喊別人哪。有一次白天發放,正在往樓道車筐裏放的時候,後面突然進來了一個人,她看到了我在放東西,邊上樓梯邊好奇的看我,等她上了二樓後,我出了樓道立刻迅速離開了小區。 穿軍裝還有一點好處是一般人不會懷疑,不管是警察住宅還是政府機關住宅都隨便出入,不會有人詢問。從常人的角度來講,軍人也不懼怕公檢法及政府人員。當然與正念強的同修不怕這些人員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雖然表面上穿軍裝有點優勢,但修煉人做事可以借助而不能依靠常人的優勢,必須有修煉人的正念,那時每次出去發光盤前都雙手合十請師父加持弟子,發放過程中始終默念正法口訣。 那時就覺的時間不夠用,真希望時間多點,多發點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為了製作和發放更多的真相光盤,有時就擠佔了學法和煉功的時間,尤其是煉功的時間。 不管怎樣,只要是真修的弟子走到今天,都有過剜心痛骨的感受,甚至生死大考驗,堅定正念,然後是柳暗花明,其中滋味只有修煉人能體驗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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