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三日】我於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此前的五十年完全是在邪黨文化中泡著走過來的。大學讀書時我是班裏唯一的一個邪黨黨員,畢業後留校做過基層邪黨書記,執行邪黨路線做了不少壞事,造了不少業。但是慈悲的師父不嫌棄我,有幸學大法。多年來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破了我無神論的殼。 封不了的網 在二零零三年夏季一天,我老同學(也是同修)告訴我,×××(原我同事,與我同住一小區)說,你們小區因為有上明慧網的,已封網一個多月查誰上明慧,他們去找物業多次了,影響工作了,才開通。我簡直驚呆了,我說:「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我家一直能上網,我每天都登陸明慧下載每日明慧看。」她說,一定是師父下了罩,讓它們封不了也查不到。 直到今天我從沒間斷過看每日明慧,一直沒受到甚麼干擾。回來與丈夫說,他也說:「咱家是挺神的!」 一鍋沸油燙後四個小時恢復如初 二零零五年七月下旬一天下午,我從外地出差回來,順路買了幾條魚,準備晚飯吃。到家後看丈夫不在家,本約好了下午有家政收拾家,讓他回來開門,結果他還沒回來,家裏亂七八糟,我很生氣,打電話讓他回來,口氣很強硬,回來還埋怨他一通。 四點半開始炸魚,炸到第二鍋時,鍋的支架突然傾斜(四個腿的支架已掉了一個,用了好長時間一直沒事),一鍋沸油對著我的右腿潑下來,當時因天氣很炎熱,我只穿一條真絲短褲,頓時覺得右腿火辣辣的,我也沒看,跑到衛生間,也沒看腿,洗了一下,換了一條褲子,心裏求師父:「我還得洗個澡,明天好去上班」然後就回房間打坐,向內找,知道我錯了,對丈夫的怨恨心、看不上的心、不寬容、不忍耐,嫌他不負責任等等找出了很多心,我知道修的太差了。發正念去除這些心並也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 很神奇,腿馬上不覺得那麼痛了,就是覺得右腿火辣辣的,但能忍受住,又接著繼續做飯,每到整點就發正念。晚上八點多一個同修來我家,我給她講述了這一過程,她也覺得太神奇了,因為當時只在右腿膝蓋上方有一一釐米寬、三釐米左右長的一塊小紅印,好像就是留給她看的,到晚九點發完正念後,完好如初。整個過程我丈夫見證了這一過程,不然與常人講真的很難相信。 信師信法 解體迫害 二零一一年春季某天上午,我和先生前後剛到家,市國保四個人突然闖入我家,我們毫無準備,拿出搜查證要搜家,說我涉及一個案子,讓先生陪著,讓我坐在沙發上,兩個人看著我。而我裏屋的電腦剛下載完每日明慧要看,因丈夫回來沒看,在廳裏與他說話。就這時候他們就闖進來了,甚麼也沒來得及收拾。 但是那天我非常平靜,心裏求師父:「師父,讓他們甚麼也看不到。」然後我就坐在那裏發正念。他們折騰了半天,他們想要的所謂能給我定罪的東西一樣也沒找到,拿走了我與先生共用的一部電腦,但是使我最痛心的是拿走了我的全部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後來向內找,找到了很多不敬師不敬法的表現)。 其中一個警察讓我換一下衣服跟他們走(走時一個警察跟先生說,讓他找人把我保出來吧,這是出來時先生告訴我的),我心裏一點被迫害的感覺都沒有,到那已到中午,他們去吃飯了,回來後把我帶到樓上一個房間開始對我非法審訊,我沒配合,上來幾個人把我按倒要給我戴手銬,戴上手銬後又給我戴上黑頭套。我坐在地上,這時我心裏很平靜,明慧網發表的文章中,同修正念正行的事蹟激勵著我,心裏堅定了一念:「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在問話時,我想說的時候我就說修大法的美好,如何做好人的,不想說的我就在那發正念。求師父:「師父我今天一定要回家,同修們都不知道,世人需要我去救度,不能給救度世人帶來障礙。」大約一個多小時就聽到房間裏有來回走動聲,我大聲喊讓他們給我摘下手銬,因為這手銬越來越緊,往肉裏鑽,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自己並沒有感到特別痛。又過了一陣,進來一個上午去我家的年輕警察給我摘下頭套和手銬,看到手脖子陷下去很深,我說你們為甚麼這樣,他說:因為你不配合按刑事犯對待。 後來進來一個頭,讓我坐在椅子上開始談話,我當時非常清醒:一定要理智,用大法賦予我的智慧解體他們的企圖,他們甚麼也沒得到,在電腦裏也沒查到我的上網痕跡,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歷經五個小時先生把我接回家。 回到家在一片凌亂中找到一袋護身符、在書桌中找到了一摞真相幣、而準備打印的錢聽先生說他們一張一張的黏著看,還有上百張準備打印盤面的神韻光盤、不乾膠等。 我淚如雨下,我那「無神論」的殼真的被撞開了,我雖然另外空間甚麼也看不到,但這不是師父真真切切的就在我身邊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大法的超常,佛恩浩蕩震撼著我的心,也激勵著我身邊的同修。那種佛恩浩蕩的感恩之心無以言表,唯有精進報師恩! 右腿撞斷 四十五天就下樓了 二零一二年三月底一天中午,先生幫他的老同學去掃墓回來請他同學吃飯,我湊熱鬧也一同去,正是中午發正念時間,離我家不遠,到地方後找好停車地點要準備停車,結果踩錯油門,應剎車反而加油了,兩次猛烈撞擊我的右腳馬上失去知覺,我突然大喊:「師父救我!!」把他倆嚇了一跳,因他倆坐在前排繫著安全帶,所以沒甚麼事。 我的右腿不能動了,他倆要喊救護車送我去醫院,我堅決不同意,讓他們把我送到與我住同一小區的同修家,同修還是一樓,先生打車(他的車也撞壞了)送到住地背我到同修家,又找來幾個同修幫我發正念,把右腿扳上來,一邊發正念一邊向內找,經過了三個多小時後,同修把我扶起來,右腳能著地了,有感覺了,但走不了路,我心裏知道師父已把我的腿接上了,先生回來後把我背回家。 晚上整個右腿到腳全部腫的很粗,從右腳脖到大腿根全部瘀血,前蓋骨出了很多大血泡,並還在滲血。第二天他的同學來看我,很害怕,怕我將來截肢,一定要我去醫院檢查,我先生說:「現在很多人對法輪功不理解,就是有病不去醫院」。我平靜的跟他說:「你就看我,我要心裏不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不用你說,我自己就去醫院了,可是我現在心裏非常平靜,我深信我的腿師父已給我接上了,只是讓我承受一點苦,遭一點罪,那算甚麼呢,正好利用這段時間認真學學法,去去我的那些人心,就這些人心這次讓邪惡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說到這把他倆都說樂了),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後來我聽他倆在廳裏叨咕,真不好分誰是真信假信的。另外先生跟他同學講了那次腿被油燙傷的事,是挺神,所以他們再沒提讓我去醫院。 我的腿真的也很神奇,一天一個樣,我每天都樂呵呵的,第四天滲血停止了,血泡吸收的也很快,不到十天我能借助一個凳子自己去衛生間了,不到二十天能借助凳子去廚房做菜了(先生在這之前從來不做飯),四十五天,那天我記的非常清楚,因為是五月十三日,我在先生的陪伴下,扶著樓梯欄杆從三樓下到一樓走出室外,那年我就用這種方式慶祝大法的節日! 在五十天的那天,我自己慢慢去到地下車庫(先生不在家,在家他不會讓我開車),開車去了超市購物,更神奇的是本來傷的是右腿,腳和腿都還腫的很粗,一走路腿疼的汗水直流,但開車一點也不影響。自此我經歷用車做法器、用腿證實大法講真相的一段修煉歷程。 看到我一個近七十歲的人腿傷的這麼重(因為前蓋骨的血泡還沒吸收完、腿腫得還很粗),還能開車出來,誰都認為是奇蹟!法輪功真的太神奇了,用這種辦法救了一些有緣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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