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六日】《洪吟》越背正念越足,救人緊迫感越強,講真相智慧越大。 得法十八年,隨著修煉昇華,學《洪吟》也從知與識到飛躍,那種感覺既空靈又踏實。這麼說吧,我雖沒有見過師父可卻錦囊在身。迫害發生前,看過幾首《洪吟》中的詩詞,但不識真經。在反迫害中,會背的詩詞,但凡上口正念即出。那時多想有一本紙質的《洪吟》啊,當看到同修把手抄的放在隨身包中,就與另一同修做了二十本線裝袖珍《洪吟》、《洪吟二》,大家一道來「比學比修」[1]。今年初,常看到修煉心得中引用《洪吟三》中的詩詞,自責做常人時尚有背得唐詩三百首的心氣,作為弟子竟然把《洪吟三》束之高閣,這一漏還小嗎?隨即調整學法背法安排,每日晨煉後先背《洪吟》,三本輪流。真的是「身臨其境神佛地 心空善念起」[2]。在此僅談背誦《洪吟》對我用心救人的啟發與鞭策。 在三本《洪吟》裏,題中帶「劫」字的有六首,因容易記混,就集中背。不期然,「洪恩浩蕩」強烈的衝擊著我,使我看到自己對「劫」的理解還停留在就災難論災難的預言境地,師尊那無以言表的洪大慈悲,令我為自己對大劫將至暗自慶幸而感到慚愧。沒有「助師救度世間眾」[3]的緊迫、慈悲與擔當,怎麼配稱大法弟子,又怎麼會用心去做呢。 發真相資料,隨機的場所,匆匆一瞥的人,基本上是來去悄悄。也意識到這「悄悄」中並不全是理智,還有怕遭迫害、怕唐突的心,卻一直難以突破。從《洪吟三》〈見善〉中明白了傳真相的因果及只有善的力量才能使傳統回歸的法理。我想要做的更好就應該盡可能使人看到為他的善,這有助於解體眾生內心對邪黨的恐懼。在一輪輪的背三本《洪吟》中,那個「悄悄」竟不辭而別。 一次,看到路邊賣豆製品的皮卡,想把最後一份資料放那兒,磨蹭半天豆腐買好了也沒機會。我不無懊惱的到數米外整理自行車簍,這時老闆娘過來說還差我兩毛錢,接錢卻不知說啥,機械的隨她回去。等她張羅完買賣,我也會說了:兩毛錢你還送來,可見是個好人,我這裏有給好人看的資料,送給你,唯願你生活生意都順遂。她笑著接去。 另一次,在進超市停車場時,一輛外地大卡車在路邊賣西瓜,我買完瓜,那倆人自顧忙活。我是有機會放資料的,可是卻舉著說:大熱天出門在外不容易啊,休息時看看這個能解心煩。他們齊說:好,擱那兒吧。以往我會有所顧忌的,因為我的車就在不遠處,而且還得待一段時間才離開。可是當時就想堂堂正正的遞上《為甚麼勸你退黨》。 當年聽說真相幣還嘀咕過,那時不知道自己的道德觀被邪黨塞進了黨文化的東西。看到師父說好就做,寫在一元紙幣上,膽膽突突的夾著用。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被披露後,滿腔憤怒的我走哪兒都想摔幾張「天要滅中共」。 隨著修煉的昇華,很快歸正了心態,我們用真相幣不是鬥氣是救人,應該正氣十足的用。常人管真相幣叫法輪功的錢,一經流通難以收回。而善的必然是美的,所以我端端正正的用顏色相近的彩筆寫「法輪大法好」。構圖盡可能講究,一元到五十元的就橫著寫在上邊框下面那塊山頭上或雲天上,而百元的就豎著寫在華表上。 一日,反覆吟誦《洪吟三》〈甚麼是中華文明〉,「中國不是中共 別混淆視聽」如醍醐灌頂,中共把視人民為草芥的大魔頭象印在不同面值的紙幣上,這本身就是對中國人的侮辱;日復一日的進出,只會使世人更加麻木不仁。讓它張張都赫然寫著「法輪大法好」,這不但是對良知的呼喚,還將是我們曾與正法同在的見證。與幾個不曾用真相幣的同修交流自己對真相幣的認識,她們也開始用了,要我寫的,說漂亮。其實我就是這五個字寫的美,蠅頭小楷,越寫越美,心裏美嘛。通常,髒一些的錢,我就在下邊框之上寫上「天要滅中共」,可總也寫不好看。一次正要往十元上寫時,耳邊響起:「一朝邪政東流水」[4],於是我順著江水從高往低寫,後一字比前字低半個間一個,別有味道。 我是煉法輪功的,親朋、好友、同事甚至院子裏的鄰居都知道。這早就不是壓力了,反而是我張口即講真相的便利,各種因緣際會我也能講該講的。能講多深就多深嘛。問題就出在這句話上,所以幾年來講的多退的少。一次,給一位愛好文史的熟人講真相,他搶過話鋒雲裏霧裏的來了一通禪論,然後說我這是有為。我說:「打住,我比你明白甚麼是有為,甚麼是無為。」於是我朗朗吟誦,他目瞪口呆。我告訴他《有為》、《無為》[5]是我師父寫的。輪到我歸納了:如果說揭露中共的迫害,告訴世人天要滅中共的真相是有為的話,那也是我們修煉真、善、忍的必然。他連說OK,叫我注意安全。又是戛然而止,我早就習慣了,也心安。對不信鬼神的、為既得利益胡攪的以及只聽邪黨灌輸那一套的,該講的都講了,還能怎樣? 背《洪吟》後,心不安了,其實師父早就給了我們講清真相的鑰匙,就在《洪吟三》〈濟世〉中。是難,可向內找,講真相時還是不夠純淨,理智不等於是相機行事,應該是不為人心所動的。於是《九評》又從新放到了枕邊。上月乘火車,在過道上我起了個話題,人越聚越多,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起當政的腐敗、邪惡,有人談到「6.4」屠殺,我講了邪黨殘害法輪功。正是:「大眾都知邪黨完 戾暴惡行人人談」[6]。 待人們散去後,發現不對了,我是大眾嗎?我是有使命的,那就是告訴世人退出邪黨才是對自己對民族負責。於是又輕聲的與對面青年講了三退的意義,她報了真名,我說喜歡她的QQ名,回頭把退黨號傳給你,她點頭。然後又到各包廂找其他人要聯繫方式,說回去後贈送破網軟件,有名片的都給了我。有一位又跟到我的包廂再聊當今亂象,最後我叫他上《大紀元》的退黨服務中心去把自己和家人退掉,他點頭。 結語 清晨,置身《洪吟》的意境中,「天地人神事」的真機在胸中轉動,真的神了起來的。感覺牽著我跟上正法進程的那根萬世結下的緣線變的越來越有質感,走在神路上,唯有精進才不辱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入聖境〉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神在世〉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換地〉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見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