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湖南郴州法輪功學員李佔鮮被中共六一零人員綁架到洗腦班,他絕食反對洗腦,抗議關押,至今已超過七天,身心備受煎熬。 湖南郴州法輪功學員李佔鮮 |
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各地六一零不法人員打著「法制教育」的幌子非法私設洗腦班,劫持當地法輪功學員和在勞教所、監獄被非法關押期滿的法輪功學員,企圖強迫他們違心表態放棄信仰,也就是所謂的「轉化」。 李佔鮮(如圖),男,漢族,生於一九五二年,現年六十二週歲,湖南祁東縣人,家住湖南郴州市香花路空調設備廠二單元二零一號,繫原空調設備廠職工。 未修煉大法前他身體多病,年輕時就被人稱為「老頭子」、「半條命」,疾病的長期折磨,使他未老先衰,苦不堪言。 一九九四年修煉法輪功後他迅速康復,人也變年輕了。因為企業倒閉,那時五十多歲了他還幹起年輕人才幹的累活,每天用自行車給別人送煤氣,四、五層樓背上背下也不累,用這微薄的收入支撐著這個家。 法輪功不但給了他一個健康的身體,「真、善、忍」的法理使他的道德境界也得到了昇華。人們是否還記的二零零四年初拾得六百元和六萬八千元歸還失主的感人故事?那就是李佔鮮夫婦所為(見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報導:從六百元到六萬八千元)。這樣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就是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十幾年來,李佔鮮被關、被罰、被打、被勞教、判刑等遭受邪黨的迫害一直沒有間斷過。 李佔鮮在洗腦班已絕食七天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是一個平常的日子,可誰料想厄運再一次降臨到法輪功學員李佔鮮頭上。那天他跟往日一樣從家裏出來倒垃圾,然後準備上街,突然被蹲坑的六一零辦、街道辦事處、居委會等人員暴力綁架,送到郴州市北湖區黨校洗腦班。在牢籠裏他用絕食反對洗腦,抗議關押,至今已超過七天。 他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在家苦苦等待兒子回家,妻子天天打電話給負責迫害的北湖區六一零辦趙志勛,強烈要求放人,並說李佔鮮也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身體會受不了的,如果怎麼樣了,所有親朋好友都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假惺惺的說,在給李佔鮮吊點滴、輸葡萄糖,再過幾天才放人。夾控李佔鮮的人(六十來歲,電話:15873564747)也幫腔,說不會有問題的。人命關天,這些迫害者卻視之為玩物。 第一次被搶錢、被監控、抓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剛開始,李佔鮮當時下崗開書店,郴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陳兵志帶著一幫人衝進書店,抄走法輪功書籍數千冊,現金存摺共計二萬三千元,其中只有部份書籍開了清單,其它書籍、現金連白條子都沒開一張。 六一零辦、國安、公安等部門指使單位等有關部門二十餘家常到他家進行干擾,單位還成立所謂幫教小組,指使專人監控、跟蹤,如發現他們所謂的異常情況不經訊問就是抓捕關押。 如一九九九年的一天他妻妹到家來了一下,次日北湖區公安分局吳子強就將他抓去審了一上午,還對他的妻子、小孩審問了一番。又如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本單位的小伙子李輝到他家來玩,進門剛坐下,郴州市公安局的汽車就守住門口,北湖區公安分局的人衝入家中把他二人抓走關進拘留所,罪名是「企圖煉法輪功,破壞澳門回歸」,《郴州日報》居然以此為題大加報導。 這次一進拘留所,公安就唆使犯人說:「好好照顧照顧他們」(暗示牢頭打人)。當時寒冬臘月,晚上一時更是寒氣逼人,犯人將他二人衣褲剝光,塞到自來水龍頭下面的一個水池裏,用冰冷刺骨的水浸泡他倆,隨後連續三天對他二人拳打腳踢,施以各種酷刑,還搶走現金、存摺、擴音機,後來施刑的犯人向他們解釋說:「對不起,公安打了招呼,不打你們,他們就打我們。」 再被關押、送勞教、經歷郴州羅絲嶺看守所各種酷刑 二零零零年二月陳志兵又把他從家中抓走,送到郴州羅絲嶺看守所,一進門犯人就給他洗冷水澡。犯人用冰冷的水朝頭上身上慢慢淋下,時間長達四十分鐘,名曰:「將軍澡」;把他的衣服脫掉,三個人朝他胸部打了一百五十拳,名曰「開心拳」;手放在床邊的鋼板上、水泥板上,用木板或塑料鞋底打手指,名曰「剁鳳爪」;用新毛巾打濕後捲成麻花狀用力抽打肚皮,抽打在胃部名曰:「炒肚片」,抽打在肝部,名曰「炒肝花」;人離牆三步遠站直用頭撞向牆面,名曰「三步倒」,如果手動了或動作不標準則不算,還要重來,這種酷刑他一天撞了三次,撞了二十八天,這次關了他六十七天才放出來。 更甚的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九日早晨他剛起床,北湖區公安政保股長吳子強等人就將他從家中抓走,直接就送進了長沙新開鋪勞教所,所謂罪名是賣了法輪大法的書籍。書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前通過正規渠道進的貨,法輪功書籍在新華書店都有賣,而且郴州市的法輪功輔導站是經過當時體委註冊批准的。為此他當時多次上訴都未得到答覆,二零零二年坐滿一年半牢才把他放出來。 被判刑三年半,遭受刑訊逼供和網嶺監獄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上午九時他在郴州華寧花園被幾個不明身份的人綁架上車送到桂陽黨校,後來才知道他們是郴州市桂陽縣公安局國保分隊的。在黨校他們將他手銬腳鐐的鎖住,到八月二十日下午四時才開了張拘留證,被抓後他們連續五天五晚不准他睡覺,對他刑訊逼供,在他處於一種極度疲憊和意識不清的狀態下,按照辦案人員的誘導,說了他們想要的所謂「口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桂陽法院開庭審理此案,在從看守所帶他出來時,法警就對他破口大罵說他「中毒太深」「不清白」。在長達五個小時的開庭審理過程中,他的律師對所謂的「證據」進行了有力駁斥,公訴人語無倫次,理屈詞窮,最後在被告人的陳述中,法官居然違法壓制被告人為自己辯護的權利,只許他們說了一句話,便宣布結束庭審。庭審一結束其中一個法警惱羞成怒在眾目睽睽之下大罵他的律師「大放厥詞」、「雜種」、「雜交品種太聰明了」。 在證據嚴重不足的情況下,法院仍判他三年零六個月。他不服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上訴至郴州市中級法院,時隔半年至今年六月初他才接到市中院的終審裁定書,維持原判。 後他被劫持到株洲攸縣網嶺監獄二大隊。他每天二十四小時都由兩名犯人監控,說了甚麼話,做了甚麼事都有記錄。監獄警察還規定任何人都不准與他接觸、不准與他說話,否則嚴厲處分。網嶺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慘不忍睹,副監獄長許璧炎,無論大小會,平常也是口頭禪一句:監獄是暴力機關。二零零五年九月李佔鮮一到,許璧炎親自帶領教育科人員,二大隊陳志剛帶領一幫犯人,將李佔鮮的衣物,包括衛生紙全部收走,從其他犯人身上扒下幾套囚服甩給他。李佔鮮不配合,不喊報告,陳志剛就叫他面壁罰站,從早五時到晚三、四時,這樣搞了將近兩個月,有五個犯人對他拳打腳踢。 陳志剛親自拿著電棒打人,這裏的警察專打人的頭部、耳根等敏感部位,叫來十幾個犯人,將其手腳按住,嘴用抹布堵上,一邊打,一邊罵。有一次,在辦公室將李佔鮮雙手反銬,後背幾個犯人用拳、用掌打。陳志剛在前面用電棒打,一邊揮舞電棒打人,一邊惡狠狠叫:「我就是惡警,我打了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還有甚麼軍訓、蛙跳、還有叫人拼命地跑步,一個叫雷太茂的死緩犯人在後面用掃帚使勁的打,污言穢語地叫罵。還有太陽下暴曬、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澡。當然這些也只是小小部份。 網嶺監獄生產的毛衣、各種世界名牌的成衣、彩燈、遠銷國際市場,所以犯人要拼命勞役十幾個小時。李佔鮮抵制勞役,中隊長蔡禮雲在犯人大會上叫嚷:要撿他的場(就是要打死他)。他好像根本沒聽見。警察叫犯人將他押在車間到半夜二、三點。一段時間後,大隊、中隊找他談話,他說:我沒犯罪,受共產黨迫害。你們憑哪條法律強迫那些犯人每天幹一、二十個小時。 出來時,李佔鮮被迫害的雙眼看不清東西,頭很痛,人變的又瘦又老。 又被勞教,遭受新開鋪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下午,郴州市南塔派出所警察以他家有電腦、打印機為由,將李佔鮮綁架到郴州市看守所。郴州市蘇仙區國保大隊長廖秉剛還天天來他家騷擾,問有誰到他家來。看守所收走他身上的八十多元錢,老伴托人送到看守所的牙膏、毛巾,不知被誰搶去了,衣褲也只給了二、三件。既不能洗臉、漱口,也沒有衣服換。他只好絕食反迫害,一個星期後,獄警開始強行給他打不明針劑。 十幾天後,幾個警察圍著他,說要給他灌食,並污衊法輪功,他說:「修煉法輪功無罪,做好人無罪,應該無條件釋放我。中共才是真正的流氓、黑幫加邪教。」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沉默。 六月二十一日,李佔鮮被綁架到湖南新開鋪勞教所,他沒有看見任何書面的材料,只是警察口頭告訴非法勞教一年。當時他在看守所絕食,身體非常虛弱,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後,獄警叫益陽的吸毒人員王暢、長沙勞教人員於歡,對他進行所謂的「夾控」,搜查他帶來的衣物,搶去他在看守所花三百元打發的一包早餐餅,一包榨菜,他再也沒有甚麼可搶的了。接著這些「夾控」將他帶到所謂「功能區」進行迫害,稱「幫教」。 是怎麼「幫教」的呢?他們開始東拉西扯,打探法輪功學員家庭,個人情況。第二天逼他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三書」。遭到他拒絕後,就開始騙哄嚇罵。於歡說:他們和你講那麼多話,了解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背景,社會關係,不寫就整死你。不打死你,磨都要磨死你。你在這裏一年的時間,活動地盤就在一塊瓷磚裏,一張小凳子坐在裏面不准動。晚上抱著被子到教室疊被子。共產黨相信他,他甚麼都能給他擺平。 他告訴他: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修煉人,迫害修煉人是要遭惡報的,中共踐踏法律,迫害好人,是真正的邪教。當然那些吸毒的「幫教」爭先恐後的叫:「我們不怕遭惡報,我們只要現在舒服就行了,只要能早回家就行了。」 他們對李佔鮮用各種難聽的,刻薄的語言罵了一整天。 吃了晚飯,「夾控」班長王暢,把一個叫唐福有,一個叫李鵬飛的吸毒人員調來,唐福有叫嚷著:「我有病,臨死之前要打死兩個法輪功陪葬。」李鵬飛叫嚷:「告訴你,我叫李鵬飛,我不怕遭惡報。」 一會警察劉鋮進來問他有甚麼想法。他說:「我沒有犯罪,為甚麼要悔過。」劉鋮離開。五、六個吸毒的「幫教」人員,把他雙腳並攏,中間夾兩支筆,雙手平行,每隻手放一枚圍棋棋子,他們一邊叫罵,一邊動手。 一段時間後,劉鋮又來了問他怎麼樣。他說:「我沒有犯罪,我用不著向誰悔過。」劉鋮一走。這幾個吸毒的更瘋狂了,他們把他雙腳分開,兩手分開,嘴堵上,點上兩根香煙,一個鼻孔插上一根,完了重新點煙插上。「夾控」班長王暢自稱讀過書,在益陽工商局工作,這時也一嘴污言穢語,用巴掌打在他臉上,見他沒反應,惡狠狠的叫嚷:「告訴你,他們不是甚麼道德高尚的人,就是吸毒,偷搶的人,就是一些下三濫,他們使用的手段也是下三濫的。」於歡說:「現在還是開始,他從新開鋪來的第一批法輪功起,那時的七二、八大隊起,他就是對付法輪功的,等下就叫你知道他們的手段。」 這時李鵬飛說把人打趴下,只要不打死、打殘。王暢就對李說:「他們也是沒辦法,幹部逼著他們搞,這個地方他一天也不想呆,求你幫幫忙。」他拿著筆握著李佔鮮的手說:「這個是他寫的,與你沒關係,在新開鋪你還是第一個,你幫了這次忙,他回家後一定好好了解法輪功。」他一邊抄寫,一邊不停的說。他說:「新開鋪這種‘悔過書’也能騙人。」「幫教」們七嘴八舌的說:「共產黨就是騙人,就是壞。他們給幹部交了差,幹部騙上面。」李鵬飛說:「說共產黨是邪教,他認為非常對,將來有人打共產黨,他第一個參加。現在這個東西就是騙他們。你以後在互聯網上發表聲明作廢就可以了。」 在新開鋪勞教所,因為咳嗽就被灌藥,而且被告知:灌的藥不一定是咳嗽藥,包括那些有用的和沒用的。二零一二年李佔鮮從中共黑窩回家不久就出現嗜睡,頭痛,記憶力減退,連續幾個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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