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三日】師父說:「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的修煉。」[1]「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2] 要做到真修、實修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放下人心難,放下執著難,平衡家庭難,救人也很難。可是在這每天有限的時間內都得把它做好,舊勢力與惡黨又不斷的干擾和搗亂,在這種亂世的情況下要從一個人走向神,只有在大法中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在實修中放下人的東西,有聰明的常人都知道:酒色財氣四堵牆,人人都在牆內藏。有人跳出牆外去,不成神仙也壽長。那麼修煉人就必須跳出去,下面與同修交流我的修煉歷程。 一、斷色慾 在二零零一年的春天,正是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高潮,我地有許多同修被抓被關,我妻子(常人)被中共的惡黨恐怖嚇怕了,就聯合我的父母和女兒女婿,合力向我攻來,逼迫我放棄修煉。當時我那心中又是煩亂,又是苦惱,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也有怕,同時也理解家人的心情,可心裏又覺的這法輪功是難得的好功法,我經過左思右想,最終我決定堅持修煉下去。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語氣很平和,但心情很沉重的對妻子說:我決定繼續修煉法輪功,但我也很理解你的心情。因為誰都知道這惡黨甚麼壞事都能幹出來,為了你的安全和經濟不受損失,你可以選擇和我離婚或者分家(分居),我們就互相不受牽連了。她說:「這兩種方法都行,你說哪一種吧?」我說哪一種我也不要,也不想選擇。是你阻止我修煉,你怕受到牽連,應該你選擇。她說:「那明天就去離婚吧!」但是從那天至今,她一直沒提離婚的事,也沒阻止我修煉。 可事情並沒有就此罷休。在一年多以後,她說要去信佛教,就到各個寺院去游走,我也不生氣。也沒阻止,這樣又過了一年多以後,她回來對我說:她要受菩薩戒了。受菩薩戒是夫妻之間要斷色慾的(以前過性生活都是我主動的)。她是想以此來阻止我煉法輪功。但是我聽完後樂呵呵的說:好啊!修煉人就應該斷掉它。從此以後她就更少在家,有時回來也和佛教中的男男女女一起回來,我也不動心。也不生氣。我卻覺的我這個學法煉功的環境很好,我們互相很少干擾了。 修煉就是考驗,當我斷慾四年多的時候我妻子讓我陪她去洗澡,說是互相可以搓澡。我們去了一個比較高級的單間,裏面有床。這種男女身上一絲不掛的接觸著,而且原本又是夫妻的關係。在此時我真是用很強的克制力來克制自己,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戰勝了色慾。 從此以後,我發現我的色慾之心全部被師父幫助拿下去了,再沒受到色慾的干擾。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 在此弟子也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 斷色慾也是修煉中的主要部份,從此為了不影響半夜發正念,基本是不脫衣服睡覺。 在食慾方面也是淡之又淡。我從年輕時就不吃肉類食品,自從我妻子信佛教後,我也是素食,色慾和食慾放淡之後,名利心也放淡了。隨著自身的歸正和學法的提高,我妻子也在改變著,現在她也支持我學大法了,並且幫助信佛教的人做「三退」,至今退了能有二十多人了吧。 二、分清病魔、業力與提高心性的關係 在病與業這方面,有許多同修還是沒從根本上弄清楚,有的認為只要不去醫院,師父就能幫助解決了;也有的認為是消業,一味的承受,承受的連三件事都做不了了;還有的說這些都是舊勢力的安排,我不要我也不承受,就發正念清除或者是善解,其實就是想好受,這些辦法都不在法上。 按法理的要求就是向內找提高心性,如果實在找不著,就在做好三件事上下功夫,發正念並不是為了好受和祛病,而是為做好三件事而發正念,慢慢心性也能提高上來。我在法中悟到:實修的大法弟子的業力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師父給承擔了,每個大法學員走進大法的門,師父就為我們消去一半業力,剩下一半安排在修煉的路上,為提高心性而用的,心性提高上去了,師父就又幫助我們處理了,留下極其少、極其少的一部份留給我們轉化本體所用的。 我有一天早上沒晨煉,晚上補煉時,正在抱輪時突然感到天旋地轉的,站也站不住了,我想去外屋喝點熱水,拉開電燈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等我清醒過來時覺的身下很涼,此時才回想起倒地後的全過程,然後喝了點開水,心想無論是甚麼東西都不能干擾我煉功。因為煉功是每個大法弟子修煉的一部份,我不能抱輪就上炕打坐,發正念,因為身體難受,坐的姿勢也不正確。全身冒汗,把衣服都濕透了。這樣正邪對峙了四十多分鐘後,也累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早上起來一切正常,如同晚上做了一夢。 另一次是我初次讀完三遍《九評共產黨》後,突然出現了消業的現象。全身骨頭和肉都疼。倒在床上動不了。此事我沒一點怕。並且心想,我的妻子(外出了)別回來,孩子們誰也別來,因為她們(常人)不能幫我任何忙。就這樣一想,身體疼痛減去大半。但是仍然動不了。倒在床上三天三夜,也沒吃沒喝。第四天早上我父親來告訴我說,我母親病在外邊的親戚家了,讓我去接回母親。去的時候還是感覺天旋地轉的,回到家以後一切病業都沒有了,只是感覺到很累。平時我們常說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或者說不承認是病,那可不是嘴上說的,要從心裏不承認。要在行為上不承認,那才是真正不承認。 三、在大法中修煉與提高,不承認這場迫害。 大法弟子既然是在大法中修煉才能得到心性的提高。那麼大法弟子的缺點錯誤和執著,都是在正悟的法理中去歸正。與舊勢力和邪黨搞的形形色色的迫害應該毫無關係的。堅信大法心不動者,邪惡都望而生畏。 我修煉十五年來,曾多次受邪惡干擾,由於我不承認它,也不怕它,所以十幾年來邪惡沒敢對我非法抓捕和關押。 1、二零零一年底,我在市場擺地攤賣貨。有一個警察,來到我面前說:請你到公安局談點事。我說:沒看見我賣貨呢嗎?有事就在這講。他說:這人多不方便講。我說:那一定是你們有見不得人的事。他說:你怕甚麼。去公安局說幾句話然後就可以回來了。我說不是怕,是我得掙錢。不像你們,悠悠晃晃的就可以掙工資。這樣你先拿二百元錢,作為對我損失時間的補償,然後你還得等我收拾完地攤再和你去公安局。那警察一聽怔住了。在那來回走動,也沒詞了。我說:你快走吧,別像走馬燈似的在這晃了,還影響我賣貨。警察無奈的走了。第二天我聽說,警察有分工,按照他們掌握的法輪功學員名單,每個警察去找一個大法學員,被騙去公安局的大法學員被關押起來,逼迫法輪功的家人交兩千元保證金,就是保證不去北京上訪。如果不交錢就不讓回家過大年。有些家人為了能順利的過個團圓年先後都交了兩千元錢,才得以回家過年。 2、二零零零年的大年初三去給父母拜年,父母的居住地離我九公里遠。那時我們每個大法學員都是被跟蹤的。出門得打招呼,不能私自出走,但我從來不去打招呼。當我走到我母親家附近時,突然一輛小車停在我面前,從車上下來五個人,說我出門沒打招呼,要立刻拉我回去。說著七言八語的要動手拉我。我嚴厲的說一聲:你們住手。你們這一群人當中有沒有頭頭,誰是頭頭站出來跟我說話。其中一人是當時農場的副廠長。他說他負責此事。他說:你要是去了北京我們的飯碗就全砸了。我說:這個我可以理解你們,但是我問你,你有沒有父母,你過年時給不給父母拜年?而且每年的初三是我母親的生日,你們這樣做不感到無禮和缺德嗎?那個頭頭說:那好吧,就留下一個人陪你給父母拜年可以吧。然後他對一個姓王的小伙子說:他(指我)甚麼時候回家,你跟他一起回去。就這樣這個姓王的小伙子和我一同去了母親家。 在我母親家吃飯時,怎麼讓他吃飯他都不吃,吃完飯後這小伙子用哀求我的口氣說:大哥,咱們走吧,你就可憐可憐小弟吧。我家今年吉林老家來的親戚,等我回去團聚呢。我說:啊,你們也知道團聚啊。好吧,你話說到這份上,給你個人情。我別了父母,同小伙子往回走的路上正遇一出租車。我們回去後,小伙子他姐姐(在市場做買賣)對我說:聽弟弟說老哥你很講義氣,初三那天你很給弟弟面子。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就是多為別人著想嘛! 有一次我處的一位殘疾同修,讓我陪他去六一零那兒,要回被非法抄家時抄走的東西。我們來到六一零,那個頭頭問明了同修的來意後,又很不高興的問我說:你來有甚麼事。我說,我個人沒甚麼事,但是他(指同修)腿腳不好,走路不方便,就陪他來了。助人為樂嘛。就這樣我就來了。難道有甚麼不可以嗎?六一零頭頭說,可以,可以。並且指一下座位說:你坐吧。 我們農場有十名同修(外地三名)被綁架以後,我們單位的兩個頭頭,來到我家。我們在院中相遇了。他們見到我就問,你還煉法輪功嗎?我沒回答他們的問題。我說:你們今天的到來是官差呢?還是私訪?(我心想,是官差請出示證件,是私訪可以進屋,我好講真相)他們對看一眼也沒回答我。他們又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好多都被抓起來了。我說:兩位先生就是特地來通知我這件事情的嗎?此時屋裏我八十歲的老父親說話了:為甚麼不讓客人進屋裏說話呢?我回答父親說:他們沒甚麼正事,在院中說幾句話他們就走了。他們倆聽後又對我說:請你把電話號碼給我們。我說:我沒電話,也沒手機。我接著說請你們二位也把手機號碼給我留下,他們二人很聽話的把手機號碼寫給了我。然後就向大門外走去。然後又說了一句話:以後注意點啊!這句話我不知道是對我的關心、還是恐嚇。還是為自己下一個台階呢? 同修可能認為我一定是很威嚴或者是儀表堂堂,一般人不敢冒犯的那種人。其實不是。我從小在山溝裏長大的,我的穿著和長相都很土氣。有人都認為我是缺心眼的那種人。有的同修說要不是親眼看見你寫過文章,沒人相信你會寫文章。這些智慧和威嚴是來源於大法的力量。就堂堂正正走正師父指引我們的路。就能滅掉邪靈。從而救度世人,共同學一段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4]。 四、學法悟法,對照實修 學習師父在法中講的:「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5]學到此我停住了。心想有多少人為了追求名利、追求婚姻,而不怕死。他(她)們也不是神呀。帶著這個問題學到: 「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6],我一下子明白了。放下生死中放下死不難,而放下生最難。人世間的一切名利情都是為生而用。世人誰能「生無所求」,那就能「死不惜留」,那成佛也就毫無難處了。 從此這段法也印在我的腦子中了,也讓我看淡了世事。連吃飯也變的簡單了。每天兩頓,忙了就吃一頓。總而言之,人們所追求的享受,其實就是瞬間的感受。為此捆綁了人的一生。可能牽扯來生都不得自由。 我把節省下來的錢都用在大法救人上邊去了以後,我發現了奇蹟。錢總是源源不斷,總感覺我的支出大於收入,仍有餘錢。 我在學法時都是認真的體悟其中的法理。悟道後把人的觀念轉到法的認識上去。然後勤而行之。說到勤而行之,使我想到:「上士聞道,勤而行之。」[7] 開始認為,上士者是根基好,來的層次高。後來又悟到,當悟到法理後能及時的勤而行之才是上士啊呀。(現層次所悟) 五、整體有漏,漏在何處 我地是東北一個小農場,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開始是對協調人(輔導員)下手的。協調人被綁架了。就有新的協調人走出來。噴字和掛條幅及各種真相資料就跟上了。就這樣接連在四年當中迫害了三茬協調人。而同修們的不畏強暴,也鼓舞了許多被迫害同修的家人找到相關部門去要人。再加上大法弟子的講真相,我地的環境是越來越寬鬆。在二零零七年把當地所有迫害的情況全部整理出來發到明慧網上,也就在二零零七年就有將近十人能在大街上或者挨家挨戶的講真相、勸三退。警察和國保人員都視而不見。就在二零零八年許多地區大量抓捕學員,而我地的農場書記告訴六一零和警察說:我地的情況和其它地區不一樣,你們不動他們還挺好,一動準出現麻煩。所以誰也不要去動他們,免得失去權力和獎金。 可就在這種寬鬆的情況下,從二零零九年開始人心開始膨脹。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和自高自大的心都起來了。同修之間相互瞧不起,互相不買賬,經常有爭吵出現。我看到了潛在的危險,就分別找同修交流,絲毫無用。我沒辦法,又去找兩位協調人交流。當時兩位協調人就衝我說:這都是你人的認識,是自己的觀念不正。我看我們地區很好。不但很好,比附近的地區都好。我忍不住與協調人爭吵起來了。最後協調人說:你自己看看你這個態度吧,還覺得自己在法理上呢。說的我無語了。 除此之外到二零一零年春天,市裏的協調人還把我地面對面講真相比較好的同修弄到市裏兩個,帶動市裏同修面對面講真相,然後與市裏同修切磋交流經驗。當我看到此事時我暗自叫苦,為此事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哭過。後來我又找到一位同修切磋此事。他說你不能再執著你的看法了,否則會有很多同修認為你是在爭協調人的位置。你自己也看到了,誰都認為自己在法理上,誰都不會聽你的。我對他說:我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的後果。正好有一位外地同修約我到他那兒去揭露他們當地的迫害,你看如何。他說:你去外地我看也行。 二零一零年三月末,我就來到了一個大城市。約我的同修和當地協調人一商量說是揭露當地邪惡,協調人也都同意了。可是真正開始揭露時就用各種藉口來阻止。沒有辦法,和約我的同修只能去邊遠的鄉鎮去揭露。有一次去了一個鎮,這鎮上有一位老年同修,她把當地的一位同修整個被迫害致死的過程都記錄下來了。當她見到我們時眼含熱淚的對我們說:這麼多年來,我也不能整理出來上明慧網。你們來了,這下可好了。我告訴她底稿給你留下,我抄一份回去整理。整理好了再來與你核對。等我去核對時,此人就變樣了。她說你們走後協調人來了,把我說一頓,說我甚麼人都聯繫,一點不注意安全。你知道那個人姓甚麼、叫甚麼,等等,所以我不能再與你們配合了。我沒辦法,只能掌握多少,就往明慧網發多少吧。 在二零一零年的夏天到秋後,我家那邊確實出現了很大的問題。有五位同修被病魔奪走了肉身。包括一名協調人。到年底又有十名(外地三名)同修被綁架。這些基本上都是精進的同修。給救度世人造成很大影響。也把不精進的同修嚇回去了,不敢出來了。到年底我從外地返回本地,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兩眼含淚,久久不想起來。師父呀,這損失太大了。此時我仍是向外看,認為這是各種人心造成的。這是整體有漏,那麼整體有漏,難道我就沒漏嗎? 六、謙卑的向內找,放低身價配合同修 痛定思痛,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當我學到:「「真」裏面有真、善、忍,「善」裏面也有真、善、忍,「忍」裏面還有真、善、忍。」[5]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們本地同修為甚麼不聽我勸阻。我是沒修出真正的善。並且我有強制改變同修的心。執著自己對法理的認識。認為自己修的好。這種執著要不修去,就會在同修中形成間隔。作為常人都知道謙受益,滿招損。自大一點就念臭。找到執著就修去它。 儘管如此,要把這麼一個爛攤子理順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回我可得很謙卑的放低了身價。重新整理學法點、資料點。同修只要是做三件事之內的事,無論是一個粘貼,一個真相幣,只要同修需要,我就去配合。就看同修的優點,就發揚每個同修的閃光點。由於我能放低自己,主動去配合別人,我發現所有不敢走出來的同修,雖然怕心和執著各有不同。但是相同的是他(她)們都不願意放棄大法。此事我站在同修的角度去理解他們,幫助他們破開心結,都能在法上提高。 到我投稿為止,又有許多同修走出來了。不但恢復了原有的項目,而且比原來又多了一個手機講真相的項目和集體煉功的項目。寫到此時我真心的感謝師尊的加持,也真心感謝所有參加各個項目的同修。感謝你們的配合。 結束語 真正實修的大法弟子,必須學會變大和縮小。那麼甚麼時候變大和甚麼時候縮小就很重要。 當我們面對舊勢力和共產邪靈的迫害時,對病魔的干擾時,我們應該變的很大很大。因為我們心中裝的是宇宙大法,誰能動得了我們呢?誰敢動我們呢?但此時也必須放下執著,在法上精進和提高心性,那麼一切邪惡瞬間即滅。 那麼甚麼時候縮小呢?在同修之間的配合上。在與常人的相處時,在做三件事上。總而言之待人接物都要縮小自己。小到可以鑽過針眼才行。做一個謙卑的小學生,常常找到自己的不足之處。這樣才能配合好同修,共同精進與提高。 從前有一位木工的徒弟,跟從師父學技三年多了。有一天徒弟對師父說:師尊我應該出徒了。師父說:那我得考一考你。叫徒弟在有限時間內做一個圓桌。徒弟按著規定的時間做好了。師父一看圓桌各處都很合格,這時師父拿起斧子在圓桌的正中間砍了幾下。然後對徒弟說:你再把它修理一下。徒弟樂呵呵地說:好的。徒弟把中間按立體塊的方法,鑲了一個圓盤,拼上各類水果,一眼看上去是桌子中間放上來一盤水果,但是用手一摸卻是平的。師父滿意的點點頭。對徒弟說:你可以出徒了。如果我們每一個實修的大法弟子,都能像這位小徒弟一樣,無怨、無煩、無氣的,而且是樂呵呵的去補漏的話,那我們的考試也一定會合格。而且同修之間會成為一個堅不可摧、牢不可破的整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修煉〉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7]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