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日】前年八月份,有一天洗澡,我的手觸摸到在腋窩與乳房之間有一杏核大小的圓東西,捏捏也不痛,沒當回事。第二天早晨穿衣服時下意識摸了摸感覺像個雞蛋,怎麼長得這麼快!趕緊去照鏡子,發現凸出的「雞蛋」上面有一芝麻粒大小的黑點,像只小眼睛似的盯著我,怎麼擦也擦不掉。 當時腦中掠過一絲不好的念頭:我奶奶、我姑姑都患乳腺癌五十歲不到就走了,我母親也是乳腺癌,難道家族遺傳?想到這裏,我馬上警覺了:不能順著它去,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早就給我淨化了身體,我不會有病,假相,完全是假相,否定它,善解,清除。我就念師父善解的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1] 接著就盤腿立掌發正念。 向內找為甚麼出現干擾:孩子們從外地回來過暑假,陪著吃、喝、玩、樂,太執著親情,三件事不知不覺就放鬆了;在家庭這個環境中嘮嘮叨叨不修口,想左右別人的心,想叫別人說好的心,貪心,證實自己的心,抱怨、不平和、固執己見,都出來了,哪還像個修煉人?趕快去掉它們!找到自己的漏,馬上彌補,抓緊做好三件事,恢復精進狀態。 晚上洗澡,手一摸,還沒等用勁搓,那個「雞蛋」就脫了一層皮下來,露出來嫩嫩的紅紅的肉,整個一個肉蛋。夏天熱,出汗多,被衣服摩擦到就疼,我不斷用衛生紙擦腋窩裏的汗,大女兒發現了,掀開我的衣服一看嚇一跳,「媽媽,這可不是個好東西,快吃點六神丸吧。」我說:修煉人吃藥能好使嗎?它也不是病,假相,沒事,別告訴你爸爸,跟誰也別吭氣。我順手撕一張衛生紙糊住它,該幹甚麼幹甚麼。 第三天早晨,「紙雞蛋」縮成了核桃大小,我趕緊說:「這樣做就對了,趕緊離開我,將來我修圓滿了,我會善解你,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我師父也會幫我做。」 因為是夏天,每天都要洗澡。晚上洗澡,「紙核桃」脫下了個殼,變成了紅紅的肉鴿子蛋,我又用衛生紙糊住。再洗澡,脫掉紙殼的鴿子蛋變成了大拇指大小的紅肉瘤。 如此下去第五天縮成了花生米粒,第六天縮成了紅小豆粒,第七天縮成了一個小綠豆粒,最後變成了綠豆粒大小象凸起的一顆黑痣,但四週有一圈皮膚是暗紅色。它自始至終沒有破口,沒有出膿也沒有出血,縮回去了。 事過之後,家裏的人都說,大法太神奇了。 我今年68歲,是97年走入大法修煉的,發自內心想親自告訴人們: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健康,人心歸正,道德回升,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大法弟子講真相不是搞政治,而是揭穿邪黨造謠、誣蔑法輪功的謊言救度那些被謊言毒害而仇視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世人:不要再助紂為虐,那是在毀滅自己,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三退保平安,為自己選擇光明未來。走在路上,看到大人帶著一個歡蹦亂跳的小孩過來了,我會說,「小朋友,慢點兒,小心摔著,小心車。」大人往往說:「快謝謝奶奶。」小孩道完謝,我說:「真乖,奶奶送你件禮物,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和奶奶、爸爸媽媽好好看看,會給你們帶來福份。」碰上大姑娘,我會說:「體形真好,喜歡唱歌跳舞吧?送你一個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回去好好看看,會給你帶來福份。」如果是小伙子,我會說:「看你急急忙忙,能用電腦上網吧?」得到回應後,就說:「送你一件好東西,突破網封,翻牆看真相,分清善惡、好壞,做個真正的好人。」一般都會說謝謝,高興的收下。也有個別不要的,也有已經有了的,碰到甚麼情況都不動心。 車站候車,我會問:「×××路車過去了沒有?」或者「您坐哪路車?」搭上話後,根據不同的情況講真相、勸三退、送真相資料。看到脖子上帶著掛墜的我會問:「有信仰嗎?」信佛或者信耶穌,「你是黨員、團員、少先隊員嗎?」我會告訴他(她):「那些黨團隊是無神論,一說神啊,佛啊就說是迷信。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聲明退出來,求神佛保祐才管用。我給你起個好名字叫某某某,退掉吧,點點頭就管用。」一般都會高興的點點頭。上車後,有年輕人給讓座,我都會說:「謝謝你,送你張新年晚會光盤做個紀念吧。」有人會問:「你為甚麼送給我?」如果送的是神韻光盤,我會說: 「咱們有緣份吧,我看著你很善良,我們一起弘揚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公益活動,是做大好事。」如果送的是翻牆軟件,我會說:「是咱們有緣份,你有知情權。」有的會問:「你是法輪功嗎?」我會說:「你了解法輪功嗎?你看我像不像法輪功?」根據他的回答理智的回應,或者直接將自己煉法輪功如何受益講給他,或者以第三者身份講法輪功真相。有一個小伙子問我:「你發的東西對共產黨有沒有危害?」我說:「人都有思想,都會分辨好壞,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如果不想看就還給我。」他也沒捨得還給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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