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九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今年四十歲,這十幾年在恩師的呵護下磕磕絆絆的走了過來。九九年之前天天去學法小組學法、煉功,風雨不誤。九九年大法被迫害後三次進京證實法,最後一次,懷有八個月身孕,既打了橫幅,又喊了法輪大法好,雖然當時一念不正,被抓但及時歸正不承認迫害,當天回家。女兒出生四個月就由老人帶,我上班在單位找機會給同事講真相,上下班路上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回家學法、煉功、幫著做真相資料。(家裏有幾個同修同住成立資料點)整天全身心的都在大法中。 一、低谷 二零零八年由於利益心、依賴丈夫的心等人心不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懷了二胎,丈夫沒有工作,又要租房子,我又不能上班,我們沒有了經濟來源。由於多年的被迫害,也沒有一點儲蓄,婆婆瘋了一樣,讓我打掉孩子。師父說過墮胎也是殺生,我和丈夫就頂著巨大的壓力留下了孩子。 孩子出生三個月時,丈夫的姐夫給丈夫找了一個工作,婆婆由於本來就不同意要二胎,甚麼也不管,我一個人帶孩子、做飯、洗衣服、沒有時間學法煉功,孩子很淘氣。天天放著師父的講法錄像或錄音,我卻聽不進去多少,一煉功孩子就哭,使我功也煉不了,時間長了搞的我精疲力盡,心煩意亂,脾氣也大增,動不動就打孩子,根本不像修煉人的樣子,我一度痛苦的想我還能修了嗎? 二、在師父和同修的幫助下走出低谷 就在這時師父安排了A同修來幫我,A同修原來是幼兒教師,當時不上班,她主動要求免費全天帶孩子,早接晚送,讓我有時間靜心多學法。我非常感激。這期間正趕上戶口普查,婆婆要給孩子報戶口,街道下發了社會撫養費徵收決定書,實際上就是罰款單,要交七萬五千多元錢,分三年交清,第一年交一萬九,就可以報戶口。婆婆說:「先交上這一萬九把戶口報上,反正是你姐姐掏錢,以後要也沒錢了。」我猶豫來猶豫去,因為法理不清,最後還是交了。交完後收拾證件要去辦理,就把所有證件從包裏往桌子上一倒,再一一核對放回包裏卻發現我的身份證不見了,怎麼也找不著,太奇怪了,這時才悟到是師父點化不應該交錢。 這錢也是大法資源不應該給邪黨。悟到後,丈夫就從兩個並排的桌子的縫隙裏找到了身份證,身份證是卷著塞到縫隙裏的,非人力所為。於是我決定不報戶口了,把錢要回來。可是誰都不相信能把錢要回來。我也不知如何去做,於是大量學法。 師父說:「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1]我想就按照師父說的做。 B同修來我家聽說此事,主動提出陪我去要錢。我們約定好時間在家先發正念,發了半個多小時正念我慈悲心出來了,淚流滿面。我們到辦事處說明來意,辦事員說這不可能,沒有過先例。面對面向他們揭露邪黨,他們不聽,打電話給上級部門,上級說要寫一份申請。我不知怎麼寫,就學法。 孩子玩我的mp3,正好打開解體黨文化裏關於揭露邪黨二胎政策那一段,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告訴我怎麼寫了嗎?我立刻把它抄了下來,進行簡單的修改拿到B同修家,再讓B同修幫我改一改。B同修一看說這樣寫肯定不行,會遭到迫害。她說這麼改,那麼改,有些我就覺的不合適,心都沸騰了,說話聲音都高了八度,她也火了,改不下去了。她一火,我開始向內找,師父說過:「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我靜下心來找到了強調自我的心。我誠心跟她道歉,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看你為了幫我,一整天了一點東西都沒吃,水都沒喝一口,你為了誰呀?」她也就好了,我們隨便吃了點東西,接著改,在晚上九點多終於把申請改好。A同修來送孩子時說,C同修文章寫的好,最好再讓她看一看。但我聯繫不上她,等我看看幫你找找她。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激動不已,站在我面前的正是C同修。我悟到是師父給她領來的,我趕緊告訴她此事並把申請給他看,她說:「寫的不錯,有信心把錢要回來,我回去再幫你看看。」 這期間我經常去找有關部門,把簡單申請書遞給他們,他們推三阻四,見我就躲。師父說:「無論你見了甚麼樣的人、哪個階層的、甚麼樣的職務,不要只是認為因為邪惡對大法弟子迫害我才找你說真相的。我告訴大家,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講真相是救人的辦法。人明白了真相之後,知道了這場迫害如此邪惡後,人當然知道怎麼去做,在這之後你要求他給予的支持,對這件事情怎麼做,就是他在選擇未來。」[3] 我於是收集了有關部門所有人員的地址、電話、姓名,同修們配合給他們寄真相資料、把電話號碼通過明慧網傳給海外同修打真相電話。過程中我們放下求結果的心,就是通過此事救人。C同修幫我把申請改成公開信,我一看太好了,完全是用慈悲心寫的,為辦事人員著想,不觸動一點負面的東西。我相信他們看到信後一定會明白真相選擇美好未來,我就打印出來裝上信封讓同修幫我給有關部門人員每人寄一份,領導層的就由我親自送到手裏,不在的就讓辦公室的人轉達,信封口不封,心想看的人越多越好。 去的路上我發著正念,當天陽光特別好,空間場都是清涼的,到處都是一片光明。送完後就不去想了,就是學法發正念,一切交給師父,順其自然。過程中經過了大約二、三個月後的一天來電話讓我去取錢。我當時十分激動,感謝師父對我的點化與加持,感謝同修們對我的幫助。我去取錢時,把《我們告訴未來》、《九評》光盤,及一本天賜洪福放在一起,做了一個漂亮的真相包送給了辦事人員。通過這件事也使我走出了修煉的低谷。 三、利用真相幣形式救度眾生 孩子上幼兒園了,我可有時間學法了。可是婆婆和大姑姐卻說你該幹點甚麼了,最起碼掙出托保費用。我就和同修商量幫我找工作,有的說你要是白天上班,晚上帶孩子,就沒時間學法了,又把你拖垮了。有的說你還是上班好,不然常人不理解,況且你家也需要錢,關鍵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我就想我不管了,由師父安排,只有師父知道甚麼最適合我,怎麼樣對我的修煉最有幫助。 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感覺非常輕鬆。第二天我媽就跟我說同修阿姨給找一個活,是小超市理貨員,店長是同修,幹一晚休一晚,白天都在家,我一聽激動不已,太適合我了,正好跟孩子打時間差,白天可以學法、做救人的事,忙的時候家裏的活少幹一點,常人也能理解,因為他們認為熬夜太辛苦,白天應該多休息,真是甚麼都不耽誤,我趕緊謝師父。 上班後,我和店長配合用真相幣救人,店長把零錢都交給我,我就從整捆的零錢中挑比較新的錢換回家做成真相幣,打一百張一元的真相幣,真相內容都不重樣,我一般做二十元以下的小額紙幣,偶爾做五十元的,基本不做百元的,因為小額流通快,能多救人。有時換的多了,我做不過來,就換給同修做,做完再換給其他同修用,這樣我周圍的同修都用上漂亮的真相幣了。初期換錢的時候,整捆裏基本沒有真相幣,最近欣喜的發現每捆裏都有兩三張,甚至有五、六張的時候,這說明我地真相幣流通比較廣泛,眾生對真相幣基本上沒有抵觸情緒。 有一段時間我與一同修共事,幫她收款,她說她狀態不好,不找真相幣,我說我找,我一天能找出去七、八百元。有一天他跟我說:「你別起歡喜心,我昨天做了個夢,夢見很多人在你那排大長隊買東西,我這兒卻沒有幾個人。」我一聽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多多救人,眾生都在等著呢。輪到我收款時拿百元大票的就特別多,都讓我給多找零錢,我就看情況也有一下找兩、三張的時候,店長就跟我說過路客一人只能找一張,常客就不要找了,注意安全。但我不這樣想,甚麼是最安全,只有在法上修,有正念,信師信法,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跟她爭,依舊做我的,偶爾有過路客不要的,我就笑著跟他說:「誰得到誰有福份,別人都願意要。」有的就收起來了,有的硬是不要,我就給他換一張普通錢幣,並馬上打過去一念,清除你空間場上干擾你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給他以後得救打下基礎。常客沒有不要的。如果不忙的時候,客人接過真相幣時,我都會在心裏跟他們明白的一面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四、利用語音電話救度眾生 二零一一年我地區有同修去外地學了語音電話技術,並帶回多部手機,說有人想學就去找她。我聽說後覺的很高興,就想利用上下班的路上打語音電話救度眾生多好啊。於是就去學了,我學會後回來教我周圍十幾個同修都用上了語音電話,一些老年同修學的慢,我就耐心教。但就是對母親同修沒有耐心,她問的次數多了,我就不耐煩了說:「我都告訴你幾次了,並叫你做了記錄,你怎麼還問我。」過後向內找,一個是母女情在做怪,一個怕麻煩的心,我就儘量的去排斥它。後來基本上都能做到心態平和了。我負責分配號段、買卡、買耳機、聯繫維修等。忙不過來時,母親同修就主動幫忙,後來就由她承擔買卡、買耳機、聯繫維修,我只負責分配號段,省了我不少時間。 我還有許多修的不好的地方,如還有安逸心、私心、利益心等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我會更加努力的去人心,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眾生。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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