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八日】在遼寧女子監獄的五年裏,我被惡人毆打致大腦嚴重損傷,以致到出獄時甚麼事都想不起來了。後來通過學法煉功,在師父的加持下,大法的超常再次在我身上展現,現在我的身體與記憶已恢復了正常。 我是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前,我身體患多種疾病,甲狀腺瘤、嗜睡性神經官能症,洗著衣服也能睡著了。修煉法輪大法一個多月後,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愉悅。 然而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小人嫉妒,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當地派出所警察經常到我家和單位騷擾,讓我寫不修煉保證並讓交出大法書。因本人不配合他們,於是他們將我綁架到拘留所。半個月後,又被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又被鄉政府敲詐三千元錢。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因在課堂上講真相,被舉報,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去北京證實法,被天安門警察綁架,於兩天後被送回當地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五年。 下面就是我在遼寧女子監獄所遭受的迫害。 我到遼寧女子監獄的第一天,就遭到了惡人慘無人道的毒打。當天上午,我直接被關進入監隊。一進入監隊我就坐那了,因為在看守所,我曾經絕食反迫害,身體特別虛弱,獄警郭乃娟對我吼道:「你站起來!」我說:「我站不起。」她又罵道:「你不要臉。」 獄警安蕊把我送到三監區,交給叫三霞(音)夏濤的兩個殺人犯監控我。她們倆就叫我跟她們學報告詞,說甚麼「犯人某某某報告」。我說:「我不是犯人,不學。」這一下她們倆就兇相畢露,不由分說就對我大打出手,搧嘴巴,撩起棉襖用東西抽,把我打倒後再用腳使勁踩腿肚子,當天發的棉襖被她們撕的一條條的。一直打到晚上,才把我送回監舍,同監舍的犯人都驚訝:「怎麼打成這樣。」 此後,她們就對我重點迫害,天天白天到飯廳裏逼坐小板凳,小板凳只有一寸多寬,四寸多長,一坐就是一天,坐的腿都不會走路,晚上回來後,還叫我拿鐵刷子挨個蹭廁所便池,然後拖廁所拖走廊,這些活都幹完後,再到廁所坐兩個小時的小板,才讓回去睡覺。這樣折磨了近兩個月後,又讓我下到車間幹活,加工製作警察服。 遼寧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手段毒辣,殘忍。每天除了超強度的勞動外還唆使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各種各樣的精神折磨和肉體迫害。有一次,監獄強行對大法弟子搞所謂的「轉化」,我因為不背監規,不「轉化」,經常被毒打,二十四小時坐板,不讓睡覺,連眼睛都不讓閉,稍一閉眼不是打就是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來,寒冬臘月的瀋陽特別冷,加之寒風一吹,直打冷顫。並且不讓說話、洗漱、上廁所、花錢買東西、打電話、接見、寫信等等。 這些惡人因為有獄警的撐腰,越心狠手黑的越受到加分減刑的獎賞。所以她對大法弟子施暴時人性喪盡,無所顧忌。打我時,專往腦袋上打,我的腦袋當時傷的很嚴重,經常疼的難以忍受,臉頰都漆黑,思維能力、記憶力明顯減退,表情麻木,動作遲緩,紐扣都扣不好。一雙手變得腫大僵硬,拳頭都握不上,手無縛雞之力,拿個飯盒都經常掉地上。腿腫的老粗,走路一瘸一拐的。在體檢時獄醫說:「怎麼打的這麼嚴重?」那時我已經出現精神恍惚。有時頭痛的超過了自己承受的極限,自己曾懷疑能否活著走出監獄大門。 就在我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時候,有一個叫劉妍的詐騙犯欺騙我說:我看你現在狀態很不好,師父派我救你來了,這裏的法輪功學員百分之百都得「轉化」,不「轉化」的,一個也不能活著出去。你看你這點事,牽連的全小隊的人都過不好日子,每天幹活都夠累的,還得天天晚上為你值班,你不「轉化」,警察就收拾她們,修煉人不得為別人著想嗎?我當時就稀裏糊塗的在她已經寫好的紙上簽了字。過後我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受騙了,馬上聲明:我不「轉化」,堅修大法到底。不管她們怎麼迫害我,我就是不「轉化」。 一天,我腦中突然出現一個念頭,與其說我在這裏被活活迫害死,還不如我主動反迫害,講真相。這一念出來後,我覺得渾身充滿了能量,怕心也沒了,我就利用一切機會反迫害,講真相。 我先找小隊長王宏雲講真相,她不想見我,還讓全小隊人看著我,不讓我到辦公室去,見此情景,我就想先找監區長郭乃娟。她也老躲著我,我就一次次的找,她一看實在躲不過去了,有一天,她終於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你一次又一次找我,你到底想幹甚麼?」她以為那兩個殺人犯把我打得那樣慘監獄還給她們減刑,我不服氣呢。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修的是真善忍,我不怨恨她們,並且我希望她們有個美好的未來。我找你的意思是制止迫害,今後不許再打大法弟子,她們之所以敢這樣猖狂,就是因為有保護傘,她們才敢這樣心狠手辣,另外,她們本來就是犯罪進來的,在這裏打人也是違法的,是讓她們罪上加罪。」我這一番話,當時明顯感到對郭乃娟震懾很大。從那以後,我利用一切機會向犯人講真相。 我所在的三監區是所謂的模範監區,三天兩頭有人來,還有各地來參觀的。有一次又來參觀的了,我就跑出去想反映這裏的真實情況,被一名警察給拽回來了,隊長王風雲把我帶到辦公室裏,氣急敗壞的打我嘴巴,使勁踢我,想把我踢倒扣到暖氣片上,然後又拿電棍電我。我就發正念,結果電棍不管事,當時她嚇得不敢電了,跑去向科長彙報後,罰我蹲站七天七夜。 從那以後這個小隊就換隊長了。一天晚上收工上廁所,看見一名大法弟子正在被人毒打,我就大聲喊:「不許打好人!」這時負責包夾我的犯人上來就打我,說:「也沒打你,你管啥閒事?」她們就連拉帶扯的把我整到一個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密室裏,這個密室裏白天總掛著窗簾,都準備好了想收拾我。我就發正念鏟除迫害,結果那天晚上值班的是一個明白真相的犯人。她說:「今晚我班,誰也不許打她。」我躲過了一劫。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以後每次讓我寫思想彙報時,我都寫成講真相的材料,想以此來救那些警察。後來有的警察也明白一些真相,一次早會上,小隊長宣布說:「以後別打法輪功了。」監區科長也在一次大會上宣布,以後不許打人,誰再打人就不給減刑。 一天,走在出工的路上,我想,自己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更沒有犯罪,為甚麼佩戴犯人戴的胸牌,於是我就把那個胸牌摘下來扔了。被犯人看見了,問我為甚麼把胸牌扔了,我告訴她,我不是犯人,我不帶它。後來包夾報告給隊長,隊長沒甚麼表示,可是後來監區科長知道了,罰我七天禁閉後把我調到另一個小隊。這個小隊就是大法弟子李玲被迫害死的小隊。我又開始向隊長和犯人們講真相,制止迫害。在臨出監前,隊長看到我填寫的出監鑑定書後找我說:「我沒給你簽字,出去後如果你還堅持那還得回來(因為我寫的是無罪,證實法的材料。)我想,你說了不算。 在監獄的五年裏,我遭受了殘酷迫害,九死一生,這裏所述僅僅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冰山一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