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一日】我今年七十二歲,從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的路上,我也曾摔得鼻青臉腫,魔難一個接一個的。我總是覺得自己沒做好,沒臉見師父,每當一想到師父,一提到師父我就要落淚。 在大法蒙難的日子裏,我曾被中共幾次非法關押,幾經魔難,也承受了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難以忍受的痛苦和煎熬。但是也使我悟到這都是因為我法沒學好,沒做到學法入心,才被邪惡鑽了空子。同時,我也悟到一個理,就是無論在任何魔難中,不管是大難還是小難,首先要想到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自己的一思一念都要以大法為標準,放下生死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我還悟到目前迫害我們的有兩股勢力。一股是公開迫害我們的中共邪黨,如公檢法,另一股是我們看不見的另外空間的舊勢力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如在迫害大法弟子極其惡毒的洗腦班、監獄和勞教所酷刑折磨等情況下,能放下生死,邪惡的警察、惡人就沒招了,那麼我們就能堂堂正正的闖過這一關。如果不能放下生死,就過不去關,甚至會做出背叛師父、誹謗大法的事情。 又如有的學員在即沒有被抓、也沒有壓力,平時一切都順利的情況下,他突然住院了,有的突然去世了,要我看就是沒放下生死,走不出人造成的。 舉個例子:我被關在洗腦班時有一次出現尿頻,一天二十四小時就尿了四十八次,渾身所有的汗毛孔就像被鋼釘釘了一樣,痛了一星期,難受的坐立睡都不能,頸部就像切斷了一樣痛了兩天,接著腰又痛的像有人用手往下拉一樣,痛的伸不能、曲也不能,難受極了。每當這時我就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鏟除邪惡,放下生死。我說:我的天目看不見你們是誰,也不知道我在哪生哪世欠你們的,你們現在找我還我也還不了,我現在是大法弟子,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都交給我師父了,我的一切都由我師父說了算,由師父直接管。你們不要干擾我修煉,如我修成了一定請我師父善解我們之間的冤怨。如果你們硬要強加迫害我,我就用正念解體你們。我只聽我師父的,你們誰都別想動了我。 我就這樣對待在修煉過程中出現的各種身體上的魔難。我從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面對迫害放下生死,就是在邪惡的看守所我也是憑著信師信法闖過了一次次的生死關。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因為去北京上訪,被邪黨關在宣武看守所。我被關了十天,絕食七天,那獄醫給我檢查身體時自言自語的說這人怎麼沒有血壓,也沒心跳了呢?辦案的警察要給我照相,我說別照,你照不出來的,他不信,硬要照,我說再照你的相機就壞了,他不信還要照,照了半天一看相機真的壞了。過了三天他們又要給我照相,我說你們不是照了嗎?他說照壞了。我說你也別照,他說我來了就要照。我說告訴你別照你不聽你一樣照不出來。結果真沒照出來。 三天後又給我檢查身體,還是沒心跳、沒血壓,這時獄醫對我說:「我想救你,但是你得配合我。」我問:「怎麼配合?」他說:「我給你做個假病歷,說你要死了,可是你這麼大聲音說話上面來檢查一看你這像要死的人嗎?那不連我的飯碗也砸了嗎?」我問:「那怎麼辦呢?」他說:「你說話聲音放小點,裝出像要死的樣子。」我說「好。」結果他馬上把話題一轉問我姓甚麼?叫甚麼?哪裏人?來幹甚麼?我一聽他在騙我,我馬上說你聽著快點記上,我只說一遍就不說了。我說:「我信‘真、善、忍’,名叫修心性。為了助師行,來到北京城。」他一聽,馬上變了臉,說:「你滾你滾!」 我回到監室就想是不是師父在借他的嘴叫我以病業這種形式出去呢?到了第十天下午,號霸說:「你已經絕食七天了,你要死在這裏,你不是害我嗎?」我用手把他招過來對著他的耳朵說:「你不要怕,你看到我不行了就把我拉出去丟在外面,管我是被狗吃了也好,被壓死了也好,不與你相干。」他一聽馬上用對講機跟獄警通話,獄警問出甚麼事了?他說:「快點來,老頭子要死了。」不到五分鐘獄警就在門口喊:「老頭子起來。」我在地上磨了半天才起來,問他有甚麼事,他說把你的東西清好放你回去。就這樣當我放下了生死的時候,他們無條件的放我回家了。 後來又有幾次,邪惡之徒想綁架我,都被我義正詞嚴的當眾揭露了他們的惡行,而使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而這一切都是在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放下生死後才闖過的一關又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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