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三日】老西子和我工作生活在一起十多年,我們彼此了解,關係很好。他出生在大西北,所以人送綽號「老西子」。因為他特犟,犟的很有名氣。人家說東,他就說西;你說天冷,他說熱;你說中央氣象台報的,他會說那是胡說八道。可是老西子有很多優點,他心地善良,愛打抱不平,對事物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單位有上級來檢查工作,得給老西子放假藏起來,領導怕他說真話。 九九年「七﹒二零」,當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蒙受不白之冤,誰一提法輪功,老西子不敢說真話了,犟勁被嚇沒了。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和同修去天安廣場打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單位經保白副科長給我們戴上手銬綁架回當地派出所。老西子領著孩子在派出所窗外眼巴巴的看著我,雪地上留下了他沉重的腳印。在我第二次被綁架到派出所時,他不知道,去我家玩,被抄家的兩名警察盤查、搜身,他哪見過這陣勢。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西子被嚇壞了,幾年過去了他還記憶猶新。 零五年春,當我結束了三年多流離失所的日子,堂堂正正的回單位上班,我又和老西子一個班。工作之餘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表現出對抗,拿出毛魔文選,戴上老花鏡看一會,背後向領導告我。再過一段時間,我給他講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我修大法的身心變化,他知道我按真善忍修煉,辦事公平,不貪不佔,工作精益求精,業績突出,是單位公認的好人。從這以後,他態度轉變了,多次向領導推薦我代工。 一次我去他家玩,寒暄幾句,問他身體好,全家都好?他說都好,他拿出水果、瓜子熱情招待我,我們一邊吃一邊嘮嗑,他談到了中國官場大面積腐敗,中共根都爛透了,沒治了。他說的挺來勁,我就靜靜的聽他侃侃而談。最後我用真善忍與假惡鬥對比,看誰好誰壞,發短信「假、惡、鬥」能收到,「真、善、忍」被屏蔽收不到,看誰好誰壞,一比就知道,他沒有華麗的詞彙,大實話認識的簡潔清晰。 我勸他退團隊,他表示要去我家。一華里的路程,我們邊走邊說。我隨口說了一句:西哥,天災人禍是共產黨和貪官招來的,咱們陪它去不合算,用某某化名退出它的組織?他爽快的答應了,說完只見他旁若無人,舉起雙手振臂高呼:「我不信共產黨了,我信大法了!」 二零一二年秋他退休了。後來聽說他胃癌晚期,胃切除三分之二。我和妻子帶上神韻晚會光盤、真相小冊子去看他。只見他瘦的皮包骨,坐都坐不住了,往日白白胖胖的身影不見了。我們告訴他,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你就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救命的字。臨走時我給他塞手裏二百元錢,讓家人幫買點水果,他們夫妻非常感動。 從這以後,我們夫妻經常去看他,他說別人化療都見好,唯獨我不見好轉。我們鼓勵他,堅定信心,堅信自己會好的,別忘九個救命的字。漸漸的他能出門行走了,飯量漸增,近一年的光景他好了,常和朋友搭伴去逛商場、市場了。二零一三年底,他來參加我女兒的婚禮,爬六樓都不費勁,他真的好了。 犟人剛直不阿,做人有原則,不容易隨風倒。可是在那黑暗的時期,犟人老西子不敢犟了,被共匪嚇怕了。被中共污衊法輪功的謊言迷惑了,是法輪大法的佛光照亮了他的心田,他明白了法輪功真相,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病危時誠念救命的九個字,得到了法輪大法的佑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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