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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片吃不到嘴裏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三日】

(一)我得法了

我大專畢業,是個助理統計師。四十八歲那年,我在一個大型國企的生產部做綜合統計工作。那時,我身體很不好,我患胃病,通過做兩次胃鏡,確診為胃潰瘍。大夫說:「你這胃底部爛了,就像那個飯鍋似的,哪壞了也別壞底啊。」我還患有結腸炎,做過腸鏡:橫腸、直腸、降腸等處都發炎,還患有嚴重的類風濕,化驗類風濕因子呈陽性。在療養院做過水療、蠟療、竹節拔罐療、泥療……一做就是幾個療程。

胃腸不好只能吃點熬爛的麵湯、麵條、麵片、玉米糊粥之類的,整天渾身無力,度日如年。後來又患上病毒性結膜炎、角膜炎、蕁麻疹,多年心悸,頑固性頭疼,頑固性失眠症。眼睛甚麼也看不清,上醫院看病,都得孩子領著,為治病花了上萬元藥費,我在病魔的死亡線上掙扎著……

一九九八年八月末的一天,單位一個同事拿來一本《轉法輪》,放我辦公桌上,說:「大姐,你看看這本書,你就沒病了。」當時,由於受邪黨無神論的灌輸和毒害,心想:「看一本書就好病,太玄了,我不信。」我說:「我不信這個,我信科學。」她說:「你就看看吧,要不,你坐辦公室一天,也沒啥事,有的是時間,你就看唄。我就是看這本書看的病都好了。」說完她就走了。

我拿起書翻了翻,只看了三頁,頭疼起來了,我就不看了,放到一個不常用的抽屜裏。幾天後的一個中午,我突然想起來那本書,我拿起《轉法輪》看了起來。

我看啊看啊,聚精會神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都靜靜的,突然一個同事敲著我的門玻璃大聲說:「班車要開了。」我才知道下班了。同事邊跑邊喊:「別開車,還有一個人沒上來呢。」我背著兜子,胳膊夾著這本書急速上了車。

到了家,我進屋拿了一個小板凳,坐在窗下繼續看書,直到天黑了,看不見字了,我才進屋,正好看到第一百八十頁。

(二)藥片吃不到嘴裏

長期失眠的我,這天晚上睡著了。睡到半夜兩點多鐘,我突然胃疼醒了,肚子也疼起來了。我說:「快打車去醫院。」老伴見我疼的不行了,一邊喊著:「我去叫車。」一邊趕忙給我拿來一片胃藥,剛吃到嘴裏,胃藥就噴了出來,我說:「快把藥找回來,進口藥,二十一元一盒,太貴了。」

他在牆角撿回那片藥,我又放到嘴裏,藥又噴出去了。這次怎麼也找不到藥了。我開始又拉又吐,丈夫和孩子把我架到廁所,找出租車的事也忘一邊去了。我上吐下瀉,渾身出的汗像洗澡似的往下淌。我脫光了衣褲,老伴用毛巾給我擦汗,一直在廁所架著我,我拉著、吐著……直到再也拉不出來了,再也吐不出來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癱倒在床上。這時已是早上五點,我睡著了。

睡到早上七點多,我讓孩子和我去一家專門算命治病的人家,因那家在五樓,我沒有力氣上去,就讓孩子上去看看那人在沒在家,在家,我再去。我坐在馬路上等孩子,一會孩子回來說:「媽,那人在家呢,她說今天不給看,誰來也不給看,給多少錢也不看,就今天不看,明天看。」

我正準備跟孩子回家,這時,一個賣苞米的小販推著自行車站到我的面前喊著:「誰買苞米啦,熱乎乎的,一元一穗。」我突然聞到苞米的清香味,我說:「我買一穗。」孩子說:「媽,別買,你胃不行,好多年沒吃這東西了。」我心裏想著:「死了我也得吃啊,多香啊,我餓了。」

我拿起苞米,大口大口的吃著,還想再吃一個,但小販已經走遠了。我坐在路邊,吃完苞米,又讓孩子去小賣鋪再買一卷餅乾,吃完了餅乾,才和孩子回到了家。

剛坐到床上,一會又過來一個騎自行車的,一邊慢慢的騎著自行車,一邊喊著:「誰買快魚嘍,十四元一斤。」我跟孩子說:「快喊住他,給媽買一斤快魚,我要吃大米飯燉快魚。」孩子說:「媽,你這是怎麼了?這麼多年你也沒吃米飯,剛才吃那麼多東西,現在又要吃米飯,你再犯病,就沒辦法啦。」我說:「沒事,我現在就想吃,再說,吃完苞米啥事也沒有啊。」

到了中午,熱乎乎、香噴噴的米飯和魚做好了,我飽飽的吃上了多年沒敢吃的可口的飯菜。

星期一上班後,我把這事對借給我書的那個同事說了,同事說:「你多榮幸啊,你和師父緣份太大了,這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就是給你的胃啊、腸子啊、肚子啊、心臟啊都換上新的了,您整個身體都是全新的了,你趕快到你家附近找個煉功點煉功吧。」

我在家附近的一個公園找到了煉功點開始煉功。我知道這是大法師父管我了,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使我堅定的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

(三)親見師父的大法身和大法輪

沒煉功的時候,我就膽小,大白天也得找個人做伴,總是一夜一夜的睡不著覺,腦子裏總是浮現一些低靈的東西。這次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後,大約過了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因丈夫出門沒回來,我害怕極了,我打開燈,在床角上坐著,坐著坐著,我睏了,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一小覺醒來,我要上廁所。我剛坐起來,一眼就看見了慈悲偉大的師父穿著黃色的衣服坐在我的面前,一切都是祥和慈悲的。我當時愣住了,心想:「這不是師父嗎?」這時師父就隱去了。我側身下床要穿鞋,我剛右轉身,師父的大法身又坐在我右邊的方向。這時,我面對著師父喊了一聲:「師父!」師父又隱去了。

第二天,我上班又去問那名同修,同修說:「這就是師父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再也別害怕了,師父時時都在你的身邊保護著你。師父時時都在你的家裏啊。」打這以後,我再也不害怕了,我睡覺也香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晚上,我打著了燈,穿上了拖鞋,準備上廁所,剛站起來,突然在牆角的北上方無數無數的大法輪小法輪都呼呼的進到我的眼睛裏──金黃色的、金紅色的,呼呼的飛速的往我的眼睛裏進啊,真是呼呼的往我的眼睛裏飛著,那個速度是非常快的,使我無法形容的。整個屋裏光彩奪目,全是法輪,我也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才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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