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幸得大法,從得法那天開始,我就把自己當作一名真修弟子,嚴格要求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以前患有的心臟病、心腦血管動脈硬化、眩暈症、胃竇炎、婦科病、血壓低等病症全都不翼而飛。 迫害前,我村很多人學法輪大法,迫害後很多人不學了,我心裏非常難過。當有人問我:「你還學嗎?」我堅定的說:「學!就是全村人都不學了,我也要學。」這麼多年,我村就我一個人在堅持修煉大法。中共「十六大」期間,我在外地用粉筆寫真相標語時,被蹲坑的惡警、六一零綁架,非法判三年。 被迫害回來後,就要做好三件事,就要走出家門講真相,第一大難題就必須得突破愛面子心和怕心。開始我硬著頭皮講,慢慢就順了,流暢了,講的更全面了。有人說我:「你三句話不離本行。」我村被我退了大半。也有說不好的:「你們吃共產(邪)黨的,拿共產(邪)黨的,你們還反共產(邪)黨。」有的嘴裏還帶著髒話:「共產(邪)黨給錢,法輪功能給錢嗎?給錢我就退。」等等。丈夫也時常提醒我:「你被抓一次了,再被它們抓住,會判的更重。」我不為所動,到我村收糧的,收破爛的,賣醬油的,賣油條的等等,只要被我遇到就給他講真相。 最難退的是我村的書記,書記連任三十多年,受邪黨毒害很深,張口就是邪黨那一套。他知道法輪功是學真、善、忍做好人的,他與老婆經常誇我:「從學法輪功,你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可一勸他退黨,他就不願意了,說:「你們法輪功甚麼都好,就是不該反黨。」他也知道邪黨不好,可就是不退,還說:「我這麼多年的黨員,說退就退,你說點別的,再別提這件事。」 我就先從他家人開始退,他也不阻攔,把他一個兒子三個女兒的全家都講退了。我用串門的形式到他家清除他不好的觀念,旁敲側擊的對他說:「某某哥,你知道我為甚麼一連好幾年都投票選你當書記嗎?就是因為你知道法輪大法好,還保護大法弟子。」前幾年,他告訴我:「上面經常打電話問:你們村法輪功現在怎麼樣?有甚麼行動嗎?我說:我們村沒有法輪功。問:你門前那家?答:我門前那家在社會上甚麼也沒幹,人家那麼大歲數,為了鍛煉身體,動動腿動動胳膊你也管?」其實他知道村裏送的、貼的都是我做的。 為了防止他幫助邪黨幹壞事,我經常提醒他:「我是這村的村民,你是這村的書記,書記就得保護好村民。」他說:「你放心吧,我為你在上面打了很多保票,你知道法好,就在家煉,別到處亂說亂講,我是真心為你好。」我想你越是對我好,我越要救你。 有一天,我看見他在院子裏,就把名字起好了,去勸退,可回答我的是:「你甚麼時候不信你師父了,我甚麼時候不信共產黨。」我一聽心想:完了,沒救了,等著淘汰吧。我準備徹底放棄對他的勸退。但是忍不住還提醒他一句:「時間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只有我告訴你真相救你。」他笑笑,我就回家了。 回家後,我就向內找,為甚麼這麼多年幾十次的向他講真相他就是不肯退呢?是不是阻力在我這?我就向內找,找出了很多執著心:歡喜心,顯示心,自以為是的心等。我就靜心學法,師父的一段法映入眼中「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我想是不是心不夠慈悲,念不夠正,心容量不夠大。我就從新清理了空間場,清除那些干擾我救人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及一切邪惡因素。在心裏發了一念:我一定把書記救了。 又過了兩天,我面帶笑容懷著一顆慈悲的心來到書記家,又向他說明了三退的重要性,為了他與家人都能度過最後的大劫難,希望他儘快把黨退了。他連說了兩個「好、好。」我從心底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村書記終於退黨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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