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叫祁玉玲,家住北京西城區,1999年的一天,親戚打電話,讓我學法輪功,說我有一個親戚喝酒把煙酒都戒了,我一聽肯定是好功法。因為我的這位親戚喝酒的癮好是出了名的,為了讓他戒酒,無數的人出了無數的偏方,都無濟於事,反而越喝癮越大。他能戒酒,這功法一定不一般。於是我返回家鄉去了解法輪功。九九年三月份我得法了。 當我看完一遍《轉法輪》,我就放不下這本書了,真有相見恨晚之感,思想境界的昇華,心情的喜悅,使我整個身心浸泡在那種無法形容的幸福之中。多年的疾病:乙肝大三陽,還有坐月子時留下的風濕病,夏天不能見風,冬天不能見涼,渾身關節痛,神經性頭痛,不知吃了多少藥,整天泡在藥罐子中,身心很疲憊。得法後,渾身一身輕,整天美滋滋的,甚至感覺每個細胞都在歡樂中。看見誰都是樂滋滋的,有一種可找到家的感覺。法輪大法的法裏,一下子掃除了我一生中無法解開的許許多多的困惑,我的身心得到淨化,我下決心好好修煉。 正當我體驗到修煉的殊勝時,江澤民卻容不下中國有這麼多修真善忍的好人,一意孤行,栽贓、陷害法輪大法,用謊言毒害了全世界的人們。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學員不畏強權,維護真理,衝破重重封鎖,來到北京,走上天安門。向全世界宣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 我為了堅信真、善、忍的宇宙大法,曾多次被非法拘留,送入洗腦班,非法勞教三次,共計五年半、冤獄迫害三年。造成我現在妻離子散,流離失所。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一、失去工作 99年7.20,我為了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到北京信訪辦反映情況,向工作人員講述大法的美好。而信訪辦直接把我們的信息反饋給當地派出所,警察把我接回去。從此,我所在的宣武區大柵欄派出所片警張林經常上我家中騷擾,給單位施加壓力。單位迫於壓力,讓我寫保證書、談話,向我苦訴著他們的難處,別讓他們為難。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迫離開了單位,從此失去了工作。即使這樣,每逢國殤日和重大活動,派出所還監視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並向家人施加壓力,給家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 二、暴力酷刑 九九年十月份,為了維護法,我走上天安門,天安門派出所的警察給我帶過背銬,還要彎腰成90度,時不時的用力向上提起手銬抖一抖,每抖一次都是一次身心的巨大顫抖。男同修,被用繩子將胳膊腿綁成摺疊式扔在地上,惡警還要跺上幾腳,勒起繩子抖幾抖,整個屋子充滿了恐怖、罪惡、血腥。時間一長,許多同修暈倒、失去知覺。他們才肯將手銬打開,我的手銬只打開一隻,另一隻打不開了,最後找來鋸條把手銬鋸斷了。 三、第一次非法拘留。 1999年11月份,我來到天安門,看到有一個特務叫世人謾罵法輪功,我上前制止。特務將我推上警車,把我送進天安門派出所,後由宣武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四、第二次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因到煉功點煉功,被宣武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五、第一次勞教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號,在軍博展覽污衊法輪功的圖片展毒害眾生,各大機關、單位都排著隊去看那些污衊展覽,我要告訴民眾,法輪大法是正法,就在那裏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再次被宣武拘留所非法拘留五十多天,而後直接被非法實施勞教一年的迫害。在看守所,遭受暴力灌食(高濃度鹽水)。因煉功,被惡警李偉戴手銬、腳鐐長達五十多天。每天還要帶著沉重的腳鐐到外面走一圈。 六、第二次勞教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因不放棄修煉,宣武610將我綁架到洗腦班。強行將其雙手綁在後背,腿雙盤用布繩子捆綁,由於不配合,在無人時掙脫繩子跑出洗腦班,邪惡之徒出動汽車追上,被強行拖回來,再次被捆綁達十幾個小時。並指使不法之徒猶大,用拳頭猛砸被捆綁的雙腿,致使腿腫漲紫黑。再加上長時間的捆綁與外力擊傷,腿腫脹彎曲走不了路。此時,天空突然昏暗,狂風夾雜著砂塵,籠罩著整個北京城。宣武610達不到轉化的目的,協同宣武公安分局連夜快速將我轉送到宣武拘留所。並再次對我實施非法的二年的勞教迫害。 七、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因送真相光盤《風雨天地行》,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崇文分局對我家非法抄家,搶走家中的個人財物:部份經書,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手機一部。身份證在此時不明丟失,現金三千多元不明丟失。就連打坐的坐墊都不放過。總價值折合人民幣達一萬多元。至此被崇文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五年六月被轉送到北京女子監獄十監區。拒絕奴工勞動,三年冤獄結束。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號走出監獄大門。西城610指使,被月壇派出所片警王金良直接從監獄門口綁架到西城洗腦班洗腦。非法關押二十多天(這是非法拘禁罪)。 八、第三次勞教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二日,奧運會期間,月壇派出所片警王金良同一民警與居委會姓張的女子,三人以誘騙的方式。非法闖入家中,我本著善念讓他們坐下,就在我去給他們倒水的時候,他們卻在屋子裏亂翻。我質問:你們這是非法闖入民宅,沒有任何手續還要亂翻東西。王不顧忌對他的質問,蠻不在乎,說:「我是這裏的片警,想進誰家,就進誰家。補個手續還不容易。」這就是文明首都的警察的素質。更可想而知,在對待法輪功這幾年的非法迫害中,自始至終也沒有講過任何法律。江氏集團在混淆民眾的視聽,把法律視為他自己的,共產邪黨的。為所欲為。後來又來了二名警察,進門就將我的手反背在後面,頭按在地上,其他人在屋子裏又是拍照又是翻騰。進行所謂的取證。由四個警察將我從屋子裏抬出來,塞進汽車裏。後來查證:他們搶走了師父法像,一盤煉功帶,二個MP3,一部手機,二張零八年的神韻光盤,幾百元的現金不明去向。就以此為證據,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將我再次非法勞教二年半。真是像土匪一樣,大白天搶劫,到底是誰在擾亂社會秩序,不是昭然若揭嗎?! 我被綁架到月壇派出所,他們雇用地方人員,擰著胳膊、抓著頭髮,強行給我照像。說有個形像就行了(給我湊材料)。當晚十二點左右就將我送到西城看守所,到看守所我才發現,我的手不知何時被擰傷,不能用力。我絕食反迫害,要求他們放人,並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罪,並將月壇派出所等人的非法行為告知。他們欺騙我說:「你有甚麼話,可向上反映,只要你吃飯,我們可以給你轉達。」我本著善念,向北京市局寫了一封信。後來證實,這封信,根本沒有送走,信一拿出,就被姓張的副所長(女)指使吸毒人員撕掉了。 在看守所,預審急急忙忙走了一個過場。由於我拒絕他們的無理要求,不坐審訊椅子,就把我送回監室。僅此一面,我沒有說話,更談不上筆錄。可是在幾天之內,一張捏造的甚麼證人證言、本人口供、證物等等,一張勞教票就這樣出場了。如此之荒唐,這就是經過《北京市勞動教養委員會》審核屬實的證據,以所謂的擾亂社會秩序罪,被非法二年半的勞教。並快速送往北京市女子調遣處,前後不過二十多天。 九、在北京調遣處遭受的迫害 實際,北京女子調遣處,是北京女子勞教所一個體系的一個更為隱蔽的迫害場所。一進那裏的法輪功學員,第一件事,就是強行剪頭髮,不論形像,想怎麼剪就怎麼剪,越醜越好。再一件事就是強行逼迫寫保證書,手段非常卑鄙。在零八年奧運期間,調遣處集中大量的法輪功學員,不管你絕不絕食,只要你不寫保證書,單獨關一個房間進行摧殘。我和眾多的法輪功學員都免不了。一進房間,就強行把衣服全部扒光,連內褲都不能穿。換上他們的衣服,將人平放在地上,上來七八個人壓在身上,由大隊長付文奇親自上陣,帶領幾名警察和幾名吸毒人員,按手的按手,壓腿的壓腿,有按頭的,捏鼻子的。用暴力方式灌食。手用力夾腮幫子,一邊將飯菜湯塞到嘴裏;一邊將手指伸進口腔裏用力捅。然後再用抹布將嘴和鼻子全部捂住。這種方式的迫害,使人呼吸不上來,幾乎達到窒息的程度。完全是一種置人於死地的方式。並且反覆來兩次。憋的整個身子在顫抖。她們仍不罷休,幾個人將顫抖中的我,按壓在地上蹲著。付文奇命人端來一碗水,用勺子撬我的嘴。她可不管你會不會傷著,用力去戳。目的就是要你痛苦。水幾乎都洒在身上,一碗、二碗……大冬天的,她們的目的就是讓你在水中浸著。後來,又以衣服髒為由,將我穿的絨衣脫掉換成單衣,把窗戶打開冷凍著,晝夜不停的輪番折磨。就是這樣一直蹲著,還厚顏無恥的叫向她問好,「你問我好!快!問我好!」一邊嚷著一邊用手戳著我的身體,就像著了魔一樣。她折騰的無力了,又利用吸毒人員犯罪,罵師謗佛。 這裏的一切都是畸形的、變態的。吃飯,你要腰彎成90度低頭,把飯碗雙手端到警察的面前,還得喊:我是勞教人員某某某,請求吃飯。否則,就不給你飯吃。吃不著飯,就說是絕食。那就要採取措施,暴力灌食。反正不能讓你的肚子空著。灌食後,肚子裏灌的鼓鼓的。繼續雙手抱膝蹲著,後面有人按壓著。而後就涉及到一個排泄問題,時不時的問一句,上不上廁所?如果說上,立馬把筆和紙就拿來了。寫了保證書,才能去。要麼,就憋著,繼續蹲著。吃喝拉撒睡,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而在這裏,卻成了邪惡之人利用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一種犯罪手段。我被憋的都尿血。這僅是北京市女子勞動教養調遣處,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保證書」黑幕的冰山一角。 在十區的樓上,是十一區(二零零八年的時候),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一個區隊,和北京女子勞教所是一個體系的,只是關押的地方不同而已。每當夜深人靜時,經常聽到很沉悶的撞擊聲,有的吸毒人員嘆息:「不知又是那位法輪功學員吃小灶(受刑)呢。」 十、藥物迫害 二零零四年,在非法關押期間,因不配合邪惡,絕食拒絕非法關押,被送北京公安醫院強行灌食達一個多月之久,每天還要輸入大量的不明藥液。每隔幾天就抽滿滿的一大針管子的血(那時正是活摘器官高峰),陪看人員還時常問我,頭暈不暈阿,那裏有沒有不舒服阿,現在想起來,這罪惡的背後,隱藏著殺機。 回到崇文看守所,我的腿從腳一直腫到腰部,皮膚亮的像一個氣球皮一樣,一捅即破。 有一段時間,我突然拉黑便,又強行給我輸不明藥物。 十一、奴役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我的腿剛剛好轉,就被轉到了北京臭名昭著的調遣處,每天大量包筷子,從早上5點起床,除了吃飯,一直包到晚上十點,有時到十一點。這些筷子的標籤上都寫著已消毒,實際上是用擦地布打濕,把紙包起來,再直接包在筷子上,別說消毒,就連最起碼的衛生都達不到。許多學員要在這裏呆兩三個月,幹著這種超負荷的勞動。 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夜裏12點,我們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秘密轉送到調遣處匯合。那裏有一百名法輪功學員,分為二個大車,我們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轉送都湖北省洪山區馬湖特一號戒毒所,一路武警荷槍實彈,窗戶用布簾遮擋。另五十名不知去向。 我們所來到的湖北省戒毒所,是一個生產電子芯片的加工廠。,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強制勞動。 十二、不讓睡覺 在我被轉到北京女子勞教所時,直接被關在集訓隊。強迫站立,面朝牆,腳跟並攏,有時困的一頭栽在牆上,六天六夜不讓睡覺,只要一閤眼皮就被喊罵。吃的是硬的像石頭一樣的窩頭,外加幾根鹹菜條。在我強烈要求並譴責這種不法行為時,副大隊長李秀英卻假裝說:「誰不讓睡覺了,讓她睡一會。」我順勢就坐在床上,而等她一出門時,立馬使眼色給包夾,包夾(看管法輪功學員的人)立馬把我從床上拉下來。此時,包夾掀開褥子,讓我看到了最為可恥的一幕。她們竟將寫有辱罵師父的名字的一張紙放在了那張床的褥子底下,並侮辱、嘲諷的說:你已經侮辱了你師父。這種精神與肉體的摧殘,其手段真是惡毒至極。這種對正信的迫害有多深,就說明迫害者的邪惡有多邪。 十三、罰坐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女子勞教所成立了一個所謂的攻堅隊,進行新一輪的對法輪功學員正信的迫害。我和李雲英、李小鳳、周印紅、蘇文芹、劉金梅(清華大學生)、張玉竹(有幾位叫不上名字)等被非法關押在這裏。每一位法輪功學員單獨一個房間,每一個房間配四個包夾,這些人都是挑選的幾進幾出的吸毒人員,二人一班,晝夜輪流看管。法輪功學員每天坐在一個約一米高的塑料高凳子上,腰要坐直,雙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睛向前看,不准眨眼,不准動,要動先要請示、報告。否則,拳腳就上來了。特別是夏天,衣服穿的單薄,而那高凳子面上帶圖文,長時間坐在上面,久了屁股都被硌破皮。而且每晚上的睡眠時間很少,有時剛躺在床上,還沒睡熱被窩,就被叫起床。警察很少露面,因為門上都提前設計好了裝有一個有色的玻璃條,從外向裏看。就是通過這個觀察孔,看包夾如何表現,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一天在這凳子上少則要坐十八九個小時,多則要坐二十小時左右。腿、腳、手腫脹的像饅頭。包夾將學員的每個細微的動作、表情都記錄在一個本子上。這是勞教所變相的設刑堂,禁錮並以非法暴力,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摧殘,以達到勞教所的所謂的轉化成果,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正信。 十四、被販賣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對非法勞教,對《北京市勞動教養委員會》進行了行政起訴,起訴書交給了十區的警察李潔。沒過幾天,我就被轉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這份起訴書一直再沒有任何答覆。 二零零八年七月八號夜裏十二點,我們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秘密轉送到調遣處匯合。那裏有一百名法輪功學員,分為二個大車,我們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轉送都湖北省洪山區馬湖特一號戒毒所,一路武警荷槍實彈,窗戶用布簾遮擋。另五十名不知去向。我們的到來,全部停產(原因是人員少,要用這些人來看管法輪功學員)。轉向對我們的所謂軍訓整治,先是從體力上消耗,而後再精神洗腦。由於我和幾名學員不配合,每天除了吃飯時間,就是站著,每天要站到十二點。早晨,要提前半個小時起來,打掃衛生。這裏洗腦的第一步,是將法輪功學員在所內以所謂的辦班學習。為期幾天的辦班,沒收到效果。又進行所外的洗腦班,將法輪功學員單個送往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法制中心。8月份,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湖北省洗腦班,從湖北省集中過來的幾個猶大,從師父的法中斷章取義,惑眾亂法。轉化洗腦的失敗,轉向奴工勞動。 十五、湖北法輪功學員鄭玉玲被迫害致死 我從勞教所出來,才得知湖北法輪功學員鄭玉玲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非常震驚,我們是被非法關押在一個隊。但她一直是單獨隔離在一個房間裏,而她的房間和警察值班室是緊挨著,每天出工時,順眼就能看到她站在門後邊,後來她被非法押送到湖北法制中心洗腦班,此時,她的臉已被暴力毒打的烏黑。聽說她在洗腦班上,因揭露勞教所的迫害,而遭到殘酷的折磨。後來她又被押回到湖北勞教所,但仍是站門後,一直單獨隔離。有一天中午,我要上廁所,值班的犯人說不能去,而且門關的緊緊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我覺得有事,一種不祥的預感。可是從那以後,再沒有見到鄭玉玲。我們都猜測,鄭玉玲被放了嗎?還是轉到其他地方去了?還是……一直是個謎,我從勞教所出來這個謎才解開。看到同修的遺像,我流淚了。我們又一位好同修被邪惡奪走了生命。江鬼集團又添一樁血債。那些直接參與者,你們的出路在哪裏呢! 結束語 近日來,中共貪官紛紛落馬,曾慶紅、賈慶林、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等等,他們都是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善惡有報是天理。從迫害法輪功開始到現在已有上萬迫害法輪功的惡人遭到惡報。這也驗證了他們迫害法輪功的可恥下場。奉勸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的人,趕快清醒吧,懸崖勒馬吧,給自己留下一條生路。法輪功學員真心希望你們棄惡從善,將功補過,給自己選擇一條光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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