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日】根據本報告初步估算,十多年來,被中共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總數約239萬人次;中共投入洗腦班工程建設費用約23億元;洗腦班不法人員向學員「責任單位」強收「教育費」和「陪教費」約615億元,獲得中共政府「轉化獎金」約412億元,敲詐勒索學員家屬約173億元,合計約1200億元。 這個數字只是根據現有被揭露出來的大陸洗腦班情況估算出來的不完整數目。十多年來,中共從未停止過迫害法輪功,最高峰時期,曾耗費全國國民經濟總產值的1/4用於迫害,使好人受害,惡者中飽私囊。 根據統計估算,洗腦班為了斂財,打著「教育」旗號,向每名法輪功學員「責任單位」強收「教育費」平均高達每月9452元,每月「陪教費」高達4800-6000元。洗腦班不法人員還利用家屬救人心切、害怕中共等心理,以各種藉口向每位學員家屬平均敲詐約7256元。另外,中共還不惜重金獎勵洗腦班酷刑「轉化」──迫使法輪功學員違心寫「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等放棄信仰,洗腦班每「轉化」一名學員,平均可以得到中共政府給予的18125元「轉化獎金」。 一直以來,洗腦班都是中共610、公安、國保系統牟取暴利的產業,有些洗腦班頭目通過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甚至斂財數千萬元。種種毫無法制人權、毫無良知底線的迫害因此紛紛出現在洗腦班,幹下了永遠償還不了的罪惡。 一、一個洗腦班頭目就能斂財數千萬元 洗腦班「黑監獄」,中共內部謊稱「法制教育學校、教育轉化學習班」等,實質上是打著「法制教育」旗號,非法關押、強制剝奪信仰和人權、破壞法制、暴斂黑財的犯罪集團。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中共剝奪一切人權,直接促成洗腦班非常容易從中謀得巨大黑財。正因為如此,各地610、公安、國保等熱衷於辦洗腦班。 1、省市級洗腦班所斂黑財數額巨大 洗腦班斂財數額驚人。有些洗腦班的主要頭目通過迫害法輪功所斂黑財甚至高達數千萬元。例如四川省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又被外界稱為「新津洗腦班」),在迫害法輪功中聚斂了巨額金錢。為了瓜分這些黑財,成都市成華區、武侯區、金牛區、青羊區、錦江區的「六一零」、國安、國保等人員每個月都會輪流到洗腦班,以掛名蹲守洗腦班的名義分錢【1】。而該洗腦班副主任殷得財(又名殷舜堯)通過洗腦班迫害法輪功甚至聚斂了數千萬元,殷得財因此被當地法輪功學員以「敲詐勒索罪」公開控告。控告書寫道:多年來,殷舜堯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對法輪功信仰者及家屬實行威脅、恫嚇,並且要挾被害人、單位、地方提供費用,利用家屬和單位的恐懼心理索取數額巨大的公私財物,金額達數千萬元,已經構成敲詐勒索罪【2】。 像殷得財這種通過洗腦班迫害法輪功而聚斂大量黑財的人遍布全國610系統,並且早已是中共610、公安、國保等系統內相關領導的第三產業,在其內部是公開的「秘密」。例如河北省廊坊洗腦班實際上是廊坊市公安局相關領導創收的第三產,由該市公安局後勤劉姓副局長向公安部、河北公安廳申請給廊坊市610主任韓志光撥款,然後韓志光通過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得到大量黑財,再與市公安局各主要領導分贓。韓志光,男,五十六歲,老家是河北香河縣錢旺鄉焦莊,時任河北省廊坊市「610辦公室」主任、廊坊地區洗腦班頭目。經當地法輪功學員調查發現,韓志光原住春和小區2號樓(從前數)西數4單元2層201室,利用洗腦班所得黑財在廊坊購下三套住宅樓房,永清、固安還有別墅。十餘年來,韓志光等人利用洗腦班迫害法輪功而聚斂黑財高達數千萬元【3】。 2、縣級洗腦班所斂黑財同樣驚人 與省市級洗腦班相比,即使如河北省保定市高碑店洗腦班這樣一個縣級洗腦班,其頭目通過迫害法輪功暴力聚斂的黑財數量也是驚人的。趙克軍是河北省保定地區縣級市高碑店市「六一零」主任,高碑店市每次綁架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哪個判不判刑,勞不勞教,都得趙克軍點頭。當地學員根據已知被趙克軍利用洗腦班等形式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情況的初步統計,至二零零六年上半年,趙克軍等人就榨取106萬元,其中部份地區法輪功學員家屬被勒索數目為:北城辦事處76500元,東盛辦事處38000元,和平辦事處101300元,城鎮198400元,方官134270元,軍城85000元,高橋33300元,義和莊122376元,東馬營128500元,新城48408元,梁家營28200元。這些錢大多都是趙克軍、施加培、趙軍,馬穎所收,不出具任何收據【4】。這僅是被調查到的敲詐勒索所得,不包括通過洗腦班迫害法輪功的其它收入。 3、鎮一級洗腦班不擇手段斂財 相較於縣級單位,鎮一級大多成立「臨時洗腦班」,通過短期暴力而大量斂財,非常猖獗。例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不久,山東省蒙陰縣原桃墟鎮黨委書記蔣永健,和原桃墟鎮鎮長劉星世,在鎮政府開辦臨時洗腦班,分「重點學習班」與「普通班」,通過毫無人性的酷刑手段強迫學員「轉化」的同時,還公開對每一個學員進行敲詐勒索。僅2000年2月1─2日(陰曆),被他們綁架到鎮政府臨時洗腦班瘋狂「轉化」的就有150多人。 鎮政府臨時洗腦班惡徒先到飯店喝酒,然後行兇,木棍、警棍、椅子、板、鮮竹竿等成了他們打人的凶器,打時不分部位,不分男女老少,有的被打得口鼻流血,面部血腫,眼睛失明。當時就有6人被打得失去知覺,昏迷過去。這些惡徒還把頭盔扣在學員頭上用棍子猛擊頭盔;往頭上澆涼水把全身棉衣濕透後拉到陰暗處冷凍。打完後再高額罰款,付不上的繼續毒打。僅一次罰款就達70多萬元:150多人中,普通班每人被罰4千元,其中還有15人被罰款8千元,連老人、殘疾人都不放過。罰完後原先寫給的收條全部被收回毀掉。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家庭因此被搶劫得家徒四壁,欠債累累,生活都難以維持,尚未成年的孩子被迫輟學外出打工還債。桃墟鎮黨委政府的這一暴行,得到蒙陰縣委、臨沂市委的重視與「表揚」,成為山東臨沂地區學習的重點,各縣各鄉鎮進行推廣和效仿【5】。 4、普通一名警察打著洗腦班名義也能大斂錢財 與縣、市、省級「正式洗腦班」或鎮一級「臨時洗腦班」相比,即使是一名普通警察,也可以辦「私人洗腦班」來掙黑錢。例如,北京市石景山區分局惡警楊某某(電話13601112325),到處綁架法輪功學員瘋狂斂財。他把學員綁架後,就找來兩個猶大在學員面前用歪理邪說攻擊誣蔑大法,一唱一和表演半天,名曰「轉化」,然後就向學員家屬要五千元「轉化費」。錢到手後,他就馬上用「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權限時間已到」為由放人,結束騙局【6】。 二、洗腦班的斂財手段 「工程建設投入」、「日常運作開支」、「教育費」、「陪教費」、「轉化獎金」、「敲詐勒索」是洗腦班黑錢的六大來源。其中,「工程建設投入」、「日常運作開支」屬於政府撥款、「教育費」、「陪教費」、「轉化獎勵」屬於洗腦班「常規」收入來源,「敲詐勒索」、「向勞教所販賣學員」是各種洗腦班(包括「正式洗腦班」、臨時洗腦班、私人洗腦班、家庭洗腦班等)的「非常規」收入來源。 一般來說,縣、市、省級洗腦班都屬於政府開辦的「正式洗腦班」,背後都有「政府撥款」,每一位被綁架到洗腦班的學員都有相應的單位或者地方主管部門向洗腦班支付「教育費」;洗腦班每「轉化」一名學員都能夠得到政府給予的「轉化獎勵」;每一位被綁架到洗腦班的學員的家屬都會面臨被洗腦班人敲詐勒索。 河北省廊坊市洗腦班每劫持一個法輪功學員進洗腦班其所在單位都被強收「教育費」等費用。如在迫害初期,廊坊市前鋒機械廠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一名,單位就要給洗腦班交三千元。廊坊市3532工廠的要給洗腦班交四千元,廊坊市開發區的要交五千元,管道局的要交一萬元。在二零零零年,廊坊市610在管道局「月城賓館」開辦洗腦班,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洗腦班強收單位幾千到一萬元,當時管道局有八十五人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共被強收八十五萬元(這都是有據有名可查的)。如果是農村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鄉、村委會要交一千五百元。若是外地的學員要交給洗腦班三至五萬元。二是對被害人的敲詐勒索,表現形式是罰款,押金,保證金,贖金等,數額少者兩三千,多者過萬。沒有任何收據。三是上級部門撥款。每劫持一個人進班,或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上級就撥款。還有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因家屬怕親人遭受迫害,不惜花重金托關係找人的,這筆錢家屬一般不願透露。據說有的花了五六萬甚至十來萬元【8】。 1、工程建設投入 「工程建設投入」指洗腦班開辦所需的基建、裝修、設施購買等都由中共政府投入。 (1.1)分級別工程建設投入 中共對洗腦班工程建設的投入從十萬級到千萬元級都有。投資規模不同,主要是因為洗腦班建設級別和規模不同,以及工程類型的不同,例如屬於改造裝修還是新建。我們從明慧網相關報導中整理了一些有關洗腦班工程建設的相關資料,具體如下(表1): 表1:12個洗腦班工程建設投入案例 | 洗腦班名稱 | 所屬 | 工程地點 | 工程類型 | 建成時間 | 工程費用(元) | 文獻索引 | 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 | 縣區級 | 武漢市礄口區 | 新建 | 2000 | 60多萬 | 【9】 | 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建三江分局洗腦基地 | 縣區級 | 建三江七星農場拘留所院內 | 改造裝修 | 2000 | 20多萬 | 【10】 | 河北省會洗腦班(河北省法制教育培訓中心) | 省級 | 原石家莊勞教所三大隊(石家莊泰華街476號) | 改造裝修 | 2001 | 150萬 | 【11】 | 湖南省長沙市撈刀河洗腦中心(長沙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 | 省級 | 長沙縣撈刀河鎮幸福山莊敬老院 | 新建(購買) | 2002 | 幾千萬 | 【12】 | 山東省淄博市610洗腦班(淄博市法制教育中心) | 市級 | | 改造裝修 | 2002 | 40多萬 | 【13】 | 黑龍江省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大慶石油管理局強制洗腦基地) | 市級 | | 改造裝修 | 2002 | 200多萬 | 【14】 | 遼寧省瀋陽張士教養院洗腦班(瀋陽市法制教育學校) | 市級 | 張士勞教所原普教六大隊監舍 | 改造裝修 | 2002 | 180萬 | 【15】 | 遼寧省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撫順市法制教育學校) | 省級 | 撫順市大夥房水庫風景區內 | 改造裝修 | 2003 | 140萬 | 【16】 | 湖南省懷化洗腦班(懷化市法制教育基地) | 市級 | 原懷化市美術印刷廠 | 改造裝修 | 2005 | 280萬 | 【17】 |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湯遜湖洗腦班、板橋洗腦班) | 省級 | 武漢市南郊板橋村 | 新建 | 2008 | 7000多萬 | 【18】 | 四川省成都新津洗腦班(成都市法制培訓中心) | 省級 | 成都市新津花橋鎮蔡灣,原是某空軍部隊研究地 | 改造裝修 | | 幾百萬 | 【19】 | 重慶市沙坪壩勞教農場法輪功教育轉化基地 | 省級 | 重慶市沙坪壩勞教農場內 | 新建 | | 3500萬 | 【20】 | 從表1可見,中共政府投入洗腦班工程建設從2000年開始就已存在。例如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就投入60多萬元在2000年底為額頭灣洗腦班蓋了一所用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新房子【9】。 另外,中共對洗腦班的工程建設投入一直都存在,例如「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其前身是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於二零零二年二月,由湖北省「610」將洪山監獄的一所院子劃作洗腦班而形成,用於「轉化」從湖北省各地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位於洪山區湯遜湖廟山特二號,所以又被外界稱為「湯遜湖洗腦班」。2005年,因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原址被湖北省司法廳劃給武漢市警官職業學院,於是中共就投入7千多萬元巨資在武漢市南郊板橋村興建了一座全新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約於2008年底落實,二零零九年搬遷,湖北省各地法輪功學員被大量關押在此地強行「轉化」【18】。 表1六個省級洗腦班工程建設投入平均約為1898萬(對於具體數目不清的,例如幾百萬,幾千萬,一律取值300萬、3000萬,對於如「7000多萬」的一律取整為「7000萬」。以下同)。表1四個市級洗腦班工程建設投入平均約為175萬。表1兩個縣(區)級洗腦班工程建設投入平均約為40萬。 在新建工程投入方面,省級洗腦班新建工程投入費用一般都在千萬級以上。例如重慶市投入3500萬元建造的重慶市沙坪壩勞教農場法輪功教育轉化基地,湖北省投入7000多萬元建造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及2002年湖南省花了幾千萬元直接把原來準備做敬老院的長沙縣撈刀河鎮「幸福山莊」敬老院買下,作為長沙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的用地【12】。 在改造裝修方面,省市級的每次投入一般都是百萬元級別,縣級投入一般都在百萬元以下。例如,二零零一年,國家工委被授命向全國推廣洗腦班,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便在此時成立,由中共直接投入150萬,在原石家莊勞教所三大隊(石家莊泰華街476號)所在地進行改造升級形成【11】。2002年10月末,遼寧瀋陽張士教養院洗腦班耗資180萬,對張士勞教所原普教六大隊的監舍進行改建裝修,對外稱「瀋陽市法制教育學校」【15】。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是遼寧省級洗腦中心,由省委直接撥款140萬投資改建,是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對外掛牌 「遼寧省關愛中心」、「撫順市法制教育學校」【16】。 中共在洗腦班建造方面的工程建設資金從何而來?根據追查國際《中共利用國有資產和外來資金迫害法輪功的調查報告》的調查結果顯示,投資於洗腦班工程建設的費用一般除中央撥款和自籌部份外,還有地方撥款、專項撥款等,其中很大成份的資金來源於國債資金,例如,重慶市沙坪壩勞教農場法輪功教育轉化基地總投資3500萬,已銜接國債資金計劃1950萬(達55.7%)【20】。武漢市武昌區以建防汛指揮部名義撥款400萬,修建監獄式洗腦基地,周圍高牆電網,於2001年6月正式啟用【21】。 另外,地方政府為了解決洗腦班資金問題,甚至採取強行要求下屬各單位向洗腦班捐錢。例如,河北省「六一零」非法組織就曾下達指令,讓省市各單位為河北省洗腦班捐款贊助,其中東方熱電集團公司一次性向河北省洗腦班就捐款二十萬元人民幣【22】。 (1.2)「教育」設施購買 從外面看,洗腦班就是一間終日大門緊閉的「法制教育學校」,除了每天進出的警車,外人幾乎感覺不到甚麼異樣。但是,裏面配備的「教育」設施卻完全是種種實施酷刑和精神洗腦所需的,例如黑屋、鐵門、監控設施、電棍、手銬、腳鐐、死人床等行刑設備,還有用來播放洗腦錄像的電視機、會議室等,以及類似於看守所、監獄關押犯人所使用的床、被褥等。 這些「教育」設施一般在洗腦班建造或者改造裝修的時候就同時添置,屬於工程建設投入的一部份,隔段時間還會單獨撥款給洗腦班添置或者更換設施。例如,二零一二年六月,甘肅省蘭州市政法委、「六一零」專門撥款十萬元給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配置電視、會議桌椅等,將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四樓房間,全部撤換成統一的單人床、床頭櫃、被套床單等一系列設備【23】。二零一二年五月,山東濟南市法制培訓中心耗資103035元安裝監控,用來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24】。 2、日常運作開支 洗腦班的日常運作開支也是一個龐大的數目,包括人員工資和相應待遇配置、煤電水氣等日常費用。如果場地是租借的,則還有每月的租金。長春市「法制教育培訓班」的洗腦地都是租借的,每年單租金投入就高達數十萬元。這個洗腦班最初在淨月潭租用賓館,後來又租用長春市農校圖書館的大樓作為據點,大約從2003年初它們又租用了靠近零公里的一幢約五六層的獨院臨街大樓【25】。 在中共的編制中,洗腦班屬市直(省直)部門(機關),其成員屬在編人員,享受公務員待遇。例如,山東濰坊壽光市洗腦班(壽光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位於壽光市看守所西側(原壽光市彈藥庫院內),其成員編制在山東濰坊壽光市政府編制辦文件中有明確規定,屬於當地政府編制下的、全額撥款的正科級單位,屬市直部門,主要職責為負責對法輪功進行「轉化」,內部機構設:教育「轉化」科、保衛科、綜合科,事業編制數9人,實有人數8人,並明確規定壽光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主任是王樹愛,教育「轉化」科科長、副科長是張曉偉、任成江【26】。二零零九年,位於武漢市洪山區湯遜湖廟山特二號的「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搬遷到馬湖村,更名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並將洗腦班「升格」為處級單位,下面分為兩個科級的「中隊」【27】。 為了維持洗腦班運作和洗腦班裏大大小小「教職員工」的開支,需要龐大的費用,而這些一般都由當地政府買單。例如,貴州省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裏除了2名書記外,還有專門分管後勤的組長,保安大隊的大隊長,專管包夾人員的組長,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組長……有所謂「幫教」的「老師」數十人,保安人員是從對面的保安公司招來的,工資每月大概750元左右,分3班倒。另外洗腦班還從社會上招了大量的包夾人員(大都是通過關係來的),這些人都是貴陽市市工會招聘來的,每個人還發了聘書,有貴陽市白雲區耐火廠的失業人員,有貴陽市小河區的,有貴州鋁廠的……,這些人員絕大多數是婦女,年齡都在50歲左右,每月工資在800元左右。食堂裏的工作人員也是從看守所抽過來的服刑人員,大約有4─5人左右,每月洗腦班要給他們每人大約200元的工資,但是卻歸看守所,服刑人員本人是得不到的,相反還要自己交生活費到洗腦班。這裏除了書記有專車並配有司機外,每天所謂的「老師」都有專車接送他們上下班,早上8:30上班到下午5:30下班,專車後來改為藍色的大依維柯,車上有窗簾,外面看不到車裏的人,車牌是貴A─5890,另外洗腦班還專門餵養了狗,豬,雞,鴨,逢年過節就用餵養的牲畜請有關單位的人員去吃喝,並分回家【28】。 因為洗腦班級別和規模不同,所屬地區不同,每年中共政府撥給的日常運作費用也有所不同。例如,貴州省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每一年中共投入的洗腦班運作費用約在百萬元左右,單水費一個月就高達三千多元【29】。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每天開支最高峰就高達四、五十萬元以上【30】。湖北省板橋洗腦班每年的撥款就有三百萬【31】。二零一一年五月,青海省在西寧市團結橋「青海省國稅局培訓中心」辦一個月的短期洗腦班,青海省政法委對這期一個月的洗腦班撥專款二十多萬,還請了每月工資三萬的高級廚師【32】。二零一二年,深圳西麗洗腦班(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共有約12名在編人員,除工資外,洗腦班每個月的支出據說最少都是三十萬元,並經常以學習交流名義多次到國內國外旅遊,發放福利,裝修奢華的辦公室等,都是有當地政府買單【33】。 3、教育費 「教育費」又被民眾稱為「洗腦費」,是由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所屬「責任單位」(例如學員曾經工作的國營企事業單位、戶籍所在地行政主管部門如市、縣、區、鎮、街道、鄉、村等各級政府)向洗腦班支付的、用來強行關押「轉化」該學員的所謂「教育」費用。有些「責任單位」是在610犯罪分子的威逼之下支付的,有些「責任單位」則是主動配合610犯罪分子向洗腦班支付,例如遼河油田相關黨政領導為了名利積極配合遼寧省政法委、610綁架近百人次送洗腦班迫害,並主動向洗腦班按人頭交3500元「教育費」【34】。 洗腦班每期的時間有7天班、15天班、30天班、45天班等,具體由洗腦班決定。但從全國情況來看,大多數洗腦班每一期時間都在30天也就是一個月左右。 一般來說,「責任單位」向洗腦班支付「教育費」都是按人分期支付的。遼寧省撫順市羅台山洗腦班是遼寧省政法委、撫順市政法委等機構相互勾結於二零零二年設立,迫害一名法輪功學員政府撥款三千五百元,其中縣區級給該洗腦班撥款一千五百元,市省級給該洗腦班撥款各一千元,如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下期繼續撥款【35】。 (3.1)「教育費」收費全國平均約為每人每月9452元 「教育費」收費沒有制定全國統一標準,基本上是當地610組織以謀利為目的,根據被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在地的收入水平和學員所屬「責任單位」的實際情況自行制定,無需經過任何物價等部門的審批和備案。但一般來說,「教育費」收費標準是被迫害學員當地工資標準的數倍,甚至高達十幾倍,而且隨著地方工資標準的調整,「教育費」也是逐年在增加。例如,二零零五年下半年,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學制」為四十天,「教育費」每日達500元。而湖北省月工資標準在二零零五年調整後僅僅為280元到460元。二零零七年湖北省全日制工資月標準調整為380元到580元,漲幅為35.7%和26%,但二零零七年「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洗腦費卻上漲了50%以上。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九日,武漢市武昌水果湖法輪功學員田細娥被綁架到湖北省法教中心,其單位洪山賓館為此繳納了30000元洗腦費,平均每天為750元【36】。 下表從匯總了42個洗腦班「教育費」收費案例,具體如下: 表2:42個洗腦班教育費收費情況案例 | 省屬 | 洗腦班 | 被迫害學員 | 年份 | 收費(月) | 責任單位 | 文獻索引 | 北京 | 北京市朝陽區610洗腦班 | 安榮芬 | 2001 | 18000元 | 北京市738廠 | 【37】 | 甘肅 | 甘肅省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 | 張桔秀 | 2004 | 7000元 | 蘭州市國稅局 | 【38】 | 甘肅 | 甘肅省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 | 李紅平 | 2007 | 3000元 | 蘭州西固區中油石化物業二公司 | 【39】 | 廣東 | 廣東省廣州市天河區洗腦班(廣東高教廳勾結天河公安舉辦非法的強制轉化班) | 高校學員 | 2001 | 12000元 | 廣東各高校 | 【40】 | 廣東 | 廣東省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深圳市西麗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12 | 70000元 | 深圳市政府財政 | 【41】 | 貴州 | 貴州省遵義市紅花崗區委黨校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5 | 5000元 | 貴州遵義縣龍坪鎮政府 | 【42】 | 貴州 | 貴州省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8 | 4000元 | 責任單位 | 【43】 | 海南 | 海南省瓊山市(靈山鎮海南警察學校)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2 | 10000元 | 責任單位 | 【44】 | 河北 | 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河北省會洗腦中心) | 邱立英 | 2003 | 15000元 | 石家莊煉油廠 | 【45】 | 河北 | 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河北省會洗腦中心) | 馬素平 | 2003 | 4000元 | 河北平山縣三汲鄉政府 | 【46】 | 河北 | 河北省涿州洗腦班、河北省博野縣洗腦班 | 楊杏蘭 | 2004 | 6000元 | 河北博野縣洗腦班 | 【47】 | 河北 | 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河北省會洗腦中心) | 郝秋燕 | 2005 | 10000元 | 石家莊市河東辦事處 | 【48】 | 河北 | 河北省石家莊市洗腦班 | 王智亮 | 2007 | 3000-6000元 | 責任單位 | 【49】 | 河北 | 河北省張家口橋東區法制學校 | 閆曉麗 | 2007 | 8000元 | 河北涿鹿縣農村信用聯社 | 【50】 | 黑龍江 | 黑龍江省五常市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5 | 2000元 | 責任單位 | 【51】 | 黑龍江 | 黑龍江省五常市洗腦班 | 張可英 | 2011 | 10000元 | 雙鴨山礦務局 | 【52】 | 黑龍江 |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12 | 13000元 | 齊齊哈爾市政府財政 | 【53】 | 黑龍江 | 黑龍江省大慶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13 | 10000元 | 責任單位 | 【54】 | 黑龍江 | 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 | 劉讓英 | 2011 | 10000元 | 農墾總局建三江八五二農場 | 【55】 | 黑龍江 | 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 | 於國榮 | 2011 | 10000元 | 黑龍江省雞東縣八五一零農場 | 【56】 | 湖北 |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湯遜湖) | 當地學員 | 2002 | 3000元 | 責任單位 | 【57】 | 湖北 |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湯遜湖) | 張靜玉 | 2002 | 3000元 | 湖北雙環化工集團公司鹽廠 | 【58】 | 湖北 | 湖北省武漢洪山區610辦(九峰鄉)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3 | 6000元 | 武漢洪山區政府財政 | 【59】 | 湖北 |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湯遜湖) | 當地學員 | 2004 | 20000元 | 武漢大學 | 【60】 | 湖北 |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湯遜湖) | 魏可秀 | 2007 | 10000元 | 湖北省隨州市飲食服務公司 | 【61】 | 湖北 |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板橋) | 崔海 | 2012 | 10000元 | 武漢市610辦公室 | 【62】 | 湖北 | 湖北省武漢市青山區白玉山北湖農場洗腦班 | 顏克儉 | 2013 | 10000元 | 農業發展銀行漢口支行 | 【63】 | 湖南 | 湖南省懷化洗腦班 | 伍素娥 | 2006 | 5000元 | 湖南辰溪煤礦 | 【64】 | 湖南 | 湖南永州法制中心(原永州市接履橋322國道原收費站旁) | 眭渝湘 | 2011 | 12000元 | 永州市冷水灘區供電局 | 【65】 | 吉林 | 不詳 | 嚴中華 | 2005 | 5000元 | 責任單位 | 【66】 | 吉林 | 吉林省通化市洗腦班(通化市靖宇中學對面的和家小賓館四樓) | 解淑萍 | 2013 | 6000元 | 吉林省柳河縣柳河十中 | 【67】 | 江蘇 | 江蘇省鹽城市區康達賓館強制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2 | 4500元 | 責任單位 | 【68】 | 江蘇 | 江蘇省常州市新北區法制教育學習班 | 張武英 | 2007 | 15000元 | 江蘇省常州工學院 | 【69】 | 遼寧 | 遼寧省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1 | 3500元 | 縣區級與省市級兩級政府財政 | 【70】 | 遼寧 | 遼寧省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3 | 3500元 | 責任單位 | 【71】 | 遼寧 | 遼寧省瀋陽市張士教養院洗腦班 | 當地學員 | 2004 | 6000-8000元 | 責任單位 | 【72】 | 內蒙古 | 內蒙古錫盟地區洗腦班地點設在太僕寺旗蒙元賓館(原郵政賓館) | 當地學員 | 2012 | 7000元 | 地方政府財政 | 【73】 | 山東 | 山東濰坊市法制培訓中心(山東省濰坊市610洗腦班) | 張國平 | 2004 | 5000元 | 濰坊市高新技術開發區農業銀行 | 【74】 | 山東 | 山東省臨沂市洗腦班 | 何如尚 | 2006 | 2000元 | 臨沭縣韓村鎮第四中學 | 【75】 | 四川 | 四川省西昌市西寧洗腦班 | 黃燕雲 | 2010 | 5000元 | 西昌市東風幼兒園 | 【76】 | 雲南 | 不詳 | 當地學員 | 2002 | 5000元 | 責任單位 | 【77】 | 重慶 | 不詳 | 當地學員 | 2002 | 18000元 | 責任單位 | 【78】 | 註﹕由於洗腦班每期時長不同,為了統計方便,如果報導中有列出具體每期時長的,我們統一按每月一期的原則進行折算。沒有列明具體每期時長的,我們默認為每期一個月。 從表2案例資料的統計可見,十多年來,中共洗腦班「教育費」平均收費標準約為9452元每月。 按地區分類統計的結果顯示,廣東、北京、重慶等地洗腦班「教育費」標準較高,山東、貴州、遼寧等地「教育費」較低(下圖): 註﹕因樣本較少,且各地區統計年份不一,以上結果僅供參考。 (3.2)支付「教育費」的「責任單位」 中共為了在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幾乎每一位法輪功學員都被劃定「責任單位」,並規定「責任單位」對該學員負有連帶責任。一旦被劃定為某位法輪功學員的責任單位,即使該法輪功學員是責任單位的離退休人員,或者是買斷工齡人員,也要承擔連帶責任,向洗腦班支付「教育費」。例如法輪功學員黃燕雲(女)是西昌市東風幼兒園退休教師,二零一零年九月被關押在西昌市西寧洗腦班,被強行洗腦迫害三十五天後,洗腦班向黃燕雲原工作單位非法收取「洗腦費」五千元【76】;二零零七年九月,法輪功學員王智亮被石家莊國保大隊隊長樊智謀與寧安街派出所×永強合伙綁架到石家莊市洗腦班迫害,雖然王智亮原單位已經買斷其工齡,但當地610仍逼其單位出了3000~6000元的「洗腦費」【49】。 一般來說,「教育費」支付有兩種方式: 一是由地方政府財政統一撥款,負擔中共洗腦迫害戶籍內所有法輪功學員的「教育費」,例如二零一二年,廣東省深圳市洗腦班每迫害一個深圳戶口的法輪功學員,就可以得到深圳市政府財政給予的七萬元經費【41】;二零一一年九月七日,內蒙古錫盟「六一零」頭目商海忠等人到赤峰市洗腦基地參觀學習迫害經驗,隨後在太僕寺旗寶昌鎮秘密舉辦洗腦班,每洗腦一位法輪功學員,地方財政就出七千元洗腦費【73】;遼寧省撫順市羅台山洗腦班於二零零二年設立,每洗腦迫害一位法輪功學員,可以得到政府支付的三千五百元「教育費」,其中縣區級政府財政給該洗腦班撥款一千五百元,市省級財政給該洗腦班撥款各一千元,如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下期繼續撥款【70】。二零零四年,貴州省遵義縣龍坪鎮政府支付紅花崗區委黨校洗腦班每人5000元教育費,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42】。 二是由各「責任單位」連帶負擔本單位法輪功學員被洗腦所需的「教育費」。表2所列了42個洗腦班迫害案例顯示,向洗腦班支付「教育費」的「責任單位」形形色色,有企業、農場、學校、政府機關,甚至還有洗腦班和610辦公室: 上級主管部門強令下屬單位支付「教育費」:二零零一年,廣東高教廳配合天河公安舉辦非法的「強制轉化班」,強迫各高校按名額送人參加,並向各校強行收取每人12000元的「教育費」【40】。 政府部門被索要「教育費」:二零零四年七月,在蘭州市公安二十六處副處長席明傑的指揮下,蘭州市七里河政法委、蘭州市七里河區國稅局、七里河派出所及街道等聯合向張桔秀老人的原單位蘭州市國稅局索要七千元錢所謂「洗腦費」,再次非法將老人關押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38】。 「狗咬狗」,洗腦班和610辦公室被索要「教育費」:二零零二年七月,河北省保定地區博野縣法輪功學員楊杏蘭(女,42歲)被關押在博野縣洗腦班迫害,見在酷刑之下楊杏蘭仍拒絕轉化,博野縣洗腦班便把她送到涿州洗腦班繼續加重迫害,但涿州洗腦班要求博野縣洗腦班按每月交4000元錢的「轉化費」才肯收人。博野縣不交,於是楊杏蘭又被弄回縣洗腦班【47】。二零一二年十月,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崔海(女)被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原中隊長)蔡恆及手下張寧、劉華等惡警跟蹤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兩個多月,隨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向武漢市「六一零」索要「洗腦費」,蔡恆便將從崔海老人身上搶來的一萬多元錢交給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作「洗腦費」【62】。 (3.3)向企業強收「教育費」時還可以討價還價 在向企業收取「教育費」時,洗腦班往往先獅子開口,如果企業接受不了,還會討價還價。例如,二零零三年一月底,河北省石家莊煉油廠法輪功學員邱立英被綁架到「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腦中心)」迫害,洗腦中心向煉油廠索要15000元的洗腦教育費,後經煉油廠的一番討價還價,洗腦中心就降了一些錢【45】。後來,邱立英被洗腦班關押一年,為此煉油廠共向洗腦班支付了5-6萬的所謂「教育費」【79】。 (3.4)被「責任單位」抵制的「教育費」 610、國保等人借洗腦班名義,不惜手段暴斂黑財的行為給許多所謂的「責任單位」造成了不同程度的經濟與精神損失,一直以來被公開抵制。 濰坊市昌樂勞教所二大隊頂層四樓上是專門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強制洗腦的地方,對外掛著「濰坊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的牌子,被送來的學員少則非法關20餘天(極少有20天以下的),多則近兩個月。一名昌樂縣50多歲的女教師,被強制洗腦53天左右,惡警勒索的所謂「轉化」費用高達13000多元,工資被扣到了兩年以後。高昂的「轉化」費用令一些單位望而卻步,紛紛拒絕送本單位學員到洗腦班。洗腦班見此,只好降低費用繼續維持迫害【80】。 安榮芬(女,66歲),北京市738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安榮芬被當地610綁架到朝陽區610洗腦班迫害,並強行要求原單位738廠派兩人到洗腦班做「陪教」。單位派來兩人陪著安榮芬在洗腦班呆了不到一個月,忍無可忍,對洗腦班說,如果安榮芬夠條件就送勞教,如果不夠就給送回家,我們撤了,我們在的時間內的費用我們出了。不到一個月時間,安榮芬原工作單位出了一萬八千洗腦費【81】。 4、陪教費 一般來說,在洗腦班有四種人,即「幹部」、「陪教」、「幫教」和「保安」。「幹部」一般來自「六一零」系統或勞教所;「陪教」一般來自責任單位,或者責任單位出錢由洗腦班聘請;「幫教」一般都是些在高壓和謊言欺騙下被「轉化」成為猶大的人;「保安」則是從各警官學校、或者社會上招聘來的臨時工。這四種人合在一起,共同完成對學員的洗腦「教育」【82】。 (4.1)「陪教」的來源 「陪教」有些地方稱為「陪人」、「陪員」、「陪護」、「陪扶」等,負責24小時看管法輪功學員,隨時監視和報告法輪功學員的動態和情況。一般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安排兩名「陪教」,甚至還有三名的。例如,二零零一年七月,國家工委在昌平辦洗腦班,便要求每一個責任單位出3名「陪教」,包括領導一名,兩名陪住同事【83】。 「陪教」來源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被綁架法輪功學員戶籍所在地的村委會、居委會、社區街道的工作人員,或被綁架學員工作單位的工作人員。另一種則由「610」出面雇佣一些社會閒散人員或退休的人員來洗腦班作陪教,費用由被綁架學員戶籍所在行政主管單位或者工作單位全額負擔或者部份負擔。也就是說,責任單位既要給洗腦班「教育費」,又要出兩名「陪教」。如果單位不願出人,則可以出「陪教費」的方式代替。有些洗腦班甚至還要求學員家屬出「陪教」或者相關費用,喪盡天良。例如,二零零八年六月,山東濟寧市金鄉縣司馬鄉司法所所長、法輪功學員李志儉被金鄉縣610以學習的名義誘騙、挾持到濟南洗腦班非法關押,李志儉未修煉的兒子也被以「陪人」的身份一併被挾持【84】。 廣西貴港市610辦公室副主任張成軍於2005年1月在貴港覃塘軍分區倉庫後勤基地搞了一個洗腦基地,每個被關押在該基地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安排有兩個「陪人」,由學員單位或地方政府出人、錢,其餘上邊撥款。如果學員責任單位抽不出陪人,就由「610」委派,責任單位出一部份錢,地方政府出一部份錢。這些「陪人」跟法輪功學員一起進班,如果學員不能出班,這些陪人也不能。法輪功學員每日的飲食起居、言談由這些陪人一一做記錄,填寫一些表格,每天彙報。學員去哪裏,陪人跟著,不得與外界聯繫、不得走出這個營地範圍,周圍還有便衣警察看守【85】。 在四川成都市新津洗腦班,每位被關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有兩個經過短期培訓的所謂「陪教」監管,其中一個是由學員所在工作單位或者村指派的,另一個是由學員所在的鄉或鎮政府指派的。這二人與學員同住一室,形影不離,三餐由一人到食堂去打。如果學員要離開房間去洗衣服,洗臉,洗澡,上廁所,必須要取得兩人的同意,由一人去查看有沒有其它房間的學員在外面,如果沒有,才同意並陪他出去。「陪教」每天將學員的言行詳細記錄上報,並且每天上、下午各放兩盤誣蔑大法的光盤,然後晚上叫學員談當天看光盤的感想【86】。 一般有正經工作或正常家庭的人都不願意被關在這兒做「陪教」這種事,所以願意長期在這裏幹的人,一般都是退休的,或者家境不太好,想通過這個賺點錢,或家庭不睦,想在這裏逃避家庭糾紛,年輕人則大多屬於遊手好閒那種,總體上都非善良之輩。為了長期在這裏賺錢,有些「陪教」還賄賂這裏的警察【87】。 為了更加隱秘地在迫害法輪功中暴斂黑財,大慶紅衛星洗腦班甚至制定了所謂的《陪教人員基本工作紀律》,規定「陪教」人員不得向任何人泄漏洗腦班的地址、電話及法輪功學員在裏面受迫害的詳細情況,不准陪教人員向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透露法輪功學員在裏面的任何消息,不准陪教人員向法輪功學員提供任何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88】。 (4.2)一名學員每月「陪教費」高達4800-6000元 對於不願出人到洗腦班做「陪教」的責任單位來說,就要支付洗腦班兩名「陪教費」。「陪教費」一般按人按天結算,其費用也因地區以及責任單位效益問題而有所不同。 根據我們對調查案例的不完全統計,一名陪教每天費用約為80元到100元。考慮到每名學員被強行配兩名陪教的要求,相當於一名學員「陪教費」為4800-6000元每月。例如,二零零九年,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陪教費」是每天每人80元【89】。二零零四年,濰坊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每個「陪教」一天的生活費是30元,住宿費60元,共90元【90】。二零零零年,四川漢中610洗腦班強制參加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每人需繳自己的1200元和1-2名陪人的費用,沒有陪人就另繳每陪人2400元【91】。 洗腦班收取高額「陪教費」的同時,卻低價聘請「陪教」,其中差價很大。例如,二零零三年,遼寧省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每月280元錢雇地當地一些原廠礦的幹部做陪教【92】;二零一零年,四川成都新津洗腦班給每個「陪教」每月工資七百元,吃住不交錢【93】;深圳西麗洗腦班(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的「陪教」是從社會上找來的退休閒職在家的人員,被洗腦班廉價請來看管法輪功學員。洗腦班讓他們自稱是「關愛協會」的,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陪同,觀察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向邪黨在編人員彙報。他們幹一天才有一天的工資,一個月下來約一千多元。可就為了這麼點錢,他們卻把靈魂賣給了中共,做了幫兇【94】。 有一些法輪功學員的責任單位效益好,於是單位領導甚至把自己的親戚安排去當「陪教」掙錢,例如在河北省洗腦中心,就有這樣一個案例。有一個學員的陪教就是其責任單位領導的姐姐,是按出差的標準付陪教費,一天淨掙一百元,學員如果幾個月不轉化,這個陪教一直在這裏就當是每天撿一百元錢,幾個月下來數目可觀,這筆錢有時候是學員回單位後從工資裏扣的【95】。 5、轉化獎金 除了「教育費」,如果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被高壓迫害下「轉化」寫了所謂「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等等),洗腦班還可以拿著「三書」向中共各級主管單位收取中共發給的高額「獎金」,其額度遠高於「教育費」。 以下是四個來自明慧網有關「轉化獎金」的案例:二零零七年,貴州省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每轉化一名學員,可以得到中共政府給予的一萬元獎勵【96】;二零零九年,每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廣西北海市政府便給予洗腦班1.5至3萬元的獎勵【97】。二零一一年,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每「轉化」一名學員,可以得到中共政府給予的二萬元獎勵【98】;二零一三年,黑龍江省政法委許諾密山政法委,每迫害一名法輪功學員就會得到兩萬元【99】。 以上四個案例顯示每轉化一名「學員」平均可以得到中共給予的18125元「轉化獎金」。另外,按照前面對學員「責任單位」每月收取9452元「教育費」的估算,「轉化獎金」約為「教育費」的兩倍。所以,在洗腦班這個黑色產業中,短期內將法輪功學員「轉化」所獲得的收益是最高的。 一般來說,各地610都把「100%」轉化率作為目標,例如湖北省文明社區建設暫行管理辦法、江西南昌東湖區「文明社區工程」實施方案中都規定了文明社區要符合的標準包括「社區內『法輪功』練習者轉化率達100%【100】。遼河油田610規定:三年內(2001年~2004年)「轉化率」100%【101】 但是實際上,「轉化」被絕大部份法輪功學員全面否定,實際的「轉化率」很低。一方面為了完成「轉化率」指標,另一方面為了「轉化獎金」,各地紛紛作假上報。長沙市撈刀河洗腦中心非常邪惡,曾被評為「全國標兵單位」,號稱「轉化率」在90%以上【102】。在2003年,遼寧撫順市洗腦班共舉辦了七期轉化班,每期轉化班為一個月,稱轉化率在90%以上【103】。二零一一年,河北省承德市「610」主任楊樹增(兼承德市政法委副書記)和市公安局國保合謀在承德縣下板城南山公園非法開辦了洗腦班,據楊樹增講,他開辦的這個洗腦班轉化率是90%以上【104】。也就是說,洗腦班通過酷刑以及作假等方式上報轉化率一般在90%-100%之間。 文獻索引 【1】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六日:周永康操控四川綜治辦 新津洗腦班成黑監獄 【2】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成都新津洗腦班頭目殷舜堯犯罪事實 【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九日:廊坊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四) 【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保定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年罪行錄(2) 【5】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山東沂蒙「官匪」惡行面面觀(七) 【6】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北京市石景山區分局惡警瘋狂斂財 【7】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廣西北海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迫害的情況補充 【8】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七日:廊坊市十四年來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概述(四) 【9】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武漢洗腦班對老年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10】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一月十八日:黑龍江建三江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且逾期不放 【11】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七日:河北省會洗腦班的罪惡 包裝華麗的短期勞教所 【12】明慧網2004年4月22日:湖南省長沙市撈刀河洗腦中心犯罪事實 【13】明慧網2002年12月21日:山東淄博市「610」洗腦班的犯罪事實 【14】明慧網2003年12月18日:耗資二百萬元百姓血汗錢殘害百姓──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內幕 【15】明慧網2004年2月23日:瀋陽張士洗腦班強制洗腦內幕 【16】明慧網2005年10月11日:曝光遼寧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圖) 【17】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六日:遭湖南懷化洗腦班藥物迫害 三名法輪功學員離世 【18】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六日:曝光湖北省洗腦班犯罪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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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明慧網2004年7月7日:看透遼寧撫順市洗腦班的欺騙與迫害 【10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河北承德「六一零」頭子楊樹增惡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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