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日】我是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都六十多歲了,別人都說我不像這麼大歲數的人,我從內心感謝偉大的師尊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1999年7.20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我堅定修煉大法,多次被綁架迫害,在邪惡面前,從來沒有說過不煉的話,繼續洪法、講真相,傳閱經文和真相資料。 在修煉前,我有多種疾病纏身,有胃病,肝炎,膽囊炎,鼻炎,氣管炎,風濕性關節炎,心臟也不好,常年吃藥,中藥西藥都吃得煩透了,一點也不想往肚裏咽,基本上不能幹體力活,稍涼一點的食物都不能吃,真是生不如死。修煉法輪大法後,師父一次次的給消業,清理身體,病業逐漸清除,身體一天天好轉,不久各種疾病竟不翼而飛了,精神好了,身體也有勁了,也能下地幹活了,也變得顯年輕了!別人看到我煉法輪功的變化,也都紛紛來參加學法輪功,當時屋裏院裏都是學法煉功的人。 走出來證實大法 從中共邪黨迫害開始至2001年,我多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其中一次非法關押三個月,在看守所過的新年。除夕那天,我們組關押了七個人,其中六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商量著寫春聯,用白稿紙接起來寫大法的內容,在門頭高處寫上「真善忍是法」五個大字,第二天大年初一查號時,他們發現了這幾個字,立即彙報給所領導和公安局,當時公安的人來攝了像又審訊我們,要把所有的人都銬起來,我就站起來問,要是誰寫的誰承認了,就不銬其他人了是吧。他們說對,我就說是我寫的,他們不相信,把其餘的六個人都銬起來了,唯獨不銬我,手腳銬到一起,站在院子裏凍。大年初一一天不讓吃飯,連方便都沒法繫腰帶,都由我來幫他們,這樣一直銬了六天,我們採取絕食反迫害,才算罷休。在每次查號時,讓喊獄警好,我們都喊「法輪大法好!師父好!」他們讓我們背監規,我們背《洪吟》,他們讓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和焦點訪談,我們說這全是假的,捏造的。不管他們用甚麼方法折磨我們,拳打腳踢和體罰,我們都沒有屈服、沒有配合他們。最後他們說,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簡直比英雄還要硬! 被釋放後,我們繼續做我們該做的事,傳遞師父的新經文,講真相,發資料,走出去證實大法。我和兩位同修商量到北京去請願,當晚就出發,第二天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監視我們的人(邪惡派的眼線)就彙報說,我們幾個不見了,從村幹部到派出所和縣公安局一級級上報,他們估計我們要到北京去,縣公安局就派幾個人提前坐飛機到北京等著我們。因為火車慢,沒到北京就接到同修發的信息,下車後先到天安門廣場看看,發現到處是便衣警察和特務警車,我們商量,決定換地方證實法,分開各自回自己的老家去。回老家後,我先看望了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並向她洪了法,教給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緊接著就開始了解聯繫煉過法輪功的同修,周圍幾個村和縣由於邪黨的迫害,他們幾乎都停下來了。通過多次聯繫,切磋和共同學習,大部份同修又走回了修煉的路,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放真相資料。 新疆公安局到北京沒有抓到我們,回來後仍不甘心,就與我們老家的公安派出所聯繫抓我。不長時間,我被老家派出所的人在親戚家被綁架,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一天後,被新疆去的公安帶走,在火車上,他們幾個人看著我,我戴著手銬,只有吃飯和方便時給去掉,當時我想,我不能就這樣跟他們回去,回去後肯定又要被非法關押,我還有很多該做的事沒做,還要助師正法,我得想辦法走掉擺脫他們。因為我有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當時我看到看管我的女警已經睡熟了,我就慢慢的掙脫手銬,悄悄的下了三鋪,隨著下車的人下了車,出站時正好沒有檢票的。一出車站,我就順著路往遠處走,越走越遠,看看好像快到山邊的樣子,也分不清楚方向,又餓又渴,汗水幾乎濕透了衣服,一個人影也沒有,不能再往前走了,我又慢慢的往回走,在火車站的廣場上熬到了天亮。 當時身上分文沒有,這該怎麼辦啊?最後想,只有搭貨車回去了,我就繞過車站,從遠處走進鐵道旁,等著搭貨車,當時有兩位老人在散步,一男一女,看到我這種情況,問我,你在這幹甚麼啊?我只好說,我的東西被小偷偷了,沒辦法,就想搭貨車回家。老人說,這樣不行、太危險,這樣吧,我給你五塊錢,你買張站台票,然後找機會上車,上車就不要再下來了。我說太謝謝你了,老大爺,你將來肯定會有福報的。 拿上這五塊錢,返回車站,還沒有找到買票的地方,天就快黑了,我一天也沒有吃也沒有喝水,這時,我口渴得實在不行了,因為沒錢也沒有辦法,有一趟火車要進站了,賣食品的攤車都著急的往站裏進,其中一輛走到我跟前,掉在了地上兩個梨,車主看了一眼,摔破了也就不要了,我就把它撿起來,擦乾淨吃掉了,又看到洗車的地方,喝了些涼水。我想著後邊的問題該怎麼解決呢,我猛然想起老家的一個電話,急忙到電話亭去聯繫,通後我跟他說明情況,他幫我聯繫到一個離車站八十公里的親戚,總算有希望了。身上的五塊錢,打電話用了四塊八,天也黑了,肚子都感到餓得受不了了,剩下的這兩毛錢能頂啥用啊,離開電話亭走著想著,這時腳下猛的踢到一個東西,嘩啦一響,彎腰撿起來一看,是一包沒有拆封的麵包,天黑透了,也沒有人,這是哪來的,真是及時雨啊。晚上我又和一些外來打工的人在廣場熬到天亮,第二天中午時間,親戚開車把我接走了,後給我買了回家的車票回到了老家。 貼真相、講真相 到老家後,我又做起了證實大法的事,發和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一天我從縣城同修那拿回很多資料,白天剛下過雨,夜裏我就準備把這些資料貼出去,有一同修願和我一起去貼,可是他看管的小孫子一直不睡覺,沒辦法,我一個人去貼,一直跑了周圍四個村莊,大街上,電線桿上,凡是人能看見的地方全貼上了,資料貼完了,趕到家時,天濛濛亮。第二天,常人議論說,夜裏城裏來了好多摩托車,把幾個村全貼滿了,附近做了就往遠處去。 一天我騎自行車到三十公里外鄰縣的親戚家,那是一個大村莊,七個生產隊,幾千口人,吃過晚飯,我把所帶的資料準備好,一個人挨街道貼,七個隊貼完天就快亮了,我告別親戚,騎上自行車,一口氣跑了三十多公里回到家。類似事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只要有機會,有人群的地方,我都會去做,時刻想著助師正法,救度世人。 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也很支持我,也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間我也教她煉功,用錄音機給她放師父講法。母親開始受益了,一天突然例假來了,八十多歲的人了,在我們老家管這種現象叫做「倒開花」,西醫上就叫做子宮瘤,當時其他家人都嚇壞了,認為病重,就到醫院拿了中藥,我回家一看這情況就說,咱媽不是病,是師父給清理身體。結果奇蹟出現了,第二天母親就徹底好了。我弟媳豎著大拇指說,「姐,你真行,我真服了」。我說,這不是我行,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要感謝就感謝師父和大法吧。我老母親一直堅持聽法,煉功,現在都九十多歲了,還能幫著兒媳婦們做飯乾活。 身陷牢籠也要證實法 我從火車上走脫後,公安局回來很不甘心,就派人去老家抓我,但由於師父巧妙安排,他們幾次都撲了空,到了2002年的冬季,我兒子結婚,我沒有在家,陰曆十二月份,我女兒又結婚,我想回去操辦一下吧,回來是長途汽車,在車上,我講真相證實法,發資料給他們看,車上的每個人,都得到了真相資料。 剛到家兩天,派出所和公安局的人就把我和我丈夫一同給綁架了,說我丈夫包庇了我,並非法抄了家,搶劫走了我所有的資料。在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審問時,他們的酷刑折磨我,一夜把我吊起來四次,他們拳打腳踢,用開水澆身,用煙頭燒外露的皮膚,用鋼管砸腳趾頭,用皮鞋跺腳趾頭,不讓睡覺。受折磨時,我首先想到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會有甚麼問題的,我請求師父保護。當他們用開水和煙頭燒我的時候,我感到溫的,也沒有甚麼傷。 通過幾天的非法審訊和逼供,他們也沒有得到甚麼有價值的東西,就把我和我丈夫同時關進了看守所,女兒結婚時,我們老倆口都在看守所,新年也是在看守所裏度過的,兩個月後,我丈夫被釋放回家了,我被他們非法勞教三年,被送往烏魯木齊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我們大法弟子一直都不配合邪惡,不穿他們的統一服飾,不參加升國旗,每次集合報人數,我們都不報數字,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同修們只要一有機會就互相切磋,把自己記的背的經文寫出來互相傳遞。因不配合邪惡,我們也多次受到折磨,挨過電棒。 在三年後釋放的那一天,我一出牢房門,就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喊到勞教所的大門口,女獄警抱著我,捂著我的嘴,也未能阻擋著我,到汽車站時,我又大喊幾聲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回家的路上,來接我的是鎮上紀檢委書記和一個部長,我一直講共產黨怎樣不講法律和怎麼樣違法亂紀。我們煉法輪功是要做一個身心最健康的好人。不幹任何錯事壞事,江澤民邪惡集團要把我們好人趕盡殺絕,用各種酷刑迫害我們,他們才是真正的邪教壞人等。開始他們還接上幾句,後來一句話也不說,只管聽我講。 回家後不長時間,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四十天的時間,二十天就讓我回來了。因為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學的資料,放的捏造的錄像,編造的焦點訪談等,我就說完全是編造和污衊。因為我在,他們不好往下進展,所以就讓我提前回來了。 緊跟正法進程,多救人 回憶以上幾年我受了這麼多邪黨的迫害和折磨,但我始終沒有屈服,沒有配合邪惡,也就更加堅定我修煉大法的決心,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助師正法,救度世人,做好三件事,勸三退。 一天,我家從內地來了三個我丈夫的熟人,其中一個是親戚,他們三個都是當過兵的,又是黨員,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三退保平安,當時幾個人說:我們真幸運,要不是到你這來,我們還真啥也不知道,退退,給我們全退了。 2010年,我回老家看望老母親,見到了我們家的妹夫,他是十六歲開始幹大隊會計,後來幹大隊支部書記,一直幹了三十多年,是省裏的勞動模範,原來跟他講,他不理解,不相信。後來他得了病(尿毒症),就住在了省城醫院治療,透析,最後換腎花了幾十萬元,中間我們去看望過他幾次,每次都給他講真相。我說你只要真心相信大法,師父會給你調整身體的。慢慢的他有些相信了,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看了《轉法輪》,一連看三遍,看大法的各種資料,他徹底相信了,見人就說:這法輪功的書甚麼毛病也沒有啊,都是教人做好人做好事的呀!師父也幾次給他調理身體,消業,他也都挺過去了。原來他連路都走不成,推著自行車當拐棍,後來慢慢的走路有勁了,也吃得胖胖的,跟正常人沒有甚麼區別了,和他一起做手術換腎的是九個人,2011年已經死去了六個,另外兩個還在醫院裏。唯獨他好好的,他也開始給別人講真相了。他們家四個孩子,三個大學生,其中兩個是研究生,他們全做了三退。 由於我們經常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勸三退,救世人,在邪惡眼裏,我和另一個同修是重點,只要我一在家,村上邪黨小頭目馬上就安排人監視我。 在2012年5月被惡徒舉報,吃過午飯,我們準備去地裏幹活,被派出所的人擋在大門外,進家就這翻那翻的,我說你也沒搜查證,不能隨便抄我的家,所長立即給縣國保大隊打電話,讓帶上搜查證來,他們過來後,非法搜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和所有的真相資料,另外還帶走了我家的幾部新電話機和一張銀行卡,說回去研究看有沒有問題,同時也把我劫持到縣公安局地下室非法審訊。 一進地下室,擺有一把鐵椅子,一警察說,去坐那吧。我說:行,這一次我坐,下一次就該你們坐了。坐在鐵椅子上,他們審問我資料和書的來源,我說是香港人專門送給我們的,他們也不留名姓,地址和電話,我也不認識。在這把椅子上,我整整坐了六天六夜。他們四個小時一換班,輪流審問我和熬我。不論哪一班,我都單獨給他們講真相,從共產黨的每次政治運動,到文化大革命,到六四學潮運動,迫害法輪功,共產黨哪一次整的不都是好人?總會有清算的一天,你們可以看看《九評》,甚麼你們都清楚了。有多少次運動我們都是親身經歷的。通過我給他們講,沒事時,有翻看《九評》的,有看《轉法輪》的,也有看其它真相資料的。因為這些書和資料,都是從我家帶走一同帶到地下室的。 通過六天六夜的熬審,我始終沒有屈服,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沒得到甚麼,結果說:你真行,坐六天六夜還是好好的,要是我們也是受不了。我說,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有超常的能量,並有師父的法身看護著。當晚,把我從鐵椅上放下來,送到看守所。第二天就讓我們家人把我接回去。 通過以上的事例,我深刻體悟到,只要堅信師父和大法,任何邪惡也動不了我們。 以上是我在修煉過程中所做的一些微不足道的事和自己的親身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感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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