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二日】我是一名老年女大法弟子,借明慧網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兩次被綁架,又正念闖出的經過和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第一次是二零零六年三月七日,那是《九評共產黨》(以下簡稱《九評》)發表一年多的日子,也是廣傳《九評》的初期,我每天背一包《九評》,走街串巷,放到適合世人領取的乾淨的地方。 這一天當我把最後一本《九評》輕輕的放到一戶人家的門邊時,恰好女主人出門,見到包裝精美的《九評》,很在行的知道是法輪功的資料,臉子馬上陰沉下來,拽住我不放,硬是把我拽到派出所。後來得知這女人是某單位主謀迫害法輪功的頭頭。 在派出所裏,我不報名、不報姓。警察問我:「姓名?」我答:「大法弟子!」警察又問:「你叫甚麼名字?」「我叫大法弟子!」其它一切詢問均不作答,諸如:材料哪來的?你認識的修煉人的名字等。還誘惑說:你只要說出一個人來,就可以放你回家。我沒被其所動,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兒,不能讓世人再造業。於是我借話題講真相,我說: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錯,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的民眾都在修煉法輪功,大法是度人的,是解救人類於水火的,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是要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可以消災避難。言論自由,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發《九評》沒有觸犯法律,你們應該放我回家。我還講了藏字石,又從「四﹒二五」上訪不是圍攻中南海,講到天安門自焚疑點多多,警察都很明白的點頭默認,其中很多真相是他們提問引出的話題。明白真相的警察們對我客氣有加,大姨長,大姨短的叫著。派出所所長對看管我的警察說:她想喝就給她水,她餓了就給她買飯,她要方便就陪她去衛生間。所以我就借故多去了幾次衛生間,給外來辦事的人講真相,因為那邊外來人員在排隊登記呢。 夜晚,靜下來,我向內找,是甚麼讓邪惡鑽了空子呢?我找到了自己的幹事心,幹甚麼事情都風風火火的,快幹,多幹,沒有處理好個人修煉與證實法的時間關係,常常要做很多證實法的事而擠掉了學法的時間,把大法弟子的根本大事忽略了,這是多大的漏呀!再說講真相時,沒有發正念,另外空間負的生命才能操縱世人行惡,迫害大法弟子,讓世人造業、對大法犯罪,因為我的執著有漏,可能將一個生命推向深淵,她也是為法而來的呀,沒有同化大法,卻因我而對大法犯罪,這個生命怎麼辦呀?我生出了慈悲心,發正念解體迫害,解體高層空間負的生命對世人的操控,讓世人都能聽真相、明真相,同化大法,走入未來。第二天上班,派出所所長很友好的說:你這老太太真厲害,敢對著監控鏡頭煉功。他們雖然表面上友好客氣,但還是例行公事的把我送到了拘留所,行政拘留十五天。因為共產邪黨的黨性原則高於人性。 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是我做的不好,被邪惡鑽了空子,但是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就不能被迫害,還有許多證實法的事等著我去做,請師父加持,我要回家。」我高密度的發正念,有機會就講真相。 師父說:「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那裏的眾生啊,要聽到你們的福音,要聽到你們在講清真相中使他們認識到大法是甚麼,所以大法弟子的責任就很重大。」(《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拘留所裏關押的都是吸毒、賣淫、偷盜、詐騙的女人,今天我來了,我就是她們得救的希望了。我帶著使命感,又有緊迫感的給她們講了真相,從大法洪傳世界,到江氏集團的無理迫害,從「四﹒二五」上訪到天安門自焚偽案,從藏字石到優曇婆羅花開,她們聽的津津有味,不住的點頭稱是。大法真相啟迪了她們善的一面,臉上現出了真誠,相互間說話語氣也和善了,對我更是尊敬有加。我全部的時間就是講真相,再就是背法、發正念,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不讓邪惡有任何空子可鑽。 第二天,女兒來接我回家了。這樣被綁架兩天後我回家了。 謝謝師父,是師父讓我回家的。 第二次是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我帶了二十九張真相光盤準備在送資料的來回路上發放。 當我在一個墩子樓裏,就是那種樓洞沒全封閉的,十六階樓梯一上到底,然後經過長長的緩步台的那種樓裏,透明度很高的,又是白天,見四下無人,我恭恭敬敬的放下了我此行的第二張光盤,可後衣領被拽著,原來是一位又高又膀的中年男子,可能是蹲坑的,在這個敏感的日子──「七﹒二零」,又距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奧運會開幕半月有餘,社會閒散人員被邪黨買通做蹲坑的已不鮮見。我想不管你是幹甚麼的,師父連特務都度,你也是在被救度之列,於是我請他放開手,給他講真相。不論我怎麼講,他就是不放手,可能是我有點急,說話語氣不夠善,空間場不純淨,沒能制約他惡的一面,他抓住我不放。 望著樓外陰沉沉的天,小雨似哭泣的下著,我的心情很沉重,我們僵持了很長時間,我要走,他拽著不放,這樣拉來扯去的,我們到了街上,他死死的拽著我不放,我這才想起發正念,索性席地而坐,雙盤發正念。天下著小雨,地面已濕透,不平處還積有淺淺的水灣,我也顧不上衣褲被打濕弄髒。這時,招來了幾個路人圍觀,人們紛紛勸說他放人:你看一個老太太,你幹嘛跟她過不去?你看她坐在水灣裏,又濕又涼,得了病怎麼辦?聽了好心人的話,我感受了一下,沒有涼的感覺,渾身上下還熱乎乎的,是師父在加持我。可那個被邪魔操控的惡人甚麼話也聽不進去,這邊抓住我不放,那邊掏出手機報警,手機一連掉地三、四次,他不悟,還一個勁的掛,足足四、五十分鐘吧,來了警車,把我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我不配合,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他們說:「你還修真、善、忍呢,不說真話。」我說:「我師父就在我身邊,你們問問我師父,我真不真、善不善、忍不忍!」另外空間的邪靈被震懾了,警察無言以對,只好把我的名字寫成:大法弟子。我就和他們講起了真相。趕上是星期天,他們也沒怎麼管我,但一直有人在看管著我。我除了講真相,就是發正念,再就是背法、煉功。 我深刻的反思自己:為甚麼又被綁架?是做事時的心態不正。本來是送資料,又要順道發真相資料,在大陸這種嚴峻的迫害形勢下,同修們已經悟到並達成了共識:處於安全考慮,各個項目要分開做。我卻圖省事,行方便,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不,包裏還有幾套週刊等資料沒送出,還有二十七張光盤沒發出去,被沒收的話,耽誤了同修閱讀,又讓眾生造了業。 我很自責,高密度的發正念,歸正自己,解體迫害。夜晚靜悄悄的,我的空間場也純淨的天清體透,黎明來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週一早上,所長上班來見我說:你這老太太在哪都敢煉功呀!我給他講真相,他擺手說:不用講了,我知道。你收拾包回家吧。我很感激的從包裏取出一張真相光盤要留給他,他說:你留著吧,我們這兒有的是。我道謝後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我為眾生能明真相、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而高興、欣慰。 本想回家換了乾淨衣褲再給同修送資料,可低頭一看,在雨地裏打坐的白褲子像剛剛洗過一樣潔淨,要知道現在空氣污染很厲害,雨水打到玻璃上都是畫地圖一樣。我心存感激的走在送資料的路上,我知道弟子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 兩次被綁架,雖然我都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但教訓是深刻的。我知道是我強烈的人心執著、強烈的幹事心,讓舊勢力抓著了把柄。 現在我學會修煉了,時常靜靜的坐下來向內找,看看自己有哪些執著,排除它、歸正它。我的家庭資料點功能健全,有時忙的連飯都吃不上,但我常常修心性,偶有執著冒出來,就修去它。 再忙,我也參加集體學法;再累,我從不耽誤晨煉。三件事都做,精進實修,穩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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