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十日】我從九九年四月中旬開始跟本屯六人一起來參加每週的大組學法,當我走進學法組坐下來的一瞬間,先天性頭痛、風濕性關節炎、胃痛、腦供血不足,還有一種中西醫檢查無法診斷的病,一下全沒了。 學完法走出這個場的時候,我的思維變了,心裏非常坦然、平靜,一下子把身體原來的痛苦全忘了。 這時我才感到人生存在的真正價值和意義。我的一生就是為得法而來的。我連續參加了三個星期的大組學法。接下來就是春種、夏鋤,七月份掛鋤之後,我就堅持學法、煉功。 毒蟲叮後活下來的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同修都去天安門證實法。這時我就開始麻木了,就在家呆著。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我與妻子去外甥家打工,看魚池。三月末的一天,突然心臟抽搐、大腦發悶,感覺隨時都能斃命。情急之下煉了第一套功法,症狀馬上消失了,晚上又犯病就煉第五套功法。 四月份的一天下午,我們去種玉米。當時天氣很熱,我坐在樹林邊上,這時病又犯了,怎麼煉功也不好使了。感覺腿軟,邁出兩步後就倒下了。覺得天也黑了,呼吸困難,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這時突然間從體內出去一個年輕貌美的我,回頭一看地上的我老氣橫秋。我就喊他們:「你們快過來吧,一會兒我就走了。」可他們就像沒聽見一樣。我想我不管了,出完最後一口氣我就走了。就在這當口上,我又甚麼都不知道了,感覺五臟六腑奇熱無比,一張嘴流出一種粘乎乎、奇腥無比的綠色液體,吐完之後天又亮了。沒過幾天,我發現腦後叮著一個白草爬子,當時在場的人都嚇的夠嗆,我才知道是被這個毒物叮了才有上述反應的,是大法在管我。 過了一會兒,來了兩輛轎車,下來八個人。當時我在魚池裏划船,他們叫我過去,其中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人,他愣愣的盯著我看,他問:「你讓白草爬子叮了?」我回答:「是。」他搖搖頭,不相信。他問我犯病是甚麼狀態,我把過程敘述了一遍。他又問:「犯病時你能挺的住嗎?」我回答挺不住。他又追問了一句:「挺不住你怎麼……?」我說一犯病我就煉功。他問:「你煉甚麼功啊?」我很自豪的說:「法輪功唄!」他啊了一聲,對同他一起來的人說:「別聽共產黨胡說,法輪功太神奇了。」不知不覺我身體又發生了更大的變化,走路發飄,幾百米高的山,上下走幾趟都不累。 當時報紙、電視都在污衊大法。師父兩次救了我的生命,我在家躲著算甚麼,我再也呆不下去了。回來後輔導員給我準備了所有的大法書,我開始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 眾生在期盼著真相,越做正念越足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想媒體利用多種手段宣傳反面信息,在天安門廣場每天迫害那麼多大法弟子,不就是想把我們嚇倒嗎?我一定要堅定,就是刀山油鍋我也要闖進去。一天我到十五里外的同修家(他全家人都修煉),我問咱們能不能自己做條幅,他回答能。於是第二天我們就開始做條幅,但很慢,一天下來只能做幾十個。第二天我們做完剛要走的時候,縣裏協調人傳來消息,說明天全縣要進行大搜捕,讓同修都躲起來。 第二天我把準備好的條幅裝起來要去縣裏掛條幅,同修都感到很驚訝。一個同修說我也去,我擔心他的安危,不讓他去,結果他還是跟來了。車來車往,我讓同修在二百米外給我放哨,十幾米高的樹,我一抬手就把大法好的條幅掛上了,太神奇了,我掛完了上百條條幅。留了兩個來到法院門口,在對面的小樹上,掛了一個「法輪大法好」,一個「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條幅。隨後我們安全返回。 到了冬天,同修叫我去他家,他家有外地同修送來的真相資料,我要了六千份。開始時我晚上出去發資料,發了兩天後,就想,就我這樣的心性標準,甚麼時候才能去天安門證實法。發資料是在救人,不該偷偷摸摸的,應該堂堂正正去做。接著我就開始白天發資料。說來也怪,做了十幾個屯子都沒有碰見一個人。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世人接受的怎麼樣。我這樣一想,身後出來個女的,把傳單看後拿了回去,一個男的看完我發的資料,也拿回屋了。這時更堅定了我廣傳真相的正念。眾生在期盼著真相,越做正念越足,對法理的認識越來越清晰,身心變化也越來越大。我的心已經和眾生拴在一起了。 我每天不吃不喝,連走二百多里。進臘月的一天,我帶了千餘份資料,從西南出發,走到東北。這時一個老年人出來關大門,我問:「老人家,請問現在幾點了?」他回答說:「十點半。」我又問:「您知道離某某鎮多遠嗎?」他說:「至少一百一十里。」這時我手裏還有一百多份資料,還得做四個屯,走二十多里路。我心想至少十二點能做完,到時離我家得一百四十多里路,得明天中午十一點多到家。 做後我就開始往回走,皓月當空,如同白晝。只聽耳邊生風,我試過幾次,嘴再快也跟不上邁步的速度。回家後我洗漱後給師父上了香,吃完飯躺在炕上的時候,怎麼也睡不著了。我想是不是我甚麼地方做錯了。我回憶這幾天做的事,沒有不對的地方,我就問師父我錯哪了。這時身子一震,心想不對呀,我應該明早十一點到家,怎麼現在天還沒亮呢。一看鐘還不到四點。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到外面去看。天確實沒亮,雞也沒叫。當時甚麼也不懂,當我回來再躺下來的時候,使我更驚訝的是,好像躺在空中一樣。身體也變了,不知道自己躺在甚麼地方。當然在我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我都不再覺的奇怪,都是正常的(神的狀態)。 二零零二年的秋天,我做完真相已經下午七點了。得經過十多個屯才到某某屯,可是我從起步到第二個屯就到達了,其餘屯都沒經過。我當時就糊塗了,只覺的這個屯很熟悉,都不敢相信。碰到人一打聽,才知道真的到了,一問時間還是七點,真是不可思議。這個屯離鎮上二十多里路。我僅用半個小時就到了鎮裏,這使我更糊塗了。自己都認為不可能的事卻真實的發生在我身上。 二零零三年夏季,同修都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了。我開始做邊遠的山區。一次我去外地做真相。這個縣和我縣的交界嶺三十二里路,路非常陡。去時下坡,回來上坡。當我回來的時候,我念了一遍五套功法的口訣,我就開始騎車往回返。過嶺的時候,突然發現離嶺頂不到一百米了。我就納悶了,去的時候下坡都不敢騎,我是怎麼上來的?這時車一晃,我就又往前騎。到五十米的時候,最陡的地方已經過了,我又想,這麼陡的坡我是怎麼騎上來的呢?這都是大法的威力。 我又一次去邊遠山區,當我到達目地地的時候,一看周圍都在下著雨,只有我在的方圓二百米沒有雨。這時我就堅定了正念,往雨下的最大的方向走。我看見路上行人被雨淋著覺的可笑,他們也看著我笑,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最後我在一個上坡發現了,我走的慢前面雨就下的慢,我快它也快。這時天也黑了。三面的雨都停了,只有我前面的雨還下著。這時我悟到我到目地地了。當我做完真相的時候,後面來了一輛汽車,我快它也快,我慢它也慢。這時我才發現前面一個大光環,離我有一公里遠。這個光環漸漸縮小,最後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和我打坐時眼前的光環是一個顏色的。這時汽車也過去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這樣神奇的事情太多了,在去一個最遠最偏僻的屯子時,道路非常難走,樹也非常密。第一次我走了一半就回來了,心裏很忐忑,不敢往裏走了。我就在想那裏的眾生怎麼辦,我不能去的地方,其他同修也很難去,我回家學法煉功達到最佳狀態。第二次終於進去了。這個屯四十多家,二里地遠,人家很稀。我做到最後,看到離這五、六十米還有一個屯子,可我去了只有三戶。我做完了動了人念,要知道三戶我也不來了。可就在這時,響晴的天突然變了。狂風四起,指甲般大的雨點瘋狂往下落。這時我悟到,師父我錯了。我是來救度眾生的,不是來完成常人工作的。我正告雷公電母趕快把雨停了,不許你干擾我救度眾生。當我這一念發出後,雨真的停了。 所有的資料全部做完後,我往回走。到公路的時候,天陰的更沉,風更大了。這時我就十指指著天,說:「三界所有的舊勢力,舊宇宙的神,你們聽著,不准干擾我救度眾生。我錯了有我師父管。不許你們干擾我。」這樣僵持了一個小時。烏雲慢慢向西滾去,風停了,天也晴了,我也往回返。當我行出七十里左右的時候,烏雲黑壓壓的在這停著呢。這時一個炸雷,雨瓢潑似的下了下來,隨著我往前走,炸雷不停的在我上空響著,恨不得一下要把我吃掉似的。大約一公里左右,雨停了。我感覺身上發熱,脫下外衣,內衣一點也沒濕。這樣的事情很多,時間有限,不多說了。 二零零五年後,我就轉向做真相資料。我一定堅修大法,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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