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保定市滿城縣神星鎮現年53歲的夏貴婷女士,修煉法輪功使她一身病都好了。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她去北京上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受到鎮政府、派出所、村幹部、公安局、看守所等人員的打罵、騷擾、誘騙、劫持、拘留、強制按手印等迫害。 一、修大法身體健康 夏貴婷從小就體弱多病,上小學時經常頭暈眼黑,有時暈倒,長大後手上長了怪癬,奇癢無比,不能幹重活。做絕育後就渾身沒勁兒,腰、腿、頭經常疼。腰疼起來擰著腸子的疼,憋氣。家人帶她到處看病,也沒治好。 一九九八年三月二十六日,正當夏貴婷苦苦掙扎時,有人勸她煉法輪功,說法輪功的祛病效果挺好,她就找煉功點,第二天她感覺身體輕鬆。 夏貴婷就堅持學法輪功,並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她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時間不長,她發現自己沒有病痛的感覺了,全身輕鬆。當年,桃子成熟季節,她有時間就去裝桃,一天活幹下來,一點不覺得累,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家人從她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都支持她煉法輪功。 二、上訪後遭劫持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夏貴婷不明白:法輪功這麼好,政府為甚麼不讓煉?雖然集體的煉功環境沒有了,但她在家裏天天煉。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夏貴婷和三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依法上訪,想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剛到北京,還沒有找到信訪辦,就被便衣警察攔住,非法強行收走了她的身份證,又無理地驅趕她們離開。她想:北京的警察也不是真正執行法律。無奈,她們只好回家了。 回家後,神星鎮政府王增志、李海生,鎮派出所警察石磊等人闖入夏貴婷家,騙她說:「你到鎮上去一下,一會就回來。」 夏貴婷被騙上車拉到鎮政府,有人把她帶到一間屋裏,剛進屋,滿城縣國保大隊趙玉霞狠狠地對她連搧耳光帶逼問:「你們上北京幹甚麼去了?誰叫你去的?有幾個人?」夏貴婷說:「上北京是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誰也沒讓我去,我自願去的。」趙玉霞見問不出甚麼,就把她和嚴桂娟非法劫持到縣看守所。 三、非法拘留期間的迫害 剛到看守所,一個姓王的警察就對她非法審問:「你上北京幹甚麼去了?」她說:「我學法輪功,做好人,全身的病都好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瘦高個兒,白臉的警察又問她:「上北京幹甚麼去了?」她說:「我煉法輪功病全好了,法輪功這麼好,政府為甚麼不讓煉?」警察無語。那人還做所謂的筆錄,趙玉霞和看守所獄警對她強行非法照相後把她投進監室。 看守所惡獄醫賈瑞芹逼她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逼她幹活:做花、摘辣椒。辣椒嗆得她鼻子、眼睛十分難受,打噴嚏,流眼淚,手指頭辣的生疼,不小心碰了下臉,臉就火辣辣的疼。她們在監室外的放風場煉功,被賈瑞芹發現,像瘋子一樣衝進來,一個個的搧耳光,嘴裏還罵:「叫你們煉!叫你們煉!臭不要臉!」 一天,趙玉霞、賈瑞芹、趙洪祥等人把賈貴亭她們叫出來,不知要幹甚麼,趙洪祥恐嚇她們說:「你們出去後給我老實呆著。誰要鬧出各樣兒的來,我砸死你們。」她們被警察推進警車,直接被拉到滿城縣劇場。劇場外站滿了人,台階頂層上面擺著桌子,上空掛有寫著誣陷大法的紅色橫幅,矇騙在場的廣大百姓。桌子前面坐著原縣委書記趙洪濤、副書記袁振江、「六一零」頭子陳承德等人。原來是叫她們參加誹謗法輪功的所謂的「揭批會」,「六一零」頭子陳承德等人策劃了幾個中毒較深的人在大會上念所謂的「揭批」稿件,用以毒害不明法輪功真相的世人。念完稿件,夏貴婷她們被強行押到劇場台階上站成一排,一個人又宣判她們被所謂的「逮捕」。趙玉霞對她們說:「你們配合一下,」然後每念到一個人的名字,賈貴婷她們就被拉出一個來,在眾人面前「亮相」侮辱,然後趙玉霞等人立刻給她們戴上手銬。 賈貴婷的家人還被強制來開會,她母親見女兒被戴上手銬,連嚇和心疼自己的女兒當場暈過去了。會後,她們又被趙玉霞、賈瑞芹等人推上警車,又被拉回看守所繼續被非法關押。 夏貴婷在看守所被迫害五十天左右,鎮政府非法勒索了她家人三千元錢,縣六一零頭子陳承德非法勒索了三千元錢,才放她回家。 四、不斷騷擾和強行按手印 回家後沒幾天,神星鎮邪黨人員王增志,在電話中指使喃峪村村主任馬照山,找夏貴婷到馬照山家接電話,老實本份的夏貴婷去接電話,王增志命令她趕緊到神星鎮來。她不假思索的就去了鎮政府。在鎮政府,王增志問她:「你知道誰還在煉功呢 ?」夏貴婷回答道:「不知道。」王增志企圖綁架其他大法學員的陰謀未能得逞。 後來,鎮幹部王增志和鎮派出所所長許武斌不斷指使李海生、石磊等人時不時的上門騷擾她,還給她下達所謂的「傳票」讓她去鎮上,她不配合惡人的非法要求,一天晚上,石磊敲開她家的門,她不在家,石磊就強迫她丈夫去找她。 一年柿子成熟的季節,人們都在忙著摘柿子,連飯都顧不上吃,她剛回到家忙著洗衣服,王增志領著十幾個人非法闖入她家。這伙人逼問她:「為甚麼給你發傳票你不去?」她說:「我幹甚麼壞事了,給我發傳票?」這幫人土匪似的連拉帶拽把夏貴婷弄上車,綁架到神星鎮。下車後,這幫人逼著她在指紋取樣紙上按手印,她不配合。幾個人又強制她按手印,她攥緊拳頭,惡人使勁兒掰她的手指,她就是不配合,惡人們就把她的一隻胳膊搭到脖子後,另一隻擰到後背上,將她的兩隻手反銬在後背上。許武斌(已惡報死亡)揪著她的頭髮讓她臉朝上,惡狠狠地問:「你為甚麼不按手印?」她大聲質問:「我犯了甚麼法,你們把我抓到這裏來?」許武斌揪著她的頭髮,狠狠地搧了她幾個大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酷刑演示:背銬 |
夏貴婷被一連銬了七、八個小時。天黑了,惡人給她打開背銬,她的手和胳膊已經沒了知覺。四個惡人又拽著她的胳膊強行按了個大手印。她身高一米五多,被惡人強行按雙手十指及掌心的黑手印,隨即又強制照相,她不配合,這個惡人又強拉硬拽照相,才放她回家。回家前,一個人對她說:「回家給你師父說,你已經按了手印。」她大聲說:「我的手印沾不上黑印!」 二零零零年以後,每到中共所謂的「敏感日」,這幫子人被邪黨控制著一次不落的到她家騷擾、恐嚇、威脅,使她家人生活在恐懼之中。他們一去騷擾,就嚇得她丈夫對她不是罵就是發脾氣。 夏貴婷修煉法輪功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她只是去北京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中共不法人員王增志、許武斌、趙玉霞等人迫害,這些所謂的「人民公僕」竟然如此非法剝奪老百姓說話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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