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三十日】我是零八年得法的新學員,在正法修煉中,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從地獄撈起、洗淨,是偉大的佛法把追名逐利的我造就成一個全新的生命,使我在面對看守所、洗腦班的迫害時能正念正行,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 在被迫害中慈悲救人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在單位工作時被警察綁架,又被警察押回家非法抄家。臨走我對上二年級的兒子說:「兒子,告訴叔叔阿姨大法好不好。」兒子大聲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瞬間,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出奇的靜。幾個警察眼裏也閃著淚花。我抱著兒子說:「記住,無論在學校、在家裏,隨時隨處都要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 兒子點頭,無聲的望著我離去。我知道大法在兒子心靈紮下了根。那場面沒有驚天動地的悲切,我沒有一絲的怕,只感到:「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1] 到了派出所,我不簽字,不配合,就是講大法如何好。我說:「大法弟子太偉大了,所有的宗教都講到大淘汰,你看哪個人出來講真相啊!只有大法弟子才出來救人,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遵循真、善、忍做人做事才能免於被淘汰。」看警察都在聽。我又接著講:「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經過這麼多風雨的中國人,做每件事,都在想對我有甚麼好處啊,我能得到甚麼啊?只有大法弟子是偉大無私的。他們手裏的每一份資料都是自己省吃儉用存下來的,每一次出去講真相,都有可能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或是被便衣跟蹤,他們為甚麼還要一次一次的這樣去做?那是為了你們的生命能夠在大淘汰中留下。他們失去工作、家庭、自由,只為救人。甚麼是大慈大悲,大善大忍,大法弟子才是真正在救人,讓人們免於那場歷史上最大的劫難。」我一邊說一邊流淚。 警察也被慈悲的場感化,叫我不哭,別恨他們,他們也不想抓我,是「610」要他們抓的,他們也沒辦法,還拿紙巾給我抹去臉上的淚花(因手戴著手銬)。在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其中一個好像是負責人模樣的人對我說:「我知道你是好人,而且是素質很高的人,以後你出來煉注意點,別再讓他們發現,保護好自己。」我謝謝他,繼續告訴他們邪黨在文革、六四後卸磨殺驢等事例,告訴他們明白真相、做三退、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他們都很感動,體會到我的善:在危難中,我不是想自己,而是想到他們,想辦法讓他們了解真相,免於淘汰。 辦好手續的時候,我看到送我來的五個警察眼裏那種悲切與無奈,他們對我說:進去後保護好自己,照顧好自己!別恨他們。當時我突然想大哭,豈止是大法弟子在被迫害?這些還有良知的警察更是在被迫害中。邪惡綁架善良的生命、逼迫好人迫害最好的人,不情願卻仍在助紂為虐毀滅自己而不知,「他們才是被迫害的羔羊」啊!但願今天他們能真正明白,救贖自己。 我冷靜的走進了看守所。到看守所的第二天,獄警要找我談話。牢頭對我說:你必須蹲著,低著頭,獄警說甚麼你應甚麼,不要回嘴,這是規矩。我想:我和你不同。 獄警坐在椅子上,我就坐在了她的對面,抬頭笑瞇瞇的望著她,這次對談長達兩小時四十分鐘,我從自己的家庭背景談起,我父母是高級知識份子,丈夫自營企業,我也有一份受人尊重羨慕的高薪職業,有聽話的兒女。為甚麼在迫害這麼嚴厲下走進了大法修煉?女警認真的聽著。我又從自己身心的巨變,講到大法洪傳世界以及各種預言……她聽進去了,對我說:「我當獄警快二十年了,也接觸過很多法輪功(學員),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徹底明白真相的人。我現在也沒辦法,再過幾年退休了,我也跟著你煉法輪功!」 談完話後,她送我回牢房,在門口對牢頭說:取消每晚輪值,不要為難她。然後對我笑笑走了。當時一句話打進我腦子:「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堅定的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加持著我,我一定要做好。 第一天我就開始煉功,獄警悄悄對我說:你現在審查期間,外面有攝象頭,「610」的人看的見,你這樣煉功對你不好。我說:「我是修煉人,不煉功怎麼能算修煉人呢?必須煉!‘610’就是一個非法組織,他們說了不算。」她笑了,我一直煉到出去那天,沒人干涉我煉功的事。 每天有大量的時間,我就不停發正念、煉功、講真相。我給他們講《憶師恩》裏的故事,講修煉人的神奇,講中國五千年神傳文化,再講大法洪傳世界,講各種預言……這些泡在黨文化中長大的人本來文化低、孤陋寡聞,更沒接觸過修煉文化,聽我聊著從來沒聽過的新奇事,她們說比看電視還來勁!她們都認同了法輪功,前後有六十七人退出了邪黨相關組織。 有一天,我發正念,突然,我的空間出現好大一個佛,巨大無比,就在那看著我,我的眼淚嘩流了出來。她們都問:你怎麼哭了?我說:我師父來了。她們說:在哪?我們沒看見啊?我告訴他們:只有我看得見。她們非常羨慕,說:你有師父真好! 正念解體邪惡 不久,他們非法勞教我一年,我沒簽字,將非法勞教書從窗口丟了出去,大聲斥責那個公檢法的人:為甚麼不開庭?為甚麼不讓見檢察院的人?這又是一次好的講真相的機會,讓監倉的人都知道,這個邪黨是如何不公正對待好人的,認清邪黨的本質。她們難過的說:你這麼好的人,也坐牢,這個國家,我看是要完蛋了。還不斷安慰我,想開點,一年很快就過去了。 很快他們送我去勞教所。送我的四個警察,在與派出所辦手續時出了問題,等了兩個小時,我就利用這兩個小時對他們講真相。他們一邊聽一邊點頭,後來他們說,他們也沒辦法,這是國家定你們的罪。我說:「錯了!江澤民不代表國家,對我執行的罪名是: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請問我是利用哪個邪教破壞了哪條法律的實施?」他們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有苦笑。我正色道:「作為國家公檢法基層人員,你們有責任,有義務向上面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說清真相,制止這場迫害。這場迫害表面上是迫害了大法徒,實際上是破壞了整個中華民族的幾千年的道德觀,現在社會這麼亂,就是沒有信仰,沒有道德造成的。法輪功修真、善、忍,都被治罪,這個國家未來的命運是甚麼呢?」他們都非常認同的點頭。 要開車了,獄警找來兩床被子幫我墊在車上,又找來一雙拖鞋給我穿上,說這一路顛,墊厚點舒服。車開到快離開市區的時候,他們又下車幫我買了一個漢堡包,一瓶礦泉水,說讓我在路上喝。我知道,又是四個明白真相的警察在善待大法弟子了。 在去勞教所路上,我嘔吐的非常厲害。我吐完就發正念,就求師父:師父啊,弟子修煉中有漏,特別是對情的執著沒有放下,所以才被邪惡鑽了空子。弟子知錯了。弟子得法晚,雙盤還沒盤上,不能去那黑窩啊!弟子還得救人呢!師父加持弟子,然後不停的發正念。 到達勞教所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二點過了,一個醫生為我檢查身體。她問我平時有甚麼病啊,我突然想起與我一起講真相的同修是師父演化高血壓出去的,我就說:高血壓!她一測:90-110,很正常啊!當時我心裏就喊:師父,高血壓不行啊,加持弟子!醫生又問:還有甚麼病啊?我想起小時候曾經貧血過,就說:我嚴重貧血呢!驗個血吧!在抽血、驗血的幾分鐘內,我不停發正念。一會醫生過來,邊走邊說:拒收!身體不達標!我還沒明白過來,她已經把拒收證明及化驗單交給了送我去的警察。 我見證了正念的威力,心裏不停的感謝師尊。當天,我又被送回看守所。獄警對牢頭說:她嚴重貧血,不能再安排她做任何勞動,每天找個人負責照顧她,慢慢蹲,慢慢起啊!第二天,又開始訂病號飯給我。我心裏當然明白,我是沒有病的,是師尊的慈悲呵護。我不能把自己當成病人,所以,每餐的病號飯我都與監倉裏的人一起分享,直到我走出拘留所。 回家後,我進一步冷靜反思被迫害的問題。與同修切磋,為甚麼會被迫害?為甚麼能被迫害?主要是因為修煉中有大漏:對情色慾的執著還沒真正放下;其次是個性太強。由於在常人中事業有成,經濟、工作、家庭都比一般人好,所以,養成了個人主觀意識很強的個性,不願聽不好的,一說就炸。這都是大漏哇!僅一顆色慾心或不讓人說的心如果長期不去,就是邪惡迫害的藉口啊!再有就是安逸心、虛榮心、怕吃苦的心太多太多。我又一次感到修煉的嚴肅。我提醒自己:在做好三件事中實修自己,在修心上精進,這是修煉的本質啊! 遲來的悟性 我父母是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還是當地輔導員。我九六年回家探親時得法,還體驗到小法輪在手心裏旋轉的玄妙。臨走請了大法書準備好好修煉,父母還叮囑我:人身難得,法難求,一定要珍惜。可我回到外地忙於工作、成家、生子,學法、煉功就漸漸淡忘了。到了二零零七年,我經常在晚上聽到大法煉功音樂,聽了睡,睡了聽,也沒悟到是師父的點化,仍迷於常人中,在名利場爭奪。師父不放棄我這個頑冥不化的弟子,我一次次夢到找不著檢票口、趕不上飛機、跑啊,追呀的點悟:時間來不及了,快點修吧。可我還不悟。 一次慈悲的師父又讓我夢到:在一片空地,一個白鬍子的老道士走來,牽著我的手,轉動手中的拂塵,我就與他飛上了很高很高的天空。師父點我:路都鋪好了,快點修煉吧。我仍木然。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提前下班,看到家裏有好多同修在學《精進要旨二》,大家招呼我也一起學,我礙於面子就坐下來,一人一段的讀。讀著讀著,我深深被法理所吸引,越讀越不想放下,愛不釋手,似乎整個人的世界觀、人生觀都在發生改變。 那是二零零八年四月的一天,我真正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途。從新走入修煉,我每天與父母晨煉,在緊張的工作生活中擠時間學法,堅持整點發正念,遇到矛盾向內修。每天忙忙碌碌很充實,很快樂。不知不覺中,我頭痛、漏尿、怕冷、臉黃、無力等病全都無影無蹤了。 我丈夫在外地工作,照顧孩子忙家務就落在我一人身上,感覺學法時間太少,想補上以前錯失的時間。到二零一零年初,我辭去了工作,就有時間系統學法。每天早上煉完功,忙完家務,開始大聲讀法,師父讓我時常看到大法書上的字變成深黑的立體字,整個三排三排突顯出來,很美妙!師父也不停的鼓勵著我,幾次元神離體,在空中飛得很高,非常美妙,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 精進不怠 兌現誓約 我性格開朗,笑口常開,非常有人緣。在講真相中,我一直做的堂堂正正,法輪功洪傳世界,中共非法迫害,毫無掩飾,同事領導都願意聽。聽著聽著,我很自然的遞過去真相小冊子,光盤,他們也高興的接受。這樣退了好多身邊的同事、領導和朋友。 重歸大法後,我有一個很好的心態,就是坦蕩。我認為我是天地中最偉大的生命,我做的救人的事是天底下最正、最無私、是榮耀的事,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偉大的殊榮的。所以,我沒有怕心,一臉的真誠,一顆為他的心,一切都在自然中進行著。這樣,救人效果特好。 我通常下午與老同修一同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公園裏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晚上我會根據白天沒講退的原因進行一下總結,並在網上找一些相關文章看,下次講真相中,就會有理有據的破除常人的癥結,講得到位,就容易退。晚上又與父母一起學法,發正念,交流修煉中的體會與不足,共同精進。 轉眼到了二零一一年,由於經濟上不允許長期不上班,加上想利用工作機會更好的講真相救人,我開始找工作了。我跪在師父法像前說:師父,我想工作了,年齡大,工作又不好找,我不想花太多時間找工作,請師父幫幫我吧。結果三天我就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公司很大,下面二十幾個分店,我做財務總監,工資也很高。父親說,這是師父的安排,修大法的福報。弟子更應該在新的工作環境中多救人,在工作中證實大法。 上班沒幾天,我就跟老闆講了真相,給了他破網軟件、神韻光盤。他非常理解法輪功,並對我的工作能力大為讚賞。為了增進同事感情,我經常與下屬分享自己的工作體會,耐心講解工作中不懂的問題,教給他們許多處理問題的方法。他們都說,沒見過這麼和善的領導,以前的領導又兇又不愛傳授知識,生怕屬下學會了搶了自己的飯碗。我笑呵呵地說:「我與別人不一樣,我是修善的。」他們好奇的問甚麼修善,我就很自然的切入講真相中去。 身邊的同事,我都適時贈送了神韻光盤,破網軟件。我在工作中開拓出好的局面,證實著大法。 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一次,外地同修在這裏講真相被邪惡綁架,當晚正念闖出後,姐姐同修沒敢讓她住在自己家裏。當時夜色已晚,沒地方安身。我想同修就是我最親的人,現在是同修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就迅速把她接到我家住。 還有一對夫妻老同修,妻子被舊勢力迫害,從商場電梯上直接甩下,一隻眼睛腫得甚麼也看不見,右腿也斷了。幾天後,丈夫同修被惡警綁架,下落不明。夫妻老同修的常人子女怕心很重,對父母的事不聞不問。我知道這事後,第一時間趕到同修家,天天陪著她去看守所、拘留所、公安局找人。警察問我是誰,我說是家人,同修非常感動。我們艱難的找同修找不到,原來老同修沒報姓名,以「修煉甲」的名義無條件釋放。 一次我被綁架到看守所,師父安排我和另一位同修在同監室住了兩天,她是外地老同修,在這座陌生城市六、七年也沒遇到我們當地同修,想不到在這種環境能相遇。我出來後,幾次專程去看守所給她打錢,關懷鼓勵她。後來聽說她回來了,我和同修去看望她,但只大致知道她住的樓層,幾棟、幾單元、幾門根本不知道,在幾千人的大花園怎麼找?我堅定信念,在花園裏憑感覺真的找到了同修家。我們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那麼激動,直說能找到她真不可思議,還說我兩次去拘留所給她打錢,對她是很大的鼓勵。從此這位老同修在這個陌生城市,有了良好的修煉環境。 還有一次,一個顛沛流離到我市打工的同修,在講真相中被綁架,利用神通走脫後,沒地方去。我知道後,把她接到我家住下。父親又去她原來住的地方把她的行李、錢物等東西取回,第二天送她安全離開。 有些被迫害過的同修,怕心比較重,不敢與同修接觸,有甚麼事或是有甚麼東西要轉交、轉告的,都讓我在中間跑來跑去。有一次,我心裏不高興:你們怕暴露,我就不怕嗎?這一念剛一出,我就想:不對,這不是正念。我對自己說:我是覺者,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是天地間最偉大的修煉者,我有師父,有正神,誰也動不了我!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因自己修煉層次有限,以上交流如有偏離法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