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抱著修煉的願望在二零一三年初得法,倍感不易與珍惜。得法時,我將全部的大法書讀了很多遍。那時候驚嘆世上竟有這樣美好的事情,我日夜學法,每天都很快樂。 在大學時,有同修幫助我學法,與同修集體學法如今成為我最溫馨的回憶。我把時間全用來學法,很少出門。那時候經常感到世上的一切都束縛不了我,難去掉的癖好全部消失了,我要做個光明磊落的好人。以前,我說話刻薄,老覺得別人低俗,將自己挖苦人的口才引以為傲。 有一次學法時,感到室友是非常珍貴的生命,我卻經常傷害她們,我開始發自內心的去關心她。室友之間慢慢變得溫馨起來。畢業時,我送給了她《九評共產黨》的音頻,幫她破除了入黨團隊的邪惡誓言。有幾個大學同學當時也三退了。 畢業回家後,我只能自己修煉(大學離家很遠)。那時我恨共產黨,覺得它迫害了大法、迫害了所有的人。對家人講真相時表現出偏激,效果差。心性的漏洞干擾了救人,恨是人心,我應該是為了救眾生去講真相。 有一次家裏來了很多親戚,我拿著神韻光盤準備去送給他們,媽媽看到之後要和我斷絕關係,警告我說:「你如果給了他們這個,那以後你在家就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當時眼淚快掉下來了,拿著光盤回到房間大哭了一場,恍惚間感到親戚都是天上的王,而他們世界的眾生正全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他們的王。我就強忍著眼淚,想到就算家人都不要我了,我還有師父。我開門去和親戚們講真相,同時對七、八個大人講。爸爸對我笑著說:「你這是舌戰群雄」。之後,大家都知道我修大法了,但對我更好了。我甚麼都沒有失去,師父給了我更多。 我找出自己有私心,只擔心家人能否得救,並固守著自己在人中的幸福。去掉這些之後,我能平和的對家人講真相了。那種放下一切卻擁有一切的感覺真好。 一個人修煉,煉功不勤,消息閉塞。我鞭策自己,更擔心家鄉周邊的人們聽不到大法的福音。我讓媽媽給我買了一台打印機,開始自己製作真相資料。我很輕鬆的裝好了打印機,打印資料時很少出錯。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幫我,讓我有資格做大法的事。第一次發大法資料是在上午,太陽很大,我拿著自己第一次做出來的資料開心極了,顧不上別的,我把它們放在了別人家門口。我能感到眾生得到真相後的喜悅。 師父將等救的生命送到我身邊。有一次和一個中年男士一起坐車下班,我以旁觀者的身份對他講真相,他若有所思。第二次在車上又碰見他了,他主動找我說:「你上次和我說法輪功的事情還沒說完呢!」我感到驚訝,就對他接著講了自焚真相、大法洪傳世界還有迫害者遭惡報的事情。當時車上坐滿了人,卻沒人講話。我覺得大家好像都在聽我講,我一點也不怕。我問他:「你怎麼主動問我這個呢?」他回答:「我家門口經常有法輪功資料,我看過《九評》了,和你說的差不多。」我緊接著告訴他那都是千真萬確的,他說共產黨一直很壞。我告訴他要珍惜《九評》,他樂呵呵的答應了。 有一次神奇的經歷,我前半夜出門去一個巷子裏的民宅處發資料,後半夜下了一場大雨。我心一涼,怕放在門口的真相資料被淋濕,就發正念給資料的上方打一把傘,誰都不許淋濕它們。第二天,我發現有真相資料的地方都是乾的,感謝師尊加持。想到大法能讓壞事變好事,也許眾生看見唯獨大法資料在大雨中不被淋濕,會覺得大法神奇呢。從那之後,我陸陸續續做出了幾百份真相資料,不是明慧網的資料我不做,從不標新立異。也曾見過被毀棄的資料,我看到後不動心,繼續做我該做的。 有時心裏感到苦。在網上配合講真相的同修(比我晚得法一些)被警察威脅,放棄了修煉。我反思自己發正念不勤,沒能保護同修。事後我找到她,卻沒能勸回,我回家後很難過。她告訴我有警察知道我,當時我挺害怕的,好像下一刻就會被抓起來。但師父教我:「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我反思自己,做網絡真相時心不純,耽誤學法時間,還生出求名心。後來我怎麼寫也不順,就回到現實中講真相,多學法。 得法一年多,卻仿佛像一輩子那樣久。大法讓我找到人生的希望,我要擔起責任,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報答師尊救度之恩。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懇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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