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八日】按:林建平女士,今年五十三歲。原在山東棲霞糧油食品總廠企業管理科工作。 一九九三年冬,她生孩子那天很冷,產後她患上了月子病:腰、腿、肘關節疼痛、怕風怕涼;加上小時候留下的慢性支氣管炎(感冒後能咳嗽很長時間)、腳質層增厚等病,甚麼方法都使了,錢花了,病不見好。一九九八年她喜得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性,做個好人,一個月後,她全身的病奇蹟般沒了!真正體驗到了甚麼是身心健康。 然而,這麼好的高德大法,卻遭到江澤民一夥的血腥迫害。林建平就因為堅持信仰,被冤判了六年,迫害了六年(二零零四年~二零一零年),在王村勞教所、棲霞看守所、山東省女子監獄遭受折磨。 以下是林建平女士自述被迫害的經過: ◎非人的迫害開始 當我聽說中共不讓學法輪功了,我百思不得其解,覺得上邊不太了解情況,後來電視上又演了那個「天安門自焚」假案,我就想這也太離譜了,法輪功強調不能殺生,自殺都有罪,怎麼還能去自焚?後來看了「自焚」的慢鏡頭分析,漏洞百出,純屬騙人。為了在全國範圍內迫害這上億的好人,中共費盡心機。 看到中共對講真話的法輪功群眾的無理打壓,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利用便利的條件,不厭其煩的向人們講述著我的親身體會:「法輪大法就是好,學了大法身體好,教人向善走正道,受益太多捨不掉。」通過我的講真相,有的人得法祛病了,有夫妻分居二十多年的和好如初。大法在受難中,依然創造著一個一個的奇蹟,證實著大法的慈悲與超常。 ◎在棲霞小莊洗腦班:不讓我睡覺,被銬在窗櫺上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警察王軍領著國保大隊的頭子唐功明和四、五個不明身份的人,從棲霞供銷商場把我綁架到了小莊洗腦班。當時牟忠華是「610」頭目,劉維東是副頭目(專職講課,污衊法輪大法,已遭惡報死亡)。成員有林曉磊、林霞、王建國、張玉華、常恩奎、曲建秋、高××、衣××、牟××等等(有些是從下面各個部門抽調來協助迫害的)。他們跟我的家人勒索了一千元錢,卻欺騙我說:「你吃的飯,是共產黨給拿的錢。」牟忠華說:「我親自去你家抄的家」。他們抄去的除了大法書,就是我寫真相時用過的蠟筆頭。 在洗腦班,他們強迫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晚上,安排惡人常恩奎、牟××、衣××騷擾我不讓睡覺。後來這些惡人又把我雙手銬在窗櫺上,也不讓閉眼。曲建秋告訴我:「李崇林(法輪功學員)已被吊起來好幾天了!」 幾天後,我雙手麻痛、腦子昏昏沉沉。後來我被棲霞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七天後,被勞教三年。 ◎在王村勞教所:我被吊銬七天七夜 二零零五年冬,在山東省王村勞教所四大隊的「警察值班室」裏,大隊長王慧英以我不戴胸牌為名,唆使惡警李英等人,把我左手用繩子吊在牆角通往樓上的暖氣管道上,右手用銬子吊在鐵窗櫺上。因為窗外是食堂,他們怕惡行暴露,窗玻璃都用報紙糊上了。 李英等惡警吊銬我時技術之熟練令人驚訝。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大家私下議論被迫害致瘋的幾位法輪功女學員(其中,有一位是濟南的軍醫);想起了被逼瞎眼的老年學員;想起了那位身材魁梧的女出租司機,一夜之間,被迫害的四肢不能動,被人架出去的情景……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怎麼也想不到「警察值班室」竟是迫害大法學員的隱秘窩點。 惡警李英主管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她迫害大法學員時心狠手辣,但在電話裏與情人約會卻嗲聲嗲氣,並經常幽會私通。每次幽會前,都要在警察值班室,換上性感的內衣內褲。與她一起上班的警察卻私下議論:她丈夫就在本地上班,兩人感情不好。 李英看到我的手勒得不夠發紫,再把繩子使勁緊一緊,銬子固一固,直到整個手呈黑紫色才肯罷休,並說:「這樣效果才好。」我痛得幾度昏迷,醒來後竟不知身在何處,她們說我是裝的。即使這樣,李姓副大隊長還要讀歪曲大法的東西,往我耳朵裏灌。有些良心未泯的警察看到我痛苦的樣子也於心不忍,就趁李英等惡警不在時,偷偷給我鬆一鬆銬子和繩子。但被李英發現後還會再緊一緊。 七天七夜後,我被鬆了下來,兩腳腫的像個大麵包,穿不進鞋,兩個大拇指甲青黑,兩腿腫的與褲腿一樣粗。即使這樣惡警還不讓我睡覺逼我寫所謂的「檢查」,我把自己遭受的這一切如實的寫出來。第二天惡警李英看我沒寫一字污衊大法的東西,與另一個惡警按著我的手強逼我寫歪曲大法的不實之詞,並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這也是你寫的!這也是你寫的!」我去廁所,便血幾乎是噴洩出來的。我絕食抗議迫害。她們給我插管灌食,並把插管長期插在我鼻子裏不拔出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惡警們長時間不讓我睡覺,晚上警察值班,讓我也跟著「值班」,她們白天睡覺,我卻不能睡。只是天亮之前讓我瞇一會。在「警察值班室」長時間被罰站,猶大輪番「轉化」。 惡警大隊長王慧英對我說:「你如果也像李平那樣瘋了,甚麼也不知道還往臉上抹屎,我也放了你。」(知情人說:李平真名叫李克梅,法輪功學員,心靈手巧,李平是她被迫害流離失所時的化名。在勞教所舊樓時,很多人都看到她長期被關在警察值班室的廁所裏,頭髮凌亂,搬遷新樓後。把她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有猶大看著,她經常喊「法輪大法好」,後來竟被迫害瘋了。她究竟受到了多麼殘酷的迫害?) ◎棲霞看守所:戴鐐銬,綁死人床 二零零五年底,棲霞「610」、國保大隊把我從王村女子勞教所拉回棲霞看守所,再次羅織罪狀、編造罪名企圖對我構陷判刑。提審我時,一個高個、臉色青黑的男子(可能是國保大隊的)讓我在構陷的罪狀上簽字,看我不配合,他惱怒的說:「你在我面前,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我大喊:「法輪大法好」,絕食抗議。看守所惡人多天把我手腳綁在床上,由男犯看著。副所長牟少偉領著惡警對我拳打腳踢,並強迫我戴上腳銬。從此,我見著牟少偉的面就喊:「牟少偉打人犯法!」。他狠狠的說:「讓你死在監獄!」(後來牟少偉因徇私舞弊,被關進了外地看守所,現在帶罪免刑。)他們又把我固定在死人床上,讓監舍的女犯看著我。以給我輸液為名,找來精神病醫院的人,在我身上到處亂捅亂扎,並幾倍的高額詐取錢財。女犯們都看不下去了,哭著請求:讓他們放開我,否則,都不忍心看我。後來我被放開了。從此,看守所的警察對犯人的體罰也收斂了很多。有的犯人舉著手從窗口說:「法輪功,ok!」 酷刑演示:死人床 |
我被棲霞看守所迫害勒索上千元人民幣。那裏的伙食豬狗不如。四個多月後,「610」、國保大隊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在原來三年的基礎上又給我加刑三年,把我投進了山東省女子監獄繼續非人的迫害。 ◎山東省女子監獄:頭髮被揪的一撮一撮掉在地上 一次,我正坐在凳子上,邪悟者丘秀欣(山東青島人,被中共轉變成了打人兇手,喬瑞梅出獄後,她繼任「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頭頭)冷不防朝我腰部狠狠踢了一腳,我疼的趴在地上手捂著腰很長時間起不來,丘秀欣理也不理揚長而去。我在後邊喊:「丘秀欣打人犯法!」眾人敢怒不敢言,非常鄙視她的行為。丘秀欣長的瘦小打人卻心狠手辣,常常會蹦著高或跳到桌子上猛扯我的頭髮,發瘋的打完耳光後,拍拍兩手,抿著豁牙的嘴,扭頭就走。 記得一次丘秀欣蹦著高揪我的頭髮,一撮撮的頭髮落到地上,她竟然笑了:「你頭頂的頭髮都被我揪光了,但我就是不承認!」我記不清被丘秀欣打過多少次耳光,揪過多少次頭髮,只知道臉經常傷痕累累,頭頂的頭髮所剩無幾(如圖:左圖為被迫害前,滿頭濃密的黑髮;右圖為被迫害後……為了使頭髮看上去不那麼稀疏,我燙成了捲髮)。 被迫害前的林建平 | 被迫害後的林建平 |
我曾經給丘秀欣寫過勸善信。她不但沒有悔意,還懷恨在心,用芭蕉扇的把,捅我的臉並拳打腳踢,我的臉被她捅的多處受傷。 ◎山東省女子監獄:勒脖子 那時,監獄集訓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我拒絕聽邪悟的歪理,拒絕做奴工,多次被關小號。我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千古奇冤!」、「我不是犯人,我是無罪的!」我不打報告,不點名。他們多次把我關進小號。由於小號門窗緊閉,夏天高溫難耐,幾次中暑,只得脫下外套,只穿內衣。獄警薛顏琴(當時,是集訓隊獄警頭頭)、孫某拿照相機給我拍照,企圖栽贓大法,被我當即揭穿。 薛顏琴指使犯人朱慧芬(青島人,經濟犯)抓住我和青島大法學員崔玲的頭髮,強迫我們坐在洗腦班的地上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又指使包夾人員喬瑞梅(山東棲霞人,被邪黨轉化成了「假惡暴」的壞人,成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頭頭、骨幹。喬瑞梅的家人說:「她原先很善良的,不是這樣的。」)、杜某(山東煙台人,中共用假惡鬥把她「轉化」糊塗了)二人勒我的脖子,杜某按著我的手,喬瑞梅用膝蓋頂住我的腰,用手拽緊我脖後的汗衫領子向後猛拽,勒得我喘息困難,幾乎窒息,汗衫被拽破(如下圖①)。杜某心虛的說:「她會不會說出去。」我知道邪惡是最怕曝光的。 ①汗衫被拽破;②鮮血染紅了外衣滲透到乳罩上;③打爛的連衣裙有人悄悄告訴我可以寫舉報信給監獄檢察官。我正尋思著,忽然看到禁閉室(牢中牢,吃喝拉撒全在裏面)裏的監控器,心想一定有獄警在看監控器錄像。我就對著監控器說:「請幫我找檢察官!」而後我就喊:「喬瑞梅打人犯法!」不久,兩名檢察官如期而至。她們說不要絕食了,並做了調查記錄。 後來喬瑞梅又迫害其他大法學員,我再一次找到檢察官。她們說喬瑞梅被扣了分,怎麼還打人,並問我迫害的時候有無警察在跟前,我說:「勒我脖子的時候,薛顏琴在場。」 ◎山東省女子監獄:打毒針 在集訓隊有一段時間,當我剛剛入睡,獄警薛顏琴就指使四、五個幫兇按住我的身體,強制給我注射一種不明藥物,致使我身心難受,煩躁不安,反應遲鈍,不自覺的流眼淚,嘴角淌口水,頭疼的像要裂開似的,四肢不靈,步履蹣跚。之前我雖年近五十,但學大法後,身輕體健,走路生風。 我讓包夾隋新(濟南人,盜竊犯)去問獄警,到底給我打的甚麼針?讓我這麼難受(問了兩次,回來也沒吱聲)我就天天喊:「你們給我打的甚麼針?趕快停止!」那時,嘴說話也不靈活。她們又繼續打針近二十天,才停止。每次給我注射不明藥物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是誰注射的,只看見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從監室門快速溜走。此人有時還要回頭張望一下。(後來聽說,她是監獄醫院的犯人。) ◎山東省女子監獄:抓頭髮撞桌角,我大口大口的吐鮮血 獄警和幫兇們看到我永遠都不可能被「轉化」,就想逼我幹奴工。我喊:「法輪大法好」,在武術隊練過散打的犯人姚菁菁猛踢我的頭,朱慧芬(經濟犯,值崗頭頭,山東青島人)鼓勵她說:「姚菁菁,你太偉大了!」為逼我刷廁所,包夾人員杜樹風(濟南人)舉著刷大糞的笤帚放在我的臉邊,企圖往我的臉上抹大糞。 一次,犯人朱慧芬用掌猛擊我的右耳朵,當時耳朵就嗡嗡響,流出了血,聽不清聲音。她又抓著我的頭髮往桌角上撞,我大口大口的吐鮮血。鮮血染紅了外衣滲透到乳罩上(如上圖②)。朱慧芬和丘秀欣新又拖著我的身體像拖布一樣,在地上拖來擦去,見血沒擦淨,就從我枕頭的包裏掏出幾件乾淨的衣服當抹布用,擦地上的血跡,而後丘秀欣又命令我去把血衣洗淨。看到她們人性全無,我堅定的說:「你們給我買新的!」後來,她們把我的血衣放在水桶裏泡了好幾天。 據知情人透露,幾乎每位拒絕「轉化」的大法學員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一天晚上,我聽到隔壁「學習室」又傳來打人的聲音,包夾人員王春豔舉著拳頭威脅我:「別管閒事,吭聲就砸死你。」第二天我質問丘秀欣:「昨晚又打誰了?」她抵賴說:「是在演武打片。」 時隔幾日,又從「學習室」傳來「法輪大法好」與打人的聲音,我知道又一位同修在遭迫害,我立即喊「法輪大法好」,聲援同修。當日一位知情者透露,這位新來的學員叫宋雲,子宮出血,要求回監室拿衛生巾,包夾以她不「轉化」為由無理拒絕,由於被罰站,穿的又單薄,血順著她大腿淌到了地上,包夾說她是故意把地弄髒的,藉機對她大打出手。這位學員被迫屈從,後來薛顏琴開會逼迫這位學員當眾承認:被打是應該的。 一位老年學員因拒絕「轉化」,她的半邊臉被惡人打的像鐵鏽一樣的顏色,很長時間才恢復。一次又從另一監舍傳來淒慘的哭喊聲伴隨著「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這時丘秀欣從迫害處跑過來,捋著胳膊恐嚇我:「再多管閒事,有你好下場!」知情者說那位被打的法輪功學員是煙台人,叫李桂蘭。 ◎山東省女子監獄:扒光衣服 我一直被單獨關在一個沒有監控器的監舍裏,惡人變化著花樣迫害我。丘秀欣用擦腳布堵我的嘴;其他惡人擰著我的胳膊;朱慧芬用被子捂我的頭,差一點把我捂死。 一次,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此人我不知叫甚麼,中等個,說話語速較快,也被中共轉化成「假惡鬥」),段紅利也在場,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只剩下一條短褲,逼我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那時,我正趕上來月經。這種失去人性的侮辱,令我羞憤難當,我忍無可忍,爬起來就要去撞牆(請法輪功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採取類似過激的方式,也別動此念。)。她們早已準備好,用我的乳罩勒住我的脖子說:「別嚇唬人了!」 ◎山東省女子監獄:用床單包起來,當沙袋打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拒絕「轉化」的法輪大法學員,更加成了監獄迫害的重點對像。丘秀欣說:「外邊也是這個樣。」一天半夜,她糾集了十幾個人突然湧進來,把我的床單從床上掀下來,包住正在被罰站的我,不由分說,雨點般的拳打腳踢落在了我身上。不知打了多久,她們打累了,回去睡覺了。我卻站立不穩,脫衣服、穿衣服都很困難。頭、臉、身子沒有好地方。嘴唇腫的老高,上門牙鬆動,吃飯都費勁。第二天,丘秀欣無恥的問我:「你看見是誰打你的?幾個人打的?」 我一再要求去醫院檢查。朱慧芬從獄警辦公室出來說:「隊長說了,你‘轉化’後,再去醫院!」二十多天後,惡警見我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才允許我去醫院檢查。期間,獄警薛顏琴把檢查的獄醫叫出去嘀咕了一會,檢查完後,獄醫對我說:「骨頭沒斷,耳朵內有血,是你自己用手摳的。」 為了掩人耳目,丘秀欣和張愛萍把我無法進食而又捨不得丟、變黑的饅頭拿出來送給惡警薛顏琴,薛顏琴組織全集訓隊的人開我的「批鬥會」。在開「批鬥會」之前,丘秀欣背後握著拳頭威脅我:「不准你說話,說,就砸死你!」在眾目睽睽之下,為表示對我的關心,像演戲似的讓人拿著藥片給我吃,薛顏琴裝模做樣的喝了一口吃藥的水,意思是沒有毒,最後給我灌下,衣服濕了一片。 「批鬥會」期間,她們讓我站在中間,有的人開始「憶苦思甜」,譴責我「浪費」糧食,丘秀欣逼我承認是「故意浪費」糧食,並悄悄在我耳邊威脅說:「不要亂說!亂說就打你!」我大聲說:「我不是故意浪費,是被你們打的吃不下!」丘秀欣慌忙說:「你撒謊!」包夾人員何福香(山東賓州人)揮舞著拳頭朝我打來,兩位「違心轉化」的學員立即護著我:「你快說!」她們怕我挨打,讓我違心說話。我又大聲說:「我不會撒謊!」獄警讓朱慧芬立即宣布:「散會!」 ◎山東省女子監獄:「打死了,監獄埋!」 一次,丘秀欣再次糾集六、七個打手迫害我。其中包夾者張秀蘭、杜樹風(濟南人,打人兇狠)她們把我圍在中間,當拳墊打。這個人把我打過去,那個人再揮手打過來,打到誰跟前,誰就出拳,打倒了,攥起來再打。張秀蘭照我腦門狠狠的猛擊一拳說:「我替你媽教訓教訓你!」丘秀欣說:「打死了監獄埋!如果上面不發話,我們也不敢這樣做!」 迫害大法學員的打手們大多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報應。包夾我的打手杜樹風因迫害大法學員,身體疼痛,讓包夾人員王春豔給她按摩、揪捏疼痛處。看著她身上被揪捏的青一塊、紫一塊,我善意相勸:「你以後不要再打人了。」杜樹風一聽,「騰」的站起來,二話沒說,揮舞著拳頭就劈我的臉,把我從監舍的南邊打到監舍的北邊,然後再打回去,邊打邊說:「你還敢說我!你還敢說我!」 ◎山東省女子監獄:用鋼筆尖戳手背 我被五、六個包夾逼著往她們寫好的「五書」(保證書、揭批書、決裂書、悔過書、自願書)上簽字。有專門擬寫「五書」的;有的扒開我緊握的手塞鋼筆的;有的摁著我左、右手臂的;有的攥著我的頭髮摁著頭;有的按著我雙腿的;我堅決不配合,李雲(邪悟者,青島人。被中共的假惡暴弄糊塗了)握著鋼筆用筆尖猛戳我的右手背。丘秀欣氣急敗壞地說:「現在不是「三書」,是「五書」,你還得寫「自願轉化書」;你就是不簽,薛隊長也給你發到網上去了,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林建平‘轉化’了!」 ◎山東省女子監獄:往身體上寫污言穢語 我被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我不配合,丘秀欣、張愛萍等人就往我身上、衣服上、床上寫侮辱師父和大法、及我人格的污言穢語。杜樹風把師父的名字寫在地上,逼我坐上,稍有不從,非打即罵。我的連衣裙被她們打爛了,她們害怕留下證據,張愛萍執意要給我縫補。我堅決的留下了這一證物(如前圖中③)。 ◎山東省女子監獄:把人藏起來 有一次,有人告訴我:讓我到外面的警車裏去,我不知道監獄又要耍甚麼花招,我堅決不上。朱慧芬等幾個人不由分說,把我抬起來就往警車裏扔。只聽後座有人喊我的名字:「建平,別怕,我是崔玲。」我才知道車上還有我的好同修。她當時還在絕食抗議。(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聽人說,她被迫違心「轉化」,我不知道警察和打手們對她到底做了甚麼?!) 警車把我們拉到了很遠的警官醫院。後來才知道,上面要到監獄檢查,怕我們喊冤,就藏起來了。 ◎山東省女子監獄:野蠻灌食,險些送命 為了抗議非人的迫害,我前後絕食五十餘天。把我關在小號,每天五、六個人,摁著我鼻飼。有一次,她們把管子插到了我的氣管裏,差一點窒息死亡。在小號裏半夜才讓睡覺。有時犯人在耳邊使勁敲著破盆干擾睡覺,甚至整天讓錄音機高分貝的播放歪曲大法的胡言亂語。如果不是心中有大法,我早就崩潰了。(後來,聽說專門灌食的女犯人,在即將出獄的前夕患了癌症,痛苦死亡。) 後記 以上是林建平女士自述被迫害的經過。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歷經磨難,林建平死裏逃生回到家裏,可是年邁的老母親因牽掛孝順的女兒,日夜擔驚受怕,積勞成疾,花去醫藥費十多萬元後,不久離開人世。臨終前,老人聽到警車響還驚恐萬分。 為照顧她的女兒和丈夫,她的婆公拋家捨業,從農村搬到城裏。婆婆整日守著以淚洗面的兒子、因思念媽媽夜夜失眠的小孫女,還有八十多歲整天念叨孝順兒媳婦種種好處的老伴。甚至為了要回孝媳,年逾八十的老婆婆找到看守所,不惜雙膝跪在了警察面前。老人家受了幾年苦,繼林建平母親去世不久,也抑鬱患病離開了人世。 悲痛中,林建平想到了做惡的壞人,想到了被謊言矇蔽的警察。善惡必報是天理,迫害佛法更是天理難容!為了阻止這些無知的人對佛法、對善良人犯罪,不做害人害己的事,讓他們留下一條生路,林建平先後找到當年參與綁架她的警察、「610」人員勸善,向他們講述善惡必報的天理,勸告他們千萬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其中,有人聽進去了,有的警察還做了三退;可是,有的只表面應和著,內心裏並不改變,在迫害法輪佛法的路上不想自拔。 二零一四年新年前夕,翠屏派出所多年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警察王軍的一處房子失火,年邁的老母親被活活燒死,現場令人慘不忍睹……老人家替他的糊塗兒子先還上了一筆債。林建平聽說後回家哭了:她多麼希望所有的家庭都平安無事啊! 大法弟子們明白:共產邪黨迫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它迫害的是所有的中國人,其中被迫害最重的就是公檢法、「610」人員。看看王立軍、薄熙來、周永康……表面他們是在中共內鬥中落馬,實際是迫害法輪功而遭了惡報,而落馬只是惡報剛剛開始的前奏;再看看任長霞、李增光、劉維東……他們已經在承受那無盡的地獄之苦…… 希望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趕快清醒,擺脫中共邪黨的魔爪,贖罪自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