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江蘇省連雲港市法輪功學員於耀、徐如花夫婦,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的正信,以「真、善、忍」為準則做道德高尚的好人,從二零零零年十月起的十多年間,屢遭綁架、酷刑、勞教和冤獄,導致他們尚在讀小學的孩子自五個月大起就被迫長期與父母分離,甚至在剛滿九個月時,被惡警囚禁一天一夜。 從二零零零年十月起,要麼父親身陷囹圄、母親被迫流離失所,要麼母親被囚禁折磨,甚至父母同時被綁架迫害,直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一家人才得以真正團聚,期間歷時十年之久。 於耀,男,江蘇省連雲港市人,現年約五十歲,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原就職於連雲港木材轉運站;徐如花,女,江蘇省丹陽市雲林人,現年約四十歲,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丈夫於耀曾因事故導致腰椎粉碎性損傷,並留下腰間盤突出的後遺症;妻子徐如花曾患有子宮肌瘤、關節疼痛、扁桃體炎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八年夫妻倆修煉大法後,在以「真、善、忍」為標準的修煉中,他們處處與人為善,心胸更加寬廣,都在短時間內解脫了病痛,更神奇的是徐如花的子宮肌瘤竟然自行脫落並排出體外。 法輪大法是叫人修真向善的神奇好功法,給億萬修煉人帶來了身心的健康和福祉,受到國內外善良民眾的讚譽和推崇,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卻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法輪功受到中共江氏集團的打壓。 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 夫妻二人同遭囚禁 二零零零年十月,身心受益於法輪大法的於耀、徐如花夫婦,帶著剛滿五個月的兒子依法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鳴冤,想坦誠的告訴政府自己的肺腑之言:「迫害法輪大法是錯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然而在中共獨裁暴政下,老百姓已無處伸冤,「信訪辦」已全然淪落為「截訪辦」、「抓人辦」、「打人辦」。於耀、徐如花一家隨即遭警察綁架:於耀被連雲港市新浦區「610」仰廣武等綁架至新浦;徐如花遭丹陽「610」、 丹陽公安局聯合綁架,非法審訊一天,隨後又被劫持到丹陽看守所五天五夜。而當時他們的兒子才剛滿五個月、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由於拒絕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於耀被新浦區「610」孔傑、仰廣武等綁架至浦西派出所。當警察了解到於耀的妻子徐如花也修煉法輪大法,便聯繫丹陽「610」,很快丹陽「610」和丹陽雲林派出所(現合併為丹陽餌陵派出所)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把徐如花綁架至派出所,當時徐如花的手裏還抱著剛滿九個月的兒子。惡警竟將幼小的孩子同母親一起非法囚禁在派出所一天一夜。 被非法囚禁的孩子(繪畫) |
二月二十二日晚,雲林派出所警察強行從徐如花手中奪走孩子,並以傳播法輪大法資料為由,把徐如花劫持到丹陽看守所關押二十五天。 而於耀遭非法審訊後,又被轉到連雲港市看守所囚禁。連雲港市老看守所的條件極其惡劣、環境骯髒無比,經常是三十多號人擠在一間只有十五、六個平方的狹小牢房內,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全在裏面進行,所以大部份人只能睡在斑駁的水泥地上。那裏夏天悶熱難耐,蒼蠅、蚊子、蜘蛛和老鼠隨處可見,冬天則陰冷無比,但就是在三九天,也只能冷水擦身,每人每天只有小半碗的溫吞水,還要經常被逼做奴工。 在連雲港市看守所被非法囚禁一個月後,於耀又被劫持到江蘇鹽城大豐方強勞教所勞教迫害一年。 於耀在方強勞教所備受折磨 江蘇鹽城大豐方強勞教所位於江蘇省鹽城市。自從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方強勞教所就一直是中共在江蘇省迫害男性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黑窩。 僅二零零一年上半年,江氏集團就一次性撥款整整四億元人民的血汗錢,給方強勞教所建造專供觀賞的「花園式」新區,及大量購置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各種刑具。 方強勞教所的奢華建築
方強勞教所把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和各大隊警察的獎金、業績與升遷相掛鉤,因而那些不屈從的法輪功學員自然就成了警察的眼中釘,警察隨意找藉口迫害便成了司空見慣的事,很多惡警經常會無中生有的使用各種卑劣手段侮辱、折磨法輪功學員。那裏曾非法關押過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至少數名法輪功學員,還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在方強勞教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回家後時間不長就離開人世。 江蘇省勞教局教育處流氓頭目唐國防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披著文明外衣的地痞流氓,是江蘇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職流氓打手。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在其授意下,方強勞教所組建了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嚴管隊」(二大隊)。惡警於海永因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最為凶殘,與唐一拍即合,被唐從三大隊支書崗位調到「嚴管隊」任邪黨支書。 惡警王飛,男,四十多歲,也是方強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歹徒之一,專門負責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洗腦迫害,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絞盡腦汁使用各種流氓手段,他既是迫害陰謀的精心策劃者,又是最凶殘的黑幫打手。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大隊和原先三大隊合併為四大隊,成為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新黑窩據點。惡警王飛便成為了四大隊的邪黨支書。 在方強勞教所,惡警指使那些打架鬥毆、偷、搶、賭、吸毒等勞教人員,每三至八個人夾控一名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貼身監視,記錄一言一行(甚至是眼神),奴役,不准隨便講話,限制洗漱,限制上廁所(甚至不讓大小便,),罰站(臉貼著牆罰站軍姿,有時每天早晨六點開始站牆角、面壁至深夜,甚至頭低到小腿處罰站、雙臂在背後舉過頭頂,叫架飛機,被扒了衣服站在空調下吹冷風,罰站在尿桶旁聞臭味),罰蹲,被用擦廁所的抹布塞嘴,毒打(最多八個勞教人員同時毆打),用鞋底猛抽耳光,猛力揪眼皮、拉耳朵,用蒼蠅拍猛抽臉,直到蒼蠅拍被打斷,再用斷了的蒼蠅拍桿對頭上一陣猛抽,電棍電擊(最多八、九根電警棍同時電擊一名法輪功學員),連續多天徹夜不讓睡覺(最長達四十五天,有的還同時罰站),關禁閉,破壞性灌食迫害,灌水灌尿,把頭按在小便桶中熏、按在馬桶裏灌水,光著下身吊銬,拉下褲子羞辱 ,夏日暴曬、寒冬冷凍,用打結的皮條抽打,用老虎鉗夾手指,用香煙燙,開水澆,用高倍鏡聚太陽光燙,讓成千上萬的蚊子叮咬等等。總而言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那裏的惡警做不到的。 據悉,當時除於耀外,連雲港地區先後還有至少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投入方強勞教所進行迫害,他們分別是:陳光輝(已被迫害致死),仲崇賓,劉乃和,霍亞亮,焦家乾,陸德嶺,劉樹業,劉興泰,沈松濤,宋加恩,孟凡超,劉江,史維民,那仁智,楊奎和於彬等。 酷刑演示:剝光衣服澆冰水冷凍 |
其中,連雲港市法輪功學員陳光輝(遭蘇州監獄折磨致死)被方強勞教所殘酷迫害一年半,期間受盡酷刑和凌辱。原連雲港市教師、法輪功學員劉乃和曾在數九寒冬,被勞教人員扒光衣服,架到晾衣場,敲開早已結上一層冰的幾盆水,往他身上潑,流到地上的還用拖把蘸上往身上砸。 於耀就是在方強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中,日夜煎熬,身心均受到極大傷害,可謂九死一生。 然而「善惡到頭終有報」。目前,方強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惡警很多都已遭惡報。如魏紅惠喉嚨上長了息肉,聲音常常嘶啞;谷以利身體極其虛弱;惡警劉衛國二零零九年三月死於癌症;張傑差點死在廁所裏(後來此警察已很少直接參與迫害了)。真是病的病、亡的亡。正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徐如花在看守所遭受「腰銬」、「釘牛樁」酷刑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徐如花再次去北京上訪,遭丹陽「610」惡警綁架,刑訊逼供後,又被勞教三年,並一直被超期羈押在丹陽看守所。在這期間因徐如花堅持修煉,先後多次遭到長時間加戴刑具、野蠻灌食、暴力毆打、體罰、奴役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三日起,徐如花被看守所副所長惡警戴兆忠連續施以腰銬酷刑長達三十三天。所謂腰銬,即將一條厚皮帶用大螺絲緊緊固定在受刑者的腰上,皮帶兩側各有一個鐵銬,受刑者的兩手被分別銬在兩側的鐵銬內,無法活動,長時間被施以腰銬酷刑,會使受刑者兩手和雙臂腫脹麻木,感覺痛苦不堪、心煩意亂、生不如死。 當時氣溫上升,擁擠的牢房裏更是悶熱難耐,由於雙手不能活動,無法洗澡、擦身,在施以腰銬酷刑的第九天,徐如花只好請好心人把自己身上已連續穿了整整八天、捂的惡臭的衣服撕掉,幫她洗頭洗澡再換上便於更換的背心。而徐如花的右手手腕因被銬得太緊,加之天熱淌汗,鐵銬上的鐵鏽滲入皮膚,導致皮膚嚴重潰爛。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起,徐如花被惡警戴兆忠連續施以腳銬酷刑達九天,導致兩腳和雙腿麻木腫脹。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起,徐如花被惡警戴兆忠連續將四肢銬在門板上達三天,全身無法活動,痛苦萬分。期間都是其他法輪功學員與好心人給她擦身、餵飯和接大小便。 酷刑演示:四肢銬門板 |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起,徐如花被惡警戴兆忠連續施以釘牛樁酷刑長達八十八天。所謂釘牛樁,即將受刑者兩腳強行戴上腳鐐,然後將中間的鐵鏈收起,再用大鐵釘釘在鋪板上。 酷刑演示:釘牛樁 |
那段時間徐如花兩腳無法活動,必須整天坐著,手裏還得做苦役,只有晚上睡覺時才允許躺下。期間都是一位六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朱梅鳳給徐如花端水、端飯、洗衣服、接大小便。而朱梅鳳老人也曾被惡警戴兆忠連續施以釘牛樁酷刑達十五天之久。 直到第七十七天,徐如花把大鐵釘弄開才能下鋪行走。到第八十一天,戴兆忠才給徐如花打開腳鐐,當時徐如花兩腿已嚴重腫脹變形、麻木僵硬,徐如花走路踉踉蹌蹌、東倒西歪。 直至獲得自由後整整兩年時間才得以恢復。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起,惡警戴兆忠又對徐如花連續施以腰銬酷刑,前四十五天徐如花沒有洗澡。後經抗議後允許解開洗澡,洗後又給戴上腰銬。由於兩手被固定不能活動,徐如花只能請好心人幫洗頭、擦身、而且兩手經常鑽心的疼痛。直到六月二十四日,被摧殘的骨瘦如柴的徐如花兩手從鐵銬內掙脫,才得以自行處理個人衛生,但掛在腰間的厚皮帶直到七月二十四日才被解開,此次酷刑總計歷時竟長達一百七十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看守所所長惡警陳鎖坤下令將徐如花四肢銬在門板上,這次徐如花絕食抗議他們強加的迫害,兩天後被解開。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徐如花煉功時沒理睬惡警戴兆忠的無理訓斥,戴快速打開牢門,猛力拽住徐如花的頭髮把徐如花從鋪板上強行拖下來狠狠摔在地上,又抓住徐如花的一隻腳將人倒拖出去,然後他一隻腳死死的踩住徐如花瘦弱的肩上,下令把徐如花銬在門板上。徐如花絕食抗議兩天後放開,但右腿的大筋卻被連拖帶銬的弄傷了,導致右腿疼痛了一個月,行走極為緩慢。 酷刑演示:猛拽頭髮 |
酷刑演示:倒拖 |
還有一次,徐如花絕食抗議看守所惡警強加的迫害,遭到殘酷灌食。惡警把徐如花兩手銬住,用力將徐如花按倒在地,並死死壓住徐如花的雙手,醫生麻建軍殘忍的用鉗子撬開徐如花的嘴,戴兆忠一手死命揪住徐如花的頭髮、一手狠狠捏住徐如花的鼻子,又下令兩個犯人快速往徐如花嘴裏倒稀飯,並示意她們用勺子和牙刷在徐如花嘴裏亂搗,見徐如花嗆得快窒息了,戴兆忠才不得不鬆開手讓她吸幾口氣。幾番折磨,徐如花的嘴唇全被撬破、高高腫起,口腔內全部潰爛。 酷刑演示:用鉗子撬嘴野蠻灌食迫害 |
二零零三年七月,徐如花再三思考自己為甚麼一直被長期非法囚禁在看守所遭受殘酷迫害,所有的修煉人按照師父所傳授的「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做個超常的好人,無私的把真理告訴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得到健康的身體,美好的心靈。法輪功學員只是把在修煉中受益的親身體會告訴政府部門:「法輪大法好」,請政府善待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這絕對沒有錯,更沒有犯罪,為甚麼還讓惡人如此瘋狂迫害,還誣蔑自己不要家庭和孩子?一個伸張正義、弘揚真理的修煉人卻長期遭受迫害,天理何在?於是徐如花告訴管教和惡警戴兆忠自己一定要出去,並聲明三點理由:(1)我沒有犯罪,不能再繼續被非法關押,應該立即無罪釋放;(2)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修煉人都是好人,這不是好人呆的地方,我必須要出去更好的修煉;(3)我沒有拋棄親人,是你們強行把我和親人分開,親人都需要我,我的孩子需要母親的照顧。 隨後徐如花連續絕食抗議十七天。這期間遭到多次野蠻灌食,惡警戴兆忠灌食尤為邪惡。最後醫生給徐如花檢查身體時說:她已脫水、內臟收縮變硬、心跳緩慢,如果氣溫上升出汗發熱就可能不好了。就是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直到八月十五日上午,丹陽「610」辦公室才同意看守所把徐如花送入丹陽中醫院。他們給徐如花的雙腳戴上腳鐐,並將一隻手銬在鐵床上,即使是這樣,「610」惡警束新輝還不停的逼迫徐如花寫「不煉功、不和其他煉功人來往、不上訪」的保證。徐如花堅決拒絕,並繼續絕食抗議。在當晚二十三時,「610」辦公室的幾個人和看守所所長實在無計可施,才給徐如花看已開好的所外執行通知書,並給徐如花打開腳鐐。 當被折磨的虛弱不堪的徐如花躺在床上休息時,聽到有人問:「你們把徐如花一直關在看守所是不是存在違法行為?」「610」惡警束新輝叫囂道:「甚麼法不法!上面說了算!」而且他們沒有給徐如花任何釋放手續,只是告訴徐如花:不允許離開丹陽!就這樣徐如花在丹陽看守所兩年半的非法關押終告結束。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八日晚,當飽經磨難的徐如花剛剛回到家裏和家人團聚時,丹陽珥陵派出所惡警就迫不及待的指使聯防隊到徐如花家查看,據那些聯防隊的人自己講,上面吩咐他們每天晚上必須在徐如花家周圍輪流值班,以防止徐如花出走。 徐如花的丈夫於耀和孩子生活在連雲港,他們非常需要徐如花,於是徐如花便來到連雲港和丈夫、孩子生活在一起。在任何正常人的眼裏,這都是完全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二零零四年一月七日,丹陽珥陵派出所惡警用卑鄙手段挾持徐如花的父親,才得以找到徐如花公婆家追問徐如花的下落,還威脅恐嚇兩位老人說是要把徐如花帶走,又闖入徐如花的姑姑家騷擾。而且不法人員至今還在迫害徐如花和她的家庭。 於耀再遭綁架和冤獄 二零零四年六月,被迫流離失所到蘇州的法輪功學員沈東梅遭蘇州「610」 伙同蘇州楓橋派出所惡警綁架,惡警們不讓她睡覺,連續刑訊逼供三天三夜,每天晚上還把沈東梅雙手銬在鐵柵欄門上(呈耶穌狀)餵蚊子,後沈東梅又被劫持到江蘇句容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整整一年。 酷刑演示:將雙手銬在鐵柵欄門上餵蚊子 |
當蘇州楓橋派出所惡警得知於耀與沈東梅相識後,便立即與連雲港市「610」取得聯繫,隨即連雲港新浦區「610」 惡警採用監控、竊聽手機、跟蹤等手段打探到於耀的下落,孔傑等惡警於九月初在蘇州太倉將於耀綁架。當時他們得意的拿出全省範圍內非法通緝於耀的通緝令給於耀看,原來他們竟把於耀當成重中之重全省通緝,隨後於當日將於耀劫持到連雲港礦山設計院賓館施以迫害。遭連續不許睡覺折磨、刑訊逼供多日後,於耀又被劫持到連雲港市看守所囚禁一個月。據悉,此次同時遭難的還有焦加乾、趙旭輝、劉樹業和仲崇賓等法輪功學員。 當時於耀的妻子徐如花正身懷有孕,這個身心飽受摧殘的柔弱女子,身邊帶著一個剛滿四歲的幼小孩子,又懷有身孕,並且只差半個月就將分娩,一家人剛剛團聚僅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丈夫再次被綁架、慘遭迫害,如果沒有法輪大法,簡直無法想像他們可怎麼活下去呀?!是中共江氏集團再一次非法剝奪了一家人正常享受天倫之樂的權利。是法輪大法又一次賜予了逆境中的母子繼續頑強生活下去的莫大勇氣! 在分娩前,徐如花又不斷遭到連雲港「610」惡警的尾隨跟蹤,還數次險些遭他們綁架,並且在剛剛生完孩子二十幾天後,連雲港「610」就又無端在路上,甚至上門騷擾、意欲綁架,但最終未能得逞。據悉,此前,連雲港「610」惡警還曾找遍連雲港所有醫院的婦產科意欲對徐如花和她腹中胎兒下毒手。 在連雲港新浦區「610」的一手操控下,新浦區法院誣判於耀六年。並在過大年前將於耀劫持到洪澤湖監獄。 於耀在洪澤湖監獄遭殘酷迫害 江蘇省宿遷泗洪縣洪澤湖監獄,前身是洪澤勞改農場,那裏是江蘇省非法關押被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所,暴力、謊言、偽善等等卑劣招數被洪澤湖監獄的惡警們運用的異常純熟。 洪澤湖監獄入監隊(即原八監區,後改為十一監區)的強制「轉化」表現最為瘋狂,一次「攻堅轉化」 最長竟達半年之久。做賊心虛的惡警們為掩人耳目,就用報紙把窗戶糊得嚴嚴實實,期間惡警通常把一個法輪功學員關押到單獨房間,利用幾個固定犯人(多為暴力刑事犯)分成幾班, 二十四小時嚴密監管夾控,不許說話,各種恐嚇,長時間罰站,不許睡覺(經常一次性連續二十餘天,閉眼就往頭上、臉上澆冷水);用猶大偽善「勸」轉化、惡警恐嚇、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不讓吃飯和喝水;念或播放誣蔑大法的黑材料暴力洗腦;脅迫親屬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甚至警察動手毒打,利用多名犯人同時暴打一名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強行灌食或注射不明藥物;扎鋼釘;關小號;架著法輪功學員在地上拖著快速跑等等,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入監隊隊長韓步順、指導員姜兆遠及監區副指導員杜紅軍等,常常赤膊上陣,對所有被囚禁在入監隊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各種非人折磨,還利用刑事犯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同時,長時間、高強度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勞動。洪澤湖監獄的惡警們經常對犯人們瘋狂叫囂:「你們要是做不好(指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不起作用,我就扣你們的分(即延長刑期,推遲回家時間)!」 據悉,除於耀外,連雲港地區先後至少還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投入洪澤湖監獄進行摧殘,他們分別是:高傳斌,宋加恩,陳佔國,仲崇賓,於彬,劉樹業,焦家乾,孫玉峰,車光明,朱超和孟軍等。 於耀被劫持到洪澤湖監獄後,入監隊隊長韓步順多次無理逼迫於耀簽字畫押,均遭於耀嚴詞拒絕,韓步順朝包夾於耀的刑事犯一擺手示意,五、六個刑事犯就立即衝過來對於耀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二零零五年二月,韓步順以加分獎勵為誘餌,唆使二十幾個犯人,對於耀、焦家乾、劉樹業和仲崇賓等連雲港法輪功學員施以暴打,打完後讓犯人架著強行在地上拖著快速跑,每次都把他們折磨的遍體鱗傷,其中兩人遭折磨後,被人攙扶進車間,之後多日無法正常走路。 酷刑演示:暴打 |
在洪澤湖監獄入監隊,惡警還一年多不讓於耀、仲崇賓、焦家乾、劉樹業與家人通訊,家人無法知道他們的任何音訊。他們還要被惡警每天超過十四小時高強度的奴役,並且沒有休息日,每天收工,渾身都酸疼無比,尤其胳膊和雙手都會撕裂般的疼痛。 在入監隊一段時間後,於耀又被秘密劫持到犯人家屬住的招待所單獨關押,在那裏,流氓頭子唐國防、洪教(女,偽善,滿嘴謊言,非常邪惡)研究檔案,利用猶大不停圍著於耀灌輸歪理和謊言,車輪戰強制洗腦,強迫看歪曲事實的碟片,由於整整一個月幾乎沒有睡覺,於耀在不清醒的情況下違心的「轉化」。 隨後,於耀又被轉移到教育中隊,頭腦清醒後,於耀很快寫了嚴正聲明,並突破重重阻力,親手交到監區領導手中。緊接著便是更加嚴密的監控,惡警不許任何人與於耀講話。 於耀還每天被強迫高強度隊訓,導致右腿韌帶斷裂。並且在冤獄即將期滿重獲自由的前夕,於耀又突然無法說話,這當然不能排除惡警在其飲食中投下毒藥暗害於耀、對其進行封口的可能。 被迫害的身心俱損的於耀於二零一零年九月,終於邁出洪澤湖監獄的大門重新呼吸到久違的自由空氣。 徐如花被投入興化洗腦班慘遭暴力洗腦 二零零六年四月的一天上午,丈夫於耀尚在洪澤湖監獄飽受折磨之際,丹陽「610」束新輝、朱和平等四名惡警闖入徐如花的工作單位,將徐如花野蠻綁架,並於當日下午將她挾持到江蘇興化洗腦班殘酷迫害整整四個月。 江蘇興化洗腦班位於江蘇省泰州興化市,建於二零零四年。對外謊稱「江蘇省反邪教法制教育基地」,實質是邪惡「610」摧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洗腦基地,由省「610」直接負責,各市(區)縣「610」配合,從公安、勞教、勞改、監獄系統抽調所謂有「轉化經驗」的惡警充當骨幹,以邪悟者為主要幫兇,以地方「保安人員」充當黑幫打手,其迫害手段極其卑鄙、殘忍,類似納粹「集中營」。被非法關押在此的大都是從江蘇省各市(區)縣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堅守信仰、拒絕「轉化」者一般都會被劫持到監獄或勞教所繼續迫害。 江蘇興化洗腦班(照片為二零零七年或之前拍攝)
徐如花一被綁架到興化洗腦班,惡人就迫不及待的對她不停灌輸謊言、進行洗腦迫害,逼迫徐如花看、聽抹黑大法的黑材料、碟片等。徐如花絕食抗爭半個月,遭野蠻灌食。期間,每天都有兩名夾控人員二十四小時貼身監控,記錄一言一行,連睡覺都要被監視,而且每個星期更換夾控人員,大概是洗腦班擔心時間長了他們安排的夾控人員會被法輪功學員感化、棄惡從善。 一天晚上,丹陽「610」惡警朱和平把徐如花叫到他的宿舍,絞盡腦汁逼徐如花轉化,並用力抓住徐如花的手逼她在師父的法像上用圓珠筆劃叉,徐如花堅決不肯,朱和平就氣急敗壞的用圓珠筆狠狠的劃徐如花的手背,將她的手劃出了好幾道深深的血口子。 不斷的摧殘,導致徐如花的身體每況愈下,直至腰部疼痛難忍,坐都坐不住,睡覺也睡不著,人疼得直打滾,送去醫院經醫生檢查,發現她腰部右側出現了一個囊腫,已有幾公分大,但「610」的惡警還是沒有放過她,將她挾持回洗腦班繼續迫害。 兩個月後,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的徐如花終於等到了一個時機從洗腦班逃脫,當時她的左腿已經嚴重骨折了。在丹陽一對好心夫婦的幫助下,她來到了連雲港。丹陽「610」發現徐如花從洗腦班走脫後,不惜興師動眾對興化所有出租車進行嚴密盤查,找到了那對好心夫婦的家。而連雲港「610」通過對本地法輪功學員手機和座機的非法監聽,得知徐如花會到連雲港同修劉燕家中,就立即與丹陽「610」秘密勾結,結果第二天徐如花就又被連雲港「610」惡警綁架到興化洗腦班繼續迫害。 接著惡警又挾持了徐如花的父親,隨後將徐如花弄到興化醫院施以手術。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整個左腿都打著石膏的徐如花並沒有獲得自由,而是又再次被劫持到興化洗腦班,繼續摧殘。 惡人天天逼迫徐如花寫所謂「轉化」黑材料,遭拒絕。那些人一計不成又生毒計,惡人邵某無恥至極的說幫助你的那對夫妻現在都被拘留了,你要不寫,就不放他們。徐如花萬般無奈只好違心簽字。邵某又進一步威脅強迫徐如花以後不准反悔,此舉遭到忍無可忍的徐如花拒絕,她對邵某說:你不是揚言要判我八年嗎?那就判好了。結果邵某狡辯說自己沒有說過那樣的話,然後就低著頭灰溜溜的走了。 惡警果真對幫助徐如花的那對好心夫婦下了毒手,他們將其中丈夫綁架至丹陽某派出所殘忍毒打了整整一夜。 而幫助徐如花的連雲港市法輪功學員劉燕也隨即遭連雲港「610」綁架,並被關在鐵籠子裏刑訊逼供一天一夜。 大概八月份徐如花才回到丹陽母親家中,但邪黨人員當即就威脅其母親說:放徐如花回來只是讓她養養傷,一個月後會再次把她帶走。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徐如花經過煉功後很快就恢復正常行走,並在他們再次準備行惡前離開了丹陽。惡警雖沒有得逞,但徐如花也被他們迫害的流離失所。 有家難回的徐如花無力撫養兩個幼小孩子,只能託付年邁的公婆和父母各照顧一個,一家老小的痛苦、冤屈與心酸有誰能解?…… 傳播大法真相,於耀再遭綁架、勒索 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晚十點左右,於耀在發放真相資料時遭惡人構陷,被連雲港市海州區「610」綁架。非法審訊後,惡警欲將於耀劫持到連雲港市看守所囚禁,以便施以進一步迫害。由於於耀血壓突然升高,看守所拒收。無奈,惡警勒索三千元後,六月五日以保釋為名將於耀釋放回家。 以上是連雲港「610」、連雲港市看守所、丹陽「610」,丹陽看守所,方強勞教所、洪澤湖監獄,興化洗腦班等黑窩,觸犯國法瘋狂迫害於耀、徐如花一家的犯罪事實,無疑也只是這善良的一家人所遭受迫害事實中的部份而已。這些黑窩的更多犯罪行徑還有待於進一步曝光。 部份參與迫害的惡人名單: 連雲港市新浦區「610」: 連雲港新浦區」610」教導員:孔 傑 手機:13961372800。 連雲港新浦區」610」成 員:仰廣武 手機:15861237876。 丹陽「610」惡警束新輝、周建軍、朱和平 丹陽公安局一位王姓副局長丹陽公安局劉姓政委 珥陵派出所惡警路雲祥 興化洗腦班惡人邵某 丹陽看守所看守所所長惡警陳鎖坤副所長惡警戴兆忠 洪澤湖監獄後,入監隊隊長韓步順 流氓頭子唐國防,洪教 連雲港市公安局新浦分局地址及其他相關人員: 地址:江蘇省連雲港市新浦區朝陽中路2號 郵編:222000 局長:孫曉兵 手機:15805129999; 政委:趙斯斌 手機:15861237666; 副局長:路 濤 手機:15861236598,李波浪 手機:13905133573,徐德剛 手機:15861238277; 紀委書記:張 兵 手機:15861239090; 成員:孫 健 手機:15861238123;楊 健 手機: 15861236333;楊 軍 手機: 1390513058。 新浦區「610」(國保大隊): 大隊長:李俊華 手機:13605132158; 成員:徐 健 手機:15861237880,薛 松 手機:15861237887,盧發春 手機: 13775588160,李興君 手機:15861237011,侍貞宇 手機: 15861237129,熊新霞 手機: 15861237885,張 甜 手機: 15150900527,祝景平 手機: 15861237907,徐 茜 手機: 15861238440,惠春來 手機:1586123788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