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六日】我和老隊長十幾年沒見面了,早想看看他,可總也找不到他。 零七年春季的一天,風和日麗,趁天好,我騎著摩托載著老伴去看病人。看完病人往回走,正好路過老隊長的街門口,老伴與我商量,說:「我看老隊長家裏有人!咱倆進去看看好嗎?」我同意。我們就進了老隊長家。 說起老隊長,七十年代,他可是個「紅人」,不但是縣、市勞模,還被推薦為省勞模。那陣子,我們小隊可是遠近聞名的先進生產隊,鄉黨委把老隊長拉入邪黨之中,當成「一朵花」似的「戴」在身上,一個勁兒用他,為「黨媽媽」的臉上貼金。 我們一進屋,看到老隊長後背依著窗台,蓋著小被朝外坐著,他老伴在坑邊依靠牆坐著。我問:「大哥大嫂,你倆好啊?」老隊長邊答應邊問:「好,你們倆甚麼時候回來的呀?」大嫂也非常高興的說:「你們可是稀客!」我說:「這幾年,年年都來看你倆,但找不到人!」「可不,這幾年也不著家,總在外面住院,你上哪去找啊!」老隊長回答說。 我問:「得了甚麼病,總住院哪?」「哎呀,糖尿病啊,」老隊長回答。我心裏茫然一愣,據我所知糖尿病可是個頑症呀!倒也算上不治之症。又問:「現在甚麼樣啦?」老隊長把被子一掀,把腳拿出來給我們看。 右腳腳趾頭都爛掉了,剩下腳背癒合了;左腳用紗布包著,打開紗布更刺激人,腳趾頭、腳背骨也爛掉了,只剩下爛糊糊的腳面,讓人看了作嘔。我問:「你不是治了嘛,怎麼還這個樣了?」「大夫說:這個病,哪也治不了呀!」 我說,你不住院,這樣老在家裏呆著,能行嗎?他告訴我,現在每天得自打兩針「胰島素」,用淡鹽水洗一遍腳,每天晚上得吃十二片安眠片。」我聽了心裏一驚:吃那麼多安眠片,那不是自殺嗎?!我說:「那東西吃兩片也能讓你睡上個一天兩宿的,你吃那麼多?!」「我也不是一下就吃那麼多的,疼的我不能入睡的時候,一點點往上加,所以現在用少了,還不行呢。安眠片屬於控制藥,還不好買呢!」 老隊長長嘆一口氣說:「現在我錢也花光了,哪也治不好,今年我七十九歲了,蠟台也不高了(即沒有幾年活頭了),如果能讓我活的輕鬆一點,我就知足了。」 「這病,讓我最遭罪的是讓人疼的抗不住,在市裏住院,疼的我抗不住勁的時候,幾次想跳樓,可病房窗上都有欄杆,如沒有欄杆,我早就離開這個人世了,簡直受不了。」 聽他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也讓我心裏很難受。 我問他:「你想,當年是縣、市、省勞模,對咱們鄉是有貢獻的,鄉政府對你能沒有點考慮嗎?」「別提鄉政府了,共產黨一貫‘卸磨殺驢’,對它沒有用了,哪還管你的事兒。現在這些當官的,哪個不是為自己升官發財,哪有想老百姓的事兒啊!」 「我說,腳爛的這樣,醫院也沒有節制辦法?」老隊長給我講了他在省裏住院的時候,曾經問過醫生:「我這腳這樣截去不行嗎?醫生說:行,但從腳這截不行,得從小腿這截,這個病皮膚破了不好癒合,所以離病灶太近截下不行。截完後甚麼樣,誰也不敢保證,截肢也是在撞僥倖,根本沒有治好的把握。 我說:「大哥,這麼多年,你南北的住院也沒治好,你沒想過用氣功治治看嗎?」 他說:「氣功,共產黨也不讓大家煉哪!哪有能治好糖尿病的氣功?」我說:有啊!法輪功就能治呀。他疑惑的問:「電視不是說《法輪功》自焚……還有,誰煉法輪功,就把誰抓到監獄去,也不讓煉啊!」我說:「中共邪黨是一點好事也不幹了,自焚,那是中共抹黑法輪功,製造的謊言。你千萬別信它們那一套。」 接著,我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並告訴他,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學煉法輪功。僅一水相隔的台灣寶島已有幾十萬人修煉法輪功。全世界這麼多國家,這麼多人都選擇了煉法輪功,法輪功是正的還是邪的、是善的還是惡的不很清楚了嗎! 真善忍讓人做好人,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這是有目共睹,有口皆碑的。 老隊長說:「九九年以前,咱們隊有四、五十人煉法輪功,你大嫂都參加過,現在她還有書《轉法輪》和錄音帶(即李洪志師父講法錄音帶)。九九年以後就不讓大夥煉了。現在的這些警察,遇到殺人放火膿包一個,可管法輪功就來勁了。這兩年我看也不怎麼管了吧?」 我告訴他,現在迫害並沒有停止。 「從2002年─2005年期間,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幾萬件,高價賣給外國人,所以外國人都認為:是我們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我老伴接著說。 老大嫂插話說:「別人說這事,你大哥不一定能信,但你們倆說的事,他能信。」老隊長說:「你說這些我都相信。」 我老伴又接著說:「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學法輪功的都會得福報的。」 老隊長說:「我不識字,怎麼學?也站不起來,怎麼煉功哪?」我說:「不識字不要緊,你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一天你默念個幾百遍保證管用。」「那麼簡單?」「對,就這麼簡單。」 「默念沒有問題,但念多了,遍數記不住。」我說:「有辦法,你家有黃豆吧,數出一百粒,找兩個小盒,拿出一粒念一遍,都拿了,不就一百遍了嘛!」老隊長高興說:「這個辦法好。」 阻擋老隊長相信法輪大法的障礙都清除了,他接受了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在他身上還有個讓我最擔心的問題…… 我說:「大哥,你是中共的老黨員,現在共產邪黨把法輪功當作敵對群體來迫害,所以,你相信法輪功,就退出共產邪黨。」 說到這裏,隊長老伴就插話說:「說別的事都行,退黨的事兒,你大哥可夠嗆,能答應嗎?」是啊,被共產邪黨歷次運動洗過腦的人,想來個急轉彎,也是不容易的。 我跟老隊長講了中共執政期間,害死中國人八千萬;貴州的藏字石;中國有一億人退出中共邪惡組織真相。中國貪腐遍地…… 我老伴說:「你都這樣了,沒人管你,你還抱著它不放幹甚麼? 我對大哥說,如果說有這麼一個偏方,保證能治好你這個病,叫你退出邪黨,你退不退?」「那當然退啦!」老隊長瞬間醒悟:「對,現在留它既不擋風又不遮雨的,有甚麼用?退!退!你幫我退了。」老隊長很痛快答應退了。 老大嫂說:「這可是日頭打西邊出來了,就是你倆能說服你大哥,別人誰說都多餘,他決不能退的。」 我們為老隊長能選擇自己美好的未來而高興。我幫助老隊長在大紀元退黨網站正式退出中共邪黨組織。 因為心裏總是沒有底,大約又過了半個月,我和老伴又去了老隊長家,看看我們商量的事做了沒有? 見面後,老隊長高興的對我們說:「你們走了以後,始終堅持,我拿出一個豆粒,我念一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大嫂跟念一遍,我們倆每天保證念三百遍以上。你別說還真管用,現在腳不像原來那麼疼了。」老隊長已經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說:「我這腳能長皮就好了。」我說:「你不要著急,一定會的。」 來到冬季,兒子們給老隊長在市內租個有暖氣的單元房,搬到市內住了。我們常用電話聯繫。大約三個月之後,老隊長在電話中高興的告訴我:腳皮都長好了,胰島素、安眠片全部下崗了。周圍的村民從他身上,都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在當今的社會中你相信甚麼,選擇甚麼真是生死的之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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