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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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名、利、情的羈絆中走出人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十幾年來,在修煉的路上有過迷茫,走過彎路,磕磕絆絆,但是慈悲的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讓我有幸還能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這裏叩謝師父的無量洪恩。

一、漫漫尋師路

我十二歲時,發現得了風濕性心臟病,我父親也因此病四十多歲就早逝。醫生說需要做手術,但以後會復發。還說我將來一旦懷孕,就有生命危險。因手術風險太大,我沒敢做,拖著。隨著年歲增長,病越來越重,到了三十多歲,才找了個離婚帶著孩子的人結婚。

丈夫脾氣很壞,酗酒、抽煙、找女人,最可怕的是經常莫須有的對我大打出手。我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到一九九二年,病情已經嚴重得不能再拖了,我只好做了手術。就在住院期間,丈夫竟然往家裏帶女人。身心的折磨令我對人生充滿絕望,我不停的呼天問地,我此生沒有做過甚麼缺德事,相反還被公認是善良熱心,連丈夫、婆家人都認為我是難得的好女人,為何對我如此不公?

我到處尋找解脫的方法,氣功練了無數種,無望中,我到廟裏皈依了,一個老尼姑給了我很多佛教書,看得我糊裏糊塗,問她,才知道她也很迷茫,不知真正的佛在哪裏。幾年後,她說,以我的水平已經帶不了你了,你再去找師父吧。從此我又開始了苦苦尋師之路,在無明的黑夜中,我流著滄桑的淚,我向大穹悲呼:「我的師父,您在哪裏?快讓我找到您吧!」

一九九六年,我和前夫離了婚,一九九八年,和現在的丈夫結婚。以為換了丈夫,婚姻會好點,誰知丈夫對我非常苛刻,幾乎每天都莫須有的對我暴罵。我又跌入了新的苦海中。

二、遇師險些不識師

到一九九八年底,我又突然每個月大出血,原來子宮裏長了個四個月胎兒般大的腫瘤,醫生動員馬上動手術。這時,上級的一位女領導到某地,我被派作隨行人員。當晚,女領導住總統房,我住她旁邊的秘書房。

我看見領導在房裏煉功,就好奇發問,她說是法輪功,然後熱心向我洪法,還要教我煉功。其實,當時我心裏是抵觸的,因為我學過的氣功太多了,全是假的。但領導叫學,也不好不學。就這樣,我有點被動的學了第一套功法。

第二天早晨,我發現雙腿完全沒有知覺了,嚇得對領導說,是不是昨晚煉功出偏了?沒想到,她反而顯得很高興,說是好事,還馬上布置我下樓工作。我說不行啊,我腿都動不了,她說行的,你去工作!我很不相信的雙手把腿搬下床,然後雙手拉著床柱站起來,再用手搬著腿挪,這樣一步兩步,慢慢的,我的腿真的正常了!

出差回來後,這位領導又讓她單位的一位副部長給我送來了大法書。就在這時,老尼姑來電話讓我馬上去見她。(真正修煉大法後,我才知道這就是一種干擾)她一副很嚴肅樣子,說宗教局講了,最近很多東西在傳,你可千萬不要亂跟,要聽政府的。我當時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她說這麼一大堆沒頭沒腦的話是甚麼意思。可是回來後,我對大法書就沒興趣了,把書從後面翻,從中間翻,覺得是挺好,可還是沒感到自己要進去。

那天,去做美容,我同事也去,我想就把這書向同事推薦吧。我剛拿出書,美容師說,我看看,就搶過去了。我說,你看不懂的,因為她才初中水平。誰知她一看到師父的照片,馬上驚喜的大叫:「他是佛!他就是佛!我就跟他學!」

我的心很猛烈的一動,是嗎?我可不能錯過了!這時,我才真正看起了《轉法輪》。這一讀,不得了,我幾十年呼天號地也無法釋然的所有痛苦、疑問,都一一讓我看到了因由,我恍然大悟。我突然明白,我找到師父了,這就是我的師父啊!

這時,我才恍然想起,從那次學第一套功法雙腿沒知覺後,我那從年幼時便常年冰涼腫痛的雙膝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好了!我學雙盤,就看見師父穿著黃色的煉功服在距我一米的前方坐著,雙手向我腹部發了一道金光,我知道,師父給我下法輪了!這時師父開始給我全面清理身體,每天噴射狀的大量拉稀,奇怪的是,上班開會時就不拉。這樣一直拉了三個月,最後拉的都是清水了。

在這過程中,我感到身體越來越輕鬆,走路生風,心臟的難受、全身的風濕、每個月的大出血等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都和書中講的一模一樣!我明白了,這就是真、這就是善、這就是師父為我的承受、是大忍!我得到的是真正的宇宙大法!這是多麼可貴的機緣啊!

這段時間,我一煉功就淚流滿面。我買了很多的大法書,擺在辦公室書櫃,送給了很多的人。我告訴老尼姑,我找到師父了,他就是真正的佛啊,快跟真佛修煉吧!可是她說,她聽宗教局的。後來聽說她病得很重,被俗家親人接走了。她是真想尋道修道的,可惜真佛面前,她的主意識竟被邪黨矇騙得都不認識了。多可悲呀!

三、人間名利淡如水

修煉大法後,我不但身體得到了淨化,心性也在一步步提升。得法前,單位給配了汽車,其他領導都有駕駛證,都把車自由的使用,我也趕緊考了證。學法後,就覺得不對勁了,其實上下班、出差都有司機接送,我要自己開車幹甚麼?就是公車私用,我會失去多大的德啊!於是我不去年審,把駕駛證給廢了,斷了我自己和家人公車私用的念頭。

有次,我出差某市,車裏只有我和司機兩人,家人正好也要到此地,說順路就帶一帶吧。家人上車了。可一路上《轉法輪》書上講的帶孩子到前門遛彎的同修的故事一直在我心裏縈繞,我知道這是要去我貪便宜的心了。半路上加油,我悄悄把油費交了,在飯店吃飯,我也悄悄把餐費結了。司機非常吃驚,我告訴他,我修煉法輪大法了,不能再佔公家的便宜。

我單位有一些外包項目由我負責,下屬公司搞房地產開發,我又分管銷售,有給我塞紅包的人。以前,我出差各地市,汽車後箱不塞滿禮品,心裏就不爽,邪黨官場的吃、玩、拿風氣使人沒有了羞恥。修煉後,我再也不要這些紅包了,而且叫他們別擔心,該給的項目會很公正的給。他們開始都不敢相信,後來得了項目,他們說這麼多年,和那麼多單位合作,沒有一個領導真正像你這樣的,都是表面推辭,背地裏狠要,給少了還不行。還有一個讓我幫請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學起了法。

我在寫作上有特長,很多外省單位向我約稿,我因此得了不少名利。我自己也沾沾自喜,很享受。得法後,同修提醒我,說我寫的東西很虛假,我才開始用修煉人的標準審視自己寫過的文字,禁不住暗暗吃驚,原來大多都是歌頌邪黨、迎合市場、虛假煽情的東西。我突然感到這些東西都很醜,我怎麼能寫出這樣的東西?真的像師父說的:「只有心性修煉上來的人回頭一看,才能認識到人類的道德敗壞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了。」[1]我馬上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寫這樣的東西了!後來那些單位還是頻頻來約稿,給的報酬、待遇很高,我不為所動,很多人非常不解,覺得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名利雙收的路子,怎麼就這樣放棄了呢?

得法前幾年,我單位搞房地產開發,幾個領導都買了宅地,說是買,其實只是交了很少的錢。這樣的事在大陸官場平平常常。修煉幾年了,我也沒覺得有甚麼不妥,因為按常人說,這個項目,我功勞很大。幾年奔波,很辛苦,花了很多心血,有點特權也認為應該。隨著修煉的深入,我越來越感到不安,付出再大,作為大法弟子也不能因此而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沒這麼多錢買,就該退出來。

說退出來,可是談何容易,因為要牽扯其他和我一樣沒有交夠錢的領導,會得罪一大片。而且這宅地經過這幾年,現在也很值錢了,價值近百萬,而且還在不停的增值,我這時退出來,損失多大呀。這段時間,大法的正念和人的各種慾望、貪念在糾結、碰撞,整整撞擊了幾個月,最後我終於做出了決定。

當我宣布要退地的時候,單位的領導、家中的親人都震驚了,領導們說你癡迷了,這段時間見人就叫人退黨,現在又要退地,你不食人間煙火呀?你還是不是人哪?真是不可思議!家人就更不幹了,說又不是貪污,不過是拖欠點錢,以後還上就是了。還說不是你,就沒有這個項目,又沒有獎勵,這點錢就是不還,也不為過。還有親戚說,理解你修煉人不貪,借錢讓你補足欠款,無論如何也要把地保下來。

我說,我師父讓我們不要欠債,我還了單位的又欠你的,還不是一樣嗎?我勸慰家人,該是我的,一樣也不會丟的,我有師父管的嘛。果然,後來我得到了很多。我交回土地證的時候,正是邪黨公安到單位來搜我辦公室的時候。我當著警察的面,把土地證鄭重的交給了領導。

四、放下情生出慈悲

不但在社會上,單位裏,大法讓我的生命境界不斷提高,在家庭中,大法也讓我有了足夠的智慧和寬洪來處理這個再婚家庭錯綜複雜的問題。丈夫是某部門的官員,結婚不久,我就發現他非常苛刻,家裏花的多是我的錢,而且幾乎每天都沒來由的罵我。兒子對我沒甚麼好臉色,拒絕叫我媽,結婚的房子,兒子住主臥室,讓我和他爸住次臥。沒幾個月,我和丈夫就鬧分居,覺得人生幾乎無望了。

婚後半年,我有幸得法,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二零零零年,丈夫決定送兒子出國留學。當時按照中介公司的預算,我們還供得起,我把歷年的積蓄拿出來,開始幫他交學費。誰知費用一年年猛漲,丈夫無奈,打算讓他中斷學業回國。這時,我正好到他留學的國家開會,我告訴他,他那越來越巨額的留學費用,以我們的收入已經支撐不住了。可兒子說,他就是死在這裏,也不會回去的。看著孩子絕望而又決斷的表情,我忽然明白,這就是給大法弟子的一個關。我必須以修煉人的高度,來包容這一切。這孩子既然和我有了這個緣份,我就要站在他的角度,真誠慈悲的為他著想,用大法的標準來處理這件事。

我告訴丈夫,我會盡全力支持兒子完成學業。我把單位分給我的集資房的指標賣了,把前夫送我的金銀珠寶拿去當。得法前,我為自己買了數額不小的各類商業保險,此時我想,大法弟子已經有了生命的根本保險,人間的保險對我何用?我把保險統統退了,都給孩子付了學費。人們都說,你傻呀,退保險會損失很多錢的,而且你房子也沒了,保險也沒了,你怎麼不給自己留後路呀!我說,他們會感覺到大法弟子一片善心,這就是我的「後路」。

我想得很好,可是考驗馬上就來。我看見丈夫單位貼出通知,說房產證沒寫共有權人的,馬上把名字報來,單位幫辦。我以為丈夫一定會把我的名字寫到他的房產證上,誰知丈夫根本沒這個打算。如果沒有修煉,這樣的關定會很難過,可我的心竟然動都沒動,就過去了。可是兒子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好了。終於有一天,兒子在國際長途電話中親熱的叫了我「媽!」我嫁給他爸時,他才十七歲,到叫我「媽」時,已經是二十二歲的大小伙子了。現在,兒子很多心裏話都和我說,電話裏常常我要掛了,他攔住,媽,先別掛,再聊一會嘛。他找對像時,說「我想找一個像您一樣的人,但是現在這樣的女孩子已經像熊貓一樣稀少了。」我說:「不少,她們就在大法女弟子中。」

二零零六年,我被中共迫害,惡人知道我們是再婚,就想鑽空子,丈夫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不管你們把她怎麼樣,我都不會離婚,她太好了!邪惡說要重判我,丈夫說,不管多少年,我都會等她!丈夫還把這些話,像莊嚴宣告一樣,在我家族親人面前講了一遍。他的朋友有人說法輪功如何如何,丈夫嚴肅的說,法輪功怎麼了?我老婆就是煉法輪功的,她很好!

可是家庭的考驗一關又一關,前年兒子回國辦婚禮,我和丈夫分工,我負責婚禮現場布置,他負責訂飯店和新房裝修。婚慶設計師要去看飯店現場,我就帶他去了。可人家說這是五星飯店,不能隨便開門給看。我說,我是新郎的母親。人家說你不是。我奇怪了,人家說,這是新郎父母一起來訂的,還拿出了合同。合同上父親簽的是丈夫,母親簽的竟然是丈夫的初戀情人的名字!

我氣得暈頭暈腦回家,姐姐又很嚴重的樣子告訴我,兒子新房的裝修我丈夫都是和一個女人在幹的,那女人告訴小區很多人,說你丈夫是她老公!一講形像,就知是那個簽名的女人!

又有一個裝修工說,我丈夫正和那女人一起以夫妻名義在裝修另一套房子。我兄弟姐妹都怒火中燒,我心中的委屈也沸騰起來了,這些年為了這個家,幾乎傾盡了我的所有,丈夫和那個女人的緋聞,我和我家人都聽到不少,丈夫一直控制著我的工資,每個月只給我幾百塊錢零用,而且幾乎天天都要罵我一通,連婆家人、兒子、丈夫的朋友都看不過眼,我在師父的呵護下,都寬忍過去了,現在他竟然明目張膽幹出這樣的事,簡直太欺負人了!我家人要找我丈夫算賬!我腦子忽然閃出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我一驚,那不是修到魔道上去了嗎?

我馬上開始了大量學法,同修們也為此事進行了幾次交流。大法的法理和同修的幫助如同清水,洗滌著我燃燒的心,我頭腦清醒了,我悟到:這件事情表面上我是受委屈的一方,我憤怒也理所當然,但這是人的理,是反理。修煉人要按照正法理來要求。我為甚麼憤怒?因為這個「我」感覺被傷害了,我憤怒就是要保護那個「我」。而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2]呀!

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在這件事情上,我感到感情的失落、付出的無報、自尊的受損、利益的被侵等等不都是先想到「我」嗎?在常人的大染缸中,常人幹著使自己要遭惡報的事而不自知,他們是最可憐的。修煉人首先想到的應該是挽救他們才對呀。而大法弟子曉天理、知因果,怎麼還能在這種種利益得失上煩惱、甚至憤怒?這些本來就是修煉人要放棄的呀!

我放下了「我」,放下了情,慈悲之心油然而生。我平靜的和丈夫談,告訴他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受傷害的是他們自己。還把師父關於夫妻緣的法告訴了他。丈夫馬上解釋,說不是這樣的,是如何如何。我微笑的看著他,這件事情到底如何,我已經不關心,我高興的是,丈夫明白了事理,看到了大法弟子洪大的慈悲和寬容。後來丈夫在很多場合,說「你是釋迦牟尼」,丈夫的好朋友也說「你簡直是聖人」。

五、走師父安排的路

一九九九年,風雲突變,單位傳達了江魔頭給政治局的信。然後形勢越來越邪惡。我一度迷茫,這是怎麼了?難道這是錯的嗎?我把大法書一遍又一遍的重讀,和同修一次又一次的交流,我自問,修煉後我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對單位、家庭、社會有利還是有害?最後的答案是沒錯,法輪功百利而無一害!我們走的路沒有錯。我們應該向世人、向社會講清法輪功的真相。我們得到了一份油墨印刷的真相傳單,我複印了很多,開始了做真相的行動。

二零零一年,我到歐洲開會,看到了海外同修,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看到了很多真相資料。我激動萬分,我知道了我們所做的真是師父肯定的,因為那段時間很多假經文在流傳。為了將新經文帶回來,我避開室友,用同顏色的筆抄在廣告紙上。後來我們找到了明慧網,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看到同修的交流。明慧網把我們和全世界的同修連在了同一個平台上。三件事做得越來越有經驗了。同修們分工有序,有人上明慧網下載資料、有人打印裝訂、有人傳遞分發、最後,大家或兩人或三人一組,走街串巷、上小區樓道。貼粘貼、塞門縫、掛門把等等,幾年下來,我的足跡遍布了這個城市所有的街區。後來還去了市郊的一些鄉村。那段時間是紅色恐怖最猖獗的時候,不斷傳來同修被綁架的消息,後來身邊的同修也有被綁架了,我們抹去眼淚,用大量的學法來堅定自己的正念。每天工作之餘還做那麼多事,人很累,但是精神飽滿,走樓道一溜煙就上了九樓。如果有天沒出去,心裏就很內疚。每次做完真相回來,心裏的欣喜如同滿天燦爛的星光。

二零零六年,我和同修走樓道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我家人也不讓我修煉了,丈夫對我看得很嚴,失去修煉環境我的怕心更重了,後來我左眼突然短暫失明,接著以前的心臟病症狀又來了,來勢兇猛,我覺得走不過來了,想到了交代後事。同修們為我高密度發正念,每天來鼓勵我,給我送來了mp3,我又聽到師父清晰的聲音時,我的主意識真正清醒了,病狀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怕心放下了,家裏環境也就正過來了,丈夫還幫我買了檯燈,讓我「好好聽你師父的話」。

經過十幾年的風風雨雨,現在的我比原來已經沉穩了很多,遇到事情馬上向內找,很多時候很快就找到原因。在助師正法的洪流中,我覺得自己生命的負重在一層層的褪,身心一次次的被清洗。大法弟子在不斷向神的境界昇華,只要徹徹底底的信師信法,就能滿載眾生,回歸我們的天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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