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四日】由於根本執著心未去,在被邪惡迫害時走了彎路,回來後,我如飢似渴的學著師父的近期講法,時常是看的淚流滿面,我好像一個沉睡許久的人終於從夢中驚醒,想起了自己是誰,想起了自己身負的重大使命與責任。當時腦海裏經常出現一句神韻中的歌詞「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洪吟三》〈我是誰〉),這可能是我明白的一面在著急吧。 下面我從幾個方面談談自己這一年多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的修煉路上的心得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突破自我,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在被迫害前,我主要是以面對面講真相方式救人,也是因在講真相時被人惡意舉報遭迫害的,當然這是表面形式,實質是因自己只顧做事,沒有向內找實修自己,守不住心性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從法理上也明白是這麼回事,可還是產生了許多負面教訓和思維,以致在我再次走出來講真相時,無形中增加了很大阻力。通過學習師父的近期講法,我更加明白了救人的緊迫和重要。「你們誰都不知道今天的世人在歷史上為這件事情的付出。你們也沒有想過他們曾經是多偉大的一個生命,冒著這麼大的險惡,一頭紮進來,下到這麼險惡的地方來。就這本身都值得你們去救度他們,把他拉出來。」(《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每當學到這段講法時,想著這些可貴的眾生在紅塵中苦苦的等待和期盼著,我都會不自覺的流淚,心中產生了強烈的救人的願望,雖然有了救人的願望,可從新走回來的時候,我發現以前那個講真相坦然、流利、沒有怕心、張口就來的我已是恍如隔世,現在竟不知怎麼開口,講些甚麼,記得那次我終於鼓起勇氣,克服種種怕心第一次去跟人家講時,自己說的甚麼都不知道,人家也聽的稀裏糊塗,一頭霧水,只是善意的看著我笑。 我很懊喪,知道是自己不對勁了。當時同修給我拷了很多期可以放在MP4里聽的《明慧週刊》,我就在做家務的時候邊幹邊聽,聽同修是怎麼講真相的,我認為講的好的就多聽幾遍,把那些話記在心裏,對我幫助很大,漸漸的知道怎麼講了。 同時我抓緊時間多學法,大量、系統的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抄、背《轉法輪》,一切源於法,不斷的從法中增強正念。這樣,在剛開始出去講真相時,因被迫害造成的陰影、負面思維、怕心等等往出返時,我就可以對照法,不斷的排斥它,並不斷發正念,清除這些邪黨思維、負面思維及其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隨著講的越來越多,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越來越強,那些負面思維的因素就越來越弱,雖然時常還會冒出來,但已發揮不了作用了。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體會到自己每次出去的行程,要救的人師父都給安排好了,我們只要有救人的願望,心中時刻想著救人,正念正行就能把師父安排的有緣人救下來。下面講幾個在講真相中遇到的小故事。 她已等在那裏 一次我從出租車上下來,還在叮囑司機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家人,說完一轉身,發現一位穿著某公司制服的中年婦女正微笑的看著我,我稍微一怔,立即想到這是有緣人,便回給她一個微笑,她很自然的問我坐車到這花了多少錢,搭訕幾句話後,我便給她講了三退保平安的事,她很痛快的答應了,好像就在等著這句話呢。 這句話我聽懂了 有一次在公交車上,上來一位老年男子,坐在我旁邊,我衝他微笑點頭打了招呼,老人還挺健談,只是他說的是當地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我一邊哼哈的答應著,一邊心裏想這可怎麼講呢?這時他說的一句話很清楚的打到我耳朵裏,他說他是哪個學校退休的校長,他說了這麼多,就這句話我聽懂了,我一聽,就問他一定是黨員吧,他點頭,因我說的是普通話,他聽的懂,我就給他講了三退保平安,講了大法真相,他很接受的一直點頭並退出了邪黨。感嘆佛法無邊,甚麼都不能阻擋眾生得救。 沒聽到真相不讓我上車 一次走到一汽車站點,看到一位老年男士在等車,我故意問路,他說的當地話我不懂,他見我不懂就在站牌上比劃著告訴我應該坐哪路車,我見與他交流有點費勁,正好他告訴我的那路車來了,我心想就上車吧,不給他講了。可就在我準備上車時,他衝我大聲喊起來,好像我做錯了甚麼,在我回頭不解的看著他的時候,車開走了,我想可能是他等著聽真相,就和他聊了起來,講了大法真相和三退保命,他入過邪黨的少先隊,很高興的退了,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說謝謝。 講完了,我剛才要坐的那路車也來了,這次我順利的上了車。過後想來感慨頗多,眾生都在急切的等著得救呢,真的不能因為我們在常人中形成的觀念使眾生失去他們千萬年等待的得救的機緣,不能對不起眾生啊!這也讓我體悟到修好自己的重要,只有修好自己,一思一念在法上,不被常人心帶動,才能不錯失機緣,才能多救人,才能救了人。 不是上錯車 一次,從一家店裏講完真相出來準備回家,一抬頭看到正是我要坐的公交車來了,趕緊上了車,上車後,我發現不對了,坐錯車了,奇怪,明明看著是那路車,怎麼錯了呢?我便在下一站下了車,準備往回坐車。這時,想起沒有偶然的事,是不是這裏有要救的人呢? 環顧一下四週,看到對面公交車站點有一對母子等在那裏,我走過去,坐在她們旁邊,從天氣說起,與這位年輕的母親搭上話,從天災人禍多講起,我很快的簡潔的把話題引到邪黨的腐敗與暴政,並說起三退大潮,她很認同,並同意三退,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都鋪墊好了,只等著給她表態的機會了。看似上錯車,實質是師父把我引到這裏來救度有緣人,我在心裏說謝謝師父! 在講真相中,遇到的類似的事情很多,感到慈悲的師父時刻在身邊呵護著我們,師父給我們的安排都是最好的,我們能做師父的弟子,能在這裏助師正法是何等幸運又幸福啊! 講真相也是個修煉的過程,當我講真相效果不好時,肯定是因為自己的甚麼執著心出來了,回家後,通過學法向內找,找到它並去掉它,再講真相,就又順了。所以在講真相過程中,也在不斷的修去怕心、顧慮心、著急心、強加於人等等人心。深切感到講真相不是靠嘴講,而是用心在做,帶著人心講,嘴裏講的再有道理,人家也會不接受,而不帶人心,抱著純淨、為他的心講,時常,幾句很簡單、很樸實的話他就明白了,三退了。 自己在講真相方面還有很多需要突破的地方,如人多時不敢講、有家人在身邊,不敢講等等,其實都是執著心在作怪,這都有待於在今後的修煉過程中突破它,放下人心,多救人。 二、溶入整體 在外地,很長時間沒有遇到同修,後來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與一位當地同修聯繫上了。之後我便與她單線聯繫,我當時也滿足現狀,沒想接觸更多的同修,心想通過她可以知道當地的情況就可以了,實質是有怕心。後來發生了一件事,使我改變了認識。 當地有一個同修被迫害,在惡人對她非法開庭時,當地同修準備去近距離發正念,同修也告訴了我,並希望我也能去,當時我有怕心和顧慮心,以丈夫可能不同意為由回絕了。心想自己在家裏發正念也一樣的,可是那天,我在家裏發正念時遇到了從未有過的干擾,整個一上午,竟然連發正念的話都沒能完整的念上一遍就迷糊過去,一上午都這樣。怎麼回事呢?後來問了同修那天開庭的情況,她說效果不錯,那天去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都感覺能量場非常強,而且也讓公檢法司的許多眾生聽到了真相。我一下明白了,是因為我脫離了整體,那邊同修們形成一個整體,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威力無比,邪惡因素被大量清除,剩下的就跑到這邊來干擾脫離整體的我了,因為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而整體的力量是無窮的。通過這件事我悟到自己應該溶入整體,配合整體,我想這才是師父要的。 就這樣後來我參加了當地的學法小組。參加小組後收穫很多,越來越感到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都是對我們提高最有利的。比如在獨修時,修煉體會無法與常人交流;還有和常人在一起時有些執著心暴露不出來,被隱藏了;而與同修在一起時,那些心就一個個蹦出來了。 例如,當我和同修接觸後,在法中求名的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等都冒出來了,這個心一出來,有好幾次同修當面誇我如何,我心裏還挺受用,因為符合了那個求名的心。回到家後,我感覺不對勁了,既然修煉人遇到的事沒有偶然的,那一定是我空間場有不好的東西才招來的這種「誇獎」,向內找,找到了求名心、顯示心、希望得到同修認可的心等,我發現這些不好的心還挺頑固,排斥它、發正念清除也不大管用,總往出返,那幾天對我干擾很大,表現上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心不淨,總愛跑神。 怎麼辦呢?我就從法上剖析這顆求名的心,首先「名、利、情」都是修煉人要去的,是為私為我的,「求名」也是從人的情中派生出來的,這個「情」認為被人誇獎好,所以人都希望被別人認可,希望得到這個名,其實只是人的一種感受而已,就像吃了糖覺得甜。可是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這邊的香在高層看就是臭,「求名」不就是把自我看大、看重了嗎?只看到自我的好,沒看到別人的好,還會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會生出看不起別人的心,為了得到名,還會去顯示、證實、表現自己等等,會派生出很多執著心。修煉人漸漸的會放棄常人中的名,可是卻容易生出在法中求名的心,這是更危險的,求名心多麼骯髒又可怕呀!看透了它,就不允許這麼骯髒的敗物在我的空間場再存留,發正念清除它,就感覺它很弱了,已不起作用了,現在有時它還會跳出來,但我已能很快抓住它、識破它,不上它的當,清除它。 溶入整體也是逐漸放下自我的過程,配合整體,整體提高。因為師父給我們每個人的能力都不一樣,他這方面行、他那方面行,只有我們互相配合,放下自我,形成整體,才能發揮出大法的強大威力來。 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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