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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吊銬30多小時雙上肢殘廢以後……(3)
文/重慶法輪功學員 劉范欽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二日】(接上文

三、打破封鎖 揭露真相

為了打破封鎖揭露真相,二零零四年三月我就開始舉報、控告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及國保支隊惡警在其局長的指使下,對我酷刑迫害致殘的犯罪事實。當時檢察院駐看守所的胥志中(音)科長對此事也進行過取證調查。大渡口區副檢察長熊×也知道我的情況。入監以後,我又先後向重慶市檢察院、重慶市紀委、重慶市委、重慶市人大等部門寫信控告,要求查處對我酷刑迫害致殘的犯罪人員,維護我的合法權益。後來我又向最高檢察院、中紀委和全國人大常委會寫信控告。均無結果。

我在寫控告信的過程中,常常未寫完就被警察收走,只得從頭再寫。由於雙上肢殘廢,寫字非常艱辛吃力,一個手寫不動,需要兩手共同動作,用左手握筆(右手掌握不穩),右手扶助左手,兩手同時用力拖動筆,才能寫出字來。而且寫不了幾行字上肢就累得不行,必須歇息。就這麼停停寫寫、寫寫停停,艱難的進行。其間,我的家人也不斷向有關部門寫信控告反映情況,並告知,如果此事一直拖著不解決,家屬只好通過互聯網尋求國際援助。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我丈夫接到大渡口區檢察院電話通知,說他們已立案要辦理我被傷害一事。對此,我向大渡口區檢察院寫信,說明這麼多年他們已經有徇私枉法包庇的嫌疑,本案應該由它的上級──市級檢察院辦理。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大渡口區副檢察長熊×與一位大渡口區人大官員到監獄來找我,說他們一直都非常關心我、關注我。我問為甚麼幾年了都不查處此案?熊×竟然回答說「沒有證據證明你被傷害」。由此可見,中共惡人是多麼卑鄙無賴。

二零零九年夏,女子監獄從永川遷往市郊走馬鎮新監獄,我從生產監區被轉到老弱病殘集中的四監區。新的環境對我更加殘酷惡劣,警察除了否定我的傷殘實情外,還否定以往的做法,除了一名包夾人員,其他任何人不准幫我。我無法自己穿衣,無法在餐桌上吃飯,無法疊被子整理內務,無法換洗,無法面對監獄頻繁的各種檢查和強制要求,唯一的一個包夾人員幫我,還要受許多限制。我已經強烈的感到:他們是處心積慮要把我拖死在裏頭。

新監獄要求必須在飯堂集體用餐。我的手無法在餐桌上吃飯,我只好在飯堂坐著看別人吃。為了填肚子,我只能買副食水果放在監舍的衣櫃和床下的盆裏,別人吃完飯回監舍休息時,我就用腳勾出床下的盆子,坐在矮凳上或者蹲著用腿托著上肢小臂,雙手捧著食物不動,靠頭的活動,才能低頭吃到手裏的東西,喝水也是這樣。

幾個月後,老弱監區也強制安排勞動,縫製布玩具出口到國外,要求全體參加,連下肢癱瘓的人也要背到勞動場地坐在輪椅上用手完成任務。我也被迫參加,手雖然做不了事但坐也要坐在勞動場地。出工時間安排的非常緊張,中午收工到飯堂吃飯後馬上又要出工,晚上還要加班,飯後出工的間隙越來越短,常常回監舍輪流洗碗上廁所還沒輪完就又集合出工了,這樣我就只能吃一點點甚至沒有時間吃東西了。這樣瘋狂的強迫勞役,對於老弱監區而言簡直殘酷無比。於是,一個叫李××的服刑人員,因承受不住,深夜在監舍上吊自殺了。這樣的現象,在當今大陸的監獄比比皆是。

後來,監區又規定監舍的衣櫃裏不准放食品。這樣一來,對於我填肚子而言,都很難做到了。我還有二年時間才出獄,絕食抗爭吧?惡警正盼著來達到他們的目的──讓我死在監獄。我必須活著出去!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把他們的罪惡公布於世。

可是,我怎麼解決填肚子的問題呢?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不鏽鋼大盅盅的蓋是一個平底的盤子,放在餐桌上,我坐在凳子上低下頭就可以直接用嘴吃到裏面的東西,並且平穩不會打翻。這個發現讓我興奮不已:從此以後,我可以解決填肚子的問題了。為了回家,為了那無數親人的期盼,面子又算得了甚麼?!在幾百人的大飯堂,眾目睽睽之下,我就天天低著頭直接用嘴在盤子裏啃飯吃。

二零一零年十月,監獄安排我到重慶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去做傷殘鑑定,我心裏明白他們另有目的。我要求在檢察院立案調查我的傷害案時進行傷殘鑑定,但是獄警說:這由不得你。果然,後來惡警陳遠菊把「鑑定書」給我看時,我看到「鑑定書」中列出的醫院名單,診斷出神經損傷的醫院沒有,而我根本就沒去過的醫院卻列在其中。從此以後,我又在「傷殘是偽裝的」,「就想欺騙幹部(獄警)」,「法輪功的真善忍一點都不真」的誹謗下,承受著更大的迫害……

四、大法再現神奇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耷拉著上肢走出了監獄大門。

雙手殘廢的我,在家裏就連開燈都搆不著,門也打不開。丈夫不得不每天在早出晚歸上班之餘,忙碌著買菜煮飯和照料我的吃喝、換洗等生活瑣事,弟弟妹妹也在為我的生存問題而操心。家人都為我深深的擔憂著,不知這個家庭怎麼維繫?親人們把希望都寄託在醫院的治療上。但是,當第三軍醫大學西南醫院(西南地區醫療技術一流)的醫生將檢查結果告訴我們:「你這樣的神經損傷我們無法醫治,你們也不要對功能恢復抱多大希望」,親人們就感到了絕望。

此時,我告訴家人,除了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學法並煉功,沒有其它任何辦法能夠恢復正常。家人也就不再反對了。

從此,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煉功時,由於雙手無法抬起,一、二、三、四套功法,我只能隨著煉功音樂的節奏微微的擺動一下,但頭腦中卻意想著雙手煉功的標準動作。煉第五套功法時,開始只能單盤,並把上肢分別放在身體兩側的被子上面(用被子支撐)。開始時,只能一分鐘一分鐘的忍受疼痛,直到後來能夠雙盤,時間也逐漸的增加到六十分鐘。

就這樣我從未間斷的學法煉功,動作也漸漸開始一點一點的突破,能做到啥程度就做到啥程度。上肢狀況也隨之一天一天的發生變化。

一年以後,我就基本能夠生活自理。到目前,我不僅煉功動作完全達到要求,還可以做家務活兒了,還可以照顧八十多歲身體有病的老母親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姨媽一家人再次見到我時,不得不驚嘆「法輪功太神奇了!」

是啊,在酷刑迫害下造成的殘廢,在監獄八年半的迫害中加重的傷害,現代化醫院無法醫治的頑疾,僅僅通過短短一兩年時間的學法煉功就恢復正常。這是何等的奇蹟!這是當代的神話,這是大法的威力,這是師父的慈悲救度!我是多麼的幸運啊,師父再一次給予我新生,同時挽救了我的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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