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三十一日】這十五年風風雨雨、跌跌撞撞,我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沒有師父,七十多歲的我寸步難行啊。 一、苦難人生 修大法獲新生 我四歲父親就去世了,母親拉著我吃了不少苦。十四歲,母親改嫁外村,叫我跟著去,我不去。大隊(那時是集體)為逼我跟母親走,就不給我口糧。我幾次上大隊找,邪黨書記也不給。在三個月沒有口糧的日子裏,我忍飢挨餓苦熬。鄰居看我可憐,晚上給我送點飯充飢。我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學業停了,自己做飯,自己磨麵,自己上山割燒草,還得上隊裏幹活掙工分養活自己。 熬到二十一歲結婚了,心想可有依靠了,沒想到丈夫喝酒上癮,酒喝多了就「發酒瘋」罵人、打人。有一次,孩子打架我說了幾句,丈夫罵起我沒有完,又照我臉狠狠的打了兩個巴掌,打的我當時頭就疼,眼睛也疼。又一次為給兒子找對像的事,和丈夫說不到一起,他就對我一陣毒打,當時把我的一顆牙齒打掉了。他還有一次喝酒喝的眼睛都紅了,拿起飯桌就往我身上撞,我想跑出去躲,他抓住我按在地上就狠打,打的我滿身都是青。 在打罵不斷的日子裏,我常常以淚洗面,二十五歲右眼就完全失明了。三十五歲那年,我攬了縫地毯的活,因為交貨時間緊,為趕活一夜沒閤眼,從此眼睛甚麼都看不清了。之後我又不同程度的患上了風濕,兩腿疼痛的連台階都上不去;又做了闌尾炎手術、婦科腫瘤手術;不久又患了腸粘連腸梗阻,有時疼的滿炕打滾。醫生說得把腸子拿出來,在腸子裏面通上塑料管,穩定了再把塑料管取出才會好。我覺得自己真是生不如死,幾次想尋死解脫,又想到孩子還小怎麼辦,才打消了死的念頭苦熬著。 四十六歲那年,才二十歲的小兒子喝農藥死了。我一直哭,把左眼又哭了個白內障,又脹又痛,去了好幾個醫院,錢也花了不少,還是沒有治好。我常想:老天哪!我的苦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呀?! 九八年的年底,我病的幾乎甚麼也吃不下了,這樣挨到第二年的正月,也就是一九九九年過了大年正月十四那天,本村有個法輪功學員家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來我家叫我老頭去看錄像。我說也想去學,可病太多,不知能不能學?學員說:「你把病放下,心放下,你去看吧!」 我聽到師父講法第一講:「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聽到這裏,我就想:「我也要修煉」。第二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過去有病的地方都有反應,兩天過去所有的病狀都消失了! 看完了師父九講講法錄像,我就感到無病一身輕了!是師父把我從苦海裏撈了出來,是師父拉著我的手走進修煉返本歸真的路上。 開始學法沒有書,我就聽同修讀。大約聽了二十多天,大法書來了,當同修把書給我,我雙手接過寶書時,心裏非常高興,無比激動。回家我就迫不及待的看書,我的眼睛竟然看的很清楚,感到書裏的字又大又清晰。我看著看著,就不由自主的流眼淚。看完一遍時,我抱著書就哭出了聲。看第二遍、第三遍還是這樣,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還要說說我老伴: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老伴和我一塊學法煉功,從此煙酒都戒了,他再也不打我罵我了。兒子媳婦都說,老爸自從學了法輪功,像變了個人似的,這大法真超常,太神了。七二零後因為怕心,他只煉動作不學法,二零零零年十月他突然倒在地上,去醫院檢查說是腦溢血,經過治療穩定後,回家從新學法煉功。到了二零一三年,老伴突然喘得厲害,兒子把他送醫院,醫生說,肺裏有黑影,打針吃藥也不管用。又去了大醫院醫治也沒治好,老伴說,不治了回家。同修聽說後,到我家幫他發正念。連發了三次,好了,這又是法輪大法的超常神奇。 二、經歷魔難 做好三件事 學法煉功幾個月後,就到了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造謠污衊大法,迫害法輪功,那真是鋪天蓋地。有一次我去買東西,就聽到大喇叭在廣播,有不少人驚慌的在那聽,我說這都是謊言,不要聽它的,心裏就想「讓喇叭壞!壞!快壞!」結果喇叭真的壞了不響了。其實那時還不知這就是正念呢。我學法,就感到大法的偉大、超常,感到師尊的佛恩浩蕩。 那天區裏的王「部長」到我家要書。我說:「才學幾天沒有書。」他拿師父的法像,叫我在法像的頭上打X,我不打,說:「修煉法輪功我的病都好了,我受益這麼多,我不打」。他火了,威脅我,我說,「你去告吧,槍斃我也不打!」他轉身又叫我老頭打,老頭說:「你們說法輪功搞迷信,你們這不是搞迷信嗎?」那「部長」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老頭住院期間,我在醫院沒有書不能學法,只能煉動作。那天醫院院長問我煉的甚麼功,我說:「法輪功,這個功法祛病健身,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說:「法輪功好是好,就是上北京鬧事。」我說:「那都是謊言,天津的警察又打又抓大法弟子,不是鬧事是去要人」。院長說,是這麼回事。我在醫院裏講給別人聽,他們有的說:「回家俺也要學法輪功。」 在醫院的一個月沒能學法,我哭了,我想回家一定要背法!二零零一年,我就開始背法,因為文化有限背書困難,用腦一個字一個字的想,用手指當筆一個字一個字的劃。每一段總是有一、兩句背不下來,我就反覆背,直到背下來。有一次一段背了很長時間背不下來,就哭了。怨自己文化淺,哭著哭著就睡著了。迷糊中,看到了另外空間漂亮的景象,還看到法輪,還看到一排排的樹,還看到另外空間的生命體。醒來後,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鼓勵我,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啊。 講真相救人。開始的時候沒有資料,我就自己寫。因為文化有限,就用毛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晚上出去貼,就覺得後邊有人跟著我,回頭看,沒有人,我知道是師父法身在跟著我。後來有了資料,不管是甚麼資料(傳單、小冊子、神韻光盤等等),我就和一位老同修做伴,本村發完就到外村去發,每個門都送一份,見人就講真相救人。 我在集市上不管是買的、賣的我都講,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保平安,人類大淘汰時,有神佛保祐。他們都相信,都做了三退。有個人,我給他講了兩次沒有退,我發正念清除他身後的一切影響他得救的邪惡因素,第三次講他就退了。不管是賣東西的、還是買東西的,遇著我都講,只要講差不多都能退了。 老頭住院時,我想請師父加持,把有緣人都送到我眼前,別的病房的人都上我老伴的病房聽我講真相。他們都做了三退。醫院附近有食堂、小賣部,我都跟他們講,同時也做了三退。有的說送的護身符真好,要給我錢,我說不要,他們說你真是個好人,我說是師父告訴我們做好人,我學法輪功,人心向善,祛病健身,不要聽電視裏說的謊言,都是假的,不要相信。有人問為甚麼要三退?我說,貴州平塘縣從山上掉下一個大石頭,上面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天要滅中共,誰也擋不住。共產黨的歷次運動,土改、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六四慘案、迫害法輪功,把大法弟子非法抓捕、勞教、判刑,酷刑折磨死了多少人,甚至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天理不容,善惡必報,老天一定滅它。有的說,共產黨太壞了,滅它就對了。 這十五年風風雨雨跌跌撞撞,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沒有師父寸步難行啊。二零零七年,一根鐵管子,一頭搭在平房上,另一頭搭在兩米高的照壁上。我踏上兩個凳子爬上照壁去抽那根鐵管子。不想鐵管子那頭落地,我手把的這頭就撅起來了,使我腳朝天、頭朝地摔在地上,當時就暈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等在屋裏看電視的老伴走出來看我時,我醒過來了。我自己爬起來走走看看,老頭說我的左臉皮都撕下來了,頭上還有大口子,直流血。老頭叫兒子把我送醫院,觀察住了一宿看沒有事,就回家了。是師父保護了我,救了我一命啊! 二零零八年,我在平台上摔了下來,落在地上,「啪」的一聲。兒子聽到了,趕快把我拉起來,頭上傷口也沒有出血,連包也沒有,只是左腳當時腫的老高。師尊又為我承受了多少,用人間的語言表達不了師父的佛恩浩蕩。 我做三件事,做的還不夠。聽同修的心得體會,與精進的同修比差的太遠。我決心以後努力、努力、再努力,做好三件事,讓師父少操心。謝謝偉大慈悲的師尊;謝謝同修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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