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三十日】黑龍江勃利縣女教師湯玉琴修煉法輪大法,多次被中共迫害。本文是她自述受迫害經歷。 一九九七年三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修煉前,在單位裏我的藥費條子是最多的一個,修煉後一張藥費條子也沒有了。而且思想境界提升了,修煉前我爭強好勝,工作中一點委屈也受不了,心地狹窄,不能寬容別人。修煉後我按「真、善、忍」的心法約束自己,不再與人爭爭鬥鬥,寬容別人,理解別人,工作能上能下,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得到領導、同事的好評,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九九年迫害初期,兩次被非法關押、勒索 可是江氏小人出於妒嫉,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挑起了對修煉「真、善、忍」善良民眾的迫害。我百思不解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因此,我去了北京想搞清楚怎麼回事。我從北京一回來,片警楊忠就將我綁架到了新華派出所,被扣了一個「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期間,所長李長和恐嚇我丈夫,並逼迫我丈夫把大法書全部交上來。我還被李長和勒索了五百元錢,這是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 第二次是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新華派出所長趙萬奎領五、六個警察晚間闖入我家中到處亂翻一氣,也沒發現甚麼,可還是把我綁架到了拘留所。那次有九十多人被綁架,因為人太多,晚間睡覺時全是側著身一個挨一個,地上除了放一個便桶之外,全睡滿了人,每天兩頓大馇子(玉米粥)和幾塊鹹菜。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間,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得知我又被非法關進了拘留所,精神受到了嚴重打擊,一病不起。 拘留所因人太多裝不下,有一批法輪功學員被挪到了看守所,我也是其中的一個。看守所警察陳士春逼我們每個人交五十元錢買囚服,並逼我們穿。在我家人來看我時,還給我戴上手銬污辱我的人格。我丈夫看完我之後,精神上打擊很大,心裏惦記著我,結果被出租車給撞了。在被非法拘留期間,有四人被非法批勞教,其中就有我。因此被縣公安局管勞教的王會閣勒索了五百元。我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六天後才放回家,元旦也是在拘留所度過的。 那一批被非法拘留的法輪功學員出來時,除了交每天的十元錢的伙食費外,縣「六一零」還逼迫家屬交一千元罰款,不給收據。派出所還向家屬要三千元的「保證金」。我所在管區新華派出所警察說:過兩個月就還回。之後還逼我寫「保證書」,並經常去我家和單位騷擾,攪得人不得安寧。過了大約半年後,我去派出所找趙萬奎要「保證金」時,趙萬奎說:「上面讓我們抓,我們就得抓,讓我們放,我們就得放,這錢在哪出呀!就得在你們身上出,誰讓你煉法輪功了。」就這樣錢到現在還沒給。 回到單位上班後,單位(六中)校長孫成友說我被拘期間耽誤課了,又扣了我一千三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教育局決定從中學抽調一批年輕英語教師到哈市學習三個月教法,然後去對應的小學任教。法輪功未被打壓前校長孫成友對我一直很好,我的工作他也給予很高的評價。可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認為我煉法輪功,給他添麻煩了,就想趁機把我調離六中,本不該我這個老教師去,孫校長卻去找教育局局長趙中福破例非讓我去。我當時別提多難啦!我兒子正面臨考大學前的關鍵時期,我走了沒人照顧他,連做飯的人都沒有。況且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處於病危階段,正需要人照顧。她聽說我幾天內就得去哈市學習,我又是她非常疼愛的老姑娘,不但不能侍奉她老人家,就連陪陪她都不可能了,她精神上實在受不了,結果第三天就去世了。我當時難過極了,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我剛到哈市學習半個月,六中卻與鐵西小學突然合併叫鐵西學校。 二零零二年大年前兩天被第三次非法拘留 二零零二年二月就在過大年的前兩天,我又被第三次非法拘留。大過年的,人家熱熱鬧鬧的,我家的年怎麼過吧!當時的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孫成義坐鎮,新華派出所長趙萬奎領六、七個警察晚上突然闖入我家中,到處搜了一遍也沒發現甚麼,可他們還是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逼我在拘留證上簽字,我堅決不簽。警察說:「不簽也能把你送進去」。就這樣又把我送往拘留所,在路上警察說:「你可別恨我們呀,不是我們要抓你,我們吃這碗飯沒辦法呀!」因為手續不全,他們怕拘留所不收我,把我扔那兒,他們就跑了。我告訴管教李喜庫說:拘留證上沒有我的簽字。可拘留所還是把我給留下了,這一拘就是一百零五天,伙食費每天十元錢。可我被放回時,拘留所長滕玉波卻向我親屬要了二千元錢伙食費。 我回單位上班後不久,校長孫成友還以我耽誤課為由要扣我工資,又過不久還要將我的「中教一級職稱」改為小學職稱。我沒讓他這種迫害行為得逞。可他始終在參與迫害,到二零零四年在他才五十五歲就讓他退休時,他又把學校的領導班子的人都叫到會議室,當著大家的面逼著我寫「三書」,讓我放棄修煉(以前他就逼過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配合。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迫流離失所,退休工資遭非法扣押 真是一波剛平,另一波又起,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台河市六一零、公安局、國安局畢樹慶、陳舉等指使勃利縣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郝永波、高雲軍、姜東春、龐偉、張起華、白玉剛等和各派出所,對勃利縣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迫害。我也沒能倖免,十二月二十三日,七台河市‘六一零’、勃利‘六一零’及國保大隊六、七人由鐵西派出所片警領著闖入我家企圖綁架我。因我當時不在家,他們就把我家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所謂的「證據」。於是就把師父的法像和我丈夫搞設計用的電腦、手機還有我家的錄音機等物品搶走。因我不在家,綁架未遂。警察不死心,又到我的親屬家騷擾、跟蹤,給我的親屬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當時迫害的很嚴重,僅幾天的時間被送去勞教的就有十來人。我不想再被警察綁架迫害,更不想讓那些警察再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當時我已經退休,就想暫避一下吧!可是教育局局長趙中福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就將我的退休工資全部扣押,切斷了我的經濟來源。後來我又被逼得流離失所,生活得很艱辛。因年齡較大,工作不好找,想辦個補習班維持生活,又不敢辦,真的太難了。沒辦法為了生活,只要人家肯用不管甚麼活我都幹。 後來我生活得實在太難了,回來找趙中福時,聽說他早已得重病好長時間沒上班了,已換了新局長。從二零零九年八月份開始,我多次去教育局找新任局長陳乃清談工資的事,陳乃清一直推托不與我談。這還不說,因我多次找他,他就把我告了。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和五日,勃利縣國保大隊的白玉剛、董野和鐵西派出所副所長楊忠曾兩次到我丈夫做生意的地方騷擾,問我在哪兒?我丈夫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就跟蹤我丈夫,找到我家住所。 二零一零年三月七日上午十點半左右,國保拼命敲門近一小時企圖綁架我,後來我走脫了,逼得我又一次流離失所。我的生活處於社會的最底層。從未上過班的人還可以辦個「低保」甚麼的,每個月還有幾百元的生活費呢,而我因曾有工作不符合條件,所以甚麼也辦不了,物價又這麼高。我為教育事業辛苦了三十來年,也可以說桃李滿天下了。到老了該享受了,就因為我堅持信仰,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竟將我的退休金扣押,連一分錢的生活費都沒有,這是哪家的理呀?我修煉法輪大法是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沒有錯!更沒有犯法。 二零一二年八月被伊春洗腦班迫害 由於生活所迫,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六日,我去縣「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找主任趙鵬飛要求恢復被停發的退休金,並講真相。沒想到趙鵬飛不但不給解決,反而指使國保大隊史萬新、董野等人綁架了我。而後又將我劫持到伊春洗腦班,沒給家屬任何說法,也不告知被關在何處,經過近一個月的強行洗腦「轉化」,於九月十一日才將我放回家。 這個洗腦班四層樓。從一層到四層的樓梯間兩側全都是鐵柵欄,陰森恐怖。大法弟子都被非法關押在第四層,東西兩側都由鐵柵欄隔著,中間由幾個警察把守著平時總是鎖著的門(警察一週一換)。只有吃飯、洗漱和晚間看邪黨電視時,才把鐵門打開讓大法學員通過,也只有這時大法學員才能見面。但每時每刻都被陪教、猶大、幫教、警察、洗腦班的轉化人員隔離著,根本沒有說話、打招呼的機會,甚至傳遞一個眼神都困難,沒被轉化的大法學員就更難。 洗腦班除廁所外,到處都是監控器。如果哪個法輪功學員不服管教、發正念或煉功,他們就會施以暴力,動手打人。我本人就因為在那裏發正念,被一個姓穆的女警察給打了兩巴掌,並威脅:如果再繼續就給銬在暖氣管子上。 有一次,我被逼著坐在電視機前看邪惡的誣陷謊言,我把眼睛閉上,被監控中的打手警察看到了,進屋就來打我,使勁拽我的胳膊。 大法弟子被綁架到那裏之後,每人一個房間,由一個陪教陪著,形影不離,就連上廁所都要跟著,而且陪教要定期向那裏的所謂負責人彙報情況。大法弟子被隔離著,所在房間房門緊閉,不准去別的房間。白天,除了陪教外,還有猶大和所謂的幫教人員在放誣陷師父和大法的碟片,電視的音量放的很大(目的是掩蓋別的房間正在發生的罪惡),震的腦袋暈暈的、沉沉的,大法弟子被逼著看它們散毒,還有猶大和幫教邪悟誘導。到休息時間,電視、碟機一停,邪惡主任莫振山等人趕緊過來,偽善的找法輪功學員所謂「談話」,其實就是在變換著手法洗腦強制轉化。 我還親眼目睹一名叫劉瑩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被非法關押,不看邪惡的誣陷宣傳,洗腦班的頭子顧松海就叫打手警察把她銬在會議室的暖氣管子上,並當眾辱罵、訓斥劉瑩。每當吃飯的時候,邪惡的轉化人員還要把絕食的大法弟子帶到飯桌前,逼著看別人吃飯。如果洗腦班的頭子顧松海在場的話,還要聽顧松海的辱罵、訓斥。如果誰不聽走了的話,還要被拖回來。劉瑩曾幾次被拖回來,幾個人按著逼著聽。實際就是當眾體罰、示威。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了一個姓鄭的大法弟子因不轉化被上過吊銬,暈過去了才被放了下來。洗腦班每釋放一個大法弟子都得顧松海同意才行。 從伊春洗腦班回家後仍被不斷騷擾 我回家後,仍不得安寧。省、市、縣610非法人員等多次來家騷擾。一次省610的顧松海領市、縣等五、六個人來我家,以看望為由看我是否真的「轉化」了。顧松海讓我到七台河市洗腦班去做「轉化」工作,並說給我發工資,解決生活問題,被我拒絕了。他就開始謾罵我師父,然後逼著我罵師父,我堅決抵制,就是不罵,他氣急敗壞的威脅、恐嚇我,我不為所動,他氣得不行。教育局的一個姓肖的看顧松海下不了台階了,趕緊幫腔,被我頂了回去,在場的其它人誰都不作聲。這時顧松海更是氣得不行,恐嚇我說:我看你是變了,明天你必須去610寫「三書」,否則,工資不給恢復,新辦的身份證也收回,不行人還給我收回(洗腦班)去。說完氣哼哼地走了。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而後縣610主任趙鵬飛又和七市610姓劉的、和洗腦班的姓穆的女警察、和縣610的賀威、和省610的顧松海及一個姓李的年輕人曾先後到我家騷擾過,給我的精神造成極大的傷害。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我去單位辦恢復工資一事時,丁校長說:610主任趙鵬飛讓我先寫一份不煉功的「保證書」,我沒配合,恢復工資的事就擱下了。後來趙鵬飛又變換了手法,說只要我不再追究以前被非法扣押的退休工資,從二零一三年一月份就開始恢復我的退休工資,並讓我寫一份不上訪追究以前被非法扣押的退休工資的「保證書」,並恐嚇說:如果不答應,就不給恢復退休工資。由於生活所迫,家人和親屬又向我施壓,我沒辦法就寫了。可是二零一三年一月份並沒給我恢復退休工資,只是從二零一三年二月份才給我恢復退休時的工資,我退休後歷次增長的工資一分也沒給我長。這就是中共邪黨官員的一貫騙術和所謂的「關心、教育和挽救」的真實寫照。這期間縣教育局、財政局、人事局都在不同程度地參與對我的經濟迫害。 這還沒完,到了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八日,縣610又以「回訪」為由,讓鐵西學校校長丁仁福找我去學校了解情況,還要簽個××字,我沒配合。 我修煉十六年多了,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未修煉前,在單位裏我的藥費條子最多,修煉後一張藥費條子也沒有了。更重要的是思想境界的提升,我按「真善忍」的心法約束自己,不再與人爭爭鬥鬥,寬容別人,理解別人,是這部大法改變了我,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諦。這麼好的一部使人道德回升的修煉大法在中國大陸卻要受限制?中國民眾想做一個好人、一個健康的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一個修煉的人,怎麼就這麼難? 佛法是慈悲的,但威嚴同在。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誰破壞佛法修煉,誰都得償還。就說我身邊的例子吧!校長孫成友說:他下班回家,在整條路上僅有的一塊巴掌大的冰上摔倒,竟摔壞了脾,醫生說晚十分鐘送醫院就沒命了。政保科科長孫成義坐鎮讓新華派出所非法綁架我後四、五天,他就被關進了看守所。局長趙中福把我工資非法扣押不久,他在單位突然吐起血來,紀檢部門又要查他,從此他沒了音訊。還有接任局長陳乃清二零一零年讓國保抓我,第二年他就被「雙規」了。這一切看似偶然,其實不是。就是人在做,天在看,神目如電。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 在此奉勸那些現在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司等部門的人員深思!再深思!不要因自己的錯念毀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