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三日】我是一名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弟子,今年三十五歲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就上大學了,再加上我以前唯一認識的那麼一兩個學員因為害怕迫害都放棄修煉了,所以這些年我沒有任何同修可以聯繫上。 在沒有任何大法資料的前提下,我仍舊牢記自己是修煉之人。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或者是自己感到迷茫之時,我總是在心裏一遍遍的背誦大法經文:《穹》、《真修》、《悟》、《為何不得見》。那時的我總覺得自己很孤單,沒有任何人可以交流,就包括自己的家人,朋友都是一樣,我只能將太多的苦悶與無奈深深的壓入心底,同時內心一遍遍的在呼喊:「師父,師父,你在哪裏,是不是已經將弟子給遺忘了?」有時登高望遠,遠眺群山,迷茫無助之時,大聲的背誦記憶中的大法段落。松濤陣陣,仿佛是對我內心苦悶彷徨的聲聲回應。有時會有熱淚會順臉頰而下。我不知道大法師父在哪,師父可好,大法可好,大法眾弟子們可好。 就這樣到了二零一一年的六七月份,我無意中第一次撿到了同修們發的真相資料,當時內心狂跳不止,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捧出來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時才知道了藏字石,優曇婆羅花以及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但甚麼是三件事,具體怎麼做心裏仍不清楚,小冊子上並沒有明確說明。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正念很強的心,就讓我在網上結識了一位同修,他將自己的網盤給了我,裏面有翻牆軟件。然後自然就看到了明慧網,看到了一九九九年以後老師所有的講法。至此,從迫害後到當時,已經十二年過去了,我知道我走了很大一條彎路。 記得當時再一次見到《轉法輪》,激動之情溢於言表。我一下午的時間一口氣將書從頭到尾快速的看完一遍,因為有過以前修煉的過程,書中的內容在我的頭腦中又從新清晰起來。在隨後的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如飢似渴的將老師所有的講法都看過一遍。以前有許許多多不得其解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尤其對三退這件事情有了明確而深刻的認識。我深深地發覺自己已經比同修們有了很大的差距,但只要正法沒有結束就是機會。我將師父所有的講法下載下來裝入平板電腦中,方便時就拿出來學,每天爭取學一講《轉法輪》,一篇新經文或者是各地講法,來不停的在法中歸正自己。 從二零一一年下半年到現在,每天早上三點五十準時起床,參加全球大法弟子的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有時太睏了,尤其早期的時候總不想堅持,但那時腦子裏的一個念頭總是在支撐著我「我的這個身體並不完全屬於我自己,我世界的眾生都在注視著我呢,我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拯救了他們,才能不辜負眾生對自己的期盼。」說來也怪,只要一想到這我就能做到翻身下床或是一躍而起。雖然當時頭腦還是混沌不清。現在基本上是一到點,有時鬧鐘還沒響,我就自動醒來了,一年到頭基本上是從不間斷。 講清真相也是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事情之一。因為大法弟子的圓滿不是一個生命的圓滿,是要帶領著許多生命去圓滿。我感到強烈的震驚,原本以為這些年自己做的還可以,但沒有做過任何講真相的事情。我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晚上上洗手間時,藉著燈光看到鏡中的自己,想想沒有完成自己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有時一想到這都會使原本迷迷糊糊的自己睡意全無。我知道自己應該抓緊時間,去講真相,給自己內心一個交代了。 但怎麼做呢?誰來教教我,但周圍一個同修我都不認識。最開始時看到街上,電線桿上,有別的同修寫的標語,感覺不錯,我也可以去寫去貼呀。於是買來粗的大記號筆,趁晚上就跑到大街上在廣告牌上或者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世界需要真善忍」。為加快進度,提高效率,有時買來不乾膠貼,在上面寫上字再貼出去。 記得剛開始出去寫字時,我經常是渾身發抖不能自己,腿發軟,嗓子發乾,好像做賊似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尤其夜深人靜之時,筆尖寫在金屬廣告牌上篤篤作響,就怕被人看到或者撞上巡警。但一想到自己是在做救人的事,是師父叫我做的宇宙裏最偉大的事情,慢慢的心裏也就不那麼緊張了淡定了許多。再就是在錢上寫「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天滅中共 三退保平安」,沒有打印機我就直接用手寫,不能用圓珠筆,要用簽字筆,這樣字寫出來時間長了也不會變模糊。每寫一個字我都全神貫注,一筆一劃橫平豎直。 怎樣才能面積更廣,效率更高的救人呢?看到明慧上有同修交流用手機講真相,我覺得這是一個潮流,一種勢在必行的趨勢。現在基本上人人都有個手機。我就在心裏暗暗的請求師父加持。打開天地行技術論壇,從一開始的手機安全注意事項到買手機,改串號,發彩信到現在的優化手機打語音電話,直接手機勸退,我都可以成功的操作。 因為開店,平時就我自己一人,沒事的時候也不能隨便走開,這就給我的手機講真相帶來一些困難,因為手機項目需要出門去做而且不能隨身攜帶自用手機,這就需要每一次都得爭分奪秒的完成彩信發送,並在最短的時間裏趕回來。但即使這樣,出去一次也得十五分鐘左右。彩信由於邪黨的過濾封鎖,一張卡由開始的每次五十多條劇降到個位條數,這樣只能是增加出去的次數,無形中給自己增加了很大的困難。去年冬天的一個傍晚,天降大雪,寒風刺骨,我出去發信息。我不能因為天氣的原因而放慢自己救眾生的步伐。外面風裹著雪迷住雙眼,身上又冷又僵,雪花飄落在手機屏上都有些看不清字,我摁一下手機的發送鍵就把手機放在懷裏暖和暖和,摸著機身對它說:「手機啊手機,你一定要順利發送,將信息準確的帶到本次有緣人那裏,你也將有個美好未來的。」外面雖冷,但我心裏暖洋洋的。 平時店裏忙,我就不能總出去了。因此我就在店裏面對面同人講真相。開始不敢講,也不知從哪講起,但不講又不符合一名大法弟子的標準,內心爭鬥很激烈,一天到晚心裏總是想著去講,但因為張不開嘴錯過一次次的機會又使的自己很沮喪,我覺得我應該突破我自己了,我暗暗的請求師父加持我。那天有一位同學的父親來我店裏有事,坐在一起聊了一會,聊天的過程中我心裏對自己說今天一定要張口講真相,聊著聊著,我話題一轉,單刀直入的就講:「大叔,你聽說過三退嗎?」話一出口,我都有些震驚。「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啊」誰知大叔反倒平靜的說:「哦,知道,知道,前些年就聽說了,這不是法輪功喊的口號嗎?」我說:「是呀,但法輪功完全是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根本就不是報紙電視上說的那樣,而且在做好人的同時祛病健身的效果非常神奇。我開始接觸法輪功時十八歲,正好上高二,那時我對這些氣功現象雖感興趣但也不全信。那時的我體弱多病,一年至少一兩次的重度感冒發燒,需請假在家中休息,而且還伴有經常性的偏頭痛,腫腮,腰疼,腳氣也十分嚴重,但走入大法修煉以後很短的時間就不藥自癒了,從一九九八年到現在十五年了我一粒藥也沒有再吃過。」大叔聽了點點頭:「是啊是啊,我們原單位的王大媽也煉法輪功,這些年也是甚麼病都沒有。」於是我又給大叔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為甚麼要三退,大叔連連點頭。因為當時我也不知道哪裏去做三退,當時只是囑咐大叔將來有機會一定要退出黨團隊組織,給自己尋求一份平安,大叔點點頭。唯一遺憾的是沒能親自給大叔三退。這是我第一次在店裏面對面講真相。 還有一次,天氣挺冷,有一男一女到我店旁邊的修車店裏修車,等待的時候就到我店裏來取暖,因為我店裏有暖氣。我搬個凳子坐在他們對面和那個男的聊起來,其間我就轉換話題:「大哥,現在社會上有個「三退」的說法,你們聽說過嗎?」「聽說了聽說了,我在我親戚家住的時候,傍晚時還甚麼都沒有,第二天早上家家戶戶都有法輪功的小冊子,我看了看,上面說的很有道理。」我說:「那就給你起個名退了吧」「好啊好啊。」沉思半晌說:「給我起個名叫張平吧,姓張,平安的平,退團。」那個女的甚麼也沒入,就沒退。最後我說:「一定不要仇視法輪功啊,給自己尋個好的未來啊。」他們點點頭。在這裏我要感謝那些默默為大法付出的同修們,正因為你們的努力付出,給世人打下了一個了解真相的基礎,才使得我這次面對面講真相這樣容易。從另一方面看,大法從傳世到如今,已經在世上走過了二十多個年頭,有許多世人對大法已經有了一定正面的了解,只要肯去張嘴講,師父一定會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身邊的。 現在開口講真相我已經很從容了,沒有了往日的顧慮,不安與擔心和害怕。 以上是個人體會,有不當的地方還請同修們指正。希望我們每一名大法弟子都能夠抓住這萬古機緣,正念正行,精進不止,救度世上的有緣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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