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出生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正是法輪大法洪傳於世之時,我出生後媽媽經常帶我去集體煉功、學法。有位香港同修看到我,很是喜歡,就給我起一個名字叫思輪。他兒子比我大半個月起名叫思行。希望我倆在修行的路上常常想起法輪世界,促自己精進實修。 然而十幾年後的我就像脫韁的野馬,欲想奔騰在滾滾紅塵中,但是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馴服著,她就像一塊磁鐵,每每我掙脫後又乖乖的回到原地,無法超越。這種力量她源於: 無聲的呼喚 我十五歲生日那天,一家五口在吃晚飯,外婆開心的說:今天思輪過生日,我們沒有買甚麼禮物,就一人給一百元,你喜歡甚麼明天自己去買。我心想每人一百那不就有四百元了,很是高興,這時我媽慢條斯理的說:我和你爸爸各五十。我一聽這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她這一發聲,我一下就少了一百元。我把夾在半空的菜一松,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而起說:飯我不吃了,錢我也不要了。走到門口登上鞋:今晚不回家了,摔門揚長而去。找到同學和朋友正想狂歡一夜,晚上十一點多收到一個短信:十五年前的今天,下午五點四十分你出生在××醫院,媽媽仍躺在病床上……我沒有任何語言與文字表達我此時的心情,只是給媽媽回覆一個字:哦!然後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媽媽的身邊! 無聲的責備 在初中的時候,偶然的機會與社會的小混混接觸上了,偷偷的交往一段時間後,哇!發現他們的生活逍遙自在,吃好的、喝好的、去網吧、卡拉OK廳、抽煙、喝酒、盡情的享受在燈紅酒綠中,還不用上學,真好。這就是我嚮往的生活啊,太嚮往了。於是我和同學A和B預謀離家出走,找份工作,去實現我們的逍遙夢想。 就在我們離家出走的第四天,也就是我們窮途末路之時,在街上被外婆和媽媽撞上。外婆一下把我抱住,我本能的掙脫了兩下,外婆緊緊的抱住我。媽媽去拉那兩位同學,同學跑了,媽媽過來拉住我的胳膊說:回家! 當我回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家時,媽媽看出了我的心思說:這是你的家,不用拘束。外婆忙著去做飯,媽媽拉著我去了我自己的房間說:你先躺著休息會,再去洗澡,然後吃飯。當媽媽輕輕的把我推坐在床上,輕輕的扶我躺在高床軟枕時,我的逍遙夢徹底破滅了。 媽媽拉著我的手,眼裏帶著淚花說:你平時最愛乾淨的,你看你的手和腳髒的好像幾個月沒有洗澡一樣,指甲縫裏都是黑的,你看你這是怎麼搞的。我做好心理準備挨罵、數落與責備,然而媽媽靜靜的,靜靜的沒有說任何話,此時好像整個空間場都隨著媽媽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慈悲、祥和的場靜止了,就在這種無聲的責備中,我再也忍不住了,滾燙燙的淚水沖洗著憔悴、疲憊的雙目;就在這種無聲的責備中,我艱難的張開了從不認錯的嘴:媽媽,我失敗了,我以為我甚麼都行,甚麼都可以做,甚麼都難不倒我,可是我甚麼都不行,我錯了,我徹底的失敗了。我緊緊的牽著媽媽的手。此時媽媽的淚花匯成了慈愛的河流,沖洗著我骯髒的雙手,洗滌著我滿是污垢的心靈… … 慈悲的呼喚 一天媽媽說要和我一起睡覺,我在心裏嘀咕:又哪裏做的不對了,被老媽發現了,又來說教。結果出乎預料,媽媽說關燈睡覺吧。媽媽拿出她平時煉功用的MP3,我正在納悶呢:難道她今天晚上要在我房間裏煉功?聽到師父的口令:「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然後隨著音樂的響起,等一會媽媽也沒有動靜,我正在琢磨呢,在寂靜的夜晚,聆聽著師父的口令後,在大法的音樂中,我忘記了想媽媽的來意,忘記了白天的喧囂,沒有了任何的私心雜念。我對媽媽說音樂裏的木魚聲真好聽,媽媽沒有回答我。聽著聽著,我的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真的是美妙、舒服。媽媽,我想起來給師父跪下,長跪不起;我想給師父磕頭,磕無數無數個頭…… 法輪大法造就善良的媽媽,法輪大法造就智慧的媽媽,每次我要奔騰時,都被媽媽這種無聲的、靜靜的、慈悲、祥和的場馴服著,我沒有辦法超越,只能回到原地,回歸我的善良本性,雖然我沒有正式開始修煉,但真、善、忍的種子已經扎根在我的心田,我有時也會用真、善、忍的法理約束自己的行為,有時也會用真、善、忍衡量好人和壞人。 在此,謹以此文獻給我的媽媽,在媽媽的一次次包容中,我看到的是一次次的鼓勵!看到的是一次次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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