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七日】今天,想起多年前修煉中的一件事,覺的有必要寫出來,讓我們大家共同重視我們平時不經意間負面心態造成的間隔與危害。 大約二零零三年左右,我因被迫害流離失所,在某地一個資料點上做事。一段時間,我與點上的一位同修甲因心性摩擦產生間隔,造成自身一種消沉狀態。我們產生矛盾的表面原因是:我覺的同修甲的思想太複雜,領導欲強,做事堅持自我,瞧不起同修,眼空無物等。他說的很多話我都不愛聽,其他同修也不愛聽,都覺的他的心性有問題。比如他那時最愛說的口頭禪之一是:(在這件事中)舊勢力誰安排的、誰操縱的、誰執行的,我看的是清清楚楚!言外之意,其他同修在這件事中都沒有他悟的對,他總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總是強加於人,挑釁同修。那時渾然不覺我們都在就事論事,沒有從遇到的一切事中向內找自己的心性原因,所以促成同修甲的執著表現也越來越膨脹。 而我自己因為從小性格喜歡清淨、思想簡單,面對同修甲這樣複雜的、執著膨脹的修煉人,我是本能的不喜歡。那時我自己實修不足,所以不知不覺被同修甲表面人的一面帶動,非常執著他的執著,但同時又隱隱知道,自己好像也不對勁了。於是,我當時就採用了一種方法(消極的人的做法):無論同修甲平時怎麼表現他的執著怎麼刺激人,我都閉口不言、不與其爭辯,不讓矛盾激化、事情惡化,不讓邪惡鑽資料點的空子。 我悟到就這樣去做了。但我當時的心態並不正,不僅隱藏著嫌惡同修甲的成份,還帶有一種消極的自我封閉的因素。也就是說我從此對同修甲關閉了心門,不跟他善意的交流修煉中的心得,看到他的執著也不給他指出來,因為覺的沒用,只是一味的注意自己不與其發生矛盾衝突即可。 就這樣,不管他怎麼表現執著,我一直不跟其發生衝突,表面看,其他同修還說:「他那樣對待你,你怎麼還忍的住?」因為時間長了脾氣好的同修都跟他發生過矛盾衝突了,只是他跟我發生不起來。但實質上我自己卻不知不覺陷入深深的執著中去了。在較長一段時間,我都感到心裏有一種抑鬱的情緒,缺少祥和的心態,法也在學,功也在煉,正念也在發,資料也在做,但卻不知道怎麼把自己的狀態改變過來。 就在這種狀態中,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一間有燈光的屋子裏,我自己攤著雙手,注視自己的手,心中浮現出一種很真實且心虛的感覺:「我殺了人!我的手上有血!」但是從表面看,我的手又是乾乾淨淨的。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種認定我殺了人的狐疑表情走了進來,嚴肅的檢查我攤開的雙手。我非常心虛的看著他檢查,但是我真實的感覺到,我真的殺了人!我的手上沾過血!我很害怕被他發現我真的殺了人。他檢查了又檢查,我的雙手確實乾乾淨淨,他沒法找出我犯罪的證據,只好轉身走了。臨走前瞥了我一眼,含義非常明確,令我膽戰心驚,他眼神的意思是:你就是殺了人!雖然我找不到證據! 然後夢境就變成了另一番景象:在一個黑夜般的死寂的空間中,我在空中飛翔著,在黑暗中的山巒上空遊蕩飛翔著,心中一遍遍發出痛徹心扉的悔恨的心聲:「師父,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死寂的空間中沒有任何回應,我就這樣一個人孤零零的悔恨著,向師父懺悔著…… 夢醒之後,我很震驚。我沒想到這種負面心態所產生的無形的後果,在另外空間看,竟是犯了那麼大的罪!於是我試圖改變這種由於執著別人的執著所產生出的非常不好的心態。有一天集體發正念時,我突然想起了自己修煉初期時那種時常都保持的祥和心態,便動了一念想到:「作為一個修煉人,我自己心態祥和時,對於我空間場所對應的眾生來說,是不是就像滿天陽光呢?而我自己,則因執著太久忘記了作為修煉人最基本的祥和心態了!現在就改變!」於是,我當時就儘量保持曾經的那種祥和心態發正念。因為太久沒有那種心態了,做的時候還有一點點不適應。 那天中午吃飯時,我去鋪桌子──那時我們通常用報紙做桌布,髒了就扔。我隨手攤開一張報紙一鋪,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行醒目的大字──難得這樣笑一回。這是某篇報導的標題。我當時心裏就受到觸動,立刻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剛開始改變心態實修了!我這才心中感慨的想到,我已經不實修很長時間了!從那以後,我開始一點點改變那種負面的心態,修去它。 想到我們整個修煉過程中,我們每個人忘了自己是修煉人時,常常會出現負面心態,而這種現象在我們整個修煉過程中真是司空見慣。我們在人世間,雖然知道這種心態不好,但往往意識不到這種不好心態在另外空間的實質影響,那種無形中對大法產生的破壞作用。也許有很多在我們這個空間看來沒做好的不怎麼樣的事,在另外空間的表現則是深重的危害。我們做不好時,應該正是舊勢力高興的時候,也是師父痛心的時候,所以就把這一點提出來說一說。這也是儘量減少我們在救度眾生過程中無意義的自我損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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