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與陌生人講真相,我沒有甚麼心理負擔,能坦然大方的跟他們講。而對於熟人我講起真相來一開始很打怵,總覺的張不開嘴,怕他們不理解我,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最初給他們光盤和小冊子的時候,心裏的底氣一點都不足,僅限於跟我非常要好的少數同學、朋友、鄰居講真相。 我這個人打小就要強,啥事都爭強好勝不甘落後,不願讓人說個「不」字。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和看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意識到我的「怕」主要是我太在意自己的「名」引起的,是為私為我的表現,我一邊發正念清除它,一邊加大力度學法,過程中,從「怕別人不理解」的心態,到油然升起一種「我是大法修煉者」的自豪感。 第一次大面積跟熟人講真相,是在一次高中同學聚會上。那次聚會是源於一位在老家當副市長的同屆不同班的同學,到我市來看望上大學的孩子。那天到場的高中同屆同學二十三人,是人數最全的一次聚會,有的同學是分別二十八年後第一次見面。由於我們上高中時,男女同學都不說話,除了我本班的兩名同學外,其他班的只有個別女同學我能叫上名,男同學我好像都沒見過,更叫不出名字。 席間,同學們逐一敬酒發言,輪到我時,我首先跟大家坦言:我喝的不是酒,請大家見諒。副市長同學就說了很多勸酒的話,其他同學也都附和著,我一直微笑著端著飲料杯子站在那裏,等他們說的差不多了,我就說:「同學們,我之所以不喝酒是因為我修佛。」話音未落,副市長同學馬上說:「修佛?我在西藏呆了三年,修佛的事我知道的很多,你說你修的甚麼佛?」 「法輪功。」當我一說出這三個字時,滿屋子的嬉笑、交談剎那間變得鴉雀無聲,同學們的表情和空氣都仿佛凝固了,靜的掉到地上一根針都能聽見,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瞅著我。我就言簡意賅的講了:法輪功是佛家功法,強身健體有奇效,現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所謂的「天安門自焚」、「法輪功鬧事」是栽贓陷害。我講了我為甚麼煉法輪功以及受益的情況。 等我介紹完之後,沒人吱聲,少頃,那位副市長同學打破沉靜:「今天你能在這個場合說出法輪功,了不起!咱們在座的都是甚麼人物?你贏了!」是的,在座的同學都是各單位的骨幹、精英、業界名人、常人中的佼佼者,很多人身兼各種職務,掌有一定的權力,平時很可能聽不到有人跟他們正面講法輪功。我的話講完了,心裏一陣輕鬆,為自己終於能在熟人圈裏講真相感到高興,聽了副市長同學的話,當時我就想:這是師父在借用他的嘴對我當眾講真相的一種肯定與鼓勵。 在接下來的單獨敬酒時,那位副市長同學走到我跟前勸我不要煉了,話說了很多,見不能改變我,就說我被法輪功洗腦了如何如何;還有其他多位同學也來勸我說:法輪功好,可以自己在家偷偷煉,不要讓外人知道,更不能對人說,現在還在打壓,咱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要雞蛋碰石頭等等。我非常明瞭他們是在為我個人安危擔心,我也明白:他們雖然不能一下接受法輪功,但這一突破為我日後進一步講真相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在以後的聚會中,我陸續給同學們每人發一個檔案袋,裏面裝有我精心配備的各種法輪功資料。我也在小部份同學聚會時給他們講「自焚偽案」、講「四﹒二五」始末、講「活體摘器官」、講大連的「人體塑化工廠」、講為甚麼要「三退」等等。 大約是在第一次與同學們提到法輪功之後一年多的時間,一位當初重點勸我放棄法輪功的一位大公司辦公室主任同學,在一次聚會時告訴我:「你給我的東西我都看了,我去美國也看到了很多煉法輪功的人,他們給我的資料我也都看了,我發現你是咱們這些同學中最善良的人,你好好煉吧。」 一位同班業界名人的同學,一次給我打電話說:「你的信仰挺好,我支持你!」一位主任大夫同學說:「你的膚色真好,看起來很年輕,這跟你煉功有關係,對身體有好處。」 今年一月份,在一次小型聚會上,我和同學們又聊起了法輪功,一位局長同學,當著其他幾位同學的面大聲對我說:「我前幾天去了德國,一下飛機就有德國人舉著牌子歡迎我,上面寫著漢字,一個人高馬大的德國女人還跟我說了句中文,你猜她說的啥?」我疑惑的搖搖頭。「你真傻,她說的是‘法輪大法好!’」滿桌的同學都笑了,氣氛輕鬆自然…… 目前,我在本市的高中同學基本上都明白了法輪大法好,他們的生命都有了美好的未來,為了更多人能得救,我會繼續努力把在日常生活中講真相、救眾生的事情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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