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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法輪功祛除頑疾 李賢梅遭中共迫害
二次被勞教,遭受酷刑折磨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陝西省咸陽市渭城區李賢梅女士,修煉法輪功後,三十年的病痛消失了,家庭和睦;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堅持修煉,多次遭非法關押,二次被勞教,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李賢梅女士說:「我被戴銬38天(2002年7月2日至8月8日)解的銬。這一個多月,白天黑夜不解銬,被銬在床腿、桌腿上、寫字檯的橫牚上,鑽在桌子下,晝夜只能蹲著,銬在門把手上,隨著她們開門、關門而移動,銬時,把手銬和雙手臂擰成麻花狀,手腕活動空間很小,一動,銬子就往小縮,緊緊的箍在手腕上,銬子的牙就往肉裏扎,骨頭都紮疼了,長時間的不解銬,整個胳膊都是發麻刺痛,拘脹。」

下面是李賢梅女士自述她與家人這麼多年的遭遇。

我於1996年12月13日喜得大法,大法法理開啟了我的智慧,我明白了很多過去想要明白而弄不清的理。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我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思想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

在學大法前,我身體很不好,有很多的病,都是在中共逼迫下鄉插隊時得的。1968年12月下旬,我們下放到農村,只有十六、七歲。生產隊收了學生插隊撥下來的建房安置費,卻不給我們用。天寒地凍,當時的生產隊隊長叫人在地窯洞盤了個炕,烘了兩天濕炕,表皮幹了,叫我們搬進去。晚上臨睡前,我往炕洞加了柴,誰知炕沒燒乾,睡到半夜,我感到渾身潮濕難受,點上煤油燈,掀開被子一看,熱氣騰騰往上冒,被褥都潮濕了,在潮濕被褥上躺著捱到天明。三個月後的一天,睡覺起來,全身不能動了,整個身子成了硬棍,根本不能彎腰、彎膝。腰部、腎臟,跳著疼痛,時時難熬。當時看醫生,醫生沒能認準病,未得到及時治療,轉成了頑疾,三十年來整個頸、背、腰部僵硬、骨頭疼痛,關節疼痛,始終沒有查出是甚麼病。後又得了失眠症,每天只能睡倆小時,倆小時也不能睡好,有時惡夢,有時夢魘。心動過速,渾身無力,未老先衰,還有鼻竇炎、咽炎等。三十年來我成天泡在痛苦中,一直求醫吃藥,還練過氣功,不見效果,在病痛中掙扎,脾氣也不好,煩躁。

學煉了大法後,我的心得到了淨化,病根拔了,身輕了,也知道怎樣處事做人了。我反省自己的過去,糾正錯誤,引以為戒,思想觀念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善心待人,心裏充滿了喜悅。我丈夫看到我學煉大法後,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好了,心平氣和了,大家庭也和睦了的變化,很高興,支持我修煉大法。

我萬萬沒有想到,在維護大法中,由於被邪惡劫持,失去自由,在邪惡之徒酷刑與欺騙下,主意識不清,違心的做了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的事,每想起來,我眼在流淚,心在滴血,內心非常痛苦。回來後,我寫嚴正聲明上了網:聲明作廢三書,將法輪大法修煉到底!做好三件事,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在中共的迫害中,惡警用極其邪惡、極其卑劣、極其下流、極其瘋狂的手段來殘害法輪功修煉者,逼迫叫修煉者放棄對大法「真、善、忍」的信仰,用各種手段、逼迫寫轉化書,還說是自願轉化的。這個強姦民意的中共惡官、惡警才是真正的犯人。

一、上訪遭綁架關押

正當法輪功學員們沐浴在師恩浩蕩的法光中,無比快樂的生活、修煉。1999年7月20日,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運動開始了,以江澤民為首的惡黨及其喉舌(中共央視媒體)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編造欺世謊言,栽贓陷害法輪功,利用手中權力廣播、電視、報紙,滿天散布謠言,惡毒攻擊、謾罵師父,毒害老百姓。那些被毒害的老百姓,聽到中共邪黨喉舌的叫囂,也跟著攻擊、誹謗、謾罵,並在眾目睽睽面前,瘋狂的銷毀著大法書等,還抓走了各地的輔導站站長,挑起惡人鬥好人的迫害運動,一時間烏雲遮天。

尊敬的師父平白無故的受到一言堂的惡毒謊言攻擊,法輪功學員們證實大法,向各階層部門講真相,義不容辭。於是法輪功學員們走向天安門、新華門、信訪局等各級黨政部門,向他們講真相: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講師父所做的一切都是公開的、清白的;法輪功是修煉,不是政治,根本就不參與政治。

我安排了一下工作,跟誰都沒打招呼,2000年4月20日坐火車去京上訪。22日十點多來到天安門廣場。我在廣場尋找同修和上訪辦公的地方(聽說信訪局把辦公設在天安門廣場),一個年輕的武警向我走來,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不到半分鐘,我周圍呼啦圍上來了七、八個年輕人,有穿便裝,有穿白衣黃褲。我看見那個武警用對講機說話,還和這幾個人打招呼,一輛警車呼嘯疾駛過來,停在我的跟前,下來幾個警察和武警把我推搡著弄上了警車,警車坐有被抓的人了。一個20來歲的滿臉殺氣的警察叫我坐到最後排,就向我走來,嘴裏不停的罵著「小丫、小樣」的,圓溜溜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揮動拳頭,穿著皮鞋的兩隻腳踩在我的左腳上不停的碾。車上又上來了被抓的同修,這小警察就過去了。警車不斷的在廣場上兜圈子,不一會裝滿了人,就開進廣場派出所。車上拉著窗簾,看不見外面的情況。

在廣場派出所裏,說了姓名的關在籠裏,等待當地來人「接走」。有十幾個不說姓名住址的,關在一個房間裏,面對牆站著,不許說話,一說話警察就打人。警察不斷的逼著叫說出姓名住址。(這裏的警察都是年輕的男性)房間裏不斷的送來被抓的同修,有個警察認為六十多歲的女同修給人說沒報姓名,把她打的鼻青臉腫。有些同修被他們當地派來的人認出來帶走了。到晚上,就只有三個人,我,一男同修,一女教師同修。警察換人不斷的逼問,我們說:「我們是來上訪的,還沒上訪,就被你們抓來了。上訪就為說句真話:法輪功沒有錯,還李老師清白!還大法清白!」警察說:「你們寫上訪材料,我給你們往上遞。」他拿來了筆紙,我們三人(互不認識)一起商量,教師寫,你一句我一句,大意是:大法好,法輪功是正法,學了大法,身心健康了。大法教人做好人。請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寫了一張,教師同修念了一遍,關在籠子裏的同修們(是報了姓名住址的),看到了都要簽名,簽了名後,警察見我只簽了姓李、年齡48,沒有名和地址,還在逼我要地址,教師同修被逼問的簽了姓名地址後,警察把材料拿走了,把她也帶走了,剩下我和那個男同修。

晚上八點左右,又一個警察把我叫到隔壁房間,叫我說地址,我不說,警察就用拳頭劈頭蓋臉的砸了起來,砸的我頭臉木疼,嘴流血了。聽到籠裏的同修小聲說:「呀!出血了。」警察這才一甩手走了。晚上11點左右,另一個警察問我:「你還沒說?」他站那,一條腿不停的抖著,臉上不懷好意的,一會訓斥、一會踢我,我和男同修又被體罰,問不出,就把我和他也關進那籠子裏,另一年輕警察拿了一本《轉法輪》給我說:「好好悟悟。」還說:「還不說名字地址,就把你和盲流關在一起,後果自負。」

在派出所關了四天,我看到每天都有很多同修被抓進來,又被當地派來的人認出押走了。23日上午,我和沒被認出的,沒說姓名地址的同修關在一起,又抓來了幾個同修,我們坐在一起輪流大聲讀法(江西同修帶著經文),惡警就來抓人,把帶經文的同修抓到另一房間訓斥,過了一段時間,惡警就把她送回來了,同修說,警察抓我同修怎麼都不管呢?我悟到了我剛才沒做應該做的事,我想:警察再行惡,我一定要保護同修。我們又開始大聲讀經文,那個惡警又來抓人了,我和江西來的同修仨人緊緊抱成團被拖出門外,警察們把我們一臂在上一臂在下,擰向背後上了銬子,押著下樓,在樓下的辦公室裏,警察用木棍敲她倆的膝蓋,把她倆的膝蓋敲的青紫。估計一小時後解銬。

下午4點多,一個警察來了,對帶經文的同修說:「抱上你的孩子,和你丈夫愛到哪去哪,這裏不要你。」她不走,攆他們走了。然後他對我說:「拿上你的東西愛到哪去哪。」我沒走。他又對那個男同修說:「不要你了,你走吧!」男同修走了。晚8點多,有個警察對我說:「你只要說你不來北京了就放你走。」我認為不能說這話,不說就沒放我走。晚11點了,又一個警察來了說:「我帶你去廣場煉功。」我想:這麼晚了,到廣場能行嗎?我沒說去廣場。24日晚上10點多,我挨了三棍子後,第一個說放我走的警察對我說:「昨天放走的那個男的,今天又被抓進來了。」

24日八點多,警察把我和沒報姓名地址的9名法輪功學員押下樓,和抓來沒有營業執照、為房屋糾紛上訪的(警察稱這些人是盲流)關在一起,有人把門。同修們(年老的年輕的)排成三行隊煉功,正抱輪時,叫我看大法的年輕警察氣洶洶的進來,把我們九名法輪功學員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喊:就是你們鬧的,我丈母娘住院開刀,我都不能請假去醫院看她。他打累了,也發洩完了,走了,被打的同修身上疼痛,有的踢到骨頭上。10點左右,安徽當地來人押走了同修,剩下我和另倆同修,和那幾十人關在一起,12點時,警察放人去廁所,有位老同修要上廁所,看門的擋著門不讓去,過了一會放人去廁所,那位同修跟著去,看門的又擋住她,下午4點左右又放人去廁所,還不叫她去。6點多後把人都放了,只剩下我們仨了,直到晚上10點才叫我們出來。剛上樓來,一個40來歲的警察,手掂著二尺來長的木棍,不問青紅皂白,轉身對著我的左臀狠狠的打了三棍,第四棍舉到我的頭上說:「恨不得一棍子把你頭敲開花。」比劃了一下,未打。(當時我只感到木,過了兩天,我感到左臀部痛癢難受,一看,一大片青紫色。)這時候,那老年同修才得以去廁所,因憋的時間長了,幾天來,她肚子老有脹疼感。常人說:「管天管地,管不了人上廁所。」可是中共培養的警察它就要管你上廁所。

2000年4月25日一早,我們仨人又被關到那間屋裏。後來聽到樓上很多的聲音,一會兒聽到大聲的、整齊的背《論語》,知道又抓來了很多證實法的同修。又過了一會,沒了聲音。估計11點左右,一個警察大聲喊道:「出來,走。」我們拿上自己的東西,上了幾個台階後,看到了陽光(至今回憶不起被關的地方是地下室,還是一樓),被警察押出派出所。派出所門口停了兩輛大轎車,押我們的警察叫我們上了第二輛車,兩輛車裝滿了同修,就開出了北京城,在郊區大路上疾駛,開進昌平一家看守所(後來知道的)。

下車後,叫站成一行隊,開始分號舍,估計有百十來個男女同修。晚飯後,警察叫法輪功學員們按號舍排著隊去存放東西。有的警察登記存錢,有的警察叫同修們把外面穿的衣服、皮帶、褲帶、穿的鞋全部存了,只叫穿雙襪子,還把有的同修穿的線褲的鬆緊帶也抽掉了。帶錢多的扣掉300元,叫買被褥、絨衣絨褲。

26日上午,警察又叫我們排了隊,帶到一房間,倆女警戴著薄塑料手套,叫我們一個一個進屋,叫脫衣褲,一件一件用手仔細的搜捏,發現東西就搜走,搜身連褲頭胸罩都不放過。晚上,又叫按號舍排隊叫進警察辦公室。一間很大的房子,放了幾張桌椅,一個個警察坐在各自的桌邊,警察叫法輪功學員站著,他坐著,問:「從哪來?叫甚麼?」法輪功學員回答:「從宇宙來,叫法輪功學員。」警察在本子上不停的寫著,完了給個單子,編有號。說:「這是你的號。」我瞥見本子上寫有長相、身高、胖瘦、穿甚麼衣服。

晚上走在監獄的長廊裏,燈光不太亮,再加上開鐵門噹啷聲和回聲,給人陰森恐怖、毛骨悚然的感覺。有個同修說:「這是亞洲第一大監獄。」

在27日上午,按號舍排隊拿著編號的單子去照相,輪到我了,我不想叫照好,我剛把眼一閉,照相機閃了,我走下來,照相警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晚上,警察拿相片對人。我看到照片是閉著眼的。在下午,號舍調來了一位湖南年輕同修,說她剛被過了電,送號舍就送到這來了,她上午被插了胃管。她還說:有一對夫妻同修,每天上午叫插胃管,下午叫過電連續15天了,備受折磨。

28日早上,警察又叫我們按號舍排隊,領著左走右拐,來到一樓的另一個走廊裏,一排排的房間,叫弟子們按號舍排隊,叫號進去。一看是插胃管灌稀釋牛奶,是醫院來的人。有位同修說:「我們沒有絕食為甚麼灌食?」一個護士聽到了問一警察:「她們沒有絕食怎麼叫灌食?」警察不答。但護士們還是給我們灌液體,把我們的手腳綁在床頭(鐵管床)管子上,一邊插胃管灌,一邊問:「說不說,你叫甚麼?住址?」我們都不說,直到把液體灌完,才放手。有的同修被胃管插的痛苦呻吟,有的拔出胃管帶出了血。

下午,警察又叫按號舍排成長隊,我們穿著襪子的腳走在冰涼的地上,走出長廊,走出樓門,上了警車,幾十分鐘後,車開進了一家精神病醫院。警察叫下車,叫我們光腳從樓這頭外繞到樓那頭上了三樓。然後,叫我們上床,警察叫精神病患者用粗布條把我們的手腳綁在床上,醫生過來,在人中、湧泉、小腿上外側的穴位扎上針,針纏上電線,開三次開關,一次比一次電流大,開到最大時,全身都在劇烈的顫動,很痛苦。醫生一邊電一邊問姓名地址,還是問不出。有的同修給醫生講做惡必有惡報的道理,那醫生反而電她時間加長。過電時,同修床周圍圍了一圈警察、精神病人,同修們被電的很痛苦時,警察和精神病人像看熱鬧一樣圍著不動,年輕女警察在笑,聽一同修說:她看見一男警察眼含淚離開了。28日我們被插胃管過電,這位湖南同修是第二次。

被插管、過電後,有位同修對大家說:不能叫他們再折磨,我們該回家了。同修們聽有理,也都報了姓名住址。29日、30日各省駐京辦的警察從這個看守所把法輪功學員們押走軟禁,叫來當地警察押回當地。

在昌平看守所,惡警把同修帶的大法書、經文、法輪章全部沒收,被沒收了大法書的同修非常難過,流著淚喊道:「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一人喊,號舍喊,所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號舍都在喊:「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一聲接一聲,此起彼伏,振奮人心!惡警叫關押的犯人從門洞打進來很多粘乎乎的、臭臭的液體,滿地都是,走在上面就會滑倒。

昌平看守所警察得到法輪功學員的地址後,就通知各省駐京辦的公安人員「接人」。4月30日我被省公安押走,軟禁在駐京辦的飯店裏,由寶雞來的姓田的監視,一出房子,田就擋著。

5月4日,區公安分局政保科來人(咸陽市秦都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史光),把我押回區公安分局,又在西蘭路派出所等了一會,姓陳的警察開車把我送到了區看守所。(8月中旬,這個陳警察又到勞教所,強行逼我雙手滾手印,我不願意,他捉著我的手在墨板上滾動,在紙上按手印。法輪功學員在中共警察面前沒有人權、沒有自由。)

看守所登記的警察把我的300多元收了,沒有給任何手續,只給我買了一床滿是灰塵的被子和一條單人褥子。叫犯人搜我的東西,犯人把我的缸子、布包、報時器沒收,報時器穆女警給我追回,缸子、布包出監獄的犯人拿走了,穆女警給我買了缸子、包賠上。在看守所裏,警察換著來做審問筆錄,先是從北京押回我的姓司(音)(史光)的警察,後來是姓劉的陝北人,又換了姓盧的,把我當成犯人來審。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說:「人家都寫了,你不寫?你寫幾句行不行?」我不寫,說:「你們收了那麼多大法書,好好看看《轉法輪》到底說的是甚麼?那是教人做好人的書。」警察就訓斥,不讓說。警察叫我家人(我家人看我沒勸我)、單位來人勸我,叫我寫三書,我無動於衷。警察看勸不動我,就罵我癡迷、頑固不化。那個姓司的警察給我家人說:「我叫她寫保證書,她叫我看《轉法輪》,她腦子進水了。」

看守所的水煮菜,菜湯麵漂著很多小飛蟲,碗底有泥渣。伙食極差。在看守所,一警察說:「你知道不,看守所是人庫?」

在看守所關押了20天後,勞教一年,5月24日把我送到省女勞教所(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去繼續迫害。

二、勞教所裏的迫害

省女勞教所的警察,開始還有點人性,隨著邪黨給她們的「好處」,下任務,把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多少與獎金掛鉤,她們為了個人利益,喪失了人性,開始了漫長的變本加厲的攻擊、謾罵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些警察非常相信邪黨媒體栽贓的謊言,給她們講真相根本就不聽,她們不折不扣的執行著邪黨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密令,她們提到法輪功,法輪功學員不轉化,表現的很兇、狠毒、無人性。

勞教所裏,對待法輪功學員就是對待奴隸那樣,沒有自由,惡警指派兩個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當了包夾的犯人,得到少幹一半活的獎勵,她們都願意。包夾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監視、看管,不准說話。上廁所、打水、幹活他們跟著,寸步不離。法輪功學員們相見無聲一笑,就被包夾犯人惡罵。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每天包夾犯人要向管她們的警察彙報。惡警把犯人的減教期與轉化法輪功學員捆綁在一起,所以當上了包夾,犯人就變的邪惡了。

當時勞教所的活:拆紗、撕落有灰塵的厚紙,搬、運、揀黃豆,切老蒜苔,粘紙盒,把原料運來卸車,做好成品再裝車等,又髒又累,正在吃飯,警察喊來活了,就得放下飯碗立即去幹活,一天幹十幾個小時,每天的活定額很高。活來的多了,就得通宵連著幹,法輪功學員們身體受煎熬。惡警還拿來給法輪功栽贓誣陷的謊言片,逼著法輪功學員們和包夾們看,逼著叫寫觀後感,法輪功學員說:這些都是造假,是給法輪功栽贓陷害,遭到的就是攻擊。惡警經常把法輪功學員們集中在一大教室裏,和包夾犯人一起幹活,她們卻突擊搜監舍,被褥、用品亂翻一氣,然後再搜身,搜到了經文立即把人抓進辦公室,雙手銬在辦公桌腿上,少則十幾天,多則二、三十天、四十多天不等,成天不解銬,只能蹲著,逼迫叫寫轉化書。還強迫與犯人上操走正步(愚弄),對弟子都用「強迫」。

我剛被送到勞教所時全所有二十三個法輪功學員,分在三個大隊,後來又送來了十來個,我分到第三大隊。開始,光叫幹活,一幹十幾個小時,行動被限制,到哪包夾都跟著。

7月上旬的一天下午,勞教所各大隊的警察,給法輪功學員每人一本惡毒攻擊法輪功的白皮邪書(書皮是白色的),還有兩高院的邪惡條文,叫抄。我把那白皮邪書扔一邊不看。第二天幹活時想:邪書應該退給警察。晚上睡覺時,我寫了幾句話:「這本白皮書到處散發著黑氣,害人,不能看,我不要!我要看大法書,《轉法輪》書裏字字是真理,句句閃金光。」寫完後,把紙條夾在邪書裏,等機會交給警察。也巧,早上通知叫我值日,(本來是再過幾天才輪我值日。)下午叫喊:值日生倒垃圾。我立即回監舍,把那邪書掖上,抬著裝滿惡臭的垃圾筐,出了禁區鐵門,倒了垃圾回來,看見辦公室裏只坐著包管我的楊警察,就把邪書掏出說:「把書還給你」,就進了鐵門幹活去了。不一會,在幹活的大教室裏聽見傳喚我的包夾。倆包夾被警察訓斥了一頓,回來就訓斥我,其中一個把邪書拿來給我,我不要。看門的犯人下了夜崗也黑著臉來訓斥我,還說我黑闖大門。過了一段時間,警察劉指導員在全體人員大會結束時說:有人說,書上冒黑氣,這是反黨。

過了幾天,7月10日上午,勞教所辦洗腦班,叫法輪功學員全部到操場開會,在三樓走廊排隊,每個法輪功學員前後被兩個包夾夾著,幾個警察在門口站著。這時,包夾把邪書往我手上塞,我不接,邪書掉到地上,號頭牛小俠叫我拾,我不拾,牛當著警察、眾人就對我喉嚨、胸、頭、背掄拳頭猛擊打(我一個多月背部、胸腔疼痛,翻身艱難),法輪功學員梁紅仙喊:「不准打人!」牛惡狠狠的說:「你再說連你一塊打。」警察看著不管。任海珍警察拿來銬子,銬了我雙手,押到會場,警察一會叫我站,一會叫坐,沒有凳子,坐在地上,折騰。警察頭說:勞教所沒有人戴銬子開會,你是頭一個。

一個星期的洗腦班開始了。白天我們被集中起來,惡警讀邪惡材料,有法輪功學員站起來說:「法輪大法好!」教育科長萬惡警喝斥。下午,管號舍的警察給號舍頭們下指示,叫法輪功學員必須抄那兩高院邪條例,不抄,就叫包夾採取行動。吃過晚飯後,法輪功學員們被圍困在各自的監舍裏,迫害的攻堅戰開始了。不抄就捆綁胳膊吊起來,號頭牛小俠叫包夾把我綁在雙層床的床頭上,本要綁成大字,我暗暗使勁不叫綁,只綁了一條腿。我的雙臂和一條腿綁的時間很長了,加上被打的胸背像擠壓在一起很疼痛,很難受,十點點名了,有個別科的替班警察點名,看到我被綁著,叫號頭牛放開我,點完名從裏面出來,回頭一看我還被綁著,就走了,出了鐵門,立即傳話,叫我去問話,我這才被解了綁。這位警察問我為甚麼被綁?我說:「她們叫我抄條例我不抄,就綁我。」這位警察沒說甚麼,叫我回去。

晚上11點,號頭牛小俠、包夾們看我還不抄,牛叫包夾用繩子把我雙手捆上,吊在門框上,另一監舍的惡犯紀(音)來竄號舍,就幫忙往上提,繫繩子,我想不能叫她們吊,我就整個身子往下使勁,這樣,我的腳能站在地上。一個小時後,包夾解開繩子,還叫我抄,我說要去廁所,包夾跟著,走在去廁所的走廊裏,看到每個號舍的門框上和高架床頭上都吊著、綁著法輪功學員,個子小的張雲賢,雙腳離地,懸空吊著。在廁所裏看到幾個犯人拿著繩子把梁紅仙雙手背後綁上,把手提到最高處,頭往下按。我剛要問,包夾就把我拉走了。趙亞的雙手被綁在鐵門上,她背《洪吟》,嘴被惡犯貼上膠帶紙。我說:「你這是幹啥?」趙的包夾說:「你少管。」包夾趕緊把我擁走了。包夾為了自己能減期,就一個學一個樣子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樣折騰了一晚上。

洗腦班結束時,一大隊一個學員寫了三書,警察叫她在大會上念。其餘的法輪功學員都不寫,惡警得不到它們所要的,就奴役法輪功學員們幹活,幹到半夜12點。每天都是早7點起床,每天都聽到邪惡的誹謗和叫寫三書聲,非常反感,長期的精神摧殘和長時間的幹活,得不到應有的休息,同修們的精神、肉體處於緊張疲勞的狀態。

在勞教所裏,看到都是被打罵、惡臉訓斥,同性戀,聽到的都是污穢的聲音,不堪入耳。惡警看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弄來早期修煉過的、被綁架轉化後所謂「揭露」的謊言片,多次播放,每次法輪功學員們說:那是假的,不信。惡徒們又出怪招,不斷的出題考試,迷惑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利用答題證實法,說大法好。他們就不斷的找著訓話,讓你不能安生。那些包夾犯人把在惡警體罰她們的酷刑都使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如:架飛機、蹲兵馬俑式、拔大筋、不讓睡覺等等,企圖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對大法的信仰。

9月始,勞教三大隊又關進來幾個法輪功學員,把她們單獨關押,洗腦、拔大筋。被拔大筋的王同修在痛苦中寫了三書,(給王施酷刑拔大筋的楊美麗惡犯頭,在兩個月後,突發心臟病死了。)後來的說,勞教所、監獄不是修煉的環境,轉化出來才是對的。長期苦不堪言的處境,又聽到說:勞教所、監獄不是修煉的環境,轉化出來才是對的傳說,一股邪的東西混進來,一時腦子迷糊,一些人寫了「揭批」。其實都是不情願、被逼迫的情況下違心的寫了。每次想起這些眼在流淚、心在滴血、心在顫抖!

說明一點:三書寫了20天後,出現了一個怪現象,普遍開始眼珠子紅,白眼球成了血紅色,還很痛。眼裏流出的粘乎乎的東西,擦不淨,老粘在眼珠上看不清東西。我眼珠子刺痛睜不開眼,摸摸兩眼珠有硬塊,臉上的皮變成了厚厚的死硬皮,還不斷的起皮,後來眼皮合不上睜著,很難受。除過手腳,全身惡癢都爛了,反反復復不好,用手把上臂一摸,一層肉皮抹掉下來。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很長時間。有一同修睜著紅眼睛說:「心不明,眼不亮了。」

11月中旬省勞教局(陝西省勞教局)人把所有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在勞教局召開了「獎假」會,有的減勞教期三個月、五個月、還有半個月、幾天的(原以為寫了都叫回家),第一個違心寫三書的學員,在會場上喊「法輪大法好!」,局長嚇跑了。法輪功學員漸漸的明白了寫三書是非常錯誤的,有些寫了嚴正聲明三書作廢,聲明在勞教所所有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作廢,把大法修煉到底!

我減了五個月,是因交了自己買的不太合身的黃衣服,12月3日回家後,我為自己的錯誤行為悔恨、流淚,立即行動,講真相,彌補損失。我給勞教所所長寫了封聲明作廢三書的信寄出後,當月30日晚又到勞教所找所長,見到所長我說:「你們叫我寫甚麼三書揭批是非常錯誤的,法輪大法好,我要繼續修煉大法,在此聲明作廢三書揭批,在勞教所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當時所長聽我說也沒反駁,把我送出大門外。又在31日,我也給勞教局局長發了一封聲明作廢三書的信,後來到勞教局找局長,局長不在。

說明:省勞教局認為轉化有「成績」,就與610勾結,立即組織了邪惡的轉化演講團,10月底,很多在單位或在610公安部門掛了名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禮泉縣聽邪悟者「演講」,會場全副武裝,戒備森嚴。我丈夫(沒有修煉)也被押著聽「演講」,而且是兩個警察劫持著他。中共不但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家屬也不放過,中共的邪教本質可見一斑。

我回家看到了對我的罰單:從北京劫持我回來的車票費、煙費、住宿費、贖人費共計:1464元。

三、回家繼續遭迫害

2001年2月16日下午快六點,我正在家看關於「天安門自焚」騙局的真相資料,忽然,門開了,看見丈夫被單位公安處(單位咸陽市202研究所)倆人劫持進了房間,劫持他的其中一個人當過他的徒弟,姓吳。我丈夫被看管著不能動。另一人把我劫持進他單位公安處辦公室,叫人看著我。

很長時間,辦公室進來幾個人,有單位公安處人,有區公安分局人(渭城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拿來一包袱東西,放在辦公桌上,叫我靠牆站著,我一抬頭看見公安處一人正對著我偷偷錄像呢。有一警察打開包袱,我看到了包袱裏的錄像帶,明白了這是我的東西,我對拿包袱的警察說:「把我的東西還我!」我就去奪包袱,那警察拿跑了。一會那警察進來了,問我:「你還去不去北京?」我說:「去北京旅遊誰規定的不讓去?」「你這傳單是誰給你的?」「我坐車撿的。」那警察不信又說:「為甚麼不交?」我說:「我看完了,明白是怎麼回事,再交你看,剛看了幾張,你們就來抄家了。那是學英語的動畫片錄像帶,給我!」那警察說:「法輪功的沒收,沒有錄像機看帶內容。」又反反復復問了很長時間無結果,出去了。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問話都是惡狠狠的。一會兒,那警察氣洶洶的來到我跟前發火,「有人說是你把材料給的她。」我說:「你說是我給的就是我給的。這是你說的。」

晚10點了,辦公室進來了幾個警察,剛吃完飯(後來聽說是公安處請警察吃的飯)。一個中年警察看著我說:「你就是某某?上次勞教你是我批的。」前邊問我話的那個警察又問我一陣,折騰到半夜2點多了,叫來了警車,把我送回家。回到家,我整理資料,發現一本《轉法輪》,我寫的講真相草稿,有幾張單張經文,還有同修給的那十幾張關於「天安門自焚」騙局的真相資料和英國版的三盤學英語的動畫片錄像帶,一個小錄音機被抄走。丈夫告訴我說:他們亂翻一氣,還錄了像。

我左思右想:他們「是放了我,還是要抓我?」決定去外地。第二天中午,我借了點錢,坐車走了一百多里地,看到商店,下車買了電話卡給家裏打電話:顯示出非法卡,再試顯示出無效卡,又試顯示出「監控」,我嚇了一跳,不敢打了,怕警察查到電話號碼來追我。越想越覺的警察馬上就要來到了,怕警察找上來再連累了他人。

定了定神,我在空曠的田野裏走,離村子都很遠,天快黑了,得找個地方呆著,不能驚動人。我在地裏找能藏身的地方,看到有一大堆玉米稈,是濕的,我扒拉了一下,裏面還幹著呢,周圍沒有人,我煉了一會靜功。天完全黑了,突然一陣恐懼襲來,狼來了怎麼辦?我壯膽道:不怕,不怕!我是法輪功學員,有師父保護。

天下起了小雨,我鑽進扒開的洞裏,洞口用玉米稈蓋上,聽著雨吧嗒吧嗒的打在玉米稈葉上。夜深了,公路上沒汽車聲了,偶爾聽到火車聲,我怎麼也睡不著,想著今後怎麼辦?是流離失所,還是回家?想了一會兒,沒有答案。我問自己:你是甚麼煉功人?你跑了,警察抓你丈夫去坐牢,你把魔難留給他,叫他承受嗎?怎麼能把難留給別人呢?想到這,我慢慢的睡著了,半夜氣溫很低,身上只穿著毛衣毛褲也沒感到冷。我知道是師父給的我溫暖。早上,從玉米稈裏出來,拍了拍頭和衣服上粘的碎葉片,找到村子,花5元錢買了一壺水洗了頭,把衣服整理乾淨後就回家了。

回到家,家人通知了單位,單位人把我叫去問話,我說:「不要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的事。」單位人說:「我只問你昨天在哪。」我不想把事變的複雜,我說:「在本市的一個草堆裏。」作了記錄。科長說:「半夜是3度,又下小雨,不凍你,誰相信?你知道不?昨晚公安局人大半夜都沒睡,派了很多警察找你,我還派了某某坐飛機去北京找你。」他給某某打電話說:「人在家呢,你回來」。

在勞教所被惡警迫害的違心的寫了三書,心裏非常痛苦,我們找人上網,嚴正聲明:在惡警酷刑迫害下違心寫的三書作廢,要把大法修煉到底!誰知,區610勞教所的人員知道了,他們找我,又叫我去洗腦班幾天,我們講真相,他們還是相信邪黨的宣傳,過後不了了之。

四、再次被綁架

2001年8月底,一位同修對我說:她老頭子單位保衛科人說漏嘴,說過幾天區610辦洗腦班有她,她要離家出走,叫我也出走,說大家都走了,叫洗腦班辦不成。我看她年齡大了,親戚家被監視不能去,她一人在外流離失所,就答應了,我又沒給我丈夫說一聲就離開家了。9月初,我們住在同修聯繫好的地方,房東家人都知道大法好。一個男同修給我們送資料,我們到遠處的農村去發了快一千張,幾天後回到住處。

10日中午,一位年輕的女同修拿資料走了。下午4點,房東家人都不在,忽然聽到大叫開門聲,砸門聲,順著窗戶簾縫看去,是幾個警察。我倆見不妙,從後門走出。剛出後門,門口有兩輛麵包車,幾個警察就圍上來,劫持了我們,把我抓到車上,老年同修在另一車上。當時,後門口圍上來很多村人看。車開進省建六公司的賓館(在咸陽市),把我倆分開關著,一人一屋。有三個警察和省建六公司工會的一個人看著我。兩個警察,一個就是姓司的警察,一個是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的陝北劉,還有一個人,他說他姓王,還有六公司工會的那個人,我問他叫甚麼,他說叫冼亮(音)。也是這四個人坐車劫持我到賓館的。在一房間,陝北劉惡臉看我,司警察和冼亮惡罵我,我不理他們,我念:「法輪大法好!」司警抄起鞋,用鞋底向我左臉上狠狠的抽打了幾十下,喊到:「不許說法輪功。」我又念:「法輪大法好!……」司警察又用鞋底抽我幾十下,一連三遍,每次都在左臉打幾十下,另外幾個也不讓我念大法好。我臉被打的木腫疼,火辣辣的,眩暈,那個冼亮也趁機用手搧我右臉十幾下,喊:「不許你喊法輪功。」自稱姓王的來拽我的腿,我掙扎著。司警過來,抓我右手腕使勁擰到背後,往上一提,胳膊就像斷了似的,疼痛難忍,倒地,失去力量。(過了幾天,我感到胳膊還痛,捋袖一看,右肘有手大一片青紫色。)司警就搜身,從我褲兜裏竊走1300元現金,還有新買的報時器和電話卡,不打條,交給陝北劉,陝北人數了一下,裝進他兜裏,還惡惡的看著我。我說:「這是我的生活費,不能拿走。」司說:「這是法輪功活動經費,要沒收。」

姓司的打我累了,領那幾人走了,立即進來一個便衣警察,我問他姓名,他說他姓張(後來知道他姓劉,叫劉志勇,是本市610的小頭),他假惺惺的說:「看他打的你很可憐,我都不忍心看(當時他不在場),我媽是信佛的,我很善良。」他說時一會躺下一會坐起,沒樣子,又說:「我通知你丈夫了,叫他開車接你回家,你把東西收拾好,趕緊拿走,明天派出所來查有東西會連累房東。」被他偽善迷住,信以為真,心想:一會我丈夫來了,把東西趕緊拿走,可別叫派出所人搜走,對房東不好,說了放資料的地方。過了一會兒,警察把那兜資料和那些真相傳單裝塑料袋拿來了,裝善的警察說:我登記一下,一會給你。登記完了,對我說:「你簽個名,把東西給你。」簽了名,一警察把資料袋提起就往外跑,我說:「把東西留下!」那警察邊往外跑邊說:「我給你保存著。」跑出去了。猛然間我明白了,中共警察都是騙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不管是邪惡,還是偽善,都是在搶奪我東西,騙我東西,他們是真正的犯罪分子。

折騰到11日半夜1點多,惡警們要把我倆要送去拘留,在賓館一樓我才與老年同修見面,兩點多被關進戒煙所,一個月後勞教一年半。同修說:被劫持分開時,劫她的那三個警察(其中就有裝善的劉警察),把她押到住處抄家,抄走了我手抄的《轉法輪》和她的一點東西。翻我衣服時,把我衣服所有的零錢掏出,當她面數了數,六十多元,裝進了劉警察的腰包裏。這樣,我的報時器、電話卡、60多元、現金1300元,共計:1400元多被惡警們搶去。

在戒煙所拘留期間,區公安分局局長高凡來做筆錄,副局長也來做筆錄。半個月後非法勞教,叫我在勞教書上簽名,我不簽,勞教書沒給我。10月中旬,把我關進看守所,那位老同修比我先到看守所,(她在勞教所,血壓一百九十,是取保候審的時間未完)她對關押在號裏的犯人講真相,還給她們教功,都知道大法好。11月的一天放風,在院子裏,我和同修坐在台階上,我縫棉襖,準備去勞教所。院對面是高牆,兩個小武警在牆上來回走動,突然一個人說:「有倆個法輪功,瞄準她。」我閉上了眼,就聽:「啪」的一聲,我想:「完了,一槍從我額頭穿過去,或從我胸前穿過去。」片刻,我感覺沒死,我睜開了眼睛,看見一武警還是端槍的姿勢,一武警斜背著槍。端槍的武警說:「槍裏沒有子彈。」那位同修說:「娃呀,你知道你這一槍在另外空間做了一件多麼大的壞事?」聽見扣槍聲,有人從號子出來看,一個叫菊的對兵娃子大聲說:「你不要認為打空槍沒事?我住的地方的看守所發生過一件事,一個武警瞄人放槍,一子彈把犯人打死了,都在瞞,一年後,有人到期回家了,把真情向死者的父母說了,死者家人上告了,把放槍打死人的武警抓了,看守所的領導和有關人全撤職了。你這樣早晚給你媽惹事。你當你有本事?你當兵是你不好,找出路,你父母花錢買你當兵的。」

又一天,號門開著,號舍裏老同修給比劃動作,武警喊:「有人煉法輪功呢。」聽到喊聲,有個當指導員的警察,開了門跑進院子喊:「誰煉法輪功?不嫌臉紅。」號人都說沒人煉,指導員把號門鎖了。同修家人來看她,指導員告狀她煉法輪功。家人說她,她說:「武警對著我開槍呢,警察不管。」她老頭是退伍軍人,不讓警察了,說:「槍是好玩的?打死人誰負責?」指導員被問的灰溜溜走了。接見室的嘈雜聲引來了武警領導,聽了同修講了事情的經過說:「我回去處理。」同修說的有點激動,感到頭有點昏,到衛生所量血壓,上了二百,每天都量,居高不下,最後達到二百一十七,超過二百二了。看守所和公安局一商量,叫交幾百元伙食費,叫她回家了。

一年多後,我從勞教所回家了,老年同修來找我,說她回家不長時間就找人上網曝光我被打之事,用了她真實姓名,裝善的610惡警領來一夥人到她家,問她叫誰寫的、叫誰上的網,誰都知道這事?當然她不會說,保衛科和惡警們就抄家,把沙發撬開、把牆圍撬開,把家翻的亂七八糟,就把她抓進看守所,因血壓高,惡警叫家人交了幾千元才放了她。她又說:「我們當天被抓,那個女同修,在當地車站剛下火車,就叫當地公安局抓走了,還把她弄到男牢被糟蹋,對像也修煉大法,對像的媽不同意這婚事了。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害的太慘了。我們被抓時,我還慶幸她多虧走了,躲過一劫,沒想到她被迫害的這麼慘。後來和別的同修分析原因,有同修說,我倆和女青年被抓都與送資料的男同修有關,他知道的事,公安都知道,如:他知道的某地開法會,結果,幾十人被抓。後來都不接觸他,也不叫他知道事,就沒有壞事發生了。

(渭城)區看守所裏,女副所長姓黨叫我背監規,我說:「我不背,我又不是犯人,我是冤枉的。」她認為我當眾人丟她面子,平時她在犯人面前是說一不二的。過了幾天,她上班,排隊打飯,天冷,我不知不覺中把一隻手放進口袋裏,她看見了,叫我把手拿出來,我就拿出來了,打完飯回到號子,她喊:「誰讓你手插口袋?」我說:「你叫我拿出來我就拿出來了。」你犟嘴,惡惡的到我跟前,啪啪啪啪搧了我幾十個耳光,並叫號子的人寫證明是因為我不好,她才打我,說:「立即把你送勞教所。」走了,關了號門上了鎖,也不放風了。叫菊的人眼紅紅的對我說:「她打你老狠,她手能不疼?」眼淚就掉下來了。打我的那警察幾天沒見到了,有一天,她來了,她和犯人說完話,對我說:「我的手疼都是因為你。」菊平時對我也很好。她說過,等她出去了叫我到她那去教她煉法輪功。(她因運輸毒品50克,被判15年徒刑。菊,我一直沒找到。)我們在一起的八九個人相處的很好,很多時我們一起煉動功,我煉功誰都不說,警察把他們叫去問我煉功不,她們都不說,所以我煉功沒受阻礙。在這個看守所,沒人叫我寫三書。

過了幾天,又送來了一同修,一星期後,黨副所長叫把我倆送省女子勞教所。勞教所要心電圖,沒有,就叫去醫院做,做出來,說我供血不足,勞教所不收,退回。3月份,看守所要扒了從新蓋,把關押的人都轉移到外縣看守所,我是被勞教,就把我又送回到隔壁戒煙所。

戒煙所,也是拘留所。戒煙所的號舍空氣混濁難聞,每天都關進吸毒者,新進來的都是又拉又吐,都是呈現病的狀態,我的鋪被擠到廁所跟前。這裏的警察對待犯人不打即罵。他們中毒很深,講真相根本不聽,強調他們是對的。在看守所,我交給警察覆議申請書:我修煉大法沒有罪,重新審議,放我出去,沒有答覆。在戒毒所,我要求:放我回家,他們不答覆。有個姓車的女警,找我做筆錄,問我為甚麼進來,我說我煉法輪功把我抓進來的,我無罪。一說法輪功,姓車的就發脾氣。有個退了休在戒毒所謀事姓查的警察,找我談話,我說他寫,寫完了,叫我簽名。我說要看看,現在原話我記不清了,只記的他寫有:好著哩,對著哩。完全是他自己編的話。我說:「這不是我說的,把這句改了。」他改了。我說:「這句也不是我說的,都不是我要說的……」查煩了,奪過記錄本黑著臉說:「我幹幾十年審查案子,我不知道怎麼寫?叫你來教?誰敢叫改?走。」把我關進號子。

一天下午,有個警察,給我說:「我找你愛人給我看一下摩托車,我說:『她是煉法輪功的,跟她離婚算了。』你愛人說:『我跟她離婚了,她回來沒有房子住哪?沒有錢怎麼生活?兒子要媽怎麼辦?人不能那樣做。』你愛人是個好人。」他說話眼裏噙著淚。

在戒煙所,我煉功,戒毒的她們也不說,有的人看我煉功她也學。教她煉她不學。我半夜起來煉,我把被子卷長著,上面再蓋上被子,看上去就像蒙頭睡的樣子。號舍窗口很大,加有粗鋼筋敞開著,我貼在門口打坐,從外面看不見。聽到皮鞋聲,知道警察查房來了,他站在窗口好一會兒,走了,我把功煉完,再睡覺。兩個月來都是這樣,無事。

我叫警察放我回家,他們不放,叫送去勞教所,他們不送。我悟到,我不應該躲著煉功,應該堂堂正正的叫他們知道我在煉功。五月底的一天半夜,我起來在地鋪打坐,查夜的警察來了,看我打坐,可嚇壞了,緊張的大喊大叫,不叫我煉功。我坐著不動,他趕緊拿來鑰匙,開門進來了,叫犯人把我的腿搬下來。錢所長也來了,把我叫到院子,上了銬子,一隻手銬在了曬衣服的鐵絲上,他們走了。我穿的是單衣褲,值班的警察在屋裏穿著棉大衣。半夜的溫度很低,我感到涼了,值班的警察走到我跟前說:「天涼了,我給你開銬子,你進值班室暖暖。」我說:「謝謝,不用。」警察走了。我想:這可能是我要過的關,不能給好心警察找麻煩。過了有兩鐘頭,這警察又來了,叫我去屋裏暖和,我謝絕了他的好意。到了早晨八點,上班的來了,警車來了,問我為甚麼被銬?我說:「煉功。」她生氣走了。

錢副所長和勞教所聯繫上了,送我去省女勞教所。臨送勞教所之前,董警察到我丈夫那要了8百多元,說是三個月的伙食費,戒煙所的伙食很差,成天就是玉米粉稀飯,饃、有點變味的鹹菜,稀湯麵條,每月伙食費不到90元。

五、第二次在勞教所遭迫害

2002年6月中旬,戒煙所的錢所長把我押送到勞教所。我被分到教育中隊單獨關押,包夾對我說:在四月份,邪黨惡首江澤民給省勞教局撥了80萬元人民幣,叫轉化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得了錢如同打了強心劑,4月份,所紀委書記帶頭,對法輪功學員「轉化」展開了強硬的攻勢,很多學員被強迫違心的寫了三、四書,惡警知道這些弟子轉化都不是真心,就單獨關著,沒有派包夾。我利用叫我抄所規隊紀的機會,在衛生紙上(響聲不大)寫了幾句話,找機會給同修看,堅定正念。有一天半夜,我看包夾睡著,悄悄起來,去我觀察到的一個堅定的同修那,塞給她,回來叫包夾訓斥了。那同修看完,看見我微笑的點點頭,悄悄遞給我。我又找機會給了另一個堅定的同修,她看後也給了我。我們上廁所,開會,見面互相微笑示招呼,互相鼓勵。

7月2日下午,教育中隊長李珍來查號舍,看見我拿著所規隊紀的本子和幾張紙,以為我在抄所規隊紀,就走了,她走到門口又折回來,翻本子,翻紙看。一看紙上不是所規隊紀,就莫名其妙的在我身上亂摸,翻出了這張衛生紙一看,氣急敗壞的大聲喊叫:「白笑、白笑快來呀。」20歲的小惡警一聽喊她,大聲答道:「來啦。」很快的跑來了,她倆死死的抓著我,都是一手搭肩一手拽我一胳膊,把我押進惡警的值班休息室,立即把我銬在很低的桌腿上,那小惡警白笑對我發著脾氣,叫人把我洗臉盆拿來,接滿一盆水,放在我的屁股下面,蹲著腳後跟不能著地,一著地,就坐在水裏。李珍叫來所長和其他人,研究對我的處罰。張所長對我大聲喊:「你是不是派來搗亂的?」我說:「是公安局送來的。」張所長大發雷霆,用手指使勁的點著我的頭,咬著牙道:「你當地公安局給你勞教一年半,便宜你了,你應該判刑10年!某某,你認識不?她判刑9年在監獄裏,給你判刑10年!給你加期三個月。我說呢,轉化的怎麼不對勁了,是你在活動,你都叫誰看了?」我不回答。教育科的畢科長,也大聲喊:「關你禁閉。禁閉室蓋好還沒用過。」李珍說:「轉化了咋不能回家了?」幾個警察頭目輪番上陣,嘲笑我、辱罵我,她們發了好大一頓脾氣走了。第二天,張所長又來了,把邪悟者寫的東西拿來叫我抄,我不抄,她對我又發了一頓火。裴蘅惡警又拿來邪悟者寫的東西叫我抄,我不抄,逼著我抄。我說:「別人的我不抄。」她就罵我,還忽悠我,說:「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我說:「修大法是往上昇華的,大法沒有你這個,不要。」裴惡警就像個瘋子,手指使勁點壓我的頭,我雙手在桌腿銬著,蹲不住,她雙手又撕扯我,斜著眼咬著牙喊:我就叫你下地獄。撕扯夠了退到一邊坐著,繃著嘴、臉,眼睛怪異的看著我。

我被戴銬38天(2002年7月2日──8月8日)解的銬。這一個多月,白天黑夜不解銬,被銬在床腿、桌腿上、寫字檯的橫牚上,鑽在桌子下,晝夜只能蹲著,銬在門把手上,隨著她們開門、關門而移動,銬時,把手銬和雙手臂擰成麻花狀,手腕活動空間很小,一動,銬子就往小縮,緊緊的箍在手腕上,銬子的牙就往肉裏扎,骨頭都紮疼了,長時間的不解銬,整個胳膊都是發麻刺痛,拘脹。

還上大掛。有一天上班,裴蘅警察把我雙手銬住高舉過頭,銬在窗戶上,(窗戶網是很結實的鐵網)兩個多小時了,我胃反頭暈心臟跳動很難受,支持不住,我喊難受,李珍來了,問是誰給我上的銬,我說裴蘅,她叫裴蘅了。裴蘅和王宏來了,裴說:「這點時間你都堅持不住。」她給我開了銬,我身體難受沒勁站不住,順窗戶牆溜了下來,躺在地上,我使勁不叫頭碰地,頭挨地沒響聲,裴王你一句我一句的刺激我。戴銬期間,光叫吃飯,不叫上廁所,吃飯還銬著一隻手。開始每天三次,還給開銬叫洗碗上廁所,後來上廁所只能一天一次,再後來兩天一次,打飯洗碗都叫專人做。

當時,被銬在辦公室、休息室、放雜物室、樓梯口有六人,被銬的都是不轉化的,寫了聲明的,搜出經文的,要重點突擊轉化的。一天早上,我要上廁所,當時我是被銬在門拉手,門關著,叫警察開銬。好不容易叫來警察,來的警察叫李彩蓮,她嫌喊了,就用拳頭對準我喉部猛擊幾拳走了,也沒叫上。後來幾天,為了少上廁所,我每天只吃一個饃,分成幾次吃,一個月下來,我瘦成皮包骨。有一天,一老年同修喊:隊長,我要上廁所,喊了很長時間了,惡警不來解銬,她只好解在吃飯的碗裏,警察叫來犯人收拾,犯人就打她。

我被銬的房子,天下雨涼了,警察把電扇開大搧;天熱的流汗、悶,牆都曬成熱炕了,惡警把門窗關的緊緊的,不透風。半夜裏,值班的警察悄悄的突然打開門進來,看我在幹甚麼,再檢查銬子銬的牢不牢。每天惡警來上班見我故意問:怎麼你還在這呀?警察把我們經常是在一個房子關幾天,就倒騰換房子,換房子不叫同修看見,先把一同修轉到廁所或空房,再一個一個倒換。同修之間不認識。在這關押期間,因每個人都是銬著的,有時有從外面進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走在的走廊房間裏,法輪功學員們正在受刑。有一天,有個商家來看給他們幹的活,在走廊裏,李珍對商家污衊法輪功,給商家放毒。

解銬後把我關在一大房間,幾天後,警察把李翠芳也關到我這。她在勞教所承受的迫害很大,吃了很多苦。聽說有一次,惡警、惡人把她打的死過去,後又慢慢的活了過來。我倆在一個房子也不能說話。關她沒兩天的一天半夜,我們正在打坐,我聽到有腳步聲,小聲叫翠芳,她沒聽見,白笑惡警悄悄的進來了,看見李打坐喊:「站起來,你為甚麼欺負我,為甚麼在我班上煉功?」白笑叫她的包夾看好,她叫人去了。不一會兒,王莉中隊長和白笑來了,王莉奸笑道:「哈哈,這一天終於來了。」叫包加犯人王海貞給李把約束服穿上,叫她站在牆根前,直站到第二天晚上脫掉。約束服,不知是用甚麼材料做的,黑色,布厚、密、不透氣,衣服長,袖子長,背後繫帶子,夏天穿著太難受。沒兩天,給李翠芳換房了。王莉是中醫學院畢業的,轉到勞教所當警察。

在勞教所,如果活不緊,警察叫包夾監視我們,成天叫對牆站著,不能坐,每天從早站到晚,凡是不轉化的,寫了聲明的都這樣被體罰,時間長了同修們的腳、小腿,木硬、腫脹。後來叫一天到晚筆直坐在小板凳上12點睡覺,再後來叫坐到凌晨三點才能睡覺,七點起床。惡警們把迫害當成工作來做。幾個月來,我都是叫站著不能坐、叫坐著不能站。一天給我換了個包夾,這包夾以前給我傳遞過經文,她對法輪功學員管的不嚴,法輪功學員煉功,她在看門。有一天,這包夾對我說:「王隊長來這裏,示意叫我打你。」過了幾天,王莉叫她到辦公室,訓斥一頓,穿著尖皮鞋的腳對她的陰部猛踢了一腳,疼的她夾著腿,流著淚回來了。爾後,她找了個藉口,惡狠狠的打了我幾拳。

范文潔警察(是教魔歌的)說我:「知道你有病,我叫你坐著不要站了。」11月14日晚快9點了,我坐的時間長了,很難受,不知覺站了起來,被進門的范警看到,她大聲喊:「誰叫你站起來的?」到了我跟前惡惡的看著我問。我說:「坐的太難受。」「你頂嘴?你嘴動啥呢?」范警說著,一個耳光就打過來。發了一陣飆,氣的身子發抖說:「我告你。」她叫我站著,她走了。11點了,她又來了說:「給王隊長說了,給你戴銬,打你10警棍。」警棍沒打。王莉中隊長來了,上了銬叫我出去,把我銬在一樓樓梯口欄杆上,白天黑夜就這麼被銬站著。初冬的夜晚也是冷的,有時風呼呼的,我當時穿的是毛衣毛褲。戴銬7天。21日下午解銬。

我一直是被單獨關著,12月初了,我還穿的是毛衣毛褲、單鞋。我不穿勞教服,也不叫我家人接見。有的同修通過警察給我羽絨衣,絨衣褲。關在不見陽光冰涼的屋子裏坐著,不活動,身上不暖和,腳老是冰涼的。有一天晚上9點左右,我突然感到右腳心發熱,順著一根線似的向上走著熱,慢慢的小腿熱了,膝蓋熱了,左腳也慢慢的這樣熱了,這樣持續了10來天,直到12日接到家人送來的保暖鞋。

單獨關押也要幹活,警察叫人把活搬我到房子裏幹,8月幹活是用夾子夾出毛衣線上的雜物;元月幹活是從不好的葵花籽麻袋包裏揀出好的說是當種子。快過年了又叫揀了幾天菜,說是送到超市,菜有聖女果、黃瓜、紫顏色的蓮花白等,揀出爛的、半截的,稱秤分好,裝到紙箱裏。這裏的人看到聖女果拿著就吃,比原來每袋子的斤兩差了好多。不幹活時就給洗腦,看邪片。

11月21日──2003年元月中旬,我一直被關在放雜物的房子裏,警察叫來兩個包夾,她們睡在大床上,我把爛紙箱擺成窄窄的單人床,鋪上褥子,鋪很低,也潮。警察搬來電視機放錄像,叫看誣陷、誹謗、大法的造謠片,都是放這些邪的、骯髒的東西。

12月中旬,王莉惡隊長,叫來一些邪悟者成天圍攻我,她們像是來上班的,早上八點來直到晚上10點走,除過吃飯時間回號舍。幾個邪悟者,坐在床上,蓋上被子,成天七嘴八舌的放毒。邪悟者張榮花,見我就罵:「你是豬。」我說:「你怎麼罵人?」張說:「這是罵人嗎?我說張寶茸是豬,(是大學生)她都不吭聲,忍,你學哪去了?」張丹霞也是胡說,還有幾個。外縣胡春勤邪悟者,極其邪惡,她比惡警還會整人。邪悟者的言論邪到極點,惡警說不了的它都能說出來,她胡編了幾個題,叫我回答,我不理她,她湊到我面前:「為甚麼不回答?今晚你別想睡覺,把這幾道題做了。」警察叫她回號舍,臨走她命令我連夜寫好答案她明天看,囂張至極。第二天,放她們進來,她第一個跑到我跟前,看我沒答,就攻擊我。那幾個也是七嘴八舌圍攻。一星期後,警察不叫她們來了。

在這間房裏,我看到了省勞教局的文件,內容細則:轉化一個獎200元,難轉化的給的多一點,轉化重要人物獎2000元。過年前,教育中隊開了獎假會,積極參與轉化別人的邪悟者,這幾個人都得了獎假,一個月、二個月、三個月不等。

12月28日這天晚上,王莉惡警值夜班,把我叫到辦公室裏,叫我蹲著,逼我寫三書,我不寫,它大發雷霆,又罵又訓斥我,當我面給我家打電話告我狀,我家沒人,就懲罰我,站著不行,又叫蹲著,也不行,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流氓手段耍盡折騰。這時張丹霞進來了,對王惡警說:隊長,叫她到我號舍去吧!王莉惡警同意,她把我帶到全轉化的她號舍。她們說轉化是對的。我說是錯的。我背詩給她們聽:「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她們也一起跟我背。我說背這一段叫你們明白道理,要從中悟法理。那時她們只會背不會悟了,我說要堅定修煉大法,轉化錯了。她們就用一段法來證明轉化是對的。張號頭拿來筆紙,拿來轉化人寫的三書,叫我抄,我不抄,她們就攻擊我。原來看著不錯的人,這陣子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和轉化人呆的時間長了,在我無意識的狀態下,思想就迷糊了,不知不覺中怎麼把人家寫的烏七八糟,抄了一遍。還有點思維,用筆輕輕的抹去邪惡要的關鍵詞,有的用詞改了,把某某某圈了改成是:共產黨是邪教,把不煉功等的「不」字都輕輕的圈了。(我現在都弄不明白當時的心態,怎麼這樣做)

等我抄完後,叫我來的張號頭立即收了。這時我才抬頭,看見甚麼時候來了這一些人?屋裏屋外都站滿了人,犯人、轉化的,幾乎中隊的人都來了,隊上規定,不能竄號的,她們都來了,站在門裏門外,都笑呵呵的看著我,靜靜的沒有人說話。我一驚,一股涼氣襲來,唉呀!我做錯了,叫魔鑽了空子害我,你看它們那得意樣。我彷彿看到了附在那些人身上的一群魔在譏笑我、諷刺我,這時思想才從迷中醒來,但是晚了,張號頭拿走交了,惡警收了。

第二天下午,省勞教局來了兩個人,610主任和辦事員,叫我到辦公室,問我轉化的想法。我說:「我不轉化!」他們驚了問:「那你怎麼寫了三書?」我說:「是他們逼著叫我寫的,我根本就不轉化!」當時辦公室還有勞教所的紀委書記、教育科長、邪中隊長等幾個人,我剛進去看到他們有說有笑,聽到我說不轉化,臉都變了,都指責我、辱罵我、譏笑我、甚麼難聽說甚麼,惡臉給我看,只差沒打我。紀委書記瞪著眼喊我:「你就是用這種方式告我們?」勞教局人聽到我說不轉化,生氣的叫我走了。王莉把這當成政績報的,聽到我不轉化,臉都綠了。

第二天下午,王莉又把我叫到辦公室,又叫來那幾個轉化者惡毒的攻擊我,不停火。張號頭譏笑我,都說的不好聽。我說:「我做了處理了。」小警察拿來那幾張看,沒看出來,張號頭挑頭叫我當眾念。我正想著怎麼去掉這個心病呢,我認為機會來了,就說「念就念。」晚飯打回來,排好了隊準備開飯,幾個警察叫先不急打飯,在打飯前叫我念那。我看到排好打飯的隊靜靜的等著,看到警察、犯人、轉化人都看著我笑著。我不慌不忙的拿起了邪三書,舉起臉帶笑著說:「這是我寫的三書,看好了。」我掃視了一下,立即撕了三書,我笑了。此時我感到頭頂被猛擊,但輕飄飄的倒下了,我就像一片樹葉,輕飄飄的,一點都不覺的疼,我意識到是那個高個子陳紅犯人打的我,當時是它站在我的跟前。警察叫來包夾,把我弄進號子,陳犯還要追著打,聽警察說:不要打。我回到號子整理頭髮,用手一摸,頭頂上一把頭髮掉下來。後聽說,我撕那東西時,警察流淚了,轉化的有些人也流淚了。我想:「我糾正了錯誤的做法,應該高興才對,怎麼流淚呢?」

撕了三書,我心裏非常平靜。可在勞教所像發生了一件大事一樣,門外腳步雜亂、聲音嘈雜,來了一些人。聽見陳紅喊「報告」,聽到了幾次報告聲。晚上9點多了宣布全體開會。都進了會場,最後一個叫我進去,也來了一些警察。紀委書記開場說:「……今天發生了紕漏……」先叫陳紅做檢查,陳犯讀了檢查,書記宣布:調陳犯出教育隊去伙房(在犯人看來,教育隊是最輕鬆的,這個隊的犯人是監視大法弟子的包夾,不幹活。)

王莉嫌我給它丟了面子,整天找我事,它又弄來污七八糟巫婆、神漢騙人的邪片和給法輪功栽贓陷害的各種謊言片逼著叫看,一遍接一遍的放,惡警、惡人、惡臉相對,惡語不絕口。

從早上到半夜都有一幫邪悟者對我狂轟濫炸,圍攻我、逼迫我。惡警拿來筆紙逼著叫我寫,在極度難熬的陣勢,我又沒守住心性,在1月14日,還是利用上次那樣處理辦法,寫完了,用一個寫完油的筆芯,把關鍵詞、字,該換的換掉,該圈的圈掉。王惡警要走了,到了晚上,王莉召集開會,叫我念,我念時心在顫抖、在痛、喉嚨哽咽,我又一次對不起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我痛苦至極!回到號舍,肚子就開始疼,疼了一晚上,疼的很痛苦,精神不振。我恨我自己為甚麼這麼軟弱?為甚麼就受邪惡擺布?為甚麼不能正念正行?第二天早上,我不起床,點人數時警察看見我在被窩躺著,問我怎麼不起床,我說:「叫我寫那念那東西,我頭疼、肚子疼了一晚。警察不再問走了。夜裏趁包夾睡覺,我趕緊寫聲明,17日正看寫好的聲明時,包夾看見就來奪了,不給我,也不交。我說:「我喊你搶我東西了!」她才喊報告,把聲明交給了警察,第二天小警察把聲明退給我。給我調換住處,中隊長李珍搜房時,搜出來我的聲明撕了。

多少天來,我一直沉浸在痛苦中,坐在爛紙箱搭的地鋪上,雙臂放在雙膝上,頭挨著臂,想著師父就流淚。一天晚上,包夾出去了,我跪在床上,我心裏說:「師父,弟子向您懺悔:弟子犯糊塗老做錯事,我請罪,請師父狠狠抽我,好叫弟子長記性。」我決心在會上聲明。過了幾天,又開會了,書記講的甚麼,我聽不進去,我在心裏重複著我要說的話。書記講完話起身,我立即站起大聲說:「聲明作廢三書,我不轉化,法輪大法好!作廢三書,我不轉化,法輪大法好!」連說兩遍。書記看著我,我看著他走出會場。

大年初一,警察把同修們和包夾人員組織起來,叫每個號子出節目。平時,我為了加強主意識,用一曲調,換上詞,自唱自樂。輪到我號出節目,包夾叫我唱,我也不推辭,我唱到:在那遙遠的地方,有我的故鄉,母親們都在急切的等待著,她的兒女們早返回故鄉。我意:看到這麼多的同修轉化很痛苦,想喚起同修們不要沉淪在邪黨惡魔的泥潭裏污染,趕快上來,跟師父回家。

從此,我不斷的寫聲明。包夾經常換,我看包夾王海貞去竄號,坐在床上又寫聲明,寫了一半,包夾回來了,看見了就來奪,我抓到手裏不給,包夾比我年輕的多,它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打在地上,又扭到了床底下,它用膝蓋頂住我的喉嚨,腿壓在我的胸上,奪聲明。我喊;「王海貞打人了!」沒人來,我又喊,嗓子嘶啞,李珍進來,看見了包夾打我的架勢,問為甚麼,王海貞才起來,我起來,紙團掉出來,問這是甚麼,我說聲明,它就把聲明撕了。過了兩天,把我調到另一座樓裏,就是新送來的和不轉化的關押的南樓裏。這座樓裏只關了我和另外一個同修。

一個多星期後,2003年3月28日放我回家,這時過了非法勞教一年半的時間已有18天。我到期日是3月10日。

勞教所通知我家人叫接我回家,我區610不接我,我丈夫出差在外,我弟弟找到610主任,他們要一萬元,還不打算叫我回家,不想接我,在我弟弟的努力下,最後要了二千元,打的白條,才叫回家。弟弟給我說的。回家後,我寫了一篇真相寄到勞教所──指出,勞教所書記、所長、警察們轉化、迫害大法弟子是犯天大的罪惡,將會被淘汰,這是很可怕的事,補救的辦法,你們不要再做這壞事了,你們找來叫寫了三書四書的大法弟子,在她們當面燒掉邪惡幾書……來彌補罪過,重新擺放你們自己的位置。

以上是我遭受的迫害,我只知道我跟前的事。聽說同在一個勞教所,有的同修被迫害的很厲害,蹲兵馬俑,用針扎腳,飯裏放藥,還插胃管,寒冬天從脖子灌涼水等等。

在勞教所,我還看見一件甚麼事情啊!有一些人是有意邪悟,惡警很快轉化了它,它就害人了,它積極配合惡警去迫害同修。新送來的、或堅定的弟子,惡警一旦叫它們去洗腦,它們就拿上小板凳,在走廊上排好隊,十幾人靜靜等候,惡警一聲令下,就三步併作兩步,急速的向關押著新送來同修的南樓裏奔去,灌輸它的邪悟,利用各種邪惡言論,迫使一些人上當、邪悟走向轉化,後來也成了惡警轉化同修的幫兇。後來凡是進到教育中隊的,都是經過它們轉化寫了三書的。教育中隊開獎假會,它們都被獎勵減刑期。

六、家人受株連迫害

我丈夫一生誠實善良、不卑不亢、作風正派,不圖名利,在各種利益誘惑下不動心。他言語不多,從不巧言令色,不議論別人長短,別人對他不公正、竊取他的利益,他也不去爭辯、也不說。他說話從不傷人,遇到矛盾、找事的他都忍。他始終如一的踏踏實實,任勞任怨的幹好本職工作。他求精技術。他樂於助人,與同事和睦相處,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評和尊敬。

自從我被迫害以來,我丈夫和家人也跟著受到迫害、承受很大,經常面對惡臉,精神壓抑,默默的承受著。2003年3月底,勞教期過,我回來後,單位公安處人經常找他談話,給他施壓,說:「你老婆再出事,開除你公職,收回房子,你也不是這單位的人了,說到做到。」我丈夫說:「我在單位,人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對,我走在路上,有人指指戳戳的。單位有人叫我和你離婚,我不能!我知道大法好,你也好,離婚了,你回來住哪?有人給我出主意,叫我上班時把你綁在暖氣管上,我不能那樣做,你有你的自由。我還給他們說,我老婆以前身體不好,自從煉了法輪功到現在七年來沒去過醫院,人越來越精神,我們一大家人很和睦,這都是法輪功帶給我家的好處。……每次接見的日子到了,請假我也要去看你,叫你看到你還有這個家,我在等你。」這些話是後來在說事上,他無意中說出的,他平時不和我說這些話。

我丈夫離世的當天,他的一位徒弟給他辦後事,把我家人叫到一邊,他說:「單位退休辦領導給他說:『王師走了,沒人管她了,把她家當成法輪功的集會點,發現了就要收房子。』」我弟弟把話傳給我又說:「有一天,我去醫院看姐夫,姐夫對我說:『我最不放心的是,我走了,單位發現你姐還做法輪功的事,就要收房子。』他病成這樣了還在替你操心。果然,今天單位領導說話了。」

下面是我丈夫和我弟弟受到的迫害:

1)2000年5月上旬,我被警察從北京綁架到當地關進看守所,區公安局政保科警察通知我丈夫及我娘家人,還有我單位的領導,叫他們來見我,叫我丈夫做我思想工作,寫那邪三書。多次,幾個警察大喊大叫我丈夫勸我寫那邪東西,他看看我沒說話。

2)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惡警來我家非法抄家,強行搶走幾本大法書和一套濟南講法錄音帶,我回家看到了罰單:車票費、煙費、住宿費、贖人費共計:1464元。(他沒有給我說)。2001年2月單位公安處伙同區公安局抄我家時,叫他徒弟把他看押著不能動,4月區610叫我去洗腦班,他們不直接來找我,都是單位打電話先通知我丈夫。

3)我從同修那聽到:2000年初冬,我還被關押在省勞教所,省勞教局組織了勞教所一些所謂轉化的到某縣做毒害世人的轉化報告會,當時上了黑名單的大法弟子,被惡警押著去聽邪報告。會場全副武裝,戒備森嚴,如臨大敵,同修看到我丈夫被兩個警察押著也去聽報告。想想看,他不是個煉功人,本來就膽小,在這樣恐怖,壓抑的場合,不知他是怎麼承受的?

4)我第二次被非法判了勞教,未送勞教所前,非法關押從看守所轉到渭城區戒煙所三個月,姓董的獄警找我丈夫要了八百多元,才送的勞教所。本來判勞教是不交伙食費的。

5)第二次被非法勞教(2001年9月10日至2003年3月底)過期放我回家,聽我弟說:省女勞教所給區610打電話,也給我家打電話,說我期限過了,叫接人。610人說,沒轉化就不接,要不就送洗腦班。(迫害完了,能不能回家還得610人說了算,不通過610,自家人不能接,這是甚麼道理?)這時我丈夫出差在外,我弟怕節外生枝,找到610頭叫接我,610頭說放人回來要交一萬元,否則不接。我弟與610頭磨了一上午,最後以2千元了事。它們收到錢,610辦公室的一人打個白條,寫的是:某某某(我的名字)交來保證金2000元。(610敲詐了錢,從字條上看像是自願交的,把它們敲詐合法化。)610頭敲詐了錢還不想接我,我弟好言好語不敢發怒,弟弟陪610去接我回家。我弟說,610叫寫東西。我問寫甚麼了,他說沒寫甚麼,又說沒叫寫。到底寫沒寫,寫的啥至今問不出。邪黨徒不但迫害修煉人,也害家裏人。

6)2004年夏有一天下午四點多,公安處人到我家敲門,說:「你開門,我找你核對一下。」我不給他開門,他一直敲門、叫喊,斷斷續續的敲了四十來分鐘。下班時間到了,我丈夫回來說:「樓下有兩個人,手裏拿著信,是610人」。我估計是來對筆跡的。又有一天早上,公安處又來人通知我,叫我不要出門,說10點鐘市610書記找我談話,也叫我丈夫打電話通知我。快12點了,我看無動靜,下了樓轉轉看。這時,後面有人跑來說:「你不要走,等會市領導還找你談話呢」。迫害我的人怕我走掉,還悄悄的布置監視人。

7)2004年初冬的一天早上十點多,我有事找我丈夫,電話打到他爸家,保姆接的電話,我問保姆他幹啥去了?保姆說:「替你寫保證去了」。他手機沒拿,也聯繫不上。中午十二點多,他打來電話說是去醫院給他爸辦醫保。他回到我們家,我又問他,他還是這麼說。我說:「保姆不會編這話」。以後,多次問他他都是這麼說,還說:「我在保護你」。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都不聽。共產邪黨的迫害確實嚇壞了他,他不敢說共產黨是邪惡。

8)2012年,我去他另一朋友家拜年,那朋友說:「王師是個好人,心地善良,愛幫助人。我和他說到你煉法輪功的事,你當時還被勞教,他說那是你個人的信仰,不能干涉。他對我說,單位保衛科叫他寫甚麼保證。」

9)2009年冬,領導叫他出差到外省送東西,一聽說押車的是經常找事的那個公安處人,他對我說:「這人一見面就問我你煉不煉功的事,我不想見他。」可見公安處人對他的精神壓力有多大?否則,按他的人品是不會說不想見他的。這趟差他沒出。

2010年2月下旬,他感到腹部太疼了,住進醫院,做了磁共振,醫生看片後說是胰腺癌晚期。他妹找專家諮詢,專家建議叫動手術,說動了手術可以多活三四年,不動手術半年不到。(結論是:手術後只維持了半年。)我對他說:「你不要動手術,咱在家裏聽師父講法,你把有病的心、治病的心放下,你誠心誠意的相信大法,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就好了,有很多例子,多少得了癌病的人修煉大法都好了,壽命延長了,你就試一試吧!」。他選擇了動手術。動手術的科室的負責人叫我們自己拿出3千元,2千元給主刀醫生的紅包,1千元說是請他們吃飯。動了手術後他吃飯不行了,為了解決吃飯問題,從找了一家中醫醫院4月、6月住院了兩次,7月7日,第三次又住進這家中醫醫院,在這次住院期間,有一天,我又問他保姆說寫保證的事。他說:是區610人叫他去的。之前,610多次打電話叫他,他都藉口躲了,這次找到他,是叫他替我寫三書,他說他不會寫,610人找來一份叫他抄,他被逼迫的照著抄了。他說:「610人要我簽上你的名字,他們看後高興的說:『這下可交差了,不找你了。』」我是被我弟接回家的,610人叫我弟寫不寫甚麼東西,我不知道,邪惡的610人對我丈夫的迫害從不放手。我丈夫於2010年8月20日離開人世。

每次惡人騷擾我,先找我丈夫,每次都是對我丈夫心靈衝擊,因為我被惡人多次迫害,我丈夫和我弟弟嚇怕了,聽到他們找我,心裏久久不能平靜。我認為:我丈夫原本好身體,最後能得這種病是因為,十年來,被共產邪靈附體的惡官、惡人迫害他,壓制他,他怕「收回房子,開除公職。」他的思想長期被壓抑、恐懼、擔心,承受著驚怕,默默地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心不舒展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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