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三日】我今年六十四歲,曾是某大型國企的一個車間工會副主席,從事過財務工作。我是一九九六年四十七歲時因關節炎等疾病走入大法修煉的。得法後,關節炎等疾病好了,抽了二十多年的煙,在看書時就輕而易舉的戒掉了。修煉十八年來,我三次被綁架,四次上北京證實大法,在流離失所期間邪黨以賞金數萬元「通緝」我。二零零二年被邪黨非法判刑十三年。 下面將我修煉、證實大法的經歷向師父向同修做一個彙報: (一)得法、修心去執著 得法前,我很喜歡釣魚,抽煙,打麻將。得法後,知道了釣魚是殺生,抽煙是吸毒,打麻將是賭博,因此在看書時就輕而易舉的戒掉了這些執著。 在經濟方面,我每月工資都交給妻子,但獎金等其它收入瞞著妻子,我的「私房錢」已經存了七、八萬元了。有一天,一個同修來找我借一千元,當時怕妻子知道我有「私房錢」,我說沒有。另外一次,有個鄰居拿來一百元找我換兩張五十元,本來我有,我說沒有,也怕妻子知道。師父說:「在一個特定的空間當中,人們做完這個事情,就是人一揮手幹甚麼事情,都是物質存在的,做甚麼事情都會留下一個影像和信息。在另外空間裏,它是不滅的,永遠會存在那裏,有功能的人一看到過去存在的景象,就知道了。」[1]我說了假話,沒有按「真善忍」的要求做感到很慚愧。 隨著心性的提高,在「經濟」方面我也面臨著在單位過心性關的問題。以前我曾經用單位的四千多元錢去學駕駛,也得過單位巧立名目發的許多錢,這些佔單位便宜的錢,日積月累統計起來就相當於我兩年的工資了。怎麼辦呢?我與妻子同修商量,想把錢退回去。可妻子說,「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如果你現在退回去,他們不得分了嗎?以後注意就行了。」於是這件事情就擱下來了。有一天師父用三件事情來點化我:(1)那天午飯後,妻子說床下有臭味,懷疑有死耗子?把床翻起來看沒有,卻發現了我的一支鋼筆在床下。(2)午睡時我夢見山中瀑布附近的空中有三個蹲位的廁所。有一個蹲位離瀑布流水很近?(3)家裏的座鐘突然停了,而停的時間正是我做夢的時間。從這三件事我悟到:修煉要不斷清洗自己、純淨自己、提高自己;時間不等人,唯有精進才能跟上正法進程;是我的東西不丟,不是我的東西---那些不該得的東西就應該退還! 師父說:「有個學員是山東某某市針織廠的,學法輪大法之後還教其他職工煉,結果把一個廠的精神面貌全帶動起來了。針織廠的毛巾頭過去經常往家揣一塊,職工都拿。學功以後他不但不拿了,已經拿家的又拿回來了。別人一看他這樣做,誰也不拿了,有的職工還把自己以前拿的都送回廠,整個廠出現了這個情況。」[1]我明白法理後,第二天上班時,我對辦公室的同事們說:「今天我們開個民主生活會」,請一個同事做記錄,在會上我把自己兩年來修煉法輪功的美好、身心方面受益的情況告訴了大家,並對自己佔單位便宜的事情也說了。我說:「退錢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是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的事情與大家無關,並說了這錢是由哪些部份組成的、共有多少。」我在辦公室的同事面前,當眾退出了這筆相當於我兩年工資的錢。大家很受感動。 有一次我為單位辦事自己墊了一千多元錢,但是發票和身份證卻不在了,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於是我放棄了去單位報銷這筆錢。 從此以後,我在修煉的路上一直很順。並在家裏組織成立了二十多人的煉功學法點,同時也負責輔導站的洪法工作。 (二)流離失所四上北京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單位邪黨總支書記找我談話,要求我劃清界限。我給他講修煉法輪功利國利民的好處,最後他要我寫個書面「經過」,於是我寫了自己修煉前後的變化,並沒有按邪黨的要求寫。他見我沒有按照要求寫,拿出邪黨文件給我看,要我表態。我很堅定的說:「即使我頭掉了,我也要修煉!」他打電話,我估計是通知組織部門對我採取甚麼行動,但是電話卻打不通,他只好讓我先回家。 後來黨委書記和紀委書記又找我談話,要我考慮幾天表態做出選擇,並說:「你有十五年的黨齡,而你煉功才兩三年,難道十五年還不及修煉兩三年的法輪功起的作用大?」我說:「如果非要我表態選擇的話,那我現在就表態選擇修煉大法!」這個黨委書記在送我下樓的時候,握著我的手說:「你要保重啊!」我感到他也是一個比較善良正直的人。 自從那天談話後,上班每天都聽見同事接到詢問我情況的電話;回家後,派出所警察也經常到家來騷擾我;生存環境非常惡劣。很顯然我已被嚴密監控起來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工作生活都受到了嚴重困擾。我被迫辭去工作。有一天,在得到要抓我去洗腦班的消息後,我離家出走了,於是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曾經四次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第一次我獨自一人乘飛機去了北京,卻沒做甚麼事情。由於這次上北京沒有做好,我夢見在考試?我悟到應該再次去北京證實法。可是就在我出發時,家人兄弟姊妹們全都來阻止我,勸我不要去北京,我對他們說,我在大法中獲得了健康,現在大法和師父遭到誣蔑,我一定要去北京證實大法,妹妹被我說服了,不再阻止我,叫我要注意安全。可第二天一大早,沒想到患有嚴重哮喘,行走不便的老父親卻轉了幾次車來到我家,阻止我去北京,揚言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夜裏我又夢見自己考試不及格,我決心突破這種干擾,一定要去北京。於是找機會約了另外一個同修一起去北京,在火車上又碰見幾個同修,我們在火車上看大法書,被便衣跟上了,在鄭州把我們攆下車,交給返程車的列車長。在車上,我們商量不能配合邪惡,我們決定在前面一個站下車再去北京。 我們一行四人背著師父的《洪吟》,在一輪明月的照耀下連續步行了十多個小時。師父將「靜而不思 玄妙可見」這句法打入我腦中,於是我甚麼也不想,奇蹟發生了,走路輕鬆無比,人像飛一樣,腳不由自主的飛快的往前移。我走一會就要停下來等同修,我將自己的感受告訴同修,同修照著我的辦法去做,也達到同樣的效果。我們克服了重重阻礙終於到了北京。 我第三次去北京,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和同修一起準備了一些大小條幅,在天安門金水橋我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橫幅,十來個同修同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等口號。大家將身上的大法「傳單」拋向空中,「傳單」隨風漫天飛舞,像天女散花一樣美妙,警察發瘋似的飛奔過來,拼命的去抓、搶「傳單」,並將同修抓走,我和另一位同修成功脫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我第四次上北京,我們一行有二十來個同修。第二天我們四人一行,分成小組證實大法,在北京中央電視台附近,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邪黨惡徒連續十多個小時的輪番審問我,要我說出自己的姓名住址,我沒有配合。後來進來一個惡警,對著我太陽穴就打,師父保護我,我沒感到痛,但我反映出病業現象,開始抽噎,惡警以為是他打的,問我我不回答,他以為被他打得說不出話來,惡警不給我吃飯喝水,我還是不回答。晚上,換了一班審訊的惡警,用盡各種招數要我說出姓名地址,見我還是不配合,這個惡警突然叫我背《洪吟》,當時我心想惡警讓我背我可不背,但後來我想,背《洪吟》應該背呀,這也是洪法的機會,於是我按照他點的題目開始背《洪吟》。晚上十一點惡警將我帶到駐京辦事處的一個臨時拘留室。呆了幾天後,看到同修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這裏。我也想離開,我不停的背法,背法使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我叫來警察,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和單位告訴後,被我單位保衛處的人接走,他給警察說我是他們通緝的人,他很高興把我抓到了。他帶我到單位駐京辦的途中,他走前面我走後面,我們邊走邊聊。我突然產生一個念頭,我不能讓他帶回去受迫害,我得跑,於是頭腦中生出跑的方案,在他沒有反應過來時,我進了旁邊的一個大院,大院裏停了一些車,我鑽到車後面,約半小時後我大大方方的走出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多次化險為夷,安全返回。 (三)在黑窩中證實法 (1)正念震懾法庭及監獄 二零零二年元月,我們幾十個同修被綁架。在看守所,有四個警察拉我按手印,一邊有兩個警察拉我,我就是不配合。我將手一甩,四個警察一踉蹌,我告訴他們,我們是正法修煉,通過正常渠道去北京上訪,反映情況,沒有任何錯,不是犯人。最後警察只得作罷。在看守所,惡徒要給我剃頭,我不配合,邪惡就用腳鐐手銬給我帶「騎馬樁」長達三天三夜。 非法開庭那天,很多同修來為我發正念,我雙手合十神采奕奕進入法庭,同修們都為我鼓掌,我在法庭講真相,以正當理由告訴人們:「我們是按照《轉法輪》這本書修煉做好人,沒有錯。今天你們在這裏審判我,不久的將來你們就會受到歷史的審判,你們才是真正的歷史罪人。」在邪黨所謂的「莊嚴的法庭」上,大法弟子代表著天上人間的正義力量在審判邪惡。我的正念震懾了法庭,後來他們將我交到市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 在監獄中,邪惡之徒二十四小時監控我行蹤,由於我長期堅持發正念反迫害,不久,這個監控器就癱瘓了(壞了)。邪惡不甘心將我換到另外一間屋,沒多久這間屋的監控器也壞了。在監獄裏惡警要我寫「認識」,我就在最後寫上「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 每天剋扣我一半的飯,並將菜用水將鹽洗了讓我吃。早上讓我圍著籃球場不停的跑一個多小時。在邪惡的精神和肉體迫害面前,我的人心出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妥協了。當我消沉的時候,師父用兩個夢來點化我。一次夢見有個圓形的城堡很邪惡,從窗外飛進一隻鳥,我想這隻鳥應翱翔在自由的天空,飛進邪惡的城堡會窒息而亡的。又一次夢中好像快過年了,大家都在用磨子推湯圓。有個同修給我寫了一封信,由於名字錯了,在監獄中轉了半年才送到了我手中,同修在信中說:「要我關心身邊受苦受難的人」。我悟到,無論是人是鳥,都應該離開邪惡的地方。於是我正念出來後主動找監區的教導員談我修煉的過程,從側面讓他了解大法的真相,他最後表示同情和理解。 (2)在監獄洪法、勸「三退」救人 我在監獄洪法中,有一個被判無期的銀行主任「老高」(化名)得法了,他在監區小賣部當會計,他有了自己的辦公室,有了交流環境,我和幾個新學員有機會就聚在一起,我教會他們五套功法。「老高」堅持每天都學法煉功,身體紅光滿面,顯得年輕了,妻子接見時很驚奇,他告訴妻子,是自己煉法輪功的效果。他還將「真修」、「道中」等經文拿出讓妻子也回家學法。 有一個殺人犯(老楊)從小就練拳習武,由於性格剛強,不服獄警,長期在看守所被戴腳鐐手銬,腳傷殘成了跛子,眼睛也幾乎失明,二零一零年他到了我這個組, 我給他講真相抄經文,他開始學法煉功,每天不管有人看到看不到都要打坐半小時。一次在打坐時,師父將經文的內容展現給他看,兩個月後,他的腳也不跛了,能跑步了。看到他的變化,他的很多鐵哥們也表示要來學法。 監獄裏對大法有好感的人很多;有人在夢中看到大家端著小板凳在監區壩子開法會?有的人要求學法輪功,有的人同意「三退」,有的人要我留電話,出來找我學法煉功。這些得了法的新同修,每天都堅持早晚對著惡警發正念。整個監區精神面貌得到了明顯的改變。 在黑窩的近十來年,經過我講真相有緣得法的犯人有十來個。有三十多個犯人做了三退。二零一零年,監獄下達了十個假釋名額,其中有三個都是已經得法的新學員。這都是師父對他們的安排和福報。 (3)正念闖出十年黑窩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對我減刑半年,一切手續都辦完了。在即將脫離黑窩的日子前,按照邪黨規定,每個出監的大法弟子都要寫「承諾書」,我堅決不寫!引起了監獄的關注。這事涉及監區、教育科,獄政科、監管局,法院等部門,在減刑方面弄虛作假的瀆職問題。所以監區和教育科多次找我談話,威脅我不寫「承諾書」,減刑就不作數了?監獄叫邪悟者勸說我,叫犯人用黑社會那一套方法威脅我,給我施加種種壓力,我都不動心。在大關大難面前,我悟到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要闖過去。 我對六一零的人說:「如果你們要逼我,我就把你們弄虛作假的事情通通曝光。」為這件事情,監獄六一零的頭目被嚇得病倒了。最後法院對我減刑的事情要重新開庭審理,在監獄中開庭審理時,在庭上我僅僅報了一個姓名,沒有做出任何配合,監獄安排一個犯人和一個獄警做證人,說我在裏面表現得如何好,二十多分鐘自欺欺人的假戲演完後,法院最終還是通過了給我的減刑裁定。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外面的同修和裏面的同修整體配合為我發正念,於是我終於正念闖出,結束了邪惡黑窩的近十年迫害。 離開黑窩那天,我去辦公室辦手續,一個監獄幹部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很久沒有放,在無言的告別中我看到他眼神中透出的依依不捨。我曾經給他講過真相,我感到他的善念出來了。 出獄那天,親友們開了幾個車來接我;六一零的人也開車準備接我去洗腦班;監獄外面還有很多同修為我發正念,場面壯觀動人。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我上了家人的車,解體了六一零的邪惡企圖。看到親友們含淚為我送上的鮮花,和歲月流逝在他們臉上鐫刻的痕跡,我百感交集。妹夫提議我去洗個澡,把監獄的「晦氣」洗掉,我說我要在大江大河中去洗。時值三月,天氣寒冷,來到江邊,我脫掉衣服跳入江中,洗了一個痛快的冷水澡。 修行路上經風雨,我登岸踏上了助師正法的新征程。 (四)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一年的七月二十日,我對流離失所的同修提議,在「七月二十日」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我們要出去證實大法。於是我們來到我曾經讀書的學校,在中午時間我們將真相不乾膠貼滿了整個校園。後來走了一條我熟悉的路,哪知這路已封閉,在往回走時,看見一個「保安」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我們奔跑過來?我馬上發出正念,瞬間邪惡全滅了!人這兒也沒邪勁了!那個奔跑的「保安」驚慌失措的跑我面前,像失去目標那樣四處張望,然後悻悻而回。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多次化險為夷,深感師恩浩蕩。 二零一一年我回到闊別十年的家後,同修們及時為我送來了mp4電子書,並為我送來筆記本電腦,教我上明慧網,請來了全套大法經書,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常常看得淚流滿面。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開始做講真相救眾生的事情。我主要是打真相電話,發真相資料,為本地區同修做一點協調的事情。同時根據師父的要求,找回昔日同修。我先後找了十多個昔日同修,回到大法中來了,送給他們,mp3,為他們協調成立學法點、資料點,昔日同修們做真相、發真相都很精進。 二零一二年我社區有誣蔑大法毒害世人的橫幅,我和另外一位同修決定去清除。晚十點左右,我和同修用鋸片綁在竹竿上將邪惡的橫幅從中剖成兩半,當時發出較大的響聲,同修本能的將竹竿扔掉在溝溝裏。回家後我尋思,這事發生在本地區,如果有人找到工具對我們很不利,於是想打電話叫同修將工具拿走。轉念一想,叫同修去拿工具這不是我的怕心和私心嗎?於是我決定自己去拿。早上三點半,我起床後,為了不驚動家人,我沒有鎖門,到了那裏順利的取回了工具。 又一次,看到馬路邊黑板報上,寫有誣蔑大法的邪惡宣傳,我們用廢紙沾上水把粉筆字擦了,過了幾天路過那裏,看見邪惡又換了一個鋁合金標牌,我們已經搆不著了,於是同修買了一個噴槍,我們用噴槍清除了邪惡的標牌。那天我們清除了附近三個社區的邪惡標牌。對地區邪惡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也使大法弟子受到鼓舞。 一次在一個看守所附近的車庫貼大法真相不乾膠,我剛出來就看見對面一個人虎視眈眈在盯著我,我心不動、用神光正念直視他雙眼,我就安全離開了。 在打語音電話中,開始是外出時才打,後來每天晚上出去打,並且邊打邊貼不乾膠。有時用兩部手機打,有時在車上打,有時走路打,並提供一些語音手機給同修,協調同修共同參與做語音電話項目。 覺得自己沒甚麼寫的,同修們說總結自己也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所以我將自己的修煉經歷整理出來,也算是向師父交了一份答卷吧。由於層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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