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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就在我身邊
文/山東大法弟子慧慈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日】我今年七十歲。自修了千年不遇的、萬年不遇的法輪大法後,在十六年的修煉歷程中,我真真的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點悟著我,給我安排著修煉的路。我無法表達對師尊的感恩之情,這裏只能將修煉中的部份神奇事與同修及有緣人分享,證實大法的超常和美好!

法緣

我父母早亡,十一歲開始就是住校自立,受邪黨無神論教育,甚麼也不信。但佛度有緣人,師父早有安排:我老伴剛退休就住了院,錢白花,中醫、西醫、偏方不管用,沒法,就找氣功碰碰大運,不信也得試試,就有緣煉了法輪功。那時我在家照看五歲的孫子,我這個孫子只讓我陪他,廣場上任何娛樂活動都不讓我參與。老伴修煉後我心裏這個急呀,急著也想去煉功,就試探著問孫子:「咱找爺爺去煉功好不好?」不料他痛快的喊:「好!」於是,我們祖孫三人與大法接上了「法緣」。有幸成為師父的弟子!感恩師父救度!那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三日。

實修

剛得法時,只知道去煉功,上小組去念書,以為就這形式。書中的字都認識,但沒過腦子。又受無神論的毒害,念了兩、三個月,啥也不知道,甚麼修佛修道,連想都沒想過,沒有這個概念。師父就點悟了:我夢見一個大型體育場,裏面層層坐滿了人。我站在廣場最高處的圍墻上,想下去,有一直上直下的梯子,我想:「那還不得摔下去。」於是我順圍城南坡往下走,進一花園,見一西門我就出來了,剛一落腳,我腦子「嗡」一下糊塗了,眼也看不見了。一下圍上來一群婦女,指指點點的說:「煉法輪功煉的。」我立即說:「誰說煉法輪功煉的,我沒事。」我就摸著走,摸到台階我就往上爬,爬一會好像遇到一個認識的同修,我說:「快去找人幫我念法。」他就走了,我覺得腦子漸漸清亮,眼也看見點,我繼續往上爬,到了一個走廊,這時我全好了。旁邊有屋門,裏邊坐的人問我:「還不悟?」我說:「悟到了!是考驗,我堅修大法。」又繼續往前走,走廊越來越寬,越來越亮,迎面又來一行人,前面的人又高又大,(但模樣沒記住)也問我:「悟出來了嗎?」我忙說:「悟出來了,我堅定,我堅修大法,不准別人說大法壞話。」然後那人說:「快布置會場,一會大法輪到場。」有人問來多少?說七十二個。我就醒了。到小組後一講,老弟子說:「這個夢還用悟嗎?這就是師父告訴你修煉過程。蓬萊以外是仙境,你一出來到人間就迷了,看不見了。好在你又修上來了,所以腦子又清了,眼也看見了。」噢!原來這麼回事呀!再看《轉法輪》,可不是嗎,從此以後我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煉。

真修大法後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一天不落,必修之課,且事事對照,按「真、善、忍」要求去做,提高心性,真正成為一個修煉人。師父說:「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1]我修大法前曾患有低血壓、心動過緩、肩周炎、氣管炎(一犯就得打吊瓶,整宿咳嗽不能睡)、咽炎、風濕關節炎、肋膜炎、膽囊炎(一犯嘔吐不止)、腰疼、尤其神經性頭痛,犯起病來不能吃、不能睡,喝口水都得把苦膽水吐出來,用頭頂著墻,罪沒法受呀!可修大法後經過師父給淨化、消業後都不治而癒了。十六年來沒有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越煉越健康,越煉越年輕,這就是奇蹟!

還有以下神奇的事記憶比較深:剛煉盤腿時腳踝疼的根本放不下(因上學時傷過),心想:「這可怎麼煉?」但我就堅持,非煉不可!有一天晚上,我坐在新學員中跟教功的學員學動作,就覺得有人按我的右腿膝蓋處,(單盤式)一下、兩下、三下,第三下特別重,呀!我一看腿放平了,我能單盤了(以後煉雙盤)。那個高興勁別提了。找人說謝謝,一看周圍哪有人呀,這才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師父就在我的身邊!這更堅定了我一修到底的信心。

有一次集體聽師父講法錄像時,就聽我脊背骨頭破罐式的響,回家後肩胛骨縫又疼又癢,我也沒管它就睡了,第二天早起一看順骨縫起一層小米粒大小的小黃泡,我不管它,照常學法、煉功,小泡不破也不流水,隔兩天就變成血痂,不知不覺退乾淨了。神奇的是從此以後我的肩周炎徹底好了!再煉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時,手舉的又高又直,真是太神了!太超常了!用現代科學根本無法解釋。我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管我!

隨著修煉心性不斷提高,開始做協調工作,白天很忙。有一段晚上十點後只要一睡就發燒,渾身燙的厲害,但本人不難受,睡得著。早四點半起床,上煉功點後就好了,一整天學法、煉功、洪法、切磋交流、做證實大法的事,甚麼也不耽誤。共持續了十多天就好了。從此以後,十六年來我再沒發過燒。你說神奇不神奇!我再次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安排最好、最適合我修煉的路。感恩師尊的操勞。

九八年冬,雪很大、天很冷,有一天早上煉功點電閘盒上的鎖凍上了,好幾個人怎麼開也開不開,眼看晨煉時間快到了,怎麼辦呢?我想:「決不能耽誤煉功,請師父幫幫忙!」這時來了一個高個的中學生同修,我說:「你個兒高,快看看!」他伸手把鎖拿下來說:「根本沒鎖。」同修都明白:是師父給開的鎖!謝謝師父!再次體悟師父就在我們身旁。從此不管颳風下雨、雪花飄飄、我們的煉功場沒間斷過一次,人滿滿的。同修們在這個場中實修著,精進著!給以後的考驗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正壓百邪」[1]

修煉路上只要我想到師父的法並按法的要求去做,就「一正壓百邪」[1],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我平安過關。九九年四﹒二五以後,警察已介入煉功點。警察經常上我家,我從來沒害怕過。因師父說過「我們一切都是公開的,沒有任何怕見人的東西,我們這條路走的太正。」[2]我們在做好人,有甚麼怕的。儘管當時我還不明白將會發生甚麼?但師父的囑咐一直指導著我修煉的路。

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大肆抓捕同修。我被抓後沒怎麼害怕,只是納悶:煉煉功怎麼就犯法了呢?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反正得煉!這時想起師父告訴的時時刻刻都要發一個正念是啥意思呢?我當時就想:堅修大法,不說一句破壞大法的話,不說一句不敬師父的話,不出賣同修。這就是正念,我就這麼做。

開始做的不好,被逼寫保證時玩文字遊戲,說政府不讓煉就不練,心想在家偷著煉。後來想想不對,關沒過好,師父明白我的心。在我說不煉的情況下又被送到全市大「轉化班」,這次我守住心性,非常智慧的既沒拍照也沒簽任何字,堂堂正正的走出「轉化班」,從此再沒配合過邪惡。九九年八月至九月迫害逐步升級,從居委會、單位、派出所、辦事處、公安分局、公安局層層分管,壓力很大。但我堅信有師父、有大法、我們走的正,一正壓百邪!

當電視台造假時,警察對我說:「今天你就以一個法輪功受害者上鏡。」我一聽就火了!我說:「我不是受害者,我是受益者。」他說:「說你是受害者就是受害者,就這麼上鏡。誰認識你呀。」我說:「你忘了,我是修「真、善、忍」的,我能說假話嗎?你們不讓煉功還不讓做人嗎?明明受益說受害,還是人做的事嗎?別人不得罵死我,下半輩子別活了,我決不做這昧良心的事。」他說:「不上就換個地方。」我說:「換就換。」警察沒法,只好把我送回家,造假未遂。

過不幾天單位政工書記拿一張表來找我說:「市裏辦學習班(即洗腦班),這是給你的,單位去一個人,你孩子去一個陪著。」我說:「孩子們都上班,挺忙,沒那時間陪。咱單位也挺忙,你也別操那心,該幹啥幹啥,我才不去辦甚麼班,誰愛去誰去,我不去。」她說:「我再看看怎麼辦」。我說:「你愛咋辦咋辦,反正我不去。」後不了了之。

過了幾天書記又來了說:「單位給你在傳達室旁找一間屋,三班倒有人陪你,到「轉化」為止。」我說:「書記,咱廠子不忙吧?你沒事幹了嗎?行,我在咱廠三十年,我的為人大家都知道,我去。去後,該學法就學法、該煉功就煉功,來人我就洪揚大法。我看咱倆誰草雞。」她知道我會這麼做。回去後把人撤了,再不提此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我也不知為甚麼,這時一個協警小聲告訴我:「某某把你出賣了,查資料哪。」我心裏有數了,我決不能按常人的思維過這一關,決不涉及任何同修。結果審了三天,警察甚麼也沒審出來。派出所警察沒法,找分局刑警隊。面對刑警,我知道我有師父保護,他們動不了我。結果他們轉轉就走了,共來三次,都沒敢碰我。

後來我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天,當時師父《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剛發表,我悟到:是師父讓我到獄中告訴同修有師父新講法了。於是我就將自己記住的大概內容與同修交流。同修非常振奮,決心更精進。剛交流完就聽警察喊我的名字,說給我換一個監室。我知道我悟對了。換了監室,我又把師父的講法與這一監室九名同修交流。三十天裏,我們十位同修背法、煉功、切磋,並向犯人和警察洪法,講大法的美好。最後一天,我與同修背師父經文《警言》時,我說:「我今天一定背下來,背下來我就出去了。」我就與同修一塊背,後來我真就背下來了。這時中午開飯了,剛吃完,警察就喊我的名,全室人都跳起來了,說:真靈呀,太神奇了!因為看守所一般都是傍晚放人,很少中午放人的。我知道是師父在我身邊保護我呢。

出來時看守所要我簽字,我一看是返回公安分局的,我就寫:「我沒犯任何法律,我不承認你們的處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說你寫這個幹啥,我沒理他。就這樣按大法去做,順利過關!

進京護法

二零零零年邪黨兩會期間,我與丈夫啟程去北京護法。去前召集子女們,告訴他們:「我們這麼受益,一定要去北京說句公道話。你們安心工作,不要配合警察,不要給錢,也不用去北京領我們。我們會處理。」當時真的放下了世間的一切執著,達到了純淨心態。甚麼都不管了,只想去捍衛大法。

我們一路上背著師父的法,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驚險、曲折、智慧的到達天安門廣場。那時處處堵截,盤查可嚴了。神奇的事又發生了:我們在廣場上走,忽然來了個人要給照像。我想,我們又不是旅遊的照甚麼像,不照。可這個人就是不走追著我們來回轉。我突然悟到:都說到不了北京就被抓了,我這不是到了嗎?照就照,回去同修看到了能增強信心的。於是照完照片時,警察來問:「是煉法輪功的吧?」「是。」「幹甚麼來了?」「來上訪。」「怎麼訪?」「帶的上訪信。」「交出來,跟我們走。」我說:「我們上上訪局。」他說跟我們走就行了。我說我們等照片。他說胡說八道,廣場哪有照像的。我把取像單給了他,他取後就夾在旅遊圖中。

當時警察光搜錢,沒拿照片。等我一個月後從看守所回家才細看照片。師父為了鼓勵我倆和同修,在照片上呈現不同顏色的法輪。同修們看後都非常受鼓舞。有更多的同修加入到去北京證實法的行列中。我更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謝謝師父的鼔勵,我只有更加精進。

證實法、揭露謊言騙局

我們是好人,卻被警察三天兩頭的抓來抓去的。師父的話打到我腦子裏:「不在時間場的範圍之內就不受時間的制約」[1]對!我走,我不受你的制約。於是二零零一年新年,我和丈夫就離開家走親訪友去了。

剛到親戚家就看到「天安門自焚」造假。於是我與丈夫同修就一家一家走,以「真善忍」為準的道德風貌和健康的身體來洪揚和證實大法,讓他們看看真修大法的與電視造謠說的一不一樣。告訴他們自焚是假的,修煉人不准殺生,自殺也算殺生。這樣使他們解除了誤解,不再敵視大法而是認同。

我們自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等小帖,出門隨身帶,走哪貼哪,覺得好像雲遊一般洪揚著大法。

當到某市,一時與同修聯繫不上,心想師父最近發沒發表新經文呢?就這麼一想,結果下午出去貼粘貼時,忽然天陰了,刮起雨前的一股小風,隨風飄來一張真相傳單,我撿起來,回來一看:師父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發表了。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光看經文題目就知道該怎麼做。這使我又一次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無論我走到哪都在師父的呵護中。感恩師父,只能更加精進。

後來我們回到老家。鄉親都知我們煉法輪功。我們處處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做事,身體非常健康,鄰里關係很好,孝敬老人(現農村都不管老人),不與兄弟爭家產,這些都有力的證實了法。村裏衛生院大夫當街宣揚:「人家倆口子煉法輪功,人家可沒有病。」

鄉里開辦了一家私人學校,聘請我丈夫任校長並帶畢業班課,說為家鄉造福,培養點人才。接洽時我們首先提出的就是:「我們修煉法輪功,你們不介意、沒壓力,我們就來,待遇無所謂,必須提供住所,不能影響修煉。」他們一口答應,說:「沒壓力、沒壓力,煉法輪功咋啦,我們不管這個事。沒事,沒事,安全你們放心!」

在丈夫任職的三年半中,就是邪惡最瘋狂的幾年,此校從未毒害過學生,上面發的詆毀法輪功的宣傳品、圖片等從沒拿出來過。畢業班的學生都給他們做了「三退」。他們也得了福報,考上好高中後又考上大學,有的已經工作,成了人才。學校教職員工也都得救,還有倆人得了法。我們與當地同修成立學法組,共同做救度眾生的事。

十三年來,我們在修煉的路上只要有關、有難,都會在明慧網的交流文章中找到同修們相應的交流體悟,受益匪淺。謝謝明慧編輯部所有同修的艱辛付出!謝謝所有投稿同修的無私奉獻!更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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